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妻-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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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母亲对于她耗在家里不去上班,也都没问原因,只是慈爱地对她说,家永远是她的避风港。母亲的贴心,着实令她放心不少。
她生长在一个单亲家庭,母女二人靠着经营花店而相依为命,但是在母亲的温暖与呵护下,让她从不在意别人异样的眼光。至于她为何没有父亲,在看过母亲一次黯然的神情后,就不曾问过她。
而她们的小晚花店,已经开了二十几年,平时都是孟母在悉心照料,可以说是她们的衣食父母,所以还特别以她的小名来作店名呢!
“不要太高兴,不上班,就得下楼帮我顾店。”
“是的,遵命!”孟半晚调皮地举手敬礼。
第四章
“小姐,赤蛟在问下一批货要什么时候出?”
“警方已经在注意,再过几天吧,但是……给我好好的提醒他,千万不能再出任何差错,否则后果叫他自行负责。”上一次的亏损,虽然有填补进去,但还是让她少赚一笔可观的利润。
“小姐放心,赤蛟有说过,下次送货时,会派黑面护送。”
“哦!黑赤帮的第二号人物。”
“是的,有他全程监送,一定万无一失。”
“这样最好。”
“对了,还有一件事,不知——要不要向您报告。”
“说吧!”
“孟半晚已经三天没来上班,我担心会影响到冷先生对……”
“哼!这个女人真不知好歹,给她甜头吃,还嫌腻。”要不是她被冷夜摩看中,她早就给她苦头吃了。
“小姐,这一件事我非常的不明白,为什么你一定要……”
“要把孟半晚送给他。”接下话的冷傲女子嗤笑地吐出一口长烟。
男子静静的没有答话,因为他知道还有后续。
“送他玩玩有何不可,他不就是为了答谢我,马上回给我五千万。”
“难道小姐不怕到时……冷先生真的看中她?”
“你认为我会输给一个黄毛丫头?”清冷女子不悦地瞪视身旁阴郁的男子。
“当然不是,我是担心……”
“好了,管她要不要回来,只要高仲谋还在邵氏,我就还控制得了她,你等一下拟一份人事命令,把高仲谋正式升为协理。”
她深知高仲谋这个人对权势有强烈的意图,所以把他升得越高,他就越舍不得离开邵氏;当然,也就会越好控制。
叮呤叮呤!
“欢迎光临。”
花店门口所悬挂的风钤,随着来人的推开,响起一阵清脆的摇曳声,正埋首在角落修剪花束的孟半晚,头还没拾起,就先亲切的开口招呼。
“半晚!你不是身体不适吗?怎么不躺下来休息?”高仲谋心疼地看她蹲坐在一旁,赶紧趋上前去。
他几次拨电话要前来看她,都被她以身体不舒服而无法招呼他的理由拒绝,可是,她已经一个多礼拜没去上班,他担心她到底病成什么样子,所以干脆自行前来探望她。
“我……快好了,所以起来活动活动筋骨。”怎会来得这么巧!母亲刚好出去买货,让她都来不及装病。“学长,你怎么会突然跑来?”
“一来,当然是关心你的病情;二来嘛,让你分享我的喜事。”高仲谋眉飞色舞地说道。
“你要结婚了!”
“不是。”唉!是他表现得很差,让她感受不到他的心意吗?要不然,她怎么可能会认为他要娶别人。
“不是你要结婚,我就猜不出来了。”他瞬间失落的模样,害她不敢随意乱猜。
“是我要升协理。”高仲谋苦笑着,但仍隐藏不住得意。
“协理!恭喜你,学长。”看着学长一副笑逐颜开,孟半晚不想扫他的兴,也跟着陪笑,但笑中有着说不出的苦涩。
邵苹既然提升了学长的职位,这不就表示她没去上班,并没有对学长造成负面的影响。
“先不要急着道喜,等你听完另一件事后再说也不迟。”
“什么事?”
