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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将军家的小娇娘-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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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4 章

?  因着阿烟婚事的事儿,顾家皆是提了心,绿绮自然也是为自家姑娘担忧。如今见到终于是天子下旨取缔了这门亲事,绿绮也松了口气。不过松了口气后,她越发坚定了前去红巾营的想法了。
  老爷虽然现在贵为左相,可是伴君如伴虎,谁也不知道哪日便得罪了皇上,这日子过得犹如踏在悬绳上一般。即便是如今永和帝对老爷信任有加,可是如今永和帝年纪也大了,以后哪个登基为帝还不好说呢。
  绿绮那边,是已经坚定了要去红巾营的想法,阿烟见她如此,也便不再说什么了。 当下先是去禀报了自己父亲,把绿绮的心思都一一说了,顾齐修听说,自然是感慨万分,不曾想自己府里竟养出这么一个忠肝义胆的丫头。
  当下略一沉吟,并不直接将这丫头托付给齐王,反而是修书一封给红巾营总教头林秀叹,言称自己府中一丫鬟,素来崇武,如今年已十四,矢志要投奔红巾营,报效国家,望林秀叹加以照拂。
  林秀叹曾经受过这顾齐修的恩惠,如今区区小事,自然不在话下,当下便派人过来,登机了名册,并择定了入伍之日。
  阿烟见此,知道此事已成定局,便只能万千嘱咐,嘱咐绿绮到了红巾营后,多做事少说话,更要勤加练武,谨守军规。
  绿绮听到这事儿成了,很是兴奋,自然是一一答应了。
  临走之前,阿烟又为她收拾行囊,多备了一些银票,以便她不时之需。
  这边送走了绿绮后,眼看着天是越来越冷了,顾齐修最近却是忙得紧,原来自从上次一场胜仗后,许多将领回到燕京城复命,这其中也有如同萧正峰这样已经在任上三年的,该是调派它处了,然而因为朝中局势不安,威武大将军竟将这些调令尽数按压,一直迟迟不动。
  这一日两日也就罢了,如此耽搁了将近月余,边关之处的守城副将却是极为不安,只因北狄贼子一直野心勃勃,更有西越流民时不时骚扰边境。如果边疆一直没有主将,长此下去,谁也负不起这个责任啊!
  因为这是,朝中左右相和威武大将军暗地里不知道争执了多少次,可是威武大将军却以这些调令尽数被扣押在永和帝那里为理由,继续推脱。
  而对于萧正峰这样的边城守将来说,大家一方面心焦,不知道自己将要派往何处,一方面又觉得常年镇守在外,这倒是一个和家人团聚的好机会。运气好的话,说不得还能和家中老母妻儿一起度过这个年关呢。
  萧正峰呢,自从上一次他的老祖母险些弄出差错后,这老祖母愧疚不安,再也不敢乱管他的闲事了。
  当然了,老祖母想起那位阿烟姑娘来,却是极为欣赏的:
  “这姑娘倒是一个好的,也怪不得你小子念念不忘,只是可惜,这位姑娘的婚事,一般人可是做不得主呢!”
  这位萧家老夫人年纪虽大,却是耳聪目明的,知道前几日这顾烟姑娘被赐婚给了晋江侯府的二公子,可是不知道怎么却又以八字不合,把个婚事给黄了。
  这其中内里缘由,却不是他们萧家这等普通官吏人家所能探知的了,也不过是在来往之人中听听八卦而已,并不知真假。
  *******************************
  这一日,萧正峰出了门骑马走在街道上,他最近忙得紧,几乎不怎么着家。他家住在西四街,这是条老街道了,街道两旁酒肆驿站分茶庄银楼一排排的,因今日街道上雪都化了,又赶上逢三逢八才有的大集,是以来往之人颇多。
  萧正峰当下便下了马,牵着马在人群中穿梭,正走着间,却听到一旁的叫胡记酒肆的,里面正有几个人高谈阔论。
  他们谈论的,却并不是别人,而是左相府的阿烟姑娘。
  却原来这阿烟姑娘先是说要许配太子,却因太子和威武大将军家的姑娘好上了,阿烟姑娘自然是和太子再也无缘了。毕竟若是两个姑娘有一个是小户人家女,大不了一个为正妃一个为侧妃罢了,可是如今,一个威武大将军家的长女,一个是左相大人家的千金,实在是分不出个上下,让哪个姑娘为侧室仿佛都不好,于是这婚事自然是成不了了。
  然后呢,皇上为阿烟姑娘定下了和晋江侯家二公子的婚事,谁知道头天刚定下,第二天就发现八字不合,只好作罢。
  都说天子金口玉言,可是这金口玉言也有收回的时候啊。
  至于那个八字不合一说,一般人自然是不信的,都知道不过是个借口罢了。至于真正的缘由,却是众说纷纭,一时之间说什么的都有。
  其中一个自然是说燕王因为心仪顾烟姑娘,听到这个说法,勃然大怒,于是跑去永和帝面前,以至于永和帝无奈之下不得不取缔了这门婚事,只是因为当今文慧皇后病重,是以才不好赐婚。
  而另一个流传最广的理由,却是说晋江侯府的二公子啊,早有一个相好,却原来是一个走脚大夫家的女儿。那位左脚大夫因给二公子看过病,当时是带着女儿进来的,这么一来二去,就对上了眼。
  这位二公子当时是要娶这走脚大夫家姑娘的,谁知道晋江侯死活不同意的。晋江侯一共只得了两个儿子,第一个儿子因为一个勾栏院女子,就此丧了性命。第二个儿子,如今喜欢上一个不入流的小户人家女,他自然是坚决不同意。
  那个阿烟姑娘听说了这事儿,可真是恰好戳中了伤心事,被个太子伤了也就罢了,赐婚竟然赐了这么一个心有所属的?
