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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法医恐怖事件-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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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的话,这仇睿德和这件案子还真有着关联?”赵继佑若有所思的道。

我轻弹烟灰:“何止有关联,怕是这件案子全在他的意料之中。”

“诶,为什么只有这一段监控,其余的呢?”梓依翻看了一下监控录像,却只发现了这一卷,不免有些好奇的看向孔正扬。

孔正扬无奈的回答我们说:“其他的监控录像我在小区保安那地都看过了,没有什么异常,只有这一段时间有异常。”

“凶手是入室杀人,如果凶手是从正门而入那监控录像不可能拍不到他。”江冰摇头说:“张阳荣家住三楼,也不算是太高,凶手要是真有心的话,肯定能想到翻窗入室。”

“这个恐怕不可能。”孔正扬否认了江冰的想法:“检查现场的时候我们发现张阳荣家的窗户是从里面紧锁的,如果凶手是翻窗杀人没有可能进的来,唯一的解释还是在于正门入室。”

“既然这样的话那就对监控录像里出现的人进行挨个调查,他们无缘无故不会住在这栋楼里。”我掐灭烟灰开口道。

孔正扬点头说正在调查,话锋一转他问我们:“那仇睿德怎么办?”

“仇睿德和这件案子有着很大的关联,不能让他出去,他有话想说但是却迟迟不肯告诉我们。”江冰想了一下决定道:“先关他几天,没收他身上一切通讯设备,待定为犯罪嫌疑人,杜绝任何来客看仿的人。”

孔正扬没有意见的站起身来准备出去吩咐,就在他要离开的时候我却突然叫住了他:“对了,那卧龙孤儿院在什么地方?”

“卧龙孤儿院在卧龙区的一座山头上,你们要是想去了解情况我让人带你们过去。”孔正扬笑着回答。

我客气的说:“麻烦你了。”

“不麻烦,都是为了人民服务。”

等着孔正扬离开后江冰好奇的问我:“去孤儿院干什么?”

“去见见那位院长。”我扭动了一下身子说:“想要搞清楚张阳荣被杀一案就必须要调查清楚仇睿德,我是不相信死而复生、未卜先知,仇睿德要不是在说谎要不就是这一切全部都在他的安排之内,如果这一切要真是在他的安排之内的话,我们现在做的恐怕都是在让他牵着脖子走。”

“这案子到现在是越来越有意思了。”梓依笑着说:“我们假设这一切若都是仇睿德事先安排好的,他与凶手是同流合污的话那他做这么多为了什么?钱的话恐怕不可能。”

“纹身。”江冰淡淡的道:“想来纹在张阳荣身上的纹身肯定颇为重要,最起码重要到平常的钱财,如若不然凶手也不会费力的做这一切。”

“现在我最想知道的就是仇睿德的事情,如果他真的是仇睿德那这案子就格外棘手了,如果他不是……这案子恐怕还是麻烦。”我摇头叹了口气。

赵继佑在一旁插不上嘴,最后只好来安慰我:“别着急,以往那么复杂的案子都过来了,还差这个么?”

“那你应该知道破了以往案子的代价是什么吧?”我苦笑着说:“一条又一条的人命。”

赵继佑一时哑口无言,看笑话的梓依趁着实际挖苦赵继佑,说他站着说话不腰疼。

梓依见缝插针的功夫真是让人钦佩,这一句话下去愣是让赵继佑无话可说。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响起了敲门的声音,孔正扬派来带我们去孤儿院的警员到了,就在我们要出发的时候却是看到孔正扬仓促的朝着我们跑来。

“出什么事儿了孔队?”我看着孔正扬疑惑的问。

孔正扬默默的拿出一个很是细小的圆珠递到我们面前:“仇睿德身上找到的。”

我茫然的看了一眼没有明白那是什么东西,江冰见识多,拿过来看了一眼便是面色凝重的道:“监听器!”

第009章许愿树

“监听器?”梓依皱着眉从江北手上接过那东西,仔细的看了一下她同样脸色沉重的说:“的确是监听器,而且还是较为先进的监听器,这种监听器市面上很少见,仇睿德身上怎么会有它?”

