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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危险拍档-第2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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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木一扬手,那人撕开了一半,抽了两张,一看,小木忽悠着:“水印、烫金条、手工雕纹凸凹都有了,铜版纸的可比不上这个。”

“再扯还不是假的,一点二,再多不要了。”裂枣男撇嘴了。

嫌货才是买货的,小木一把抽走他拿的两张道着:“不要拉倒。”

“嗨……一点三。”

“不行。”

“差不多就行了,尼马卖个钞皮子,真当真钱啊。”

“那给钱。”

歪瓜男纸包着一摞,又数了三千块,一整加一零递给小木,那一位把小木手里的已经接走了,恰在这时,警笛声一响,那俩脸色陡变,一位怒道,我擦,你报警了;另一喊着:快跑。

小木拽着拿货的,把货抢回来了,手里钱扔了回去骂着:“玩谁呢,我特么干什么,你们拿假钞逗我,滚蛋……敢动手是吧,信不信我喊一声,我兄弟上来弄死你。”

怒了,小木真怒了,扔回去的钱,就那数的三千是真的,另一摞整的拿纸包着,露了一角,不细看还真看不出是伪钞了,这俩货把小木给气着道,他指指对方的裤子口袋道着:“哟,还玩高科技了?摇控着警报在哪儿呢……切。”

掉头就走,那俩反而急了,一位赔着笑脸,把真钱塞给小木,小木看了一遍,这才把货放到两人手上,交易完毕,胡同口王立松身形现出来了,嗤着鼻子骂着:“你俩狗操的,谁也想蒙是不是?手脚再不干净可没下回了啊。”

“不敢不敢。”

“是是……您慢走。”

两人揣着货,沿着墙根溜了,小木大摇大摆出来,不悦问着:“知道这两货不干净也不提醒我?”

“我不守着么,他们真骗上手,我就真的假的全收了。”王立松笑道,一把揽着小木赞着:“可以啊,不愧是混过的,连这些道道也知道。”

“比这再烂的事我都见过,那有那么巧,他们接着钱就响警报,两个傻X。”小木道。

王立松哈哈大笑了,不过那猝然之间能做出这种判断,可不是什么人也能办到的,上车离开时,连徐同雷也向小木竖了个大拇指,由衷地表扬道:天才呐,绝对是天才,一看就会,我还担心你被坑一回呢。

他边数着钱边说着这行的艰辛,真不容易啊,这些客户也是五花八门啊,骗子居多,把你骗来,没准一群人抢你货;再不就是设个套,像这样搞个警报吓唬,拿冥币换你的假钞;还有尼马更黑的,交易直接就是设局抢,抢了还特么没地方说理去。

总而言之就是一句,世道艰难呐。

所以才采取这种打一枪换个地方的游击战,小木算是见识到这一对假钞贩子的奇葩了,一路上到那个地方,都能找出一个两个下线来,一打电话一联系,多则三五十万面额,少则十万八万,一路南行,快到天黑的时候,车后厢的假钞已经变成了货真价实的人民币了。

似乎这俩不是正主?否则不至于连这么点小钱也看得上眼,安全系数太差了,就这么一路招摇着推销了几百万面额。

小木蛋疼地想着,谁要雇这俩货也算是倒霉了,瞧这墙角挖的,都塞自己口袋里了。两人正兴奋地约着去嗨皮,去哪儿?管他呢,那个城市近就去哪儿。

这种人真不好抓,真的,估计连他们自己都没目的地,你可上哪儿找去?

一车三人,趁着夜色,就近驰向一座灯光辉煌的城市……

第169章 不堪相商

听了一天废话,快到下午下班时间时,周群意终于明白自己和申令辰的差距了,不管是耐心和细心上,差的不是一点半点,年龄造成的经验上差距,是你用任何东西弥补不回来的。

但即便这位老警,也没能斗过老拐,警察变策略了,王寿和也开始改变应对了,涉及案情,一五一十重复,涉及女人,马上痛悔不已,说自己不该害了那么那么多的幸福家庭,他悔啊。

这家伙的眼泪和瞎话一样,说来就来,还真哭了一鼻子,抽抽答答说他一想起李倩就于心不安,是他毁了人家姑娘一辈子,如果有机会出去,做牛做马报答也行。

骗子的话谁敢信?中午还提审过姚玉霞,这位女人可没有拐王的伎俩,被三诈两唬露了实底,她交待,王寿和是专门去了南方一趟,然后就带回李倩来了,刚开始根本不是自愿,而是被他威胁加恐吓就范的,而且李倩的吸食毒品曾经不是粉色佳人,是到了朗溪以后,才慢慢用的这种替代品,因为养她,王寿和还专门搞回两公斤的货来。