  这胡记酒肆不过是个不入流的酒肆罢了,沽了几个铜板一壶的烈酒,一群走卒贩夫日常无事便在这里喝个酒图个乐子,如今提起这些名门闺秀的风流韵事,说得那叫一个有鼻子有眼。
  言谈间不免有些觊觎,嘿嘿笑着,说是这位阿烟姑娘也真个是可怜,接连许了两个男人都是花花肠子的,还真不如跟了我,保准让她满意。
  这话说得就有些下流了,不过是喝醉了酒的胡咧咧罢了。可是一旁众人都喝多了,竟然开始起哄了。
  萧正峰自然是对于顾烟许了晋江侯却又作罢的事儿了如指掌,可是并不知道这其中还有此等缘由,更不知道的是阿烟姑娘竟然被如此议论!
  当时他就阴下了脸,径自将马扔在一旁,带有钉板子的战靴一步步踏入了胡记酒肆,每一步都把那胡记酒肆的地砖踩得咔嚓作响。
  酒肆的小二倒是知道他的,萧家的九少爷嘛,是个在外得了战功的,此时见他就脸色不善,知道不好惹,当下赶紧把个白手巾往肩膀上一甩,笑脸迎过来了:
  “哟,这不是萧家的九少爷么,怎么也来咱这小酒肆喝酒了?实在是蓬荜生辉啊,来来来——”
  谁知道他话还没说完呢,萧正峰便冷沉沉地盯着那个口出狂言觊觎阿烟姑娘的男子,眸光如同淬了冰的箭一般。
  顿时,酒肆内的喧嚣吆喝都仿佛凝结在那里,所有的人都僵硬地停顿下来,眼睛眨都不眨地盯着眼前这个气势凛冽的威猛男子。
  此时那个扬言一定会让阿烟姑娘满意的男子,已经脸都涨红了,他只觉得周身都浸在了雪水里,冷得浑身打颤。
  眼看着那个一步步向自己走来的男子,他结巴着道:“你,你,你要做什么?”
  萧正峰沉默地踏上前,铁钳一般的大手径自伸出,以猝不及防之速,就那么迅疾有力地捏住了那男子的下巴。
  只听咔嚓一声,那个男子的上下颚已经歪开了。
  一时周围的人全都呆了,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萧正峰眸光凛冽,冷盯着那男子:
  “这就是管不住嘴巴的下场,不要让我再听到你妄议他人。”
  说完这话,终于放开了已经浑身发抖的男子,径自踏出门去了。?

☆、第 65 章

?  萧正峰走出酒肆,牵着马径自往前走,没走几步,却感到旁边有人望着自己。他是行伍出身,早年习武的,但凡有些异动总是能敏锐地发现。
  当下他转首望过去,穿过层层人群,却见一个穿着玄衣的小公子正审视着自己。
  他见过这个晋江侯府的小公子几次,可是每次他都是白衣如雪,映衬得这小公子仿佛不似凡间之人。这还是第一次,见他穿黑色。
  沉闷的黑色的棉袍套在他身上,有些格格不入,却更有几分异常的沉重感,仿佛这么一个病弱的小少年藏着多少心事。
  萧正峰虎眸微眯,他可以感觉到,这个少年身上有着许多秘密,而那些秘密,仿佛阿烟姑娘是知道的。
  可是自己却无法探知,无法探知阿烟姑娘和这个少年之间的秘密。
  当这个少年用审视的目光打量自己的时候,他甚至觉得,这个少年,对自己很是熟识。
  那是一种怎么样的目光呢?昔年他和北狄第一武士对峙时,他曾在对方眼中看过同样的审视。
  那是来自对手的熟悉和评估,一种虎豹在搏斗撕扯前的带着提防的打量。
  萧正峰冷笑一声,浓眉微挑,用唇语道:有事?
