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鬼档案-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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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第五章 家境
第五章
没错,这位刘神仙刘本苍,便是我的爷爷了。
至于爷爷当时为什么突然提出了要娶奶奶这个请求,奶奶也不太清楚,反正奶奶是挺乐意的,可能这就叫做一见钟情或者是命中注定的缘分,结果自然是太姥爷和太姥姥同意了。
于是爷爷选了最近的一个黄道吉日便和奶奶成了亲,草草的办了喜事,便把奶奶一家人接到了城里,我想可能是爷爷知道那灰家的老太太是不论如何不可能放过太姥爷一家人了,所以爷爷才决定娶奶奶为妻,名正言顺的要一辈子守护奶奶和奶奶的家人,当然这里面也一定包含了爷爷对奶奶也产生了那种一见钟情的微妙的情义吧。
搬到了城里之后,爷爷除了吩咐奶奶一家人尽量少外出以外,倒是没有什么其他的要求,就连他自己也很少外出接活了,还时不时的在家里布置着一些什么,看着爷爷每天小心翼翼的样子,这让奶奶一家人都隐隐的觉得,灰家老太太的事情并没有结束。
后来中华大陆得到了真正意义上的统一,爷爷依然干着自己的老本行,本着行善积德的本意,依然被十里八乡的人们尊崇着,可能是因为爷爷半生救人无数,上天自会眷顾好善之人,所以爷爷和奶奶先先后后生了四个健健康康的孩子,头两个都是女孩,就是我的大姑和二姑,我的爸爸刘守诚排行老三,之后还有一个弟弟取名叫做刘守信,幸福安定的生活让奶奶渐渐的遗忘了灰家老太太的事情,以为这辈子都能这么平淡幸福的生活下去了。
可是好景不长,天意弄人,当我的老叔刘守信刚满三岁的时候,爷爷忽然变得有些郁郁寡欢了起来,奶奶是个聪明人,自然看出丈夫有什么心事,再三的询问之后,爷爷才告诉奶奶说不久之后,刘家会招逢一场大劫,奶奶知道自己的丈夫是做什么的,自然对爷爷的话深信不疑,问爷爷这场大难是否与自己年轻时招惹到的那个灰家老太太有关,爷爷摇了摇头,说灰家那老太太的事情一直存在着,但是在他所能控制的范围之内,可这次的劫难和那灰家老太太无关,但是十分的严重。
当天,爷爷便如交待后事一般把很多事情仔仔细细的向奶奶交待过后,让奶奶牢牢的记在心里,这些事情里面甚至包括了将来会有一小孙子出生,便取名叫为梦启,六岁之前定当女子来养,当天夜里便带上了自己最小的儿子,神秘的失踪了。
果不其然,过了没多久,一场巨大的,史无前例的浩劫在中华大地之上如暴风骤雨般席卷而起,所谓的文化大革命开始了,各种叛徒,走狗,牛鬼蛇神被一一搬出来批斗打压下放甚至丢掉了性命,无数人今天还过着新社会新主义的幸福日子,第二天就不知道因为哪天说的哪句话,或者多少年前做过的某件事,成了众矢之的,国家的害虫,所有人民共同的敌人,要被踩上一万只脚永世不得翻身,奶奶也是终于明白,如果爷爷没有失踪的话,也许这一家老小,也要成为这些牛鬼蛇神中的一员,封建迷信,那可是危害新社会新中国的大毒瘤啊。
在这么一个特殊的时期,也可怜了我的奶奶,一个中年的女人,孤零零的拉扯着三个孩子,好在爷爷临走之时将很多事情交待的很清楚,虽然艰苦,奶奶还是将三个孩子慢慢的抚养成人。
爷爷这么一走,便是一直了无音讯,直到四人帮倒台,改革开放,整个中国社会开始慢慢的复苏起来,依旧没有任何消息,直到我十六岁的那一年,回来的并不是我的爷爷,却是我那个素未谋面的老叔刘守信。
还记得他敲开我家的房门时,我见到的是一个看着只有三十多岁的男人,穿着一身休闲装,长得和我老爸有着几分相似,当一家人正感到奇怪的时候,还是奶奶率先反应了过来,快步走了过去,一把抓住了那个男人的手,老泪纵横,声音颤抖的说着:“你,你是,你是守信?”毕竟母子连心,孩子可是母亲身上掉下的一块肉,虽然老叔刘守信离开母亲之时还是个刚满三岁的孩子,但是血浓于水的那种微妙的联系,还是让老太太第一眼认出了自己的儿子。
“妈!”看到母亲认出了自己,老叔也是热泪纵横,噗通一声跪了下来,脑袋埋在奶奶的怀抱之中放声大哭。
我和我的老爸老妈看到这一幕,也是不禁哭红了眼眶,老爸更是高兴的跟个什么似的,老爸虽然和老叔以前根本没有在一起呆过多长时间,但是我知道老爸是一直十分惦记着爷爷和老叔的。
当一家人激动了半天之后,坐在沙发上,奶奶依旧紧紧的拉着老叔的手,生怕这个刚刚归来的小儿子又会离开自己似的,然后沉默了一会儿,奶奶终于问道:“你爸爸,他还在吗?”