那面前痛哭流涕,像是一夜幡然悔悟的王寿和,就又是在演戏了,周群意气得胸前发颤,这个骗子抓回来多久了,愣是把一个专案组骗得晕头转向,在无关案情上成了没头苍蝇。

“后悔是你的事啊,李倩的事先放放……我问你,假钞来源,还有什么要交待的?”申令辰和声悦色问。

“没有了,真没有了,干什么事也是这样,最上头那层不可能让外人知道的。”王寿和道。

“也是,不过你确属立功表现啊,昨晚到今天清晨,大桥村查获了很违禁物品,其中就包括一台胶版印刷机,抓获……哦,这种案情,暂且不能向你透露。”申令辰淡淡地道。

周群意面无表情,知道申令辰在说瞎话了,他盯着王寿和的脸,这家伙瞬间肃穆,很严肃的表情像竖着耳朵听下文。

“要不今天就到这儿吧,案情一大堆,得梳理一下。”周群意附耳小声道,故意的。

申令辰点点头,两人像交头结耳说秘密,片刻后才提醒狱警提走人,一走,两人的表情正常了,周群意向申令辰竖着大拇指道:“这家伙,还有藏私。”

“呵呵,那个嫌疑人也不可能一五一十给你说实话啊。”申令辰笑道。

“您停下的意思是……”周群意好奇问。

“往他心里放个痒痒挠,让他难受难受,关于李倩的事,我觉得他想明白了,肯定认为像她那样的,我们是没法抓,也没法审,所以才改了这么个套路。”申令辰道。

“那这个人究竟是什么情况?拐回来,威胁加虐待,而且还冒险给她提供毒品?”周群意纳闷道。

“差不多该派人去了,这个谜底,不查找实情解不开啊,他不会轻易说出来的,再熬熬吧。”申令辰道着。

两人起身,这位周组长现在对申令辰也开始恭敬倍至,开着门,领着路,偶而会请教几句,两个人在同一个案子上的磨合,很快进入状态了。

匆匆赶回专案组,晚饭过后,案情的进展汇总到了周群意桌上,刚扫几眼,申令辰带着郭伟、樊赛丽又来了,他惶然间,申令辰又是热情地邀着几地视频,请他参与,周群意有点尴尬地接受了。

年轻得志多少都有点恃才傲物,这一位和当年的林其钊一样,开始躬身自省了。



滨海方面的消息:列出来的主要嫌疑人三位,排首位的徐同雷,这是个万金油,用过徐大山、徐雷、徐刚等化名,前身是个个体工商户,滨海最早一批倒爷,之后又是第一批股民,曾经因走私普通货物罪被判处两年徒刑,并处罚金;排二位的是孙永,徐同雷的表兄,这是个大户,曾经因走私普通货物罪判处四年徒刑,并处罚金五十万元。【】排第三位的是王立松,有参加过传销的记录,其他尚为空白。

林其钊提出了一个很有价值的疑点是:

王寿和、戈飞飞两人有纸厂打工的经历;徐同雷这个倒爷不排除在生活轨迹上和这些人发生交集,脱逃的马仔邱广汉,也有在南方某地的违法记录,此案牵涉到还没露面的嫌疑人孙永,最早炒股开户在深圳。同时李倩这个神秘的女人,也来自于同一省。

疑点就在于,制钞需要的初始团伙人员,会不会在曾经工友、朋友中产生?

纸厂、印刷,工友圈子找这类人,应该不是难事,又有走私分子,其实只要有一个精通印刷的技术员和一张电版,就可能产生这样的犯罪组织。

“那看来更有必要查查他们旧底了,申师傅说,就从王寿和的履历里查起,以李倩为引子往外扩展,我觉得可行。”周群意插了一句。

“呵呵,看来,师傅胳膊肘往外拐啊,我也同意……另外一件事,党爱民提供的‘危化车’线索,我们这里会同豫省警方刚查了个大概,情况不太乐观啊,豫省是个化工大省,南部地市多有化工厂,危化品运输车辆很频繁,仅在南部同省京珠、京广两条高速路,24小时内过往的车辆,有七十七辆,如果以信息点时间后移24至48小时,把所有出口的危化车全部梳理,可能要有五百余辆,排查尚需时间……”林其钊道,这个信息指向给他出了一个大难题,只有车辆数据库可以比对。