“监听器是在仇睿德口袋里发现的,不过我们拿走他的时候仇睿德一脸的茫然不解,好像并不知道这东西是监听器一样。”孔正扬解释道。

我皱着眉说:“不管他知不知道,现在最起码能够证明仇睿德身后有别人存在,或许仇睿德做这一切都是受别人指示。”

“现在还有一个问题没有解决,那就是他到底是不是仇睿德。”梓依回头一笑:“十年前坠崖身亡的人经过现场检验和孤儿院的证实那就是仇睿德,那么既然是这样的话,那这个仇睿德恐怕就是假的。费解的是,这个仇睿德熟知死了十年的仇睿德的一切,而且就连身体上的特征也都知道。”

“麻烦就麻烦在这。”江冰将监听器递给孔正扬道:“如果现在警局里坐着的这个仇睿德是假的,那就可以肯定有人十年前就在密谋着这一切,而现在的仇睿德只不过是他的一颗棋子罢了。”

“他们做这么多的目的是什么?从张阳荣被杀一案可以看得出,他们应该不是为了钱啊。”赵继佑大为不解。

我笑着反问赵继佑:“你怎么知道凶手和仇睿德是一伙人?”

“你们不是一直都在说仇睿德和凶手同流合污,共同密谋杀人事件么?”赵继佑微微一怔。

梓依翻了翻白眼道:“那只不过是我们的一种猜测,至于凶手和仇睿德是不是一伙人还没有确定。”

“诶,准正的意思是说仇睿德和凶手是两伙人?”梓依果然是冰雪聪明,从我的话中立即听出了一点儿味道,笑着反问我。

我耸了耸肩道:“我也只不过是一种猜测,我们大可以设想一下。暂时抛开仇睿德是不是十年前死去的仇睿德不说,单单是来看一下张阳荣被杀一案。我们先前一直想着仇睿德和杀害张阳荣的凶手是一伙的,那是因为仇睿德事前就知道张阳荣被杀,所以我们的怀疑是正确的,他的动机先前我们想的是仇睿德这是要脱离嫌疑人这三个字,因为张阳荣被杀的时候他在警局呆着,我们都可以作证。但是我们却将问题想得太简单了。杀害张阳荣的又不是仇睿德,仇睿德为何要做出这一个假象,那不是太过于多此一举了么?而且从监听器上看来有人刻意关注着我们和仇睿德的谈话。”

“而且关注仇睿德的人和仇睿德的关系应该非比寻常,孔队说拿走监听器的时候仇睿德满脸的茫然不解。如果这个监听器是有人事先告诉了仇睿德,然后又放进仇睿德口袋里的,那么在孔队拿走监听器的时候,仇睿德肯定会是满脸的惊慌,但是他的表现太过于淡定。能接近仇睿德,并且将监听器不着痕迹的放在他口袋里的人想来是仇睿德信任的人。”说到这里我话锋一转问向孔队:“先前你告诉我们说仇睿德第一次出现是在孤儿院,除此之外他有去过别的地方么?”

孔正扬看着我的眼神有些钦佩,其实我也不知道孔正扬在钦佩这什么,按理说我虽是龙局的人,但在刑侦方面完全就是个半吊子,说起来还不如孔正扬,或许是我有点儿小聪明,站在案子的角度上敢过于大胆猜测吧。

孔正扬告诉我说:“如果是我们知道的话仇睿德就只在孤儿院和警局这两个地方呆过,先前我们也是这么认为,但是……但是监控录像里仇睿德又一次出现在了张阳荣家那就不好解释了。”

“不对啊。”梓依大为不解的看向孔正扬:“仇睿德是在7号的凌晨到的孤儿院,那你们是在什么时候派警察去的孤儿院呢?”

孔正扬皱着眉思索了一番说:“早晨的七点钟!因为孤儿院院长是在早晨七点钟报的警!”

我们几个人相视一眼,眼里有些若有所思的味道。

告别了孔正扬我们就让那名警员带着我们去卧龙孤儿院找卧龙孤儿院的院长了解一下情况。

卧龙山位居西南市北方,是西南市一处中等地域,说这里贫穷到不至于,因为有着卧龙山这个旅游景点根本不会太贫穷,说是富有也说不上,因为卧龙山四周环山,是整个西南市山最多的地方。

都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但是到这个年代城市里面的山是真的没有什么可吃的了。

环山的城市路途都不会太顺当,不是坑坑洼洼就是台阶遍地,好在去卧龙孤儿院的路较为好走一些。

西南市有两家孤儿院,都是属于慈善机构建设出来的,卧龙孤儿院可以说是规模较为小的一个。

卧龙孤儿院坐立在一处小型的山头上,到也说不上是山头最多就是孤儿院的地势较为高。

上卧龙孤儿院需要爬几百层楼梯,这对江冰三人来说是轻而易举,但是对我这个能文不能武的人来说简直是难得不能再难。

上楼走楼梯走个一两层我就累的满头大汗,更别说这几百层的楼梯了。

因此在上山的时候赵继佑还挖苦我说,那么大人了走个路都走不顺。

在往日我肯定无力反驳,但是现在不一样,赵继佑一开口梓依就立马跳了出来:“你多厉害啊,五大三粗、四肢发达的,人家准正虽然体力不行但也有脑力啊,你除了块头大一点其余的能干嘛?”