“邵总也耳闻你的情况,决定让你先调养好身体再去复职。”
“是……是这样呀!”她真希望邵苹能免去她的职位。
不知何故,学长的话一点也不能减少她的烦忧,反而让邵苹嘲讽的眼脸,跟冷夜摩诡谲的黑瞳,不时围绕在她的眼底。
一辆黑色座车,无声无息地停靠在角落,与昏暗的夜色融成一体。
车内,一对深邃邪佞的眼,正紧盯着花店门口的窈窕身影。
随后,一名男子又从花店里走出来,并亲昵地对着那名女子道别。
“嗯?”这时,坐在后座的幽黯身影突然轻哼一声。
“东主,他是孟小姐的学长高仲谋,原本在邵氏任职经理,今天正式升为协理。”在驾驶座上的男子,会意地提出解释。
“他们走得很近?”他看上的兔儿不许沾染到杂质。
“孟小姐只有高仲谋一位异性朋友。”他无法确实回答东主的话,在此之前,他们调查的对象从不包括孟半晚。
“高仲谋是吗?”诡异男子毫无温度地冷冷吐出,在他还没真正猎到免儿时,只有一个也不行。
叮呤叮呤!风铃声再次响起。
“欢迎……光……”孟半晚柔媚的嗓音在抬头的瞬间中断。
“不欢迎我吗?”冷夜摩邪肆一笑。
“欢……迎……”她眼睛没花,真的是他,他……怎么会找到这里来。
冷夜摩不理会她的诧异,悠然自如的四处观看花店里的陈列,虽然地方不大,但看得出经营者的用心。
“你来做什么?”内心的疑虑,让她全身戒备的瞪视他。
“来花店,自然是要买花啊,小晚儿。”看她一副快吃人的模样,像是要把他尘吞活剥似的。冷夜摩不禁逸出一声邪笑。
孟半晚怒问:“买什么花?”他想骗谁?能找到这里来,绝不是那么单纯。
“买一朵——粉妆玉琢、娇艳可人、婀娜多姿的小晚花。”他魅性的低吟嗓音,强行地窜入她战栗的心房。
“没……有,我店里没有这种花!”他的暗喻令她惴栗地嘶吼。
“有!只要你肯出售的话。”他顺手摘下一朵带刺的玫瑰抛向她。
孟半晚反射性地接住它,浑然不觉尖锐的花刺已经刺伤她细嫩的手心,现在她满脑子所听到的,只有她狂乱急奏的心跳声。
忽然,冷夜摩无声地贴进她,扳开她紧握的手,举起她受伤的掌心,伸舌亲昵地舔舐她冒出的一颗颗血珠。
“啊——放开我。”舔黏的触感让孟半晚倏地一震,愕然尖叫,眼见地上被他踩碎的花蕾,更添加她愤怒的抵抗。
“你若肯,我就放开。”厚实的手掌扣住她的细腕,微一使力,她整个入撞进他的胸膛,冷夜摩眼中乍现一抹深沉的诡芒,凝窒了她的四肢,也哽住了她即将脱口的咆哮声。
孟半晚错愣地咬住贝齿,她的心因他莫测难辨的眼神而纠结踌躇,在那一瞬间,她几乎要垂头默许。
“快啊!小晚儿,点一下头不是那么困难的。”煽情的低嗓,继续的诱哄,再一下下就成功了。
“点头……”她迷蒙地喃喃自语。
“嗯!”
叮呤!
“半晚,啊!有客人。”孟双星推开门,笑着说道。
啧!真可惜,背对孟母的冷夜摩,失笑地松开钳锢她的手,以免孟半晚因为惊吓过度而弄伤自己的纤腕。
“妈!你……你回……来了。”孟半晚火速地冲到母亲面前巴着她,抖颤地说道。
多亏母亲及时赶回来,要不然,她差点迷失了自己,屈服在他炽烈的锐眸下,幸好……幸好。
“你怎么啦?”孟双星好笑地问女儿,她的表情像是有一世纪都没见过她似的欣喜若狂,接着拍拍她紧抓自己的手臂说:“怎么不去招呼客人?”
“我……我招呼过了,他……他马上要走。”谅他也不敢向她母亲泄露他恶劣的淫意。
“伯母,我是半晚的朋友,姓冷,打扰了。”冷夜摩收回遗憾,潇洒的旋身,有礼地说道。
“原来是半晚的朋友啊!”好出色的人品。“冷先生,你要什么花,都可以随意挑,伯母全都送给你。”孟双星对冷夜摩的印象极好。
“妈!你……”干嘛对他那么好,他是要来染指你女儿的耶!孟半晚有口难言的瞪他一眼。
“伯母是说真的?”冷夜摩狡黠地邪睨孟半晚。
“当然,你尽管选……”
“妈!不要,他是来……”孟半晚急急地喊住。
“半晚,不要那么小气,何况冷先生还是你的朋友。”孟双星笑瞪女儿一眼。
“冷先生,你慢慢挑,我先上楼去整理一下花卉。”
“妈!我跟你上楼。”她才不要一个人留在这里。
“你在说什么傻话,待着,不要让冷先生见笑,”孟双星皱起眉,口气不悦地讲她几句后,自行上楼。
“伯母风韵犹存,年轻时,必定令不少人倾倒。”冷夜摩双手背握,戏谴地睇向得不到母亲庇佑的孟半晚。
“我母亲长得怎样要你管。”气死她了!
