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妖之通灵密码-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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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巴次仁和黎征有经验,他俩对男子检查一番后下了一个结论,这男子性命并无大碍,只是鼻梁骨塌了,等缓一阵后就要送到医院去治疗。
我们才来河远镇没几天,也没来得及多备一套衣服,而且现在大半夜的,想买身行头也不现实,我们哥仨只好就地把湿衣服脱下来,用手尽量拧干。
本来考虑到镇民都睡了,我们也没太多顾忌,脱得只剩一个裤头,毕竟这时候光着身子都比穿湿衣服好受。
可没想到那落水男子突然醒了,还直勾勾的坐了起来,尤其他那眼神正好望着拉巴次仁的裤头。
别看拉巴次仁平时逗着玩总嚷嚷着劫色,可真遇到被人这么盯着,也特别不习惯,还急忙捂着往后退了一步说,“你,要干什么?”
男子没说话,又古怪的扭着头冲我抛媚眼。我算是整个人都懵了,心说这爷们什么毛病?
但我回神也快,甚至打心里觉得他应该是受到了什么特殊攻击,这才有此异常举动,而我也想了一个笨法子,想用意念控制刺激他一下,或者说就是先把他意念控制住,随后再给他解除,用这个方法把他身上的特殊攻击挤跑。
刚才我把妖面摘了,倒是方便了自己能立刻施展控制术,我打了个哨声出去,轻松地把左眼能量递出去,不过这下出了岔子,这男子不仅没被我控制住,还突然间失心疯的抓起狂来。
尤其他怪吼一声后就扭头向拉巴次仁扑去。还在胡乱的撕扯下把拉巴次仁裤头拽了下来。
我不知道这落水男子是怎么想的,他盯着拉巴次仁下体竟又张嘴想往上咬。
本来拉巴次仁看我施展意念控制,觉得这男子不会有危险了,就把捂下体的手松开,还故意凑过来看热闹,可没想到会有这种变故。
也就是拉巴次仁身手好反应快,不然换做别人,身子上肯定要少了一个零件。他一手扣住落水男子的脑门,还唾了一声骂道,“行嘛,小色狼敢打你爷爷的注意,你给我走着。”
这次拉巴次仁是真下狠手了,提起落水男子对着他脖颈狠狠打了一拳出去。
砰的一声闷响,这落水男子眼睛上翻,腿一软躺在地上。
黎征又凑过去看了看落水男子的伤势,建议道,“现在他情况不乐观,咱们快点穿衣服,把他送往医院,再慢一些的话他有生命危险。”
别看黎征没特意说,但我俩都明白,这男子出现危险绝不是落水造成的。
我们知道医院的位置,可离这比较远,为了能尽快赶去,我们仨不得不轮番背着落水男子跑步。
饶是如此,到了医院也是半个小时后的事了,这时医院里都是值班医生,但他们很负责,一看有病人就急忙行动起来。
医生检查完给的建议是,患者要住院观察,还要打点滴,而这小子兜里只揣了一块钱,往不好听了说,挂个号都费劲,更别说住院了。
我们仨充了一把大头,成了这落水男子的家属,而在收款台交费时,还要问患者姓名,我当时还琢磨,给这男子起个什么名字妥当些,毕竟不能叫张三李四吧。
而拉巴次仁脑筋一转就有了想法,指着工作人员说,“他姓夏,叫夏哲藤。”
我一听这名就暗暗佩服他,心说这爷们太有才了,夏哲藤就是瞎折腾,也真符合落水男子刚才的举动。
就这样,我们陪着夏哲藤在一个病房里打起点滴来,我们仨经过刚才一番折腾也都累了,一合计还是老套路,轮班守护,而且还是拉巴次仁守第一班岗。
我和黎征又去别的病床上躺着睡觉,但还没睡多久,拉巴次仁就嚷嚷让我俩快起来,说夏哲藤醒了。
我和黎征爬起来一看,夏哲藤又直勾勾的坐起来,甚至他这么一坐下,手背上的针头都有些拧,弄得点滴管里血液回起流来。
可他并不知道疼痛,反倒直勾勾的看着拉巴次仁,而拉巴次仁喊完我们就皱着眉盯着他看,还念叨一嘴,“你神神叨叨又看我干什么?”
