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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万鬼万仙-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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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心笑道:“照你这么一说,他中我那一剑,委实冤枉得紧。”

    盘蜒道:“冤枉是半点不冤,他算计咱们在前,活该挨你一剑。只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黑蛆教得了消息,在此算计于他。”

    天心道:“莫非黑蛆教在城中竟有这等手眼么?不,不,我天剑派大事在即,城中守备森严,黑蛆教怎能潜得进来?”

    盘蜒笑道:“那便是另有奸细,里应外合了。此人若一举杀了天见、天心两位公子,便有十足把握夺得掌门之位。那人不是天倾,便是天相。”

    天心想起天倾,秀脸恼恨,咬牙道:“定然是天倾这。。。。这不要脸的东西!”

    三人计议许久,一时难以断言,又见屋外漆黑一片,万籁寂静,山庄中婢女下人要么被杀,要么早已逃离,府上再无旁人,他们便在山庄中寻一处小睡。

    次日一早,盘蜒外出找寻泰荣作证,但此人甚是机警,早已离城而去,张千峰则在城中客栈、庙堂打探,找到他营救的几位江湖好汉,众人对他感激涕零,张千峰便领他们来到皇宫中,随天心会见天蝶枫红脉的另一位天晴长老。

    天晴长老早收到书信,知道天心比武胜出,选为本脉执掌,倒也甚是恭敬。天心向他引荐白鸥、无情等武人,群雄在江湖上混迹已久,名头颇响,有些与天晴交情自也不差,天晴问道:“各位老兄弟为何重出江湖?可是一心帮我天心公子?”

    白鸥气的胡须直翘,神情仍有些后怕,将天豪长老邀他们伏击天心,随后遭黑蛆教动手屠杀之事说了出来。其余武人出言附和,天晴越听越怒,喝道:“这天见道貌岸然,想不到行径与狼犬无异!众位意欲暗算我家天心公子,可莫怪老哥哥我翻脸无情!”

    群豪无不骇然,忙连声求饶,天心道:“天晴爷爷,他们一时受天见蒙骗,眼下已有悔悟之心。咱们莫要怪罪。”群豪一听,如蒙大赦,对他更是感激。

    天晴道:“事不宜迟,我这就去找天豪这老贼算账!”当即领着众人,步入宫中,来到朝廷上。这津国满朝文武皆佩戴宝剑,各有武功,见到天晴率领许多江湖武人,倒也并不奇怪。天晴大声道:“天豪!你这老狗给我出来!”

    朝中一上大夫离角问道:“晴公,在夫人面前,不可大声喧哗,豪公如何得罪你了?”

    天晴被他这么一说,倒也不敢造次,向那王侯夫人行礼道:“夫人,老臣所属天蝶枫红一脉,近日选出执掌,便是这位天心公子,正要拜见侯爷,待选掌门之位。”

    王侯夫人也知道天心,但多年不见,不料他此时竟出落的“千娇百媚,如花似玉”,微笑道:“他分明就是个女孩儿家,为何闹男扮女装这一出?不过倒也好看极了。”

    天晴咳嗽一声,不知该如何作答。待天心行礼完毕,又接口道:“不意他天雀海蓝脉做事奸恶,将我家公子骗入薄衣山庄中,先派万鬼围剿,后又现黑蛆教追杀,还望夫人明察严惩贼人。”遂命众武人交待详情。众豪向王侯夫人跪拜,白鸥老老实实说出经过,众人不断附和补充。

    那王侯夫人吃了一惊,忙问道:“天豪公眼下何在?”

    众臣面面相觑,无人知晓。王侯夫人又道:“那天见公子人呢?”

    就在这时,只见殿门中走入一人,身穿蓝色锦袍,左手缠着白布,神色狡狯,眼珠转动,正是那天见公子。天晴正欲发火,盘蜒拍他肩膀,说道:“前辈暂且容他,看他有何话要说?”

    天心上前面对天见,天见气势一窒,停步不前,但神色倒颇为镇定,天心说道:“天见,昨夜蒙你招待,今个儿正要如数奉还。我天晴爷爷已将实情悉数禀告王侯姑姑,你还有什么话说?”

    天见双目望向那许多武人,见他们各个儿气恼,咬牙切齿,这些人在他家中作客多日,国中多有知情人,他知自己无论再巧舌如簧也无法抵赖,忽然脸色一悲,跪倒在地,放声大哭道:“王侯姑姑,我。。。。我天见知错了。”

    那王侯夫人性子温和,实非统领全国的英才,见状登时心软,问道:“天见侄儿,你认了昨夜之事么?天豪公眼下又在哪儿?”