“好,我不管她,我来管你。”他悠哉地摆摆手、耸耸肩,调侃地走向她。
“你……想干嘛!我……妈在楼上,你要是敢再无礼的话,我就大叫。”她情急的低吼,希望能止住他宛如猎豹的步伐。
“你尽管叫,我很乐意让伯母看到我们相好。”他肆无忌惮地暧昧讪笑,对于这种擒兔的过程,乐此不疲。
“不要脸。”她撒泼地握紧拳头,往他碍眼的笑容挥去。
啧啧!攫住她挥过来的粉拳,往前一拉。
等孟半晚回神时,她已整个人贴在冷夜摩的身上。
“你只要乖乖的让我抱一会儿就好,否则……我马上带你走。”
一听,本想妄动的她,蓦然刹住。
“对!就是这样。”冷夜摩亲昵的热气吹拂在她圆额,在她背后游移的灼热双手,顺势从她的衣服下摆窜进,一接触到她光滑细致的背脊,不禁赞叹地低吟。
“你快……快住手,外面……的人会……会看到。”孟半晚全身僵直的闭上双眼,羞愧地窝在他怀里。
虽然与他相处的时间并不多,每一次的见面,她也都在极力地排斥他;然而,他天生的领袖气质,却让她从不质疑他所说出来的话。
即使,他不安分的大掌已经挑开她的胸衣,罩住她的浑圆抚弄揉搓,她也仅能窘迫地咬唇轻颤,抵抗这股强烈的燥热。因为她深知,如果她现在反抗的话,铁定会被他带走;到那时,她就真的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放心,我不会让别人有机会看到的。”冷夜摩粗嗄沙哑地安抚她,他正恣意地qi書網…奇书享受手掌上所传来的阵阵欢愉。
就在她紧绷得快要咬住他的衣领时,冷夜摩迅速地扣紧被他挑开的胸衣,意犹未尽地退出来。
孟半晚虚脱得差点站不住脚,双颊潮红地攀在他身上喘息,她总算捱了过去,没有不知羞耻的呻吟,否则,岂个是会被他看扁。
“定力不错嘛!”他谑笑地低头亲吻她的发际。“我真迫不及待地想听听你那轻吟的娇喘声,是否就像黄莺出谷一样的迷人。”此话一出,表示他不再浪费时间玩游戏,该要收成的时候。
他原本不想那么快结束,但刚才只触及到她润滑的肌肤、丰腴的双峰,就今他全身为之沸腾、期待,这是他从未有过的,所以他不想等了。
“你……”孟半晚心神俱骇地推开他,颠簸的往后退。
“我渴望我们下一次的碰面。”冷夜摩扬着一抹浓烈的情欲,悠然地单手插入裤袋,潇洒地挥挥手,旋身离去。
“我们不可能会再见面,你死了这条心吧!”孟半晚愤怒地跑到门口,对着即将上车的冷夜摩,嘶吼地喊着。
“哈哈哈!”
冷夜摩狂笑出声,凝视她一眼后坐上车,随即车子扬长而去。
真是可恶到了极点,他以为他是谁啊!她已经打定主意不再回邵氏上班,而邵苹也没能耐逼迫她了。
所以该大笑的人是她才对,哼哼!
邵宅
“苹儿!我想在最近挑个好日子,让你跟夜摩赶快结婚。”
邵家大老,邵苹的父亲邵齐文,六十出头,两颊鬓海虽已泛白,但瘦削坚毅的面庞仍看得出他固执、刚强的一面,无一丝的老态龙钟。
“再过些时候吧!”邵苹淡淡的说,对于自己的婚姻大事,状似不积极。
“你们都已经延迟了半年,难道还要继续拖下去?”邵苹的冷淡让邵齐文敛容责问。
在半年乡前,他们父女二人应邀出席日隍集团来华开设公司的庆祝酒会,席间,日隍的总裁冷夜摩主动前来与他攀谈,当时真让邵齐文为之受宠若惊,在场人士无不对他另眼相看,争先恐后地询问他是如何结交上这号大人物,让他面子里子都十足。
然而,最让他感到诧异的还在后头,正当酒会快要完毕时,冷夜摩突然派人请他前往一叙,而这面谈的结果,差点叫他当场愣在,惊讶得合不拢嘴,因为他居然要娶他的女儿。
但是,他并没有为这突来的惊喜而冲昏头,他曾问明冷夜摩为何要提这档婚事,他的答案很简单——一见钟情。
在他回去把这件事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