  远处的小小少年沈越,负手立在那里,轻轻笑了。
  上一辈子,他付出一切,和这个位高权重的男人十年相争。
  如今这个男人对曾经的前世一无所知,而自己却是可以居高临下地这么打量着他,揣度着他。
  其实拥有前世记忆的他,已经拥有了与天俱来的优势,他甚至可以凭仗着这一点,在这只雄鹰尚未起飞之前,就此将他禁锢在牢笼之中,剪断他的羽翼,掐死他一切高飞的机会,甚至夺去他的性命。
  不过此时的沈越,却不想这么干了。
  他开始评估一种可能,一种这些日子以来其实一直在心中潜伏的可能。
  沈越清澈的眸子渗透出复杂难免的情绪,他扯唇笑了下,用唇语回他道:想谈谈。
  于是萧正峰没再说什么,牵着马走出人群,这是闹市,闹市中也有从乡下赶进城里来的人,那些人的牛车牲口等都放在一处空地上。
  这里充满了掺杂着牛粪的奇怪味道,不过萧正峰并未在意这些,他敏锐的眸光盯着这个前来的小少年。
  他从来没有对方年少便轻视了去。
  事实上,在沙场上,有三种人是最需要格外警惕的,一种是女人,一种是出家人,还有一种是孩童。
  因为这三种人,一旦出现在不该出现的沙场之上,便一定意味着他们有超乎寻常之处。
  两个人相隔三丈,就这么打量着对方。
  先开口的倒是沈越:“萧将军,我并无敌意。”
  既然已经下定了决心,他就不会再更改主意。
  萧正峰唇边泛起冷笑,却是淡淡地道:“二公子所为何来,何不直接说来。”
  沈越沉默了下,终于沉下眸子,用少年的沙哑声音低低地道:“或许萧将军不信,不过我还是要说,顾家的三姑娘,对我有大恩。所以——”
  他顿了下,轻声道:“我是为她而来。”
  萧正峰听到这话,眸底却越发有了冷意:“只可惜,你的大恩,顾家姑娘未必领情。”
  沈越苦笑,他知道这萧正峰看似是个威猛大汉,寻常人以为他是心思粗鲁之辈,可其实他却极为敏锐,擅察常人所不能。
  不过他还是硬着头皮道:“不错,顾三姑娘并不领情,可是我却依然要为她做些什么。”
  萧正峰依旧眉眼森寒:“喔?若是沈公子要为顾三姑娘做什么,那自去做了便是,这又和萧某有何干系?”
  沈越知道萧正峰对自己有所提防,当下越发无奈,笑道:“你知道坊间关于我二叔的流言,从何而来吗?”
  萧正峰稍一沉吟,便已明白:“是你?”
  沈越点头:
  “她不想嫁给我二叔,我便不会让她嫁二叔了。”
  上一辈子,她伤心了,这辈子他就不会再让她伤心。
  所以他把那个被隐藏了十一年的秘密就这么抖搂了出来。
  其实别人不知道,可是他明白,顾家三姑娘,那是眼睛里容不得沙子的人。不要说是本来就不在乎的,便是万分在乎的,但凡进了沙子,她都可能去亲手把她挖出来。
  而自己的二叔,却骗了她那么多年。
  他不知道,当自己的婶婶知道真相的时候,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斯人已逝,徒徒留下一个玉佩,那个玉佩,她留在身边珍藏十年,颠沛流离,却从来不曾想过去当了它,可是最后,却发现那物竟然是逝去的夫君和另一个女人的定情信物。
  沈越的所作所为,更是印证了萧正峰心中的猜测。
  他心中那个藏着的人儿,那个冰清玉洁得犹如一缕袅烟的人儿,心中必然埋藏着一个他所不能探知的秘密。
  萧正峰眯着眸子,盯着沈越,沉声道:“那又如何?”
  沈越越发苦笑了,这个萧正峰,还真是一个油盐不进的主儿,他说了这么多,竟丝毫不曾打动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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