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蕾丝的诱惑:独自偷欢-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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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只是推测……
大家都希望蓝枫不要倒闭,对这里已经倾注了很多感情。
可大势不可挡,往往事与愿违……
两周后,蓝主任终于出现了。
大家仿佛看到了曙光,主心骨来了,希望她能说几句话安抚大家那颗惊慌,颤抖的小心肝。
可是蓝主任却带来了最不幸的消息,也是大家最不想听到的消息:蓝枫解体。
一个偌大的教育机构说解散就解散了……
而且又没有经营不利这种说法,好像是突然之间的……让人难以置信。
危机2
原以为不过是流言,想不到竟然是真的。
前一阵子还在招聘学员,现在就要解体,这个弯转的也太大了吧。
这种突然的变化,令所有学生都不解。
“感谢大家一直以来对蓝枫的信任和支持,默默辛勤劳作,就像蜜蜂一样,你们永远是最杰出的人类灵魂的工程师!”蓝主任当然是先扣帽子了。
大家听到这话,就知道后面肯定又是个大转弯。
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了……
“由于迫不得已的原因,蓝枫不得已关门。请各位到财务结算工资吧。每个人补偿3个月的工资,日后如有机会,希望再次合作。很感谢你们的付出,学生那边已经通知过了。你们都是好样的,后会有期。”
蓝主任这时最后一次给各位老师开会了,也是最后一次发号施令。
但她始终没有说是什么原因导致解体的,大家心里也都像堵了一面墙,始终不明白。
老师们愣了几分钟,才明白过来:哦,失业了。
真的失业了,彻底失业了,没有前兆,没有准备……
一张张沮丧的脸就你看我,我看你……
又要为明天的吃饭问题担忧了。
看样子,蓝主任已经把一切交接完毕……否则不会这么痛快的。
她拎着优雅的LV手包走出门,头也没回……连诀别都没有。
仿佛不值得。
小张负责这里的善后工作。
蓝枫倒闭了,这是个不争的事实了,谁也没有能力改变。
力挽狂澜只是英雄的传说,不是现实里的。
大家没有职场上的顾忌和猜疑了,团结一致围着小张问东问西,她恐怕是唯一知情人。
“你们一定想不到,蓝枫倒闭,跟樊丽有很大关系!”
小张语出惊人。
实际上,她也是今天刚知道点内幕消息的。
老师们都摸不到头脑,樊丽不是一个普通的英语教员么?
跟她会有什么关系啊?莫名其妙!
危机3
又怎么能有这么大的能力,呼风唤雨,影响一个培训机构的生死存亡了。
她对大家的失业可负责不了啊。
真是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啊!
小张讲了细节大家才明白过来。
原来樊丽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来内地视察的台商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这位台商就是蓝主任的老公。
蓝主任后来察觉了这事,本来台商就是有前科的人,不让人放心啊啊。
虽然和蓝主任是夫妻关系,但财产都是婚前公证的,如果离婚,她也只能净身出户。
可是蓝主任这样的女强人又怎么能甘心呢。
于是,她发挥了与生俱来的聪明才智,没有和台商大吵大闹。
而是采取温柔攻势,放下身边的一切要务……
开始扮作温柔娴熟又知性的家居女人,给台商亲手下厨做他爱吃的饭菜……
亲手洗衣服,连袜子洗完都会熨的平整。
