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战-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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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为老爷子已经气得晕死了过去。
这是最后一次,商驰业踏入商家了。他是被驱出去的子孙,从祖籍里除名的恶人,参加了堂姐的葬礼他就得离开。带上自己的老父亲和后母。
昔日的天定族长和现任德高望重的族长,会不会有一丝尴尬?
四十多岁的长辈装模作样地叹息:“驰业,带你父亲离开这里到国外好好生活吧。”拍拍侄子的肩膀。
整个中国都容不下商品务这一家子了。
“我会的。叔叔,这里的一切就交给您了,恕我不孝顺无法带领族人们了。”彬彬有礼的孩子,看起来是如此地难过,他面色沉重眼眶微红,不仅仅是为葬礼还有已经消失的一切荣华。
族人们躲在角落窃窃私语看着笑话,没有一个人担心失踪了一个女孩。
商驰业上前搂着老父亲的肩膀,他已经老了,当一个中年男人没了事业时他就颓然了。
“爸,走吧。”陆陆续续消散的人潮,商驰业开口。
“我对不起你,孩子。”商品务望着侄女的遗相,愧疚涌上心头:“如果当初你不是族长,这孩子也不会如此迷恋你……”
才二十六岁的青春年华啊。
“爸,这是天意。再说我的确不是真正的族长,哪怕堂妹和我在一起,也注定是悲剧。”连亲生父亲也对自己的身份产生了怀疑与*,有些事情好办同时也意味着另一件事情难办。“爸,你应该担心的是我和诗意。”
浓浓的愧疚让商品务再也顾不得感伤侄女的事,“驰业,你和诗意……”
“我想和她永远在一起。”他打断父亲的话,眼神悲哀地说:“我们已经错了下去,就没法再回头了。爸,请你接受这个事实。”
商品务哑然,劝阻他们在一起的话堵在了喉咙口。
“爸,走吧。安顿好了你,我还得去找诗意,我们以后在国外好好生活吧。”
“你……你们俩人真不能再回归正常的人生了吗……”老父亲犹豫着不死心。
“爸,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你想看到几年后的又一个悲剧吗?”
“……”
错了一步,就得继续错下去。别想能回头了。
***
被冰了起来。水能克火。当身体的自燃消失时,花了近一个月的时间才压制住火焰。无可逼免的事情成了真,不管她愿意与否,不,根本没人顾虑到她的意见。
狼王是否再愿意接受一具不再纯洁的身体,商习怜为了贞*二字*,她失去了和哥哥在一起的资格。但是,除了少数几个人知道他还是狼王,她是狼后外,现实本来就不允许他们在一起了……
“烧退了?”一双冰冷的手触*滚烫的额头。
高烧不退是病毒侵袭俗称感冒。
她被带来这里,身体*的危险解除后便高烧不断。已经一个星期了,严重到住进了医院。
他每天都会来,她总能听到他的声音。
啊,现在他是她的男人了,名副其实的男人了。
她幽幽地睁开眼睛,听到医生说她已经可以出院了。他满意地点头,回头时就看到她睁开一双明亮的杏眼,温柔的面孔真像哥哥:“我们要出院了,诗意。”
她被烧得有些糊涂,倒不是失忆了,只是记忆退步,*的后果烧到了她的脑神经,她无法装下更多的事,在未来,她会提早*老年痴呆。
“我们去住哪里……”她虚弱地站了起来,他摸摸她头,“我为你买了一幢很漂亮的别墅。”
他用那两亿在这座繁华的大都市置了房产,为了金屋藏娇。
是的,这里还是中国,市。
“堂嫂,你不回去找她吗?”她喃喃道,任他为她脱下病服换上自己的衣服。
“我在出差,现在将长期担任在中国区的经理头衔。”他说得好轻松,为她穿好衣服,还跪下来为她穿鞋子。那是一种幸福,掠夺来的幸福。
“……她会伤心的……”好多事都在健忘,今天终于想起她这个堂哥还有老婆和孩子的。
“伤不伤心都与你无关,收起那些多余的关心。”他揽着她离开病房,亲亲她的额头:“一身都是消毒水的味道,回去要好好洗个澡了。”
她沉默。
下楼上了车,她坐在车上用抽纸扎着手工小花:“我要是死在那场火灾里该多好啊……”
“你不会死,也不可能会死。”他自信一笑,眉宇间尽是意气风发。因为幸福来到了。
她侧头看他,他心情很好,“如果有一天,商静也来场*,要怎么办?”
