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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须弥天下-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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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差点就要流下来。可即使如此,眼角也已挂着晶莹的珍珠。
  “你不用强颜欢笑,这儿是你的家,如果感受到悲伤的话,那流泪也没关系。”他看了那床头的宁神汤,摇摇头道:“看来那宁神汤是帮不了你的,我带你去喝酒!”说着便拉着小亭往外走。
  小亭有些生硬,“我……不会……喝酒……”
  “无所谓,不会喝你才醉得快。”
  君少拉着小亭到了月见天中的“小雅”酒楼。“小雅”是月见天中一间著名的酒楼,此酒楼非同寻常,并非任何人都可以进。虽不是说歧视市井之徒,可这儿的风格是淡雅,自然也希望客人别破坏这种气氛。
  君少与小亭一进“小雅”,“小雅”的老板急忙迎了上来,“原来是夜副统领,真是稀客,请随我来。”说着便领着君少与小亭走入一间雅室,然后问道:“夜副统领,想喝什么酒?”
  君少喝酒便是喝了,并不懂,他也只好糊弄道:“随便,来十瓶吧。”小亭不会喝酒,这十瓶酒应该可以喝醉吧!
  可那老板面有难色,“夜副统领,小店的规矩……”
  君少道:“张老板,不必担心,我们不会坏了你们的规矩的。”
  那老板点点头,走了出去,过一会便让小二把酒给端上来。君少给小亭满了一杯,说道:“一口气喝下去吧,容易睡。”
  小亭依然勉强一笑,“你……还是想灌醉我。”可她刚说完便端起酒杯一口便把酒喝下去。
  “小雅”不会提供烈酒,可小亭不会喝酒,又喝得急,一时呛到了,呛得眼泪都流下来,连声咳嗽。
  君少轻轻帮她拍着背,他的动作很温柔,就如他的性格一样。小亭已有少许醉意,脸上已带粉红,她放下酒杯。她受过专业训练,不会轻易在外人面前昏倒,“君少,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我是个丑八怪……丑八怪……”
  浊酒入肠,似乎便把人的心事给蒸了出来,“我什么都没有了,七岁已没有了容貌,十岁我失去所有亲人,十五岁,我连他也失去了……”
  君少不准备开口,也陪着小亭喝一口,他在护城军中有个外号“千杯不倒”,可这第一口,他便有些晕眩。
  小亭喝了第二杯的时候,眼睛都眯成一条缝,口中说的也已是反反复复,颠三倒四,模糊不清了。而当她喝下第三杯的时候她倒在桌子上。从此她对酒下了个结论,酒是一种很呛人的东西,它会呛得你直落泪。
  君少把三两银子放在桌上,然后便把小亭背起来。他一句话也没说,应该说他也让酒给呛到了,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他为什么会对小亭那么好呢?也许是有理由的吧,只是他没想到而已。容貌,三四十年后大家都是一个样,容貌,是维持不了那么长的时间。不是容貌,是什么?
  君少把小亭背回她的房间,把她放在床上,给她盖上被子,这才走开。也许,应该与殇河谈谈,他如是想。
  街道
  那个男人静静坐在街头的摊档竹椅上,悠哉游哉地喝着茶。自从失去了一切,他更加懂得欣赏夜景。满天星斗,一轮弯月,徐徐清风,薄薄凉意,一切都那么诗情画意。只是他的雄心不死,该是自己的东西怎么可以给别人呢!
  此时,另一个男人走到他身旁,“重主,已经联系上他了。不过重主有必要以身犯险亲自接见他么?”
  “那是那只老狐狸的条件,看来他也猜到少许,若不亲自去见他反倒显得我没有诚意。”
  他把杯子重重地砸在地上,转身离去。那摊档老板急急冲了出来,“客官,你还没……”话音未完,却见一道血柱从他喉咙喷出,继而重重倒地。
  最后消失的是一柄紫色的长剑,它在炫耀着那股神秘。
  

第十章 私遇
更新时间2009…11…21 0:42:32  字数:4017

 月见天,慰府
  这座府邸在君少看来是简陋了些,大小不过夜家新府的十分之一,下人来来去去也仅有三个。君少不是爱奢华,只是觉得奇怪,堂堂护皇军赤旗都统竟只住这种房屋。
  显然慰殇河与月茗音的婚事很急促,不过也很隆重,连礼卿也亲自到殇河家主持。不过君少始终觉得这件婚事太过儿戏。
  殇河便坐在书房的椅子上,似乎外面所忙碌的一点也与他无关,平静而又淡定地看着那本《经略》。
  “你没话说么?”君少终于打破了沉默。
  “要我说什么?你拉我进来之后一直不吭声,我也不知道你要做什么,只能陪你扮哑巴了!”