老叔叹了口气,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奶奶表现的很平静,好像老早就知道了这个答案似的,然后又问道:“他,他什么时候走的?”
老叔轻轻的拂去奶奶在眼眶中打转的泪水,答道:“七九年的时候,含笑羽化。”
这时,才从老叔那里了解到,当年爷爷无意间竟然勘探到了国运,同样算出了这场国家的变动会对自己乃至整个方术行业都将带来一场巨大的灾难,爷爷无奈,为了不连累自己的家人,只得远走他乡隐姓埋名起来,至于为什么要带走老叔,一是为了自己的衣钵,那让爷爷一家半生衣食无忧,更使其被人誉为刘神仙的刘家世代相传的方术,二也是因为当年和灰家老太太结下的冤仇,祸及子孙,而到了老爸这一代人,那灰家老太太盯上的便是老叔了,只有将老叔一直留在他的身边,才能保证老叔平安无事。
爷爷带着老叔离家之后,便是来到了湖北省武当山脚下的一个小村子里隐居起来,这个小村子常年受到武当山修道之人的影响,一般有人生个怪病都会请山上的道士救治,对这些修道的术士都是恭敬有加,而且爷爷少时游历江湖便是来过这里,并且还与武当山的一位年轻的道长合力解决过一起村民撞邪伤人的事件,所以这小村子的村民知道曾经的恩人回来避难,都是给予了最大的帮助,于是爷爷改名换姓,以这个村子的生产队队长远方表舅的名义住了下来,平时和乡亲们一样下地劳作,闲暇时间便是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指导年幼的老叔修习家传方术上去。
可是到了七九年的时候,一向身体健壮得连年轻人都比不了的爷爷却忽然变得虚弱起来,原本一头的黑发也是急速的花白,爷爷知道自己大限将至,便是领着尚且年幼的老叔来到了武当山,找到了当年那个同自己一起合力解决撞邪伤人事件的那个道长,此时武当山的掌教——晨星道长,希望他可以在自己死后,替自己抚养老叔,指导老叔好好的修习家传的方术。
其实自从爷爷父子二人来到武当山脚下隐居,晨星道长便不止一次下山拜访过这个年轻时结交下的道友,所以也是见过老叔很多次,知道这个孩子天资聪颖,是个学道修行的好苗子,自己也是非常的喜欢,便答应了爷爷的请求,收了老叔做了自己的一个关门的俗家弟子。
从此父子二人便一起留在了武当山居住,一个月后的一天夜里,爷爷便是无疾而终,驾鹤西归了,晨星道长亲自为爷爷做了一场超度法式,当然在头些年的那种特殊情况之下,武当山这个传承多年的道家古刹也是经常的被一些自称造反派的积极分子打砸,这种阴影并没有完全的抹去,所以法式还是选择了偷偷的进行,并且晨星道长告诉老叔,说爷爷本来阳寿应该还有二十三年,但是无意间却窥探到了国运(文化大革命十年浩劫),虽然或许只是无意,但也是极度逆天的行为,会大大的折损阳寿,幸而他并没有将这件事说与外人知道,不然恐怕这几年的阳寿都保不住,得暴毙当场。
之后,晨星道长便开始指点老叔修行,直到改革开放,此时的中国已经恢复了与海内外各界的往来,于是老叔便下山去了那时还是由英国管辖,却是最崇尚道教的地方——香港,一直过了这么多年。
而至于为什么老叔下山这么多年一直未和家人相识,却是因为幼时晨星道长为老叔占过一卦,卦象上得知老叔命里有着半生天煞劫。天煞者,克也,此劫不解之前,不宜与亲人相聚,否则定当相克,轻则血光之宅,重则家破人亡。唯一的破解之法便是修身行善,增加福报以求化解,而至于师父晨星道长和爷爷,二人都乃修道之人,而且修为颇深,自然可以不受他这影响。
老叔讲完整个事情的经过,当时对我的冲击真的不小,至少奶奶和爸爸他们都知道爷爷是做什么的,对于方术道法这方面的事情还是有些认知的,可是我可是从小就接受科学性教育的,一时之间真的挺不容易接受的。
