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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危险拍档-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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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逼的,差点吓死小爷知道不?小木想想道着:“没啥感觉,就是有点憋气。”

“呵呵,不对吧,我可知道有很多会被吓得大小便失禁啊,别介意啊,我们很多人都被装过箱子里,这是五哥寻思的一招,叫天天不应,呼地地不灵的时候,是个什么货色,一下子就看出来了……知道为什么你身上还留着一部手机吗?”镊子停下来问,回头看勾勾看着小木。

“给家里告个别?”小木问。

“如果给家里告个别当然就没事了,可要打给警察,那你现在就该和黑钢一样,躺在海底睡觉喽。”镊子说着,嘴一呶,吹了声口哨,听得小木浑身起鸡皮疙瘩,离到海底睡觉,可是尼马只差一点点啊。

脸色不对,镊子好奇问着:“怎么了?”

“吓人呢,我以为我要死了,结果吓得睡着了。”小木掩饰道。

镊子两肩耸着一阵谑笑,拍着小木的道着:“我可头回听说,还能吓睡着的,不过我喜欢这样神经大条的啊,知道我干什么生意的吗?”

“您不说,我哪知道。”

“我以为你什么都知道。”

“谁说的,那不成神了。”

“嗯,对,你就挺神的……猜猜看。”

“那我猜喽,猜对了别惊讶啊。”

“哈哈,想让我惊讶那么容易?”

“不是贼就是放高利贷的。”

“啊?”

一语成谶,聂奇峰惊得回过头来了,诧异地看着小木,此人的神奇之处早有听说,可料不到能神到这种地步,他盯着小木,惊得半晌才狐疑问着:“我特么撞鬼了啊,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您态度和气,但人又很有中气,笑容特别亲和。”

“屁话,咋不能卖保险的?”

“对呀,笑容倒是像卖保险的,但卖保险的,笑容到严肃变化,不会像你这样行云流水啊。”

“嗨,我艹,这是骂我们变脸快呢?就靠这个看出来啦?”

“还有呢,我和高利贷的那些人很熟悉,他们进门都是先瞄家里一遍,再上上下下看人一遍,得看有没有偿还能力啊?除了你们,没人关心这么多。要么就是个贼?”

“…”

小木反正无所谓了,笑着道着。镊子听傻了,一个照面居然看出来了这么多东西,他愣了半天,表情严肃,甚至带点凶相,蓦地灿然一笑,说变脸就变,果然是变化得如行云流水。哈哈笑着一揽小木道着:“厉害,看来老子捡到宝了,这下我看他们谁还能藏住钱。”

猜对了过程,但猜不到结果。

两人相谈甚欢,一起回到滨海,镊子居然自己有门面,开了家金鼎小额信贷公司,一撂厚厚的账本往小木怀里一跺,车钥匙给他一挂,两个长得歪瓜裂枣的男子给他一介绍:去,照单给我收钱。

我擦,小木傻眼了,线索越来越离题万里了。

从拉皮条的一下子上位,高利贷公司的收债特派员木林深,就此诞生了……

第102章 天光一线

嘀…嘀…嘀…

守候着信息的关毅青,在某个夜里接到了信息,她差一点喜极而泣。

信息只有简单的五个字:戎武、聂奇峰。

一条信息,牵动了一个专案组,申令辰迅速把调查指向这两个陌生的名字上。

因为线人徐刚的失踪,保密要求,也提到了最高级别。

从海风沐雨的南国,转眼到天高地迥的北地……

一大早,马烽火、连强和刚转正不久的司机高玉岗,得到了命令,匆匆赶往省厅下设的保密局,三个人有点纳闷,以他们刑警队的级别,轮不到省厅下通知吧?

到达省厅大院时,下车就见到了范文杰主任、叶天书局长两人已经在等了,这迎接的让三人诚惶诚恐,老范笑着问:“是不是猜到点什么了?”

“不会还是去年402专案组的事吧?”马烽火狐疑道。

“不可能吧?卢疯子不都已经判了?”连强不确定地道。

“猜对了一半,错了一半,对的是和去年有关,错的是,和去年的案子无关。”叶天书道。

一行五人,进了保密局某间办公室,大白天的,门关窗拉,还开了灯,一位保密员递着文件,让几人签署。

规格这么高?

什么事?

