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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藏妖之通灵密码-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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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屋后还没等我们仨开口说话,巴图又摸着肚子说,“连续赶了一周的路,身子有点吃不消,你们毕竟比我先来,给我找些东西垫垫肚子吧。”

    他这话可着实让我们仨为难,甚至我是不好开口说这泄气话,我们仨昨天晚餐还只是三碗糖水呢。

    可拉巴次仁没耽误,一转身走出屋子,也不知道去哪逛了,反正回来时来了端了一大碗糖水。尤其他还怕这糖水不抗饿,往里面加了不少红糖,我们进屋后并没开灯,但借着屋外射进来的月光,我也能瞧到这糖水跟血水都有的一拼。

    他递给巴图,又解释一句,“有点寒碜,只能凑合一下了。”

    巴图倒是对这红糖水很满意,还说了一句,“这很不错了,我早年有次做任务,被迫吃了三天的树皮草根,现在想想嘴都发苦,再说,喝糖水也能最快速的补充营养。”

    接着他一仰脖,把这碗糖水一饮而尽。

    我看巴图垫了完肚子,索性开口问,“你怎么来了?难道也跟周成海认识?”

    巴图摇摇头,解释说,“前几天收到一个故人的来信,我都隐退这么久了,却硬生生被他揪了出来,他是个瞎子,非要求我到周家村帮他徒弟,可没想到的是……”说到这他又大有深意的看我一眼,“瞎眼的徒弟竟然是你。”

    我发现巴图的脑筋转的很快,除了自己以外,屋里还有黎征和拉巴次仁,但他却一下猜到这徒弟人选是我。

    我不避讳,点头承认了,而且往深一合计,我也能联想到他为何会跟瞎眼师傅认识,弄不好跟我爷爷或者父母有关。

    巴图不再关心我的身世,一转话题说,“来之前瞎眼说这里有个转世的说法,到底什么情况?现在有了什么进展?你们跟我说说,咱们分析下。”

    黎征非常详细的诉说了经过,还顺便把他的分析也讲了出来。

    巴图一直默默听着,偶尔会点颗烟吸上几口,甚至等黎征说完,他也没急着表态,独自琢磨起来。

    这样又过了足足五分钟,他才开口说,“黎征,按你说的,昨天去柳山祈祷的过程并没什么要留意的,但我想到了一个疑点,只是这疑点有点可怕,我先不说,咱们还是静等两天看看。”

    黎征可是出了名的智囊,他想的东西很少出现失误的时候,被巴图这么以强调,换做常人肯定会觉得失了脸面,但他并没这想法,反倒很认真的点头说好。

    巴图又从他的看法说了这两天的计划,“咱们一方面在周家静观其变,另一方面还可以打打那个下人的算盘,毕竟这女喇嘛肯定有问题,既然迟早要对付她,可以试着先把她的羽翼摘干净,要是能擒住那下人最好,要是擒不住,咱们就把他猎杀掉,一了百了。”

    我发现巴图说这话时,表情很自然,甚至嘴里说出杀人的字眼时也一点犹豫都没有,我心说这肯定跟他早年的经历有关,毕竟无数次的生死洗礼可不是一般人能熬住的。

    别看是连夜赶到这里,但巴图一点疲惫的意思都没有,反倒跟我们说,“他想去见见周成海,看看这个被转世的人到底现在变成什么模样。”

    我们仨没意见,还都站起身,拉巴次仁又要率先过去开门,可他刚走几步就一个踉跄,随后噗通一声砸到地上。

    这太突然了,尤其拉巴次仁身子骨很强壮,并不可能出现临时心梗或脑溢血的症状。我们刚把计划说完,还都等着这两天女喇嘛的偷袭,拉巴次仁的异变让我们都往这方面想起来。

    我和黎征急忙各自把小晴小狸拿了出来,而巴图则半俯着身子,冷冷打量着四周。

    小晴小狸很好奇我们的举动,尤其小晴还凑过来对着我胳膊拱了拱,就好像再问我,你们是在玩什么游戏么?