  君少一脸严肃,问道:“你爱那个月茗音吗?”
  “我与她见面不过三次,谈什么爱不爱的。”
  “那你与她成亲,你不觉得这样对你,对她,对小亭都很不公平吗?”
  殇河终于把书放下,他一脸严肃,“大哥,你能拒绝么!如果圣上今日下旨让你明日与公主成婚,你拒绝得了吗?如果可以拒绝,相信现在你也不会在这儿了。大哥,这世界上很多事都是身不由己的。”
  君少自然一切是那样的不可抗拒,虽然他知道烛楼是一位很英明的君主,可那并不代表烛楼会给别人冒犯他权威的机会,可他仍想抗争,为自己,为小亭,也为殇河,“如果圣上真的下旨要我与昭平成婚,我会走,我会带小亭走,如果她愿意的话。”那张平时看起来圆嘟嘟,可爱中带着慈祥的脸在此刻竟有着不可言语的威严。
  “那大嫂呢,干爹干娘呢?你没想过他们吗?你不知道也许因此他们成为阶下囚。而且我与你不同,在我看来,什么感情都可以用来出卖的。我必须往上爬,爬到那个位置,然后完成我最后一个心愿。”
  “兄弟之情也可以出卖?小亭对你的感情也可以利用”君少像看一个陌生人般看着殇河。这个兄弟他是越来越看不懂,护皇军赤旗都统这个位置仍不够高吗?君少心中一直在期盼,期盼殇河会说出“不是”两个字,但很遗憾,他很明显不了解殇河,虽然他们做了五年的兄弟。
  “是”,殇河的声音很平静,就像在说一件再自然不过的事,平静得让君少害怕。
  “你离开夜家,我以为你是不想依靠夜家;你伤小亭的心,我以为你有苦衷。原来我错了,我一直都错了。”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慰都统,恭喜你。你大婚当日我有要紧之事不能到场为你祝贺,请见谅。贺礼我会令人送到。对不起,我还有事,告辞,不必送了。”说着便站起来转身离去。也许他真不该来这一趟的。
  殇河看着君少离去的背影,嘴角微微抽搐,然后硬是转为冷笑,他自己也不知自己在笑什么。君少太天真幼稚?君少看不懂自己?还是自己看不懂自己?众叛亲离的滋味真是不好受,可是还不够,痛得还不够,不足弥补当年所犯下的错误。
  此时,管家财伯走了进来,“老爷,大相士大人派人送了封信给您。”说着便把那封信呈上。殇河接过信,右手一挥,示意让财伯离开,然后才慢悠悠把信封撕开,将信取了出来。
  “子时,六渔台”
  信上仅有这简单的五个字,可这五个字的分量实在太重了。自当上护皇军都统之后,殇河便甚少与诸武联系,而诸武也一直没找他,此时竟然约在这种时间这种地点,看来又会是一件令人郁闷的事。
  殇河在书房一直待至亥时,等他到了六渔台时已是过了子时。非是他不守时,只是诸武突然约自己,不防范些怎么行,或许这样才刚好看见一些想看到的事。
  诸武便站在六渔台的亭子里,他看起来很是悠然,没有半分焦虑之色。在他对面站着另一个男人,这个人就连殇河也未曾见过。而且诸武的样子一点也不似在等待,又或许他等的人已经在跟前。
  殇河便躲在草丛中,他咬着下唇,悄声道:“不愧是老狐狸,竟猜到我不会准时,也不会露脸,故意让我看这场戏,我倒要看看你演的是哪一出。”
  诸武与那男人一同坐下,诸武咳嗽几声,笑着问道“大……”只是他还没说完,那男人便截着道:“叫我重主吧!”诸武便改了口,“不知重主在深夜约我出来有何贵干?”
  那黑衣人轻轻一笑,“看来诸武大相士倒是很谨慎的。不过也是,怎么说也算是一个间谍,不小心谨慎还真难混到大相士这个职位。”
  诸武微微一笑,丝毫不以为意,“难道重主半夜三更约在下出来便是要污蔑在下。如果是这般我可就很失望了。”他站起身,便要离去。只是那小亭的出口已让一个人给堵住了。那人左手一抬,将一柄剑横在诸武跟前。他的眼神很是冰冷,血色的眸子流转着异芒,显然随时都会拔剑动手。
  重主淡淡道:“子矜,把剑收起来,可别吓着诸武大相士。”重主只是把“子矜”这个名字念出口,诸武的表情便稍有变化,他遇事不惊,如今表情稍有变化可知他内心是如何的震撼。
  诸武看着重主,“他怎么会在你身旁?”
