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蕾丝的诱惑:独自偷欢-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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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自己回来后要在这个城市,一个人生活几年,或许很长很长。
对于S城,雪歌还是喜欢的……因为这个没有装修的水泥家。
这里诞生了自己最原始的梦想……也给了自己爱情希望。
遇到过爱情的交错,也遇到过朋友的离合……
还是事业开始的地方……
这个水泥房子对雪歌来说有着非同寻常的意义。
犹豫了很久,最终把自己做的那枚布指北针带上了,也许它被创造出来的意义就在于跟随自己。
装起它的时候,雪歌的心还是有几分苦涩的……
她把它叠的很整齐,很呵护,就像当初对待那条项链那般小心翼翼。
现在的它对雪歌来说就相当于那条项链……
有时候雪歌又有些后悔,自己是不是不该把项链丢在那里。
那是唯一的信物啊……
若是明年谷雨再去千里千寻,它还会在那石桌上么?
或者,连那个小旅店都彻底不在了……
那自己还有什么呢?那记忆是不是也会随着时间的消逝而渐渐消逝呢……
如果真的那样,那将是无比可怕的……
好在雪歌只觉得它越来越近,越来越浓,毫无消逝的迹象。
离那种彻底遗忘的可怕很远……
女人要有自己的坚韧
一个不大的包,装着柴雪歌必备的东西。
她总是这样,走到哪里都是一个简单的包,不累赘,不繁琐……
火车要走七天七夜,布拉吉亚是个遥远的地方……
女人,除了爱情梦想,必须有能让自己坚韧的立足于大地的东西。
布拉吉亚是柴雪歌的事业梦想。
出境处换乘俄罗斯的列车。
季耒觉得奇怪,为什么俄罗斯的列车轨道要比中国的宽?不觉得自己嘟囔着。
却被邻座的柴雪歌听到了。
“那是因为如果发生战事,国与国之间的往来就会立刻切断,彼此用于自保。”
柴雪歌记得姑姑拉丽萨曾经这样说。
俄罗斯的火车,和中国的有很大不同……
中国的火车纯属就是交通工具,而且拥挤的要命……尤其春运的绿皮加车……
实在让人崩溃!
俄罗斯的火车空间很大,走起来很平稳,不会咣当咣当的发出刺耳的噪音影响睡眠,而且里面有浴室,有网络,有沙发……
窗外有高深深水般的美景,像一场沿途旅行,十分舒服……
俄罗斯是国土面积最大的国家,火车也是主要的交通工具之一。
试想一下,横穿亚洲直奔欧洲,要是中国的绿皮车那种待遇,岂不是要坐死人……
谁还敢坐啊,那种长途没有人跋涉的起……
这些是柴雪歌小时候也听姑姑说过,现在终于可以亲身体会了。
一切都和姑姑讲的一模一样……那是一个美丽,寒冷,而又神奇的国家……
一路上吃的是土豆泥、牛奶煮面条、生炒大米饭粒、番茄香肠拼盘、黄油、大列巴和盐。
柴雪歌很快习惯,因为她知道接下来的半年里她每天面对的食物基本是这些。
可季耒却吃不习惯……尤其是蕃茄沾着盐,让他受罪了。
刚开始以为是糖呢!咱中国人都是沾着糖吃蕃茄的……这老毛子却……(今日更完)
另外,通知下,下周一也就是8月1号,该小说上架。为溪伴桥的每本小说都是vip小说,她也要吃大米,买卫生巾的……和大家一样。到时候希望朋友们不要拍砖,相互体谅。至于上架公告就不写了,乃们都懂的。
尝尝初来的厉害1
季耒大片的沾上,放到嘴里,简直要把舌头咸掉了……这才知道原来不是糖啊。
那么多人看着,也不好意思吐出来……只要有盐往肚子里咽了……
最后用了整整两瓶水才解决……
初到俄罗斯国,他已经初步体验一把这里的“厉害”了……
“好咸啊,我一周吃的盐一嘴都给吃了……咳咳……”
季耒嘴有余味,这一周恐怕真的不敢吃任何咸东西了。
“真不理解,他们怎么连蕃茄都沾着盐吃……”季耒说。
“可能是御寒吧,这里冬天冷,尤其是在北极圈内的地区,零下六十多度,没有无机盐补充体力怎么能行啊,就像喝伏特加一样,都是为了御寒。”雪歌说。
“喝伏特加还行……吃盐就算了……”季耒说。
“伏特加也是七十多度的哦……”雪歌说。
“啊,国产的我还是适合国产的东西……”季耒说。
火车经过一片片的白桦林,有成年男性是身子那么粗……
一片片斑驳的泛白的,翘起的即将脱落的皮,那多么像离别人的眼泪……
也像一场盛宴的相邀,那是邀请的讯号……
柴雪歌更觉得是穿行,不是离别,不是燕尾服和白纱裙的晚宴。
生活就是一场不可预期的穿行,前方会遇到不知可的风景……
火车上的人们渐渐入睡,只有柴雪歌仍旧坐在窗前看窗外的黑暗。
她有时候喜欢黑暗,对着黑暗思考或者发呆。
黑夜的色彩神秘而温暖,尤其是远处那些依稀的灯火。
在火车的快速穿行中,成为一道昏黄的影像,成为一道一闪即过的光。
每当人的生活发生大变化的时候,都会想到过去。
柴雪歌也一样,她想到过去的自己。
在父母家里,却弄的不像亲生的一样……
她深深的知道这些都只因为自己是女儿的身份,没有带给他们想要的。
七天七夜1
让她不解的是父母心里为什么这样重男轻女,难道还有其他的隐衷么?