    我先开口对巴图说,“咱们没危险,不然妖宝宝不会是现在这状态。”

    巴图依次看了看小晴小狸,大有深意的点点头,但现在不是评论妖宝宝的时候,他没多说什么反倒主动凑到拉巴次仁身边,还吆喝一声一把将他扛起来,向屋里大床走去。

    巴图已是个老人,但抗拉巴次仁这种身板的汉子竟一点不费力,这又让我着实吃惊一把。

    黎征和巴图都是药理学的专家,有他俩在,一时间算没我什么事了,我就往旁边一站瞧起来。

    黎征和巴图很有默契,一同给拉巴次仁把脉,也各自找准一个眼睛翻起眼皮来。这样忙活小片刻,他俩说出一样的结论,拉巴次仁状态很怪,处于深度昏迷中,脉相更是浮脉,就跟周成海的一样。

    接下来巴图又摇头苦笑着说,他知道了拉巴次仁昏迷的原因,而且还敢肯定跟之前他一直不想说的疑点有关。

    我和黎征一同向他看去,虽然我俩并没嘴上追问,但这架势分明是在无形中催促着他。

    巴图先跟我们强调一件事,“最近无番组织跟特殊组织联合,研究出一种变异的怪蜂,这事我是从雪莲(鬼面的老师,《78捉妖》里有出现)那知道的。当时她的徒弟鬼面还特意对这怪蜂仔细观察一番,但结论是,如果不知道这是怪蜂的话,根本就辨别不出它与一般蜜蜂的区别。”

    黎征听到这有些明白的点点头,还接话说,“我们昨天在山顶上遇到的就该是这种怪蜂,没想到是出自两个组织的手笔,怪不得我会看走眼。”

    巴图打了个响指,继续说,“那怪蜂无毒,但却能通过蜇咬的方式在对方身上产卵,而且这卵会通过寄生的方式在母体里长大,不过被特殊组织用药物刺激后,这怪蜂卵并不会长成,最终会死母体之内,可在它发育这段期间,会分泌一种极怪的物质,让母体的新陈代谢变得极其缓慢,甚至会出现假死的状态。”

    我算被他这一通介绍吓住了,觉得这怪蜂绝对是一种非常厉害的杀人工具,甚至往深了说,那女喇嘛绝对跟无番组织或特殊组织的人认识,这里面有内鬼。

    可抓内鬼的事算是后话了,当务之急是如何把拉巴次仁还有周成海救活。

    黎征这次显得技穷,还问巴图,“你有什么好法子么?”

    巴图先转身向门口处走去,摸着墙把灯打开,又返回拉巴次仁身边,从腰带里抽出一小瓶药剂来,递到我们面前说,“拉巴次仁体格壮,还是刚中的蜂卵,我们用注毒的方式就能把他救回来。”

    我懂他的意思,说白了就是让拉巴次仁跟蜂卵拼一下,看谁更能抗住毒药的攻击。而我又望着小药剂问道,“这是什么毒?”

    巴图嘿嘿笑了声,反问我,“我说这药剂是毒了么?它只是一种强心剂,在咱们注毒前我要用它帮拉巴次仁一把。”

    我算被巴图弄得无语,而随后巴图又盯着黎征说,“我退隐好久了,也并没专心收集过各种药物,我说说这毒药的配方,你看你那腰带上能不能凑出份子。”

    黎征应了一声,还特意把腰带拿出来平铺在床上。巴图一边想着一边把需要的都念叨出来。

    本来我还支个耳朵听着,想知道这药方是什么,可等巴图念了两个名字后我就把念头打消了。

    他说的太专业,全是化学名并附带着剂量。黎征一直保持着冷静的头脑,从腰带上仔细的挑着,在巴图说完不久,他就弄出了一小扎深黑色的药粉。

    巴图又从腰带里翻出一个一指头长的迷你药剂瓶递给黎征,盯着不远的桌子看了一眼。黎征会意,拿着药剂凭和粉末坐在桌子旁调试起来。

    随后巴图找来一个小注射器,把强心剂提取出来对我说,“咱俩现在的任务是给拉巴次仁注射,要注意的是,这强心剂药性很猛,我会慢慢的把药剂注射到他的体内,而你要做的就是保证他在这期间不乱动。”

    我点点头,表示自己听明白了,与此同时还看了拉巴次仁一眼,心说他都昏迷成这样,就算乱动又能动到程度呢?