“我能降妖……”赵继佑应该是想要说他能‘降妖除魔’但是话到了嘴边却又被他硬生生别回去,如果不说这句话他和梓依最多闹个闷闷不乐,如果说了怕是梓依又要嚷嚷着他封建迷信了。

我走到一半突然停了下来,独自一人站在阶梯的石柱扶手旁,遥望着远处的卧龙山。

此时不过是早晨的八点钟左右,山上的空气较为清新,远处的卧龙山脉缠缠绵绵犹如一道从天上留下的银河一般,被烟雾缭绕着胜似人间仙境。

“怎么不走啦?”江冰见我停下来疑惑的走到我身边。

我笑着摇了摇头说:“我在想以后老了,能在这样的地方搭建一个小屋慢慢养老,那也是不错的选择。”

“你这才多大啊,还老了。”江冰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发现你的心境完全和你的年龄不符合。”

我也这么觉得。

我不向往浮躁、不堪的社会风起,在我眼中看来酒吧、KTV的舞动、嘶吼,还不如与好友相聚然后坐在石台旁,闻着茶的清香,悠闲的下着棋。

有时候我真觉得自己不是二十多岁的小伙子,而是一个六七十的老人。

“行了,别多想了。”江冰转身欲要离开,我却突然伸手抓住她。

江冰微微一怔,想要挣脱开我的手,但是我抓的太牢,没能让她得逞。

“等我们老了,就向我刚才说的那样做怎么样?”我柔情的看着江冰。

这句话包裹的太多了,有我一直不敢说出口的表白,有我一心向往的生活,还有想要将江冰拉回的想法。

或者换这种方式我才能心平而不激的说出来我心中想的话。

江冰眼中闪过一抹惆怅,她远远的望向远处的山,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是幸福么?

“喂,你们俩还走不走了。”赵继佑在梓依那里吃了瘪,看到我们久久停留在下面有些急躁的喊了一声。

江冰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身朝着山上爬去,留下我一个人站在上面愣愣的看着江冰的背影。

我心里将赵继佑骂了无数遍,早不喊晚不喊偏偏这个时候喊。

再度看了一眼远处的风景,我叹息一声朝着山上继续爬行。

孤儿院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高档,事实上每一家孤儿院多数都是较为简陋,有的孤儿院是真的简陋,而有的则是另有其意。

如果孤儿院办理的高档起来那捐款的人肯定会犹豫不决,若是将孤儿院弄得简陋,捐款的人最起码心里会感觉到自己在做善事。

卧龙山孤儿院是真的很简陋,行至山顶看到的是一个上面早已掉漆的大铁门,铁门处于半掩状态。

带我们来的警员将铁门推开,我们几个跟随着他进入了孤儿院。

孤儿院的占地面积比较大,一排排的平房建造的相当整齐,倒是给人一种简陋却不失整洁的感觉。

我们刚刚进入孤儿院还没有走几步就被一位年纪约莫有五十多的老人给拦了下来。

警员告诉我们说这老人在世上无子无女,算是孤寡,孤儿院的院长见他可怜便是让他住在孤儿院内平日里主要是负责看门,闲暇之余打扫打扫孤儿院内的卫生。

警员向着老人表明了来意,老人看了我们一眼点了点头说让我们等一下他去告诉院长一声。

等待着的时候我四处观望了一下孤儿院,孤儿院内没有什么引人注目的地方,要说有就是那一颗矗立在孤儿院内的古树。

古树着实粗壮,我和赵继佑两人拉手估计都没法将这棵树给围起来。现在也算是入冬的季节,古树上没有多少树叶,仅有零零散散泛黄还未落地的枯叶。

让人啧啧称奇的是古树的树干上到处都是红色的纱布,纱布被人系在了古树分散开的树枝上,在这秋冬时节这一数的火红密密麻麻的格外惹眼好看。

“这是许愿树,相传很灵的。”梓依不知何时走到我身边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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