“她不会。”他说。
“为什么不会?”她问。
“因为她在乎我。”
“……我不想再死一次了。”她低头,继续摆弄她的小白花。
他揉*发顶。“好。我向你保证。”
正文 90
抑郁症,一种常见的精神疾病,人类多多少少都带点这种小病,为来自于各方面的压力而影响了情绪。
它是自杀率最高的一种疾病。
***
夜幕过去后迎来黎明,东升的太阳美丽而耀眼,但沉浸在香甜睡梦中的人类有多少人愿意早早地爬起来目睹这美丽的大自然。
城市郊区的别墅,修得美丽而典雅。东升的太阳射出它美丽的光线,透过那被风吹抚飘荡的素色窗帘,照射在床上一对长相漂亮的男女身上。
*裸体地相拥而眠,他们像一对平凡而恩爱的年轻夫妻。
年轻的女人生得可爱,年轻的男人生得英俊。
宛如一对金童玉女。
薄薄的毛毯随着季节的变化松松垮垮地盖在男人和女人的腰部以下。室内温暖凉爽,带着秋季最适宜的温度将男人率先唤醒。
一双漂亮白皙的手臂揽上女孩,将她翻了面与他面对着面。她紧闭的眼睫长而翘,像小扇子般在眼窝下投下阴影。再细看下会发现女孩眼窝的阴影不仅仅是眼睫毛遮成的,更多的是睡眠不足。
他亲密地在她额上烙下一吻,修长到令人羡慕的长长手指开始游移,从她的脖子一路滑到胸口,再继续而下淹没在薄毯中。引人遐想的动作勾得人脸红心跳。那漂亮的手指在捣乱时,他的嘴也不得闲地,捏高她的脖子向后倾仰,他的唇缠绵地烙在脖子上,吮出一朵又一朵漂亮的小红花。
她还没有醒来,睡得好沉好沉。
伸入薄毯的手指开始肆意,顺过那凌乱的毛发再延伸下去,轻轻地滑入那湿地,紧窒的抽、送,带出薄薄的粘液。插、入一腿横开那夹紧的青葱细腿,将火热物置入其中。抽、出使坏的手指,改为捏住那*嫩的臀,轻轻挺起腰身一耸,他顺利滑入她身体。
有些不适,外物的侵犯让她在睡梦中皱了眉,无意识地张开小嘴*。迎来一物又湿又滑的坏东西,它刁钻地滑进她轻启的小嘴里,坏心地勾着她的唇舌共舞。
腰身逐渐地由慢至快,身体愉悦地窜出酥麻,男人的唇舌流连过那红肿的小嘴会滑入那莹白的*,一手捏了面团似地揉,一张嘴贪婪地啃……
她醒了,迷迷糊糊地被惊醒,入眼的是半开的窗帘,素色的布匹被大风吹刮飘起。窗外的黎明好漂亮,她以为在做梦,因为景色晃来晃去晃得她头晕。
慢了半拍地听到细碎的呻、吟声,低低柔柔地仿佛从天边飘来,但细听才意识到是从自己嘴里吐出。
腰下又酸又软又麻,她迷离着杏眼轻眯着看到他。侧横的两具身体,她被娇弱地搂入他怀中,做着那最亲密的事儿……
是夫妻么?
她甜甜地娇喃,他吮*的下唇,那么甜腻地吸食,那么缠绵地捧着她脑袋……
不是夫妻,他们是一对有血缘的堂兄妹啊……
***
就乖乖地待在这里,像他眷养的宠物般,饿了在他身边乞食。冷了窝入他怀中,馋了让他拥抱。
因为没有资格再呆在另一个男人身边,所以乖乖地窝在新男人身边表达忠诚度。
她像贪婪地水蛭紧紧咬着他不放,任他用血肉供养着她。
晨运结束,他最后亲吻她的唇然后起身整理衣裳,她懒洋洋地躺在床上,赤着上半身,薄毯滑落到腰眼处。她美丽的杏眼望着窗外,太阳升上来了,又大又圆。今天会是个阳光明媚的好天气呢。
他穿戴整齐揭来薄毯盖*胸口以下,俯身她唇上又是一个吻,她眨眨眼睑,他迷醉地抚*细嫩的脸颊:“今天我要早点去公司加班,中午不回来陪你吃饭了。”
真像夫妻啊,一对恩爱的夫妻。
她开始眯起眼皮,困意来袭,那犯睡的可怜模样儿骚扰着他的心窝子,又想亲热了。他忍住,晚上再回来拥抱她:“好好睡吧……”
当成宝贝那般疼爱,他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紧闭着眼睑睡得香甜。
别墅里有一个老妈子,她是被请来帮这家的主人煮三餐的,并不会宿在主屋里,别墅外几米远处还有幢小木屋便是佣人的房间。给予主人和员工充分的隐私。