等拿到手里才发现,一个熟悉的名字赫然在目,马烽火几人,再看到小木的肖像时,没来由地都展开笑容了。连强终于还是没有忍住好奇问着:“叶局,小木怎么样了?”

“是…是啊,我们挺想他的。”司机高玉岗道。

“签保密协议,你们就应该知道怎么样了。”叶天书笑笑道。

又去当线人了?

三人一副牙疼的表情,这次不知道谁该头疼了。

“我再强调一遍,有关木林深同志的任何情况,都将列为警务机密,希望你们引起高度重视,他现在正在从事着,可能比我们警察还危险的工作,任何疏忽和大意,都有可能把他置于危险境地……希望你们按照保密协议要求,严格执行。”范主任严肃地强调道。

“是!”

三人齐齐起身,敬礼,肃穆间,心里莫名地有点感动。

是看到小木那人畜无害的笑容,让他们有点感动。

……

刷…刷…几笔划上自己的名字:党爱民。

徽省,某刑事侦查总队,党爱民把协议递给了省厅保密员,同样忍不住好奇问着:“他怎么样了?”

“这个我不太清楚,我是接到了对方省厅的协调任务,所有与这位线人接触过的警察,都要强调一遍。”保密专员道,说着的时候,已经开始装订签字协议,打上封条了,他们也不知道其中的内容,只是照章办事而已。

“秃蛋,你狗日的……”

“张狂,我不叫你秃蛋了,跟我走吧,我给你找份工作……”

“党爱民……哈哈,还不如秃蛋好听呢……”

党爱民沉浸在旧事的回忆里,说不出来的温馨和感动,那位保密员看到他脸上的笑容,好奇问着他道:“党教官,你和他很熟?”

“对,非常熟。”党爱民笑着道。

“如果有机会见到他,请代我问好,这类自愿的红色线人,和你们一样值得尊敬。”保密员收起了文件,起身道。

“如果你认识,一点不会尊敬他的……不过,我会替你带到的。”党爱民起身握手,笑着道。

送走了保密员,党爱民痴痴坐着,心里纠结着他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是温馨、是感动、还是担心,千言万语汇成了一句喃喃自语,党爱民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这个傻小子……这个傻小子……哎……

……

同时签署保密协议的,还有滨海一组。

张政委和严副局两位领导,申令辰、关毅青、郭伟三位参案人员,主持签署是市局线人专管的保密员伍绍宗,挨个收走了每人手上的协议,默然无声地离开了。

“需要做的工作很多,他家里派人接触一下,那位知道他底细的心理医生一定得看好喽,大家想起什么可能的疏漏来,务必报到专案组,千万、千万、千万不能让人知道他曾经的线人身份,我们可能已经损失一位了。”严副局道着。

“对,能连接到这个团伙的线索,只剩下这唯一一条了,千万不要操之过急。”张政委道。

走到今天,已经是个奇迹了,线人发回来的两个名字戎武、聂奇峰,一查线索吓了申令辰一跳,特别是聂奇峰,这是个销声匿迹数年的人物,数次伤害、盗窃罪的惯犯,最关键的是他的照片,把游必胜吓得噤若寒蝉,一言不发,申令辰推测,让游必胜吃过暗亏的人物,应该就是他。

“令辰……”

“令辰……”

“哦……对不起,政委,您说,我有点走神了。”申令辰发觉两位领导喊他,从回忆中惊省过来。

张政委道着:“王子华家里失窃一案,你觉得和聂奇峰有关系吗?现在这个情况,怎么好像宋丽娟也是个外围人员,他们之间没有联系啊。”

“这个关系恐怕我们理不清楚,现在马玉兵、毛世平、何实,三人齐齐消失,有查到的记录,是乘航班飞到了大西北,那种地广人稀的地方,很容易就能遮住我们的视线……潘双龙的被捕,肯定让他们警觉,而且躲避风头去了。”申令辰道。

“有点奇怪啊,查贼窝,怎么冒出来两个公司啊,金鼎、茂业,咝……这是犯罪的新形势么?”严副局道了句,贼窝如果以公司的形式存在,就让他难理解了,那一查岂不是鸡飞蛋打?

