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术破局-第2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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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让我们单独和他谈谈?”我说。
“不行,队长说了,你们谈话我必须在现场。”
我看看身边的专业人士,“司马婷。”
司马婷点点头,“民警同志,请跟我出来一下!”
不一会,民警回来了,“好吧,我只给你们十五分钟,记住,只有十五分钟!”
我笑了,司马婷还是有两下子的。
病床上的阿不都,眼睛黯淡无神,似乎蒙着一层灰。这是先被吓散了神识,接着被外来的邪气封闭住了心性。我让老驴回避之后,冲思思一使眼色。
思思点点头,掐手诀走到病床边,冲着阿不都的脑门一点,他一下子安静下来。我让思思退下,走到阿不都身边,按住他眉心,默念清心咒,同时拿出了他嘴里的纱布。他张开嘴想说话,却发不出声音,过了一会,突然一声惨叫,昏了过去。
外面的民警吓了一跳,冲进来冲我大吼,“干什么?你把他杀了?”
我一笑,“同志,别激动,他马上就好了!”
没等民警发火,阿不都睁开了眼睛,惊恐的看着我们,屋里哇啦的大叫起来。他说的是维吾尔语,我们都不懂。
看他说话了,那民警放心了,“好,你可算张嘴出声了,阿不都,说汉语!”
阿不都仿佛没听见,还在不听的大叫。
我按住他眉心,“别慌,这里很安全,说汉语,不然我们帮不了你。”
阿不都渐渐冷静下来,“你是什么人?我为什么在这里?为什么要捆住我?”
“阿不都,现在我们怀疑你和一桩绑架案有关,你……”
没等民警说完,司马婷伸手一拦,“这是我们的十五分钟,你们要问他,请另选时间!”
民警没说话,转身出去打电话向领导报告去了。阿不都自从被抓来起一直神志不清,这是他第一次开口说话,这个重要情况不能不汇报。
我看看司马婷,“接下来你要把他给我保出去,我给你两天时间必须办到。不然的话,许文龙他们随时会没命的!”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司马婷反问。
“你不听我的,我就不救你,那你就活不过今晚……”我冷笑着说。
第四章向导
“曾杰,我可以把你的话理解为恐吓!”司马婷冷冷的看着我,“你知道恐吓法律人士的后果么?”
“我也可以把你的话理解为侮辱。”我盯着她,“你知道侮辱一个风水师的下场么?”
“在我看来,那不过是迷信,风水师也就相当于西方的心理医生,你刚才的做法不过是催眠术而已!”
“话我已经说了,办不办的随便你,专业人士!”我淡淡一笑,带着思思走出了病房。
我们回到酒店,出门打车找了个饭店吃了顿地道的新疆手抓羊肉,又买了一些馕回去当晚饭。阿不都的情况完全不考虑了,现在那是司马婷的问题了。
天黑之后,司马婷来了。
“阿不都的事情我已经尽力了,没办法!”她恨恨的看着我,“关于你对我的恐吓,你必须给我一个解释。如果你不说出个所以然来,我一定会去告你恐吓!”
“为什么要给你解释?”我一笑,“所谓的风水术数之说既然是迷信,我们这些风水师据说相当于西方的心理医生,那我所谓的恐吓不过就是心理暗示和催眠而已,并没有任何实际意义呀?既然你不信何必来问我,既然你不怕又干嘛偷偷的带个录音笔来录音呢?”
司马婷一阵尴尬,“你怎么知道我……我带了又怎么了,身为一个律师,随身带着录音笔没有任何问题!”
“是没有任何问题,但你私自录下我们的对话就是侵犯我的隐私权了吧?”
“因为你威胁我在先,我这是合理取证!”
“操!滚蛋!”老驴大吼,“录,妈的你随便录!老子骂你了,怎么着?别以为别人喊你一声司马律师就真以为自己是个逼样儿,谁他妈的也不欠你,整天吊着脸子,你丫有病啊你!”
“你!”司马婷气的脸都白了。
“司马律师,你还是快点走吧,我这兄弟是个混不吝,真要是激动起来可不管什么法律不法律的。”我看看她,“至于说我是不是恐吓你,那我光明正大的告诉你。”我往她身边凑了凑,“是!”
“好!曾杰你有种!”她指着我,“你等着!”