老妈子拿了钥匙开门准备熬小黑米粥,听说这家女主人的身体不好,每天都在食用医生配置的营养午餐。在老妈子眼中这幢别墅这对年轻的夫妻真是恩爱,天生一对金童玉女。她没有发现这对夫妻是一对堂兄妹,就外表而论他们长得一点都不像。
老妈子熬着甜甜的米粥,二楼的女孩子已经醒了。
眼窝有挥之不去的黑影,俗称的黑眼圈。有些呆愣地坐在梳妆台前涂抹护肤品,镜子里映出一个神色憔悴的年轻女孩子。才二十三岁呢,'。 '这个年纪不过大学刚毕业出入社会一年,身上的青春气息半退不退的。
年轻的活力,但在她身上就似乎消失了。环绕在四周的是阴气沉沉,她的活力被抽干了,明亮的杏眼也蒙上了灰尘不复光洁。
下楼的时候,老妈子有点吓着,因为时间才七点半。“小姐这么早就起来了?”看起来好憔悴的一张脸,应该多睡一会儿才是。
“我睡不着。”她坐在餐桌椅上等待工人将早饭摆上。
“小米粥刚煮好还有些烫,先吃点麦燕麦粥吧?”老妈子知道她不喜欢讲话,服侍得小心翼翼的,虽然这一个月来她多少了解其实这一家的主子很随和。
“谢谢,我还不急。”她摸来报纸,漫不经心地又懒洋洋地,眼睛在早报上扫过,基本没看进、去多少内容。很快地从枯燥的财经报翻到活跃的娱乐报,她才有点心思仔细看下去。
果然还是孩子。旁边的老妈子会心一笑,去厨房里忙碌了。
十分钟后丰盛而营养的早餐出来。有一小碗燕麦片,有一小碗黑米粥,一盘子炒得鲜嫩的小青菜,最后两片薄薄的牛肉。
早餐她都吃得干干净净,然后说:“我回去睡觉了。”起身回了房。
老妈子开始吃饭,然后打理房内清洁,最后准备午餐。
商诗意躺在床上,她一般睡得不长,断断续续地两三个小时,除了晚上商爵亚会让她睡得久些外,那都是身体疲惫所致。
果然是真的生病了,以前她可以一天睡十个小时,刮风打雷都吵不醒她的。
又强迫自己睡了两小时,她每天大量的时间都在睡觉。商爵亚从来不在白天吵她,总是鼓励她多睡点,但是她眼窝下的阴影还是没能淡去。
下午有好大的太阳,在凉爽的秋天晒得人懒洋洋地。老妈子给她拿来一床薄毯子搭在她身上。下午有很多空闲时间,一般老妈子会坐在客厅里边看电视边织毛衣。说是要织给小孙子,看她手巧地织出一件,她想到柳姨。柳姨也会织毛衣,小的时候她出生了都穿着她亲手织的小毛衣。
兄长没有,他贵为族长穿的都是在外面买的最好的,由族长那里出资。
今天老妈子看太阳好,也搬了张椅子在庭院里,就挨着女主人不远处坐下,安安静静地织着毛衣。
商诗意躺在椅子上看着竹篱里的玫瑰花,秋天的菊花还差些时候才会开,春夏的玫瑰已经凋零了。还好有其它花类,秋牡丹还在开,要一直开到十一月才结束呢。
人心情低落时最好多看些美好的事物,她每天都会盯着花发呆。
偶尔想活动*体时会蹲下来挖个坑种点花种子下去。
商爵亚喜欢花花草草,他空了的时候也总是拉着她一起,她可能就坐在草坪上看着他动手,他也很快乐地回头,会温柔地吻她脸颊,或者兴致高了亲她嘴。他说他们就是一对小夫妻,每分钟都是恩爱的。
她总是打击他:“我是你的小三。”他在偷来的幸福中高兴时,就会因为她的吐槽而不悦,然后脸色垮了,阴阴地看着她:“就算是小三,你也是最幸福的小三。”
“我想回家……”偶尔她会发点呆说一些糊涂话。
“你没资格回去了。”他会很亲昵地贴*脸颊打击她,不介意伤害她。他恨不得拿把刀子剜在她心脏,流出点血让她记住疼痛:“你只能呆在我身边了。”
这么温柔地说出残忍的话。
于是她不再吭声了,他会高兴地抱起来,就坐在客厅里和她一起看电视剧。他喜欢看枪战片,她更喜欢看恐怖类的外国惊悚片,一般是陪着他发自己的呆。
***
时间*到十一月。
十一月的市高温不再,渐渐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