夏哲藤嘻嘻傻笑起来,还把带枕头的手举了起来,不过他这么一举下,针头再也吃不住劲强行从他手背上脱落,一股小血流还从手背上冒了出来。
他对拉巴次仁说了一句话,当场把我们仨都弄得一愣,“呵呵,你是河童。”
拉巴次仁回过神后气得直搓鼻子,还哼了一句骂道,“妈了蛋的,老子长得很像河童么?再说有这么高这么壮的河童嘛?”
可夏哲藤根本不理会拉巴次仁的话,又有扑过去的冲动。拉巴次仁根本不会让他得逞,这就举起拳头准备着。
我看不下去了,心说要是由着夏哲藤再接着瞎折腾,他脸上可就再没什么好地方了。
我一把将夏哲藤抱住,还强行把他摁到床上,可这还没完,夏哲藤又哇哇叫起来。
现在是夜里,他这叫声太明显,要在这样下去,不出半分钟就能把医生护士全叫过来,其实我也不反对他这么叫唤,心说让医生护士过来瞧瞧也好,甚至在开点镇静药这类的。
可黎征却眉头紧锁,还招呼我俩把夏哲藤的嘴巴封住,又凑过去给他把脉。
别看黎征没借助什么医疗设备,但把脉很准,还很肯定的下了一个结论,指着夏哲藤说,“他疯了。”
拉巴次仁脸上留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反问一句,“不会是被我打的吧?那这爷们也太不抗打了。”
黎征摇摇头,倒不是他安慰拉巴次仁,而是就事论事的说,“你那拳头没打过他脑子,只能把他打死或打伤,还没那么大威力能把他打疯,要我看,他是中了什么怪毒,或者中了什么法术。”
我正想问黎征接下来怎么办,而他就提前出手,对着夏哲藤的脖子戳了一指。小哥这一指力道把握的刚刚好,让夏哲藤既没昏迷也没太清醒,处于一种半迷糊的状态。
接着他又扭头向门外看了看,跟我俩说,“天佑你给我打下手,我对夏哲藤通灵试试,拉巴次仁你守在门口,不要让医生护士以及外人进来。”
我俩应声点头,各自做好自己工作,黎征又从兜里掏出灵蛊,不过刚才一落水,这些灵蛊也被折腾的够呛,黎征挑了半天才找到一个相对活泼的。
他对夏哲藤脑门一射,把灵蛊弄了进去,夏哲藤瞬间身子一抖,眼睛大张起来。
黎征念起咒语,又跟夏哲藤四目相对,随后小哥也好,夏哲藤也罢,他俩的眼睛来回古怪的转着。
我知道通灵术施展成功了,而接下来就是漫长的等待了,尤其打心里我还希望,通过这次通灵术,小哥能挖掘到更多的消息,甚至能把夏哲藤在河边见过的一幕幕全都搜索出来。
第十二卷 勾魂河童 5 居士的告诫
第五章 居士的告诫
这一等就是一个多小时,我蜷在椅子里不知道换了多少个姿势,而拉巴次仁则一直站在病房外,好在现在是夜间,这段时间内并没医生护士过来,不然他又要施展胡搅蛮缠的手段才能把来者打发走。
最后黎征回过神来,还显得很疲惫,瘫坐在一旁,我急着想知道结果,就追问了一嘴。可黎征只是对我苦笑一番,并没多说话。
我对他这表情琢磨不透,也不知道他是通完灵没发现线索还是通灵过程中出现了什么岔子。
黎征打量着夏哲藤,突然又凑过去,迅速的扒起他衣服来。这动作显得有些粗暴,尤其夏哲藤还在迷迷糊糊中,根本没力反抗。
虽说我不理解黎征的意图,但我相信他这么做绝对有理由,而且自己也二话不说,走过去配合起来。
我们双手一起忙活,很快把夏哲藤脱了个精光,黎征把目光挪到他头顶,又从上往下检查起来,尤其他检查的还很细,就连隐蔽部位也没放过。
我也想继续帮他,但问题是自己不知道怎么做,只好站在一旁静静等待。拉巴次仁没离病房太远,这时趁空往里看了一眼,而就是这一眼,他嘿嘿笑了,也不再把门,大步走进来对黎征竖起大拇指说,“行,黎巫师,我那劫色的手段你全学会了。”
黎征知道拉巴次仁开玩笑,并没在意,等完完全全检查一遍后他叹了口气,这才跟我们解释起来,“就施术本身而言,刚才通灵施展的很成功,但问题是,这男子的脑子里很空,甚至可以说是一片空白。我尝试用不同手段去搜索也没发现丁点有用的信息。”
我这下明白黎征苦笑的意思,说白了,这次通灵术从实际效果看是失败了。我又指着夏哲藤**裸的身子问,“小哥,那扒他衣服干什么?你是要寻找伤口这类的痕迹么?”