司马婷气呼呼的走了。
“哎专业人士,不送啊!哎不妨送你一句,你那屁股该整整容了,比你的脸都难看哪!”老驴跑到门口大喊。
我们扑哧一声笑了,估计司马婷现在掐死老驴的心都有了。
老驴喊够来回来问思思,“哎,你不是说今天抽她么?刚才怎么不动手,妈的老子要是女人早挠她了!”
“等她再来的时候!”思思平静的说。
两个多小时后,门外出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操,不会是专业人士找人来抓咱了吧!”老驴把烟头一掐,气冲冲的开门。
门外正是司马婷,她的脸比刚才还白,这次不是气的,是吓的!
“我……我我我……我……”她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我什么我?”老驴一叉腰,“怎么着,吓着啦?你不是牛逼么,刚才那横劲哪去了?”
我制止住老驴,“你又回来干嘛?”
司马婷眼泪汪汪的,“我……我……我……”
我走到她身后,按住她后心,揉了几下,“别慌,慢慢说。”
她松了口气,“我……我看见一个……一个……鬼……”
“你怎么知道那是鬼?”我问。
“他……他没有头……那肯定是……”
我一笑,“没准你看错了呢,走吧,回去准备告我恐吓去吧?”
“不不不……”她惊恐万分,“曾先生,是我不对,求求你帮帮我!”
“操,你丫不是不信这些么?”老驴气呼呼的,“见到无头鬼恐吓你了是吧,那你接着录音去啊,实在不行照下来,去法庭告它去啊!”
司马婷完全没有了刚才的气势,可怜兮兮的看着我们,“我错了,求求你们帮帮我,它就在外面,一直跟着我,我快吓死了!”
“那阿不都的事儿呢?”我看着她。
“我一定办!明天一定把他保出来,我有把握的,他有关键证据和证人,没问题的!”她赶紧说。
“那你刚才为什么说没办法?”老驴问。
“我……我……”她低下头。
我看看思思,“你帮她一下吧!”
思思走过去二话不说,狠狠地抽了她三个大嘴巴,把司马婷差点抽晕了。
“你为什么打我?”她迷茫的看着思思。
“她打的是你身上的晦气,现在没事了,你先回去吧,等明天阿不都出来了,我会彻底帮你解决这个问题。”
“真的吗?可是外面还有……”
“你出去看看就知道了。”我看看老驴,“你送她回去,然后打车回来。”
老驴一拉她,“走吧专业人士!驴爷亲自送你,万无一失!”
从一见面,我和思思都看出来了她今天有这一劫,如果不是她态度傲慢,言语刻薄,早就提醒她了。她这个人口业造的太多,心性过于刁钻,所以损了福气,因而气势衰弱招惹了路边的游魂。思思那几个大嘴巴,打散了她的晦气,起码今天不会有事了。
老驴和她出去之后,我取出黄纸修了一道符交给思思,“明天我没空理她的事,你把这个给她,让她烧成灰喝下去就没事了。”
“嗯,好的!”思思点点头。
第二天,阿不都顺利被保释了,我让老驴把他喊上车,关上了门。
“阿不都,许文龙他们在哪?”我问。
“我真的不清楚,我只是给他们当了几天向导,他们失踪前两天我就回家了,跟我真的没关系!”
我淡淡一笑,在他头上轻轻一拍,“仔细想想,慢慢想!”
他像刚睡醒似的看着我,“吐鲁番……在吐鲁番……可汗堡……我记得好像是在那里,那里有个集市……很大很大的集市……然后我们走散了……”
“别的还有么?”
他冥思苦想半天,“别的什么都不记得了,真的没有了!”
“嗯,好!”我点点头,“从现在起,你给我当向导,我们就去可汗堡。”
“不不不,我再也不想去那里了!”阿不都很害怕的样子,“我只想回家去,请你放我走吧!”
“不是我不放你回去,如果咱们不找到他们,警察还是会找你的。”我看着他,“你现在没有别的选择,只能听我的。”
阿不都紧张的搓着手,内心的思想斗争很激烈。我递给他一支烟,给他点着,让他吸几口冷静一下。
“你好好想想吧!”我下了车,走到司马婷面前,“司马律师,麻烦你给我准备两辆车,大型的越野车。车上准备至少十天的食物和水,费用方面直接找许世宏报销。”
“嗯,我会安排好的!”司马婷看我的眼神不一样了,充满了敬畏,“那曾先生,我的事……”
“秦小姐不是把符给你了么?照她的话做,万无一失!”