温柔攻势挽回了台商的心。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呢。
于是台商再没理樊丽,床上的承诺自然烟消云散。
没多久,再也有人见过樊丽,就像人间蒸发一样。
有人说她被毁容了,有人说她被卖到乡下了,也有人说,她向电影里演的一样“被做了”……
说什么的都有,只是樊丽在没出现。
台商的心趋向安稳,放松了对蓝主任的戒备。
蓝主任本是会计出身,做帐是强项……她意识到机会到了。
她轻而易举偷梁换柱瞒天过海把台商旗下企业三分之一的收益弄到自己手里,并在台商发现前解除了婚约。
现在,她可是名副其实的富婆,不过已经定居海外,再不会回来了。
蓝枫这个烂摊子,她早就兑出去了,听说兑给了一个准备做烤羊腿连锁店的。
等台商反应过来的时候,找人怕是如大海捞针了。
他也只能苦叹“新欢带刺,旧爱有毒”,让自己在女人身上翻了万年船。
危机4
听完小张添油加醋的的叙述,大家基本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柴雪歌长长吸了口气,有钱人之间的争斗真是复杂。
和自己有关的就是,自己失业了。
阿细听完耸了耸肩,不以为然。这种事,司空见惯了。
大家各自收拾东西。
今天是大家在蓝枫的最后一天。如此仓促。可是无奈。
柴雪歌和阿细在蓝枫旁边的面馆吃了水叶子面……她们常吃的。
这面馆是重庆人开的,做出来的面有种麻香味,沁人心胃,短期内让人欲罢不能。
这是她们工作的时候两个人常吃的工作餐,如今走了,再吃一顿最后的晚餐。
当作告别,怕是下次来的时候,它也被兼并成了烤羊腿连锁店了。
“你不觉得可惜么?现在蓝枫的学生很多,宣传也投入了那么多,如果一直经营下去,几年就能立足S城了。”回到家里,柴雪歌和阿细聊着。
今天的心情格外不同啊……有种无处可去的感觉,只想在家里呆着。
“也许你还不知道,有时候一个事物的命运往往取决于一个小小举措,可能是源于一个微不足道的原因,就像太平洋上的某只蝴蝶扇动了翅会引发海啸。”阿细说。
“我们即使那无能为力的海水吧,只能任海啸呼啸而来……你有什么打算?”雪歌问。
“我呀,可能继续过旅行生活呗,你呢?不会想把蓝枫接到手吧。”阿细问。
“呵呵,接蓝枫,别说资金没有,就算有也不接,其实我并不喜欢教育这个行业。很多时候做的并不是喜欢的,要是爱好能和工作融为一体那才是幸福的人。”
雪歌一边说,一边用木锤敲打一种叫发音石的奇怪乐器。
它是由一条一条看上去很古老的青铜铸成的,非常厚重。
当然这也是柴雪歌箱子里的宝贝之一,她叫它编钟,实际上是一种可以发音的石头……
与谁策马天下1
青铜,有着精美的纹路,凤纹和龙纹,有点指北针的感觉。
无聊的时候,雪歌喜欢听那清脆的声音,手指大小的木锤和它接触,清脆空灵。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工作?”阿细问。
“有创造性的。”柴雪歌说。
两个人已经许久没有这样懒散的聊上几个钟头了。
没有了工作的压力,没有情感困惑般的打扰……很放松,很放松……
好像蓝枫的解体又把两个人的关系拉回到以前了。
没有隔膜,没有误会……没有戒备,只有简单的,天真的友谊。
“你要是继续策马天下,带上季耒不错,鞍前马后的有人照顾。”雪歌笑着说。
雪歌记得那晚梧桐树下的事……
“切,男人都是累赘,我可不要。”阿细口是心非的说。
脸上却洋溢着某种幸福女人的光彩……
雪歌的这话让阿细感觉自己真的和季耒是天生一对似的……
那幸福的光彩也是来自那一时的甜蜜……
想起那个晚上,还这有点搞怪有点幸福呢!
不过自己这次有任务在在身,还真的不能带上他,否则一定想法把他拉走……
“你有喜欢的人么?”阿细又问。
至今为止,她还不能确定雪歌的心态……
到底是那枚项链的主人还是季耒?或者两个都想拖着,拖到哪个要哪个?
