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宠若惊:坏小子,别这样-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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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的留言里,有的亲已经看出端倪来了哦~~嗯,前面许多看似无关的伏笔,要开始引爆喽~~明早见】
谢谢潘良瑜、花亭的鲜花、
何时春天、兄弟兄弟的月票
6、猎物,我来了(9。17第一更)
《红绣》跟《探秘》正式合并后,沫蝉接到了第一个独立采访的任务。5
这次是有读者爆料,安南县有一座荒废的院子,晚上总听见有小孩子的哭声。凄厉不绝,悲惨得很。
沫蝉领了任务,叶树森特地将沫蝉叫进办公室去,开门见山问,“害怕么?”
沫蝉点点头,又摇摇头。
叶树森就问,“这是怎么?榛”
沫蝉便笑,“第一次出采访,我肯定紧张;这么诡异的案子,也有点害怕。不过我觉得这事也许没有表面看起来这样诡异,也许事实揭开的话是个很简单的答案。”
叶树森便笑了,“沫蝉,坦白说,这次分给你的第一个任务,是我在编辑部主任那挑来的。你是我介绍进来的晚辈,我一是不希望你遭遇危险,二也是希望你第一次就马到成功,所以我替你把把关。”
“这个案子别听那老农说得玄乎乎的,不会有什么太大问题。我侧面找人去安南打听过,没听说有人因为这事儿出过什么危险。那小孩子的哭声,说不定是农村夜晚的夜猫子。冶”
沫蝉含笑点头,“谢谢叶大叔。我肯定好好干,不辜负叶大叔的心意。”
叶树森还是不放心,“我回头跟编辑部主任说说去,看是不是给你派个男孩子一起去。我相信沫蝉你勇敢,但是你毕竟是个女孩子家,下乡的经验也不足。”
。
《探秘》这回新招的七个人被分配在一个办公室里,领导的意思当然是希望他们几个新人能互帮互助、一同进步。七个人里五男二女,另外那个女生叫谢纨素。
“纨素”本义是细致光洁的绢,向来是珍贵的衣料。
沫蝉第一回见着纨素就喜欢。她果然人如其名。
纨素气质略微清冷,白裙黑发,对人总有几步疏离。看上去很像校园里的袁盈的模样,却给人的感觉是不同的。袁盈是清傲,说白了就是自以为是,以为举世皆浊我独清呢;而纨素有一点点王菲的感觉,不是与人不亲近,而只是她个性如此。
不论美丑,表里如一的人总归是更可爱些。
于是沫蝉主动与纨素交结,第一回见面便由衷赞叹,“腰若流纨素,耳著明月璫。夹答列伤这一句,说的就是纨素你吧。”
纨素登时羞红了脸,“从小到大,第一回叫我名字的人都叫成‘执素’。你是第一个叫对的。你是叫夏沫蝉对吧?也很好听。”
两人就这样成了朋友,在职场上相依相伴。
纨素也被分配了任务,回来就有些不开心。沫蝉凑过去问,纨素说分到手的任务竟然是要卧底去实录乡下人阴婚的过程。纨素叹了口气说,“沫蝉你说,领导分这个任务给我,是觉得我这人一看就像阴婚,是吧?”
沫蝉便笑了,拍纨素的肩头,“哎呀你别胡思乱想。我想领导的意思是,你是安静的性子,卧底采访的时候不容易话多出错。其实阴婚这个题目我很感兴趣,如果你实在不想去,不如我去跟领导申请,咱们换换?”
“还是不要了。”纨素便真心笑了,“是因为对着你,我才说两句心内的感受。实则我不怕的。我入这行,进《探秘》杂志,就是因为我自己是真的喜欢。”
沫蝉便将民俗学课上的笔记,以及老师在课堂上出示过的照片都找来一并交给纨素,帮她积累资料。
纨素含笑感谢,“其实我不怕阴婚,我就怕猪一样的队友。你猜领导给我派的男拍档是谁?——三书啊。”
沫蝉就也笑了。
。
《探秘》杂志如今不景气,所以招新进来的几个新人也参差不齐。这位三书之所以积极热情地想要应聘《探秘》杂志,因为他是个盗墓派的网络作者,写过三本书了,对笔下的世界走火入魔,宁肯戏如人生了。
因这派有个领军作者叫南派三叔,于是就称他为“三书”。
纨素叹口气,“他们那小说有个硬伤,前面编得越是离奇,后头越是找不到一个合理的理论来支撑,所以到后来大都太监……我真怕三书跟我一起去,写出来的稿子也跟他笔下小说似的。”
沫蝉捂着嘴笑,“只要他不真太监就行。”
三书正好从外头进来,戴着厚厚的大眼睛,眼神迷蒙地瞅了沫蝉一眼,“夏沫蝉,主任找。”
沫蝉跟纨素吐舌一笑,便赶紧走进主任办公室去。没想到主编也在编辑部主任办公室,看沫蝉进来就笑眯眯的,“夏沫蝉啊,给你安排的男拍档定下来了。”
沫蝉哑然失笑。心说就算自己有叶树森这层关系,也犯不着要主编大人亲自来宣布给她安排的男搭档吧?再说新人里一共就五个男的,刨除三叔,就四选一呗,至于这么隆重么?