“没错。”黎征肯定的回我,“我仔细检查一遍,发现这男子身上并无伤痕,这说明没有不明生物咬他,而昨晚在现场,天佑你的左眼并没出现异常,妖宝宝也都很安稳,这代表着当时并没特殊能量的出现,所以我能得出一个结论,这男子出现精神分裂的症状,跟传说中的河童无关。”
我细细品味黎征的话,还认可的点点头,但话说回来,之前黎征也说过,夏哲藤疯了这事也不是拉巴次仁弄得,再加上刚才他的结论,我有了一个新的想法,夏哲藤有先天性精神障碍,昨晚纯属突然犯病。
我还被这想法说给他俩听,其实我满以为自己分析的有理,可没想到黎征却把我的想法给否了,他把夏哲藤脑袋往旁边轻轻一掰,指着夏哲藤脖颈上一个小肿块说,“你们看看。”
我和拉巴次仁凑过去细瞧,而且这时候我俩把问题都想复杂化了,我一下想起了蛊,还接话说,“难道夏哲藤中了蛊?昨晚是蛊毒发作?”
拉巴次仁点头赞同我,还说他也是这么想的。
黎征微微笑了笑,强调他并不这么看,还特意指着肿块说,“如果是中蛊,那有两种可能,第一,蛊从这里钻进去形成这个肿块,而这种可能的前提是要有蛊洞,就是蛊钻到皮肤里时留下的一个小孔,可你们看,他这肿块上就没这个异常。第二,蛊被下到了别的位置,而它又在体力强行游动,并最终到了肿块所在位置安家,这时肿块上确实没有蛊洞的存在,但蛊游动时经过的路线往往会刺激皮肤敏感,让人身上留下一条细细的红线。而咱们再看,这肿块周围也没红线的出现,综合上面的考虑,我大胆断定,这肿块不是蛊造成的。”
我一直细细听着,而拉巴次仁听到一半就不耐烦了,索性最后只听了黎征说的结论,接着他又嚷嚷一句,“既然不是蛊弄得,那这肿块怎么来的?别说咱们分析一大通,最后的结论还是夏哲藤有先天性障碍。”
黎征没排除拉巴次仁这说法,但随后又说,他觉得这肿块是被什么虫子咬出来的可能性大。
反正我们商量到最后也没有个定论,而唯一能让我想想就开心的是,我们终于可以不跟夏哲藤打交道了,他痛快去他的精神病院,我们接着回空宅蹲守去。
也说我们的晦气劲,折腾一晚上,没什么收获不说还替个陌生人掏了住院费,我们回到空宅后就草草吃了顿饭,又各自找地方休息起来,打算养足精神晚上接着熬夜。
可没想到下午时,观山居士过来看我们,他还拎着酒肉。
这几天我们吃的不好,也被这酒肉诱惑住了,我们仨不客气,围在一个小桌前吃了起来,而观山居士都已吃素为主,就悠闲的坐在旁观一边看我们吃一边聊天。
其实他这次来还有一个目的,聊来聊去就说起这事来,他从袍子里拿出一张报纸递给我们看。我本来没弄明白他这目的是什么,而拉巴次仁好奇,就先把报纸抢了过去。
其实这爷们看书也好,看报纸也罢,有个非常特别的习惯,他不爱看字只瞧瞧上面的图片。他一眼就看到这报纸的头条,还啧啧几声说,“这报纸谁家的这么没水平,这么恶心人的脸还能上报纸,甚至还做了头条?”
不过说完他就反应过来,还盯着报纸又看了看,念叨一嘴,“怎么这么面熟呢?难道是夏哲藤?”
我一听这字眼知道这新闻肯定跟河童有关,跟黎征一起凑过去瞧了瞧,头条新闻的大体意思是说,昨晚河边发生事故,有名男子失足落水被热心镇民救起,虽说性命无碍,但精神上出现了问题。
观山居士还特意问我们,“报道不能说的太深,但我没猜错的话,昨晚救人的是不是你们三位?”
我们也不隐瞒,全都点头承认,尤其拉巴次仁还接了一嘴说,“雷锋嘛,做好事忘留名了。”
观山居士又问我们,“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黎征带头把事情经过详细说了一边。观山居士捋着他的鬓须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