  重主淡淡一笑,“看来你应该是可以与我好好谈谈了。请坐吧,大相士!”
  诸武依言坐下,他定了定神,突然觉得一切都串联起来,为什么苍晓与鸿国有意伐儒车的时候,重主便在月见天出现,而且那个人竟然会在重主身旁。没想到一切会牵扯到这么多人。
  重主道:“看来诸武大相士在苍晓的职位也不低了,连现在苍晓的大相士师旷也不知晓的血杀一宗的耀杀——张子矜你也认识。”
  诸武听完后点点头,“果然是血杀一宗的张子矜。耀杀,杀人光明磊落,但没人知道他是谁,甚至没人知道他的长相,真不愧被称为耀杀的男人。”
  现在鼎天中在传,当世有三个人最接近“上道”善始的境界,一个是苍晓的后稷;一个是鸿国武氏一族的武罗,还有一个是萧骑弦月的月神。现在只怕还算漏了一个,那便是眼前这个血杀一宗的耀杀张子矜。
  诸武放慢呼吸的节奏,问道:“重主找我究竟所为何事?”
  重主轻轻一笑,十分淡定,在气度上,他倒与烛楼一般,从容而又冷静,可往往他只要一句话便能让你惊讶不已。“帮我杀了烛楼。”他没什么表情,就像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而诸武也没表现出任何惊讶的神色,如果烛楼那么容易暗杀,在五年前他便死了。就算现在有个张子矜,可五年前还不是有个后稷。
  重主微微一笑,“开个小玩笑而已,暗杀若是行得通,五年前烛楼便已经死了,如今在护皇军中有慰殇河这个小屁孩,精得像只鬼,他不会给我们一丝空隙的。”他顿了顿,又道:“暗杀行不通,那么我们不如就像张子矜一样光明正大地杀进去。哈哈哈……”他笑得肆无忌惮,丝毫不怕被别人发觉。
  “如果是担心慰殇河,那倒不必。据我所知,他与月茗音成婚之后便要去瀛洲,助烛楼将东南疆营的兵权收回,从而收到从内部削弱夜家实力的功效。”
  重主若有所思,“那个慰殇河便那么得烛楼信任?烛楼不会轻易相信别人的,便是大相士你他也不是很相信。”
  “因为慰殇河那个小鬼很有手段。五年前,他尚是一个十岁的小鬼,便助烛楼把善启重、苍晓的刺客,甚至夜家新府玩得团团转。十五岁便成为护皇军赤旗都统。而且现在烛楼与他讨论都是用‘商量’,‘相商’的字眼,小看他绝对会吃亏的。”
  “算了,也不理会他了,反正他也要离开。回到正题,我这个人很喜欢爽快,你也别再兜圈子了,接下来你不应该知道的事你是一个字也不会知道的。”
  诸武微笑着,“帮你,我有什么好处?”
  “一切你想要的,当然前提是要在我可以办得到。你若说要整个鼎天,那我可送不了,不过,若是苍晓的几个城镇,我倒是有把握把它送给你。”
  诸武的眉头皱得更深,一个可以轻易说出将几个城镇送给别人的人实在令人在意。若说他有实力将苍晓几个城镇送给自己,那他又岂会需要自己的帮忙。
  诸武轻轻摇着头,“重主,我想你找错人了。”
  “没关系,子矜,送客。”
  诸武从张子矜身旁走开,只是他走了两三步,眼睛突然睁大,身子渐渐软了下去。重主轻蔑笑道:“诸武,你居然给我耍小手段,不过越是这样,我便越欣赏你。子矜,把尸体处理掉。”那人只是点了一下头,便把地上的诸武扛了起来,与重主一同消失在黑夜之中/
  殇河霍地转身,那时一只宽大的手掌便要拍打殇河的肩膀。那人微微一笑,“果然瞒不了你。”居然是诸武。
  “其实很简单,这种神秘人找你,你便只剩两条路,死或者与他坐同一条船。要是我也会找个替身去见他,自己则埋伏在一旁看好戏,那么选择的路便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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