主编没在意沫蝉一脸的尴尬,亲自走过去打开里间的门,“就是这位。”
沫蝉兴趣缺缺,正盯着主任桌上的富贵竹出神。竹子泡水泡久了,下头烂根了,上头生了极小极小的暗黄色小虫子,可以想见用不了两天竹子就得被它们给啃死。沫蝉犹豫着要不要提醒主任,又担心这是损了他的富贵……
踯躅间,鼻息间流进一抹香。沫蝉鼻子登时不舒服,揉着鼻子抬眼朝那人望去——然后就呆了。
看过第二季《中国好声音》没?记得里头有个来自宝岛的“转音小王子”吧?蘑菇头、系到最顶一颗扣子还系上领结的花衬衫、背带吊脚裤。标志性的是黑框眼镜,配着呆萌的笑。
眼前的这位就是这副打扮,造型一分不差。可是沫蝉却认得那个那副藏在黑框眼镜后的狼眼啊啊啊!
该死的,怎么是他?他混进杂志社来干神马?难道他不知道叶树森就是这家杂志的吗啊啊啊!
——莫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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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她一副被雷劈了的神情,莫邪促狭竖起手指遮在唇前,眨眼示意她淡定。
沫蝉深吸了口气,望主编大人,“这位,好像不是我们的同事。”
主编大人点头,“是啊是啊,这位不是咱们《探秘》的原班人马,可是现在却也是咱们的同事了。”
莫邪自己补充解释,“我是在《红绣》那边合并过来的。”
沫蝉这才想明白,朝他瞪眼睛——忘了合并这回事儿了,他当然能压服小红啊,只要小红帮点忙,他能过来就是再自然不过的了!
主任也跟着补充一句,“琉森是特聘摄影师,不用坐班的,所以有的同事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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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正式“见面”,莫邪便起身告辞,说另外还有活儿。主编和主任让沫蝉送他出去,示意帮着两人拉近关系。沫蝉一路都忍着,在电梯里也没说话,以免给他暴露身份。直到走出杂志社新搬进来的大厦,这才忍不住了,“琉森?啊,我总算明白了,开始就闻你身上一股打鼻子的香,是什么了!——六神花露水,嚎?”
“以后我叫您老六神呗?”
他就也笑了,“愚蠢的人类——那气味是最好的伪装。”
沫蝉这才恍然大悟,赶紧伸手捂住了嘴。
他这才扭头垂眸望她,“回去收拾东西吧,咱们后天启程。”
沫蝉有些结舌,“你你你,你还真要跟着我一起去呀?”
“那你希望谁陪着你一起去?”他朝她压下半张脸来,“寂静乡村,同吃同住——你希望陪在你身边的男人,另外还有谁,嗯?你们办公室里那四个白痴男人中的,哪一个?”
沫蝉惊得一喘,“我自己去也行啊!”
“不准。”他微微仰起头,眯起眼看似望满天流云。沫蝉却明白,他实则在悄然打量周遭大厦,以免某个窗口有人在悄悄窥探。
沫蝉呲了呲牙,“你当你是谁啊?凭什么管我?我又不是你族人,可不听你的!”
“我是你的谁?”他懒洋洋垂下头,凑近她耳边,“想想那个晚上……我都对你做过那样的事了,你说我现在是你的谁?”