“有能怎么样,没有又能怎么样呢。”
雪歌看着墙上自己做的指北针说,神情悲伤……
因为自己始终不知道他的模样……这小小的愿望都被湮灭在洪荒中了。
自己还敢再有什么奢求呢。
“有些虚幻的东西还是不要想的太深了,我们要活的现实一点,现实的喜怒哀乐,你说呢。”
阿细安慰着。
有时候雪歌觉得阿细能看到她的心,而这种“看到”又让人没有安全感。
离开了蓝枫,柴雪歌的心开始有些慌,有些不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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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那份工作让自己衣食无忧,可以活下去。
现在没有一份稳定的收入,生活忽然像一座空中楼阁,说不定什么时候会突然倒塌了。
找一份工作,是眼下的当务之急。
阿细显然没有雪歌的急躁,她不紧不慢的拉着季耒四处闲逛闲聊。
可季耒每次都推脱,说自己在忙什么重要的事情,没有时间……
雪歌自从蓝枫关门大吉前一周也都没发现季耒的身影了,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雪歌休息了几天后,就开始不停的浏览网站上的招聘信息了。
虽说手头还有些存款,自己平时也够节约……
可是,坐吃山空,这是硬道理。
必须有进账才能保持正常的生活,租房,水电,网费,吃饭……这些都是花销。
还有买布料棉花等。隔三差五还给自己买点喜欢的小玩意。
所以,雪歌的目标,必须尽快有份新的工作,让自己不这样心慌。
“不见我,你可会后悔的哦。”阿细电话里又找季耒了。
“女人,见到你我更后悔!别再骚扰我了……求你了……”季耒一如既往的说道。
丝毫没有意识到阿细想和他告别。
阿细要继续策马天下……
“好吧,你随时可以后悔的……呵呵。”阿细笑完挂上电话。
一方面阿细有自己的很重要的是要去做,并不是像对雪歌说的,策马天下。
另一方面阿细也明白,想得到一个男人就要得到那个男人的心。
如何得到男人的心?
那就是出其不意。比如自己这次突然消失,让他猝不及防,然后再在合适的时候,猝不及防的出现。
也许这个男人就会注意自己了,只要开始注意自己,什么都好说……
“又来这出,故伎重演,无聊……”
季耒把电话甩在一边,继续忙自己手中的要做的“头等大事”了。。
没有比这重要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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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的活格外重要,关系到“生死存亡”,季耒还从来没这样认真过呢。
过了几天,阿细对雪歌说她要走了……
雪歌想找季耒一起为她送行,阿细却说:“你送我就行了。”
临别前,阿细在耳边对雪歌说:“真希望我们是永远的朋友。”
然后,她提着箱子头也不回的走上了火车。。。
那句话在日后,雪歌终于知道是什么意思……
而她与这个女孩的友情也在这一刻终结了……而此时,她还祝愿她一路平安。
阿细走后的第九天,季耒来到雪歌家里。
这才知道阿细离开了,那天那个电话原来是告别……
自己却把它当作玩笑了,虽然算不上密友,不过也是朋友一场,大家一起吃顿告别饭也是应该的。
这让季耒觉得阿细神神秘秘的……
拨通她的电话,想说两句告别或者祝愿的话,可却停机了。
放下电话,季耒也没有特别的失落……本来就把她当成雪歌的好友对待的。
阿细走的这九天,雪歌觉得房子很空荡……
昔日那个喜欢说笑的女孩不在了,自己一下子还真有点不适应。
雪歌这才发觉,原来相处的久了,有了感情了,自己也是容易伤感和动感情的人。
不过她知道朋友只是生命中的不可缺少的经历。
不同时期会有不同的朋友。这就是生命的过程。
“火柴,这么久也不联系我,是不是看上谁家的小谁了?”季耒笑道。
手中的重要活完成了,心情那叫一个好啊……
因为这个活关系到雪歌和自己的未来呢……
虽然因为阿细的走有点小惊讶,不过并没有影响他的情绪。
此时,阿细走了,雪歌觉得房子忽然空落落的,加上投了很多简历都没有回复。
她哪有和季耒说笑的心情。
看得出雪歌情绪有些低落,季耒也没有继续调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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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手里的一摞草纸放到雪歌面前,示意她翻开。
神神秘秘,虽然脸色很差,胡须也长了老多了……看上去比较疲惫。
可眼神中却充满兴奋……
雪歌看那些草纸之前,还真猜不到是什么呢……
有什么事情竟然能让季耒这个顽皮的败家子如此兴奋执着?
雪歌打开一看,里面是各种风格手绘的布偶,而这些布偶看着又如此眼熟。
雪歌忽然想起来了,这些不正是被自己做过的嘛,被季耒用车拉走的那些,一批又一批么。
“你这是?”雪歌不解其意。
“其实我应该恭喜你。”季耒故作神秘的说。
“恭喜我?到底怎么了?”雪歌还是不明白。
“唉,现在嗓子有点渴。”季耒还是故意不说。
“你再不说,我把你从窗台上扔下去。”季耒不急,倒是雪歌有点急了。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