“接通一下党爱民,他那边情况怎么样?”林其钊道。

樊赛丽拔着号,调到了免提上,放到了电脑屏幕前,党爱民的声音传来了:“我收到案情信息了……我们这儿还没有找到消失车辆的下落,安阳市局动用天网追踪几个小时了,那辆面包车今天已经跑过了三个地市,而且走得路很奇怪,高速、省道、国道、县道是变着法走,抓拍到了几处驾驶室的画面,看样子不像逃跑,也不像有危险……我们正在按车辆号牌的归属地查,可以迟一点才会有消息。”

党爱民汇报了几句,随后上传的截屏,能看到半身像,开车的小木,副驾上遮阳板遮住的人,个子很高,应该王立松,另一位没有看到,既然都当司机了,那自然不是有危险。

“什么意思?怎么又跑出省了?”林其钊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周群意皱着眉头,脱口道着:“不会是去送货了吧?自安阳以南,省境边上数市,都是假币泛滥的重灾区,部里划为二类监控重地。”

这一句听得别人没反应过来,不是危化车吗?

周群意略一思索说得更详尽了:“危化车假如是事实,那仅限大宗转移,其实假币制贩和普通商品销售一样,制作商、代理商、批发商,最后才到散户手中……但再大的代理,也应该是从散户培养起来的,我觉得徐同雷的简历可以反映出,他是最合适干这行的人。”

是啊,一个倒爷,足迹踏遍大江南北,朋友遍及五湖四海,没有比他干这活更合适的了。

“有道理……嗯,周组,这边的信息研判,你抽空指导一下。”林其钊客气了,有投机之感。

“您真别客气,我这儿还一团糟呢。”周群意笑道。

申令辰哈哈大笑了,直说着,理不辨不明啊,看来并没有什么神秘的。

相谈溶洽,讨论热烈,两方就侦查方案排了几种,郭伟和樊赛丽两位,受命当夜飞赴广东,去翻王寿和的老黄历了。鉴于案情的繁复,两方商议适时邀请更多的兄弟单位加入……

……

千里之外,党爱民汇报完毕回头时,正看到安阳三化厂的危化罐车司机和厂保卫匆匆赶来了。

没啥大事,顺路路过,这类特种车辆对于刑警也是初次遇到,那师傅一介绍,把众警听懵了,压力、温度、用料,看是什么东西,是剧毒还是易燃易爆,得分门别类对待,至于危化品运输要求,这个不用说了,光每个厂方的制度就有厚厚一本,从司机到押运、从行驶路线申报,都有严格的管理制度。

“您等等……我们不是查你们制度来了,而是怀疑,不是咱们厂啊,可能有不法人员通过这种罐装车运输违禁物,就了解下车的情况。”党爱民道。

“耶,那不好说了,这种车在路上没人敢拦着打开看,有些根本就厌氧的,开口都是封死的。”老师傅介绍着,罐体容积、罐身多厚。

众警越听越心怵,以老师傅多年的经验,这类车除了发生事故,从没有被拦过,不管是交警还是车匪路霸,遇上这种车都躲得远远的。

“老师傅,如果是这样大小的包装……但是一个罐口装卸很不方便,刚才您又说了,罐体厚度平均四点五公分,似乎很麻烦操作?”党爱民不确定地问,他要表述的是,更方便的装卸速度。

“很方便啊,罐体上开个口,装好好,一块氧焊就封住了,喷一层漆费不了多少功夫的,我们的罐体压力要是检测不合格,报废不都这样,切割很快的。”老师傅比划着,教了几招,这是焊工的活,据他形容,还是蛮快的,如果工具齐全,用不了一小时。

这方式听得党爱民茅塞顿开,千恩万谢,匆匆告别,把这一情况迅速向专案组汇报,回安阳市局安排住处时天色已经晚了,带着刑警办事的地方警员殷勤地请他们到个地方吃饭,下车时,一直被忽略的那位病恹恹地不想下去,党爱民挥挥手让众人先去,他和这位坐到了一起,拍拍肩膀安慰着:“怎么了?跟哥说说。”

“没啥,没胃口。”孙清华懒洋洋地道。

“你看我们这一天累得跟孙子样,不照样得活着?有什么过不去的啊,相比我们,你要好多了。”党爱民安慰道。

“谢谢你啊,秃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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