“好!谢谢您,谢谢秦小姐!”司马婷十分感激。
车门开了,阿不都跳下来,“我答应你,跟你们一起去可汗堡!”
当天下午,司马婷租来两辆悍马,其中一辆车上准备了简易帐篷,炉子,工兵锹,毯子和一些必要的野外的用品以及药品。另外一辆车上放满了方便面,压缩饼干,干奶酪,馕以及火腿肠,腊肉和矿泉水。这些装备足够吃十几天的。
“司马婷还真下本!”老驴拍拍悍马的机盖子,“咱也玩玩这个,嘿嘿,一会先照张相给呆娘们儿发回去显摆显摆!”
“你要是想她平安,就别得瑟!给我记住了,咱们是出差,不是来办事,不要给家里发任何照片,也不许往微博微信之类的上面发任何消息!”
“嗯行!这个咱懂,刚才就是图个嘴上痛快嘛嘿嘿!”老驴笑着说,“哎曾爷,怎么安排?”
“我带着思思坐前面那辆,阿不都跟我们一辆车。你开后面这辆粮草车,路上见机行事。”
阿不都走过来,“曾先生,我不太明白,这里到吐鲁番不到二百公里,需要准备那么多食物和水么?”
“许文龙他们带的给养够维持多久的?”我问。
他想了想,“足够两周的,但他是重游丝绸之路,路程要远的多。”
我没理会他,看看老驴,“两个星期的给养要是省着点能用二十天,也就是说我们只要十天内找到他们就来得及。”
“啊,我明白了!”阿不都恍然大悟,“你是为他们准备的!”
我看他一眼,“错,是给我们自己准备的!”
几个小时候,就在我们即将到达吐鲁番的时候,我让思思把车停到路边。
“阿不都,许文龙去的第一站是哪里?”
“是哈密,他去那里找了一个人。”阿不都想了想,“他叫海东青,是一个古董贩子。”
“知道他真名么?”
“不清楚,那里的人都叫他海东青。”
我心里一动,海东青是一种猎鹰,出自东北和内蒙一带,号称是“万鹰之神”。外应而应,说明这个股东贩子并非常人,他那里有神秘的宝物。
阿不都看我面带微笑,一言不发,十分纳闷,“曾先生,你在想什么?”
我打定主意,“咱们到哈密去,会会这个海东青!”
第五章九星银龙徽
海东青的古玩店,位于哈密西北的一个小镇上。我们长途跋涉来到这里时,天色已近中午。赶了一晚上路,大家都比较疲惫,于是先找了一个小旅店投宿。
休息了几个小时之后,我让阿不都带路,来到了这家叫做藏宝堂的古玩店里。这个时间游人很少,店里也没什么顾客,一个维汉混血的小伙子坐在一个角落里兀自玩着手机游戏。
“小伙子,这做不做生意?”我问。
他抬头看看我,“随便看,要什么就说!”
阿不都一拉我袖子,“他是海东青的侄子。”
“小朋友,你叔叔在家么?”我问。
小伙子这次头都不抬,“不在,你要买什么问我就行了!”
我淡淡一笑,这么大的架子,看来这外面的生意只是摆设,背地里才有他们的大生意。我仔细打量着店里的陈设,很简单,贴墙两排古董架子,左边摆的是瓷器和字画,右边摆的是青铜器和一些刀剑之类的。屋子中间有一个透明的长玻璃柜,里面陈列着许多藏密的法器。
这时我注意到了正面墙上挂着的一个物件,那是一个九星银龙徽。我心里一动,这是九星五徽之一,海东青是九星会的人!所谓九星五徽,指的是九星会里的五个徽章,按级别从高到低分别是,九星太极徽,九星金龙徽,九星银龙徽,九星铁猿徽和九星铁马徽。
道家以龙虎代表阴阳,猿马代表心意,因而九星会用这四兽来区分等级。最高的九星太极徽,是以龙虎相争作太极,为九星共主专用,九星金龙徽是星主专用。按这墙上的九星银龙徽推断,海东青应该是个元老级人物。
既然如此,那这事就该换一个办法了。
我走到小伙子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