    可我算是小瞧了这强心剂的威力。

 第十三卷 转世奇谈 08 施救(二)

    第八章 施救(二)

    巴图把注射器扎在拉巴次仁胳膊上,但没急着推进,反倒盯着我看了看。

    我知道他的意思,急忙用双手牢牢摁住拉巴次仁肩头。可巴图还是没急着动手,反倒露出一丝怀疑的目光。

    我觉得他是有些小看我了,老话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上次在延北跟他见面都是几年前的事了,那时我确实身手不行,甚至也没什么力道,但这几年的磨练让我强壮很多,我相信凭自己的能力绝对能让昏睡中的拉巴次仁老老实实的躺在床上。

    我又很肯定的对巴图点头,表达了自己的看法。巴图嘿嘿笑了一声,也不多说什么,反倒拇指用力,推起注射器来。

    我发现就在注射器刚把少量强心剂推到拉巴次仁体内时,他猛地一抖,接着我手上就传来一股极其强大的反抗力。

    这让我始料未及,但自己应变也快,轻哼一声故意踮起脚来,把重心上移,让身上部分的重力全都转移到双手之上。

    这么一来,虽说拉巴次仁特别想抖,但我就硬生生把他的抖意压制下去。

    本来看自己成功控制住拉巴次仁,我还送了一口气,可巴图提醒一句注意后,又开始缓缓注射起强心剂来。

    反正我是看出来了,只要强心剂被注入一些,拉巴次仁就会抖上一抖,尤其随着注入剂量的不断加大,拉巴次仁反抗的力道也不住加强,甚至最后他的腿还有了微微上翘的意思。

    这可把我忙坏了,我顾上面却疏忽了下面,等我压住他腿时,他双肩又翘了起来,最后我一合计,索性脱了鞋爬到拉巴次仁身上。

    我不耍什么花架子,也顾不上姿势优美不优美的,用膝盖顶着拉巴次仁的两条大腿,小臂狠狠压在他肩头上。

    能感觉出来,拉巴次仁浑身的肉都绷得紧紧的,就说他那俩小腿,绝对跟棒槌有一拼。

    这么一会功夫,注射器里的药就快见底了,而巴图也看出我的手忙脚乱,对我使个眼色多说一句道,“你往下去,专门负责拉巴次仁的双腿就好,我来压制他的上身,记住最后的注射会让他很疯狂,你提前做好准备。”

    这下我也不敢大意了,只好一屁股直接坐在拉巴次仁双腿之上,心说就算拉巴次仁醒来后发现双腿生疼,那也由不得他了。

    等我腾出地方后,巴图也像我似的一屁股坐在拉巴次仁胸口上,反手握着注射器,嘿嘿一声笑后,一用力把余量全推了进去。

    拉巴次仁身子猛地一缩,我和巴图的身子则先后突然往上一抬,但接下来的情景就越来越乐观了,拉巴次仁越来越放松,身上的肉也越来越软。

    巴图掐着时间,三分钟过后,看着黎征喊了一句,“注毒。”

    黎征刚调好药剂没就久,被巴图一喊急忙凑过来,就用着刚才注射强心剂的针头把毒药再次推了进去。

    这药虽毒,但没强心剂那么刺激人,拉巴次仁并没太大的反应,只是毒药进到体内的瞬间,他呼吸稍微急促。

    我和巴图从他身上跳下来,又跟黎征一起守在一旁。凭肉眼我们是看不出拉巴次仁出现什么变化的,但这难不住黎征和巴图,他俩一同给拉巴次仁把起脉来。

    大约过了一顿饭的功夫,他俩又一同抬头,尤其黎征还跟我多说一句,“浮脉消失了,拉巴次仁身上的危险度过去了。”

    我听得心里一喜,但立刻头疼起来,心说那怪蜂卵还在这爷们的体内,虽然已经死了,但我们也不能任由它埋在肉里。

    对付这种怪卵,黎征明显不如巴图明白,巴图索性当了领头人,带着我俩一起把拉巴次仁的衣服全扒光。

    等看着这爷们的**时,我发现在他左肩膀有一个红点,就好像被蚊子刚叮过一样。巴图指着它告诉我们,这就是死蜂卵的所在位置。

    我当然不认为蜂卵能这么大,心说这红点大部分还是软组织感染造成的。黎征摸了摸腰间,拿出一把小匕首,对着拉巴次仁肩膀比划一下说,“用刀把这死卵取出来吧。”

    我觉得黎征这做法没毛病,但巴图还有一个更好的建议,他从腰带里取出一种粗头针,对我们强调,“我‘倚老卖老’的露一手啦,让你们瞧瞧这针的奇妙。”

    说完他就把针对着拉巴次仁肩头的小红点戳了进去,可他并没急着拔针,反倒对着针尾使上推力。

    我发现在巴图一推之下,针尖部分竟像花瓣一样裂开,被这么一弄,本来还是针尖大的伤口瞬间被撑出一个小圆洞来。

    黎征看明白其中关键,又急忙找个小镊子,顺着针尖的空隙递进去,把伤口中一个看似小白点的东西夹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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