“还是族弟?嗯,你觉得弟弟都可以对你那样?”他继续邪佞地笑,“当然,如果你喜欢我继续扮演你弟弟的角色,我也可以让你如愿。”
“禁断的恋情,嗯,我也喜欢。”他的唇几乎贴上她的耳。
“呸!呸呸呸!”沫蝉跺脚大囧,“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吗?”他傲然抬头,目光低睨,“我是在告诉你:夏沫蝉,我准备好了要猎捕你了。我准许你跑,不过我早晚追上你,将你的一切都变成我的。”
“猎物,”他伸手捏她下颌,趁她不备伸出舌尖舔了下她的唇,“等待宰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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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醋坛子果然来了~~大约9点半第二更。】
7、想要的,不是你(9。17第二更)
莫邪回到山间别墅,闻着自己身上的六神花露水香味儿也是几乎晕厥,进了门就赶紧褪尽衣裤,走进淋浴间。5
水舌唰唰淌下来,沿着他紧致的肌理,滑下长腿去,落在宝蓝色瓷砖上,溅起银白水花。
莫邪闻见了外面莫愁的气息,便吩咐,“拿我浴巾柜子里右手边第二格的粉红色浴巾来。”
他能想到莫愁一听“粉红色浴巾”,一定是一副眼珠子都要蹦地上的神情——可是谁让他今天的心情实在是好,好到非要用一条粉红色的浴巾裹在身上,才能表达出他内心的欢喜呢?
他立在水珠里阖上眼——那个傻丫头,听见他的宣告,愣得像个小木偶,张大了嘴巴连最里头的一颗虫牙都露出来了……也许那一刻太过惊愕,她都忘了掩藏她自己的神色,于是他没有从她的神色里看见半点的——抗拒榛。
她没抗拒,她从本心里没有抗拒!一想到这个,他就想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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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轻轻打开,细碎的脚步声走进来。莫邪立在水柱里,闻见莫愁的气息,便懒得睁眼睛,只懒洋洋伸出手去,“我累死了。冶”
他关了水龙头,水花成流滑下他精壮结实的小/腹,漫过一条新添的伤口。伤口还红着,触目凛冽。
浴巾裹上腰身,莫邪听清背后那一声紧张的抽气。他猛地转身,霍地睁开眼睛——站在水汽氤氲里的,哪里是莫愁,而是全身赤lu%u1D2的绿蚁!
“大胆!”莫邪厉喝,扯下头顶浴帘,扔向她身上去,“你竟然敢伪装成莫愁,欺骗于我!”
绿蚁却不以为忤,伸手将浴帘又扯下,将白玉一般的身子全都呈现在莫邪眼前,“小爷不也是在身上喷了人类发明的刺鼻的香水,混进人间,用以掩盖自己身上的气息,好让别人找不见您么?我不过如法炮制,又有什么不行?”
莫邪眯起眼睛,“你来干什么?”
绿蚁嫣然而笑,“小爷这话说得好糊涂。小爷远途从国外回来,我当然要来服侍。再者又将要到中秋月圆,小爷该需要交。配的。”
莫邪深深吸了口气,手指撑住湿润的瓷砖墙壁。
每月都有月圆,可是他还能凭借自制力控制住yu望。兼之还有莫愁配制的药物,能帮得上他一二。夹答列伤可是每年中秋却是最难熬的一晚。
狼群拜月,中秋之夜是整个狼族都极为躁狂的夜晚。就算不想,也会有狼女成群来求欢。除非是他明确说不要的,其它公狼才可与之交/配……今年,药物已经失效,他又几次受伤而动了元气,抵抗中秋月的呼唤,实在太难。
他闭上眼,莫愁的话又在耳边萦绕。
此时此刻,与绿蚁交。配实在是唯一的选择;就算他想要的人是沫蝉,就算他再渴望她,却也绝不敢在中秋之夜与她亲近——否则中途化身为狼,又该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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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蚁不慌不忙凑上来,帮莫邪将浴巾围好。美好的身子从后头贴上莫邪,缓缓游动。
她自信自己的魅力,曼声问着,“二老,可好?”
“嗯哼。”莫邪呼吸微粗。
绿蚁看莫邪没有抗拒,便更大胆。手沿着他精壮的身子向下滑,溜过窄腰,停在他腹上新伤。绿蚁便一喘,猛地转到莫邪正面,掀开他的浴巾——看见那伤,如粉红的一条蚯蚓,绿蚁便惊呼,“这是怎么了?”
狼狩猎时,首先是掏猎物的腹;同样,狼自保的时候,也极小心自己腹,唯恐受伤。这条伤竟然在这里,足见当时有多危险!
她的指尖滑上他的伤,莫邪皱眉,“停手。”
绿蚁咬牙,“二老,出事了?”
莫邪只冷冷望她,不答。
“小爷不必瞒我,我能猜到。”他果然还是不肯信她,什么事都不肯告诉她。她只想帮他分忧,可是他却仿佛从来不想。
绿蚁悲伤地笑,“小爷已经有数年不曾出国去过,这次却突然去了,如果不是二老出事,小爷何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