    天见转过身来,朝天心连连磕头,说道:“天心儿,我。。。。我对不住你。本脉天豪。。。。天豪非逼我害你,我心中不愿,但却拒绝不得。”

    无情道人喝道:“你将此事全推在天豪头上,好生容易,天豪他人呢?咱们大伙儿都是受他邀请而来,有许多话要向他问个清楚。”

    天见抹泪道:“我也不知此人下落。我自知做错了事,便来这儿负荆请罪。那黑蛆教。。。。黑蛆教并非我引来,怕是天豪的主意。”

    王侯夫人叹了口气,说道:“胡闹,胡闹。黑蛆教声名狼藉,作恶多端,如今潜伏在城内,委实隐患极大。天豪公到底是怎么想的?”(。)
………………………………

六十 黄泉无门闯进来

    天见哀声道:“天豪爷爷说:我祖父与万鬼的泰家关系紧密,可借他们之力。。。铲除。。。。敌人。我这人耳根软,三言两语便信了他的鬼话。如今我。。。。我愧疚得很,也没脸争这掌门之位啦。但那黑蛆教为何出现?我是半点也不知情的。”

    王侯夫人不知真假,问道:“天心孩儿,你受天见加害最深,你说该如何处置他?”

    天心想起盘蜒所言,说道:“他肯来认错,没准黑蛆教真非他同谋,天豪如今下落不明。依我之见,当让他将功赎罪,将天豪找来对峙。”

    王侯夫人笑道:“好孩子,心胸当真宽广,可谓‘巾帼不让须眉’,不愧为红脉执掌。”

    天心道:“王侯姑姑,我。。。。并非巾帼,而是。。。男子。”

    王侯夫人哈哈一笑,说道:“天下焉有你这等俏丽男子?你可骗不过我。我那小叔准是将你这女娃儿当男儿养,想要瞒过大伙儿。你放心,即便你是女子,也未必不能继承这天外之剑。”

    天心听她替自己辩解,反而如释重负,暗忖:“不错。我便说爹爹有此打算,从今往后,我是真正的女子,不是男子。”朝盘蜒看了一眼,盘蜒朝他一笑,眨眼向他道喜。天心抿住嘴巴,微觉羞涩。

    王侯夫人又道:“天见,侯爷一贯赏罚分明,我也自当如此,你犯下事来,决不能逃过责罚。你退了蓝脉执掌之位,此次另挑人选,竞争掌门人。”说罢命人传讯给蓝脉另一长老,知会他此事。

    天见无奈,答应下来。群臣又就此事商讨后续,忽然间,殿外侍卫喊道:“天龙云白脉天相公子,天蛇竹青脉天倾公子到!”

    众人喧哗起来,一齐朝外看去,只见有数人走入,正是天相、天倾与两脉的长老。后头有人抬着担架,架子上躺着一死人,白布遮掩,满是鲜血。王侯夫人惊呼道:“天相、天倾,这又是怎么回事?”

    天相颇为高大,五官端正,一身白袍,相貌中有一股威严之气,他说道:“我途经金华街时,见天倾一剑将此人杀死。上前一瞧,正是蓝脉的天豪爷爷。我问他缘由,他说此人与黑蛆教勾结,非杀不可。我不明所以,便将天豪尸身抬了,与天倾一同来此。”

    天心朝天倾怒目而视,天倾眼神中稍有惊讶,但又似满不在乎。天心道:“天倾!你没想到我还活在世上吧!”

    天倾淡淡说道:“我那一剑明明刺中你要害,奇怪,奇怪,莫非是那怪人将你救活的?”

    王侯夫人奇道:“你二人又有什么恩怨?”

    天倾道:“我与天心在桃花山上比武,他败在我手上,胸口中剑坠崖。”

    天心怒道:“你假意向我示好,出剑偷袭,怎能算是我败了?”当即说出山上境遇,讲到天倾虚情假意,手段残忍,更是咬牙切齿,身子发颤。

    王侯夫人见众人乱作一团,登时头晕脑胀,难以理清头绪,她问道:“天倾,此事可当真?”

    天倾摇头道:“我二人乃是比武,哪有偷袭之事?他落败后怕了我,便含血喷人,意欲不战而胜。”

    天心道:“天倾,大丈夫敢作敢当,你如此懦弱无能,胆小怕事,难道心中无愧么?”

    天倾道:“你无中生有,搬弄是非,才是卑鄙无耻之徒。”

    他自从得知天心死里逃生的消息之后,一直难以置信。但他已练成死绝剑,心如死灰,无情无义,不久便镇定如常,几无悔恨之情。他热心于夺取天剑派大权,如何能自承罪过,就此失了资格?反正天心别无证据,他一口咬定乃是公正比武,王侯夫人自难定他的罪。

    王侯夫人又道:“那你又为何杀了天豪?”