这个问题申令辰也回答不了,他寻思道着:“那些嫌疑人,总会搞出匪夷所思的事来,但以现在的信息,我们还做不出嫌疑人的关系树来,线人失联八天,发生了什么,我们还不知道。”

“哦,他现在干什么?”张政委随口一问。

一问,关毅青笑了,申令辰笑着道:“以他的口吻讲是,高利贷公司派驻滨海市东江区收债特派员。”

与会警察齐齐笑了,张政委笑着道着:“以前借高利贷,现在开始收高利贷了,不错,可以想办法给他行点方便,增加他的业绩……好,今天到这儿,尽快接触,上面对这案子期待越来越大了。”

“是!”

与会结束,两位领导走时,放下敬礼右手的郭伟期待地看着申令辰,申令辰没客气,头也不回地安排一句:“郭伟,继续守在看守所,一刻也不能放松。”

轮到郭伟呲牙咧嘴了,关毅青一笑道着:“怎么了?高材生。”

“你不知道能无聊到什么程度,每天盯着监控屏幕看监仓里的嫌疑人胡闹。”郭伟郁闷地道。

“家里不无聊啊,不照样盯着电脑一整天。”关毅青道。

“我现在怎么觉得就数线人的生活精彩啊。”郭伟道。

“那么危险,还叫精彩?”关毅青问。

“危险,我怎么没看到?他都干了些什么?从街头拉皮条开始,销赃分货,组织敲诈勒索,从苏杭勒索到滨海,还把一座厨师学校给搅得关门歇业了,现在摇身一变,又成高利贷公司的收债特派员了……哎我说,这名字肯定是他自己起的,像他的风格。”郭伟牢骚着。

关毅青想想也是,这么说,倒让她忍俊不禁了……

……

小木此时,已经行走在东江区的收债路上了,新的考验,又摆在眼前了。

两本欠账,都是欠债不还,难要的。

两个跟班,都是生活无着,来混的。

高瘦的叫米成军,矮胖的叫豆水生,小木随口绰号就叫出来了,大的叫大米、小的叫绿豆,起的是粮食名,可两位还属于为一日三餐发愁的主,高利贷也是要业绩考核滴,收不回钱来是没保底工资,你丫喝西北风去吧。

这不,两人正发着牢骚:“木哥,我们去了好几次了,不好要,得聂哥的几大金刚出来才行。

“几万块钱,架不住出来。”小的道。

“可咱们真不行啊,文的谁吃那一套。”大米道。

绿豆又说了:“可打不过人家啊,急了人家报警,不还是收不回来。”

高利贷要钱,一缠二磨三无赖,可敢借高利贷的钱,也未必就有几个好鸟,同样是又难缠又无赖,对此小木是深有体会的,他看着两位一脸菜色的手下,忍不住哀叹着,经济下滑影响深远啊,哪行哪业都不景气啊,连高利贷的都这么为难。

“大米,二豆,说说你们怎么要的?”小木问。

“能怎么要,还是一唬二诈三开骂,三下诈不住,就该我们哭脸求人家了。”大米道。

绿豆说了:“反正不好要,好要的钱轮不着咱们,这都是大半年积下来的烂账,都没人要了,老板也要点算点。”

“对,不是难缠得厉害,就是公务员的,而且多多少少都扣了个差不多了,人家也不能好好给你了。”大米道。

小额借出就是这样,借的时候就扣利息,平时催账,那是收多少算多少,按高利贷算法呢,比如你借一万,一个月利息一千,要了十二个月利息一万二之后,其实还欠我一万……所谓的烂账,就是这种钱,老板也没有非要回来不可,那些欠债的,自然是能赖掉就赖掉了。

大米和二豆说了,什么鸟人都有,骂街的、倒脏水的、操着拖把撵人的、甚至还有公务员更无耻,不给钱还尼马威胁高利贷的,干点这活容易么,有时候要不着钱,还有人身危险。

下了高架桥,小木把车停路边了,笑着看看两人道着:“老老实实挣钱不会,情有可原;要是连想尽一切办法要钱都不会,那就无法原谅了,没事,听我指挥,挑两家,今儿保证你们拿上提成……这家怎么样?王二虎,欠聂哥十万块。”

“不好要,街道干部,属于干部里最有战斗力的,连聂哥都不敢来硬的。”大米道。

“经常找着不人,就他家老婆在,那老婆凶了,上回聂哥手下两大金刚上门,王二虎老婆操着菜刀把他们撵出来了,弄到派出所了,后来这账就搁下了。”二豆道。

敢情这是最难的一家,其实这是赌债,按月息还,人家其实已经还了个差不多了,再按原欠条要十万,恐怕谁心里也不乐意。

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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