不过这却让我突然想起了小时候的事情,便向老叔打听了起来,老叔听完微微一笑,说可能是爷爷早就算出那灰家老太太定会缠上我这辈里唯一的一个男孩儿,所以当时爷爷才会嘱咐奶奶当我出生的时候便当作女孩来养,用来蒙骗那个灰家老太太,至于为什么要装到六岁,恐怕是爷爷知道自己的阳寿应该可以活到我六岁生日的时候,那时候他自有办法维持自己的元神终日和那老太太周旋了,可爷爷千算万算却没料到自己窥探到国运一事却会减了那么多年的阳寿,不过好在他老人家还是想到了什么办法,在我六岁生日之后开始以另一种存在形式保护我。
第六章 军训
其实,自从见过自己的老叔刘守信之后,我就一直觉得我这老叔有点不靠谱,更是对他嘴上那一套鬼神之说很不感冒,毕竟那么多年的校园正规教育,虽然自己学习不好,但是依然还是非常崇尚科学和无神论的,直到某一件事情的发生,才颠覆了我对老叔的看法,也颠覆了我一直以来的人生观。
那是在我十六岁的时候,那一年,我中考的成绩简直是一塌糊涂,其实这是我早就预料之中的事情,毕竟初中三年来的时光,我几乎有三分之一的时间是在看风景,三分之一的时间是在画书,三分之一的时间是在睡觉,要说唯一学的比较优秀的一科便是历史了,可惜那个年代啊,中考的科目里是没有历史的。
看着我中考的成绩单,我老爸都气乐了,不过也没办法,只能在大骂了我一顿之后给我想办法,可是我真是无心求学了,最后老爸无奈,只得给我报了一个中专,说白了也就是为了能混个毕业证。
来到中专校园的第一天,我也算是大开了眼界,才知道原来像自己一样无心向学混毕业证的伙伴是那么多,光是我们高一的新生就有足足两千多人,竟然造成了学校内寝室空前紧张的状况,甚至有些备用空置教室都改成寝室了,三十二人的寝室,那晚上的各种呼噜磨牙声外加青春期男子独有的各种男子汉气息肯定是别有一番情趣啊,万幸的是我虽然报道的时间比较晚,入驻的还是一个传统的八人寝室。
男寝A座110,就是我寝室的门牌号,住进这个寝室的第一天,我就感觉这个寝室叫人有种莫名的不舒服的感觉,向南开的窗户,窗户对面也没有什么造成遮挡的建筑物,按理说算是一楼采光也应该不错,可是这寝室却大白天的时候也给人一种已近黄昏的感觉,昏昏暗暗的,而且当时正值九月,天气还热的可以,却还是让人觉得寝室里冷飕飕的。
和寝室的几个室友互相认识了之后才知道,原来他们几个也和我一样,是刚刚报道不久的,恐怕我们几个就是这界新生里最后几个住校的学生了,我心说这学校也挺有意思啊,寝室都紧张成这熊样了,还特意留出了一个,实在没办法了才让学生住进去,难道说这寝室本来是留给寝室看门的老大爷和某风韵犹存的老大妈约会用的不成?
接下来迎接的就是长达半个月的军训了,这军训一开始的几天真的挺不适应的,原本都是在家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货,哪遭过这种罪,早上晨训起的比鸡还早也就算了,晚上吃完晚饭休息一会还要来个什么晚训,这下睡的也比“鸡”晚了,一整天的训练下来真累的跟条狗似的,回到寝室真是啥闲心也没有了,就想赶紧洗洗睡了。
这头两天一切正常,除了寝室老六看上了一个肤色酷似古天乐的妹子,让我们寝室的几个哥们领教到了老六的口味之重以外,还真没什么特殊的事情,直到第三天晚上,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连续的三天的各种站军姿的训练,真的让原本就挺不热**运动的我有些扛不住了,当天回到寝室后连脚都没洗,脱了衣服钻进被窝里没一会就睡着了,其实我一直是个睡觉挺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