    天倾道:“勾结黑蛆教之人,一个个儿都非杀不可。我今早听闻消息,知道此人行径可疑,碰巧遇上此人,便出手擒他。他动手反抗,我手中长剑便饶他不得。”

    天心斥道:“你这是杀人灭口,欲盖弥彰之罪!昨夜之事,连姑姑也是刚刚知晓,你怎地已有消息了?”

    天倾冷笑道:“我意欲继任掌门,自然要广布眼线,知晓局面了。否则岂不成了四处碰壁,没头没脑的蠢货?我替本门锄奸,也能算作过错么?”

    天心瞬间拔剑在手,喝道:“你说我是蠢货?我天剑派光明正大,威震当世,岂能凭借这等鬼鬼祟祟的手段占据高位?”

    盘蜒道:“天心,此事死无对证,多争无益。且由王侯夫人定夺吧。”

    王侯夫人心里没底,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便在这时,众人剑上嗡嗡作响,如同擂鼓一般,众人闻声,无不震惊。只听有个苍老的声音说道:“争执无谓,两日之后,于载道场中,各脉聚集,四脉执掌比武论剑,胜者可传我衣钵。”

    盘蜒与张千峰互望一眼,都想:“天秋掌门神功盖世,奥妙至极,果然是当世高人,深不可测。”那发声之人定是病榻中的天秋,他于深宫里传音出来,初时极轻,却借助众人长剑震动发声,殿内声音清晰,殿外却寂静无声,这份功力出神入化,委实足以傲视天下。也难怪蒙山也对此人颇为忌惮。

    群臣听王侯掌门决断,便皆不再争论,天心虽愤愤不平,但也不敢违逆。天倾冷冷说道:“诸位擂台上见真章吧。”一拱手,大步流星,离殿归去。天相不再多言,也是行礼后走开。

    王侯夫人道:“蓝脉需快些定下人选。红脉这两天也消停一些,若再惹出祸端,我决不轻饶。”

    天心暗道:“那是人人要找我麻烦,我又有什么法子?是了,她曾是白脉之人,自然要多偏袒天相多些。”暗自委屈,却抗争不得。众人出了大殿,天晴骂道:“天椿那老狗怎地还不来?咱们红脉受尽闲气,两天后非要好好显显威风不可!执掌,你这两天给我好好用功,此战许胜不许败!”

    天心道:“爷爷尽管放心,我就算豁出性命,也非杀了那天倾不可。”

    盘蜒忽然摇头说道:“他练得便是死剑,你要杀他,反而正中他下怀。”

    天心奇道:“你怎地知道?那死绝剑有何特异之处?”

    盘蜒道:“我听人说起过这门剑法,此剑最喜绝境,越是不利,越是厉害。所谓‘临百死而求一生’,他非但自己求死,死意散发开来,对手心意动摇,却也甭想活命。”

    天心想起桃花山上中此人一剑,兀自心有余悸,问道:“盘蜒哥哥,那我该如何取胜?”

    盘蜒道:“你问我,我去问谁?我剑法稀疏平常,比不上天外剑的高手。天晴长老阅历渊博,自然是知道的了?”

    天晴最爱面子,闻言老脸涨红,咳嗽道:“我。。。。以往年轻时自然知道,眼下年纪大了,可有些。。。那个记不清了。”

    张千峰道:“我万仙的伏羲八卦之中,分‘休、生、伤、杜、景、死、惊、开’,由生至死,需经伤、杜、景。或走休、开、惊。”

    天心“啊”地一声,喜道:“义兄,何谓伤、杜、景、休、开、惊?”

    张千峰道:“休为玄武,景为朱雀,伤为青龙,惊为白虎。对应四兽五行。但也可有相应境地。若你懂得八卦之法,可用地脉扰其剑术,没准能破其死绝剑。”

    天心听张千峰讲解许久,苦苦思索,不得其法,不由得愁眉苦脸。盘蜒又道:“你别听我师兄乱说,若要练他那伏羲八卦,便得从老庄学说入手,看遍淮南逍遥,这才算得入门,怎能在顷刻间破那天倾的死绝剑法?”

    天心又道:“你说的倒轻巧,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天倾害我极深,难道当真老天无眼,非要让这小人得势么?他多半便是与黑蛆教密谋的叛徒,我怎能让天秋伯伯的神功落入此人手上?”

    盘蜒道:“师兄,老庄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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