自己所不能了解的隐衷。。
之后想起来的是徐塘对自己的保护和伤害……
从某种意义上说,没有徐塘,也没有今天的自己……
也许是他的伤害成就了自己呢,让自己发现一个真正的自己。
而不是寄居的那个,对万事惶恐的雪儿。
再然后是季耒和子宣,还有阿细。
这时她在s城认识的三个人。
在然后才是指北针,雪歌愿意把指北针放到最后想一下。
因为放到最后可以想的时间长一点。
在自己不算很丰富的历程里,指北针是自己最愿意想的人。
尽管并不知道他的脸,他的身份也扑溯迷离,可他带给自己的感觉完全不同。
雪歌知道,这不仅仅是因为那晚他们曾经肌肤相亲。
更是因为他好像懂得自己的心思……
那种不用对话就能懂得的默契……不是每个朋友都能做到的。
好像直通自己的灵魂深处似的,还有那种相似的孤单……
雪歌觉得指北针一定是个背后有故事的男子……
否则他不会那样苍凉,不会那样忧伤……
当然,这些只是她的臆想,只是通过那晚,那几句简单的对话判断的。
漫长的旅途,尤其在黑夜,最适合的恐怕就是臆想了。
她再一次认识到,自己原来一直过着寄居的生活。
就像沙滩上那些寄居蟹一样。
自己从小生活在黄海海边,她很了解寄居蟹,也曾经饲养过。
寄居蟹是一种奇特的蟹类,它们不以广袤的沙滩和大海为家。
反而寄居在空螺壳里,对自己形成保护,随着个体的长大,寄居蟹们不断地更换螺壳。
子宣还带回去一只,他好奇寄居蟹的生活方式。
子宣,那个做香水的男孩子,雪歌也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他也一定是有故事的人,那眼神,分明是。
七天七夜2
而柴雪歌经历过的这些人都是螺壳。
她忽然意识到这是寄居蟹的悲哀,也是像她这样的女子的悲哀。
她想应该以广袤的沙滩为家。
不应该躲在小小的螺壳里不肯出来。
纵使沙滩上弱肉强食,杀戮无数,她也义无反顾。
因为只有自己创造的才是真正的生活,才会坚实。
在别人的屋檐下自己只是一只小兽,被宠爱着,溺爱着……
却永远也无法体会到坚实的快乐……
那些看上去的幸福都是别人给的而已……
没有根基,甚至随时可以失去……无异于空中花园。
别人的爱是不能作为自己的根基的,因为爱是随时变化的……
上一秒对你款款情深,下一秒说不定就会给你一刀。
寄居蟹也许一辈子不会超大海和沙滩的远处望去,但是柴雪歌可以看到。
她不要在螺壳中继续泅渡……那不会有真正的家。
这几夜里,柴雪歌想了很多很多,有时候人的顿悟往往就在一瞬间。
一旦醒悟,便会豁然开朗,因为人生有的新的境界,新的目标……
血液里流动的是无穷无尽的力量。
柴雪歌对着火车外面蓝如镜的贝加尔湖微笑。
又一个晨曦来了……
她将在这个晨曦中一点点的走出泅居的螺壳。
贝加尔湖曾是是中国的领土,那时被称为北海、北冥,当年的苏武牧羊也在这附近。
只是这些都是太久远的事情了,有些东西送出去了就再也收不回来了。
寄居蟹对螺壳也是如此,一旦脱离,只能另觅新家。
贝加尔晶莹的蓝色湖水让柴雪歌想起姑姑的眼睛。
如果说这世界上一直有一个人让她体会着温暖,那这个人就是姑姑拉丽萨。
尽管她和姑姑相处的时间并不长,只是在那并不长的时间里。
姑姑给予她的爱比父母二十多年给她的还要多,温暖着自己以后的人生。
七天七夜3
她很多时候都觉得姑姑不是姑姑,而是姐姐或者妈妈。
姑姑曾经叫自己天使。
这世界上恐怕也只有姑姑觉得自己是个天使。
雪歌对手工的热爱起源于姑姑……
对事物的领悟和生活都有着姑姑点点滴滴的痕迹,对于俄罗斯语的掌握也来自姑姑的耐心。
父母让柴雪歌知道了冷漠,而姑姑却让她知道了自己存在的价值和将要有的意义。
那株信念就像灯芯,温暖着并且点亮着她弱小的心灵。
姑姑是基督徒,姑姑说,孩子是上帝的礼物,无论男女我们都应该爱她。
可柴雪歌的父母却不这样认为。
柴雪歌觉得世界上没有上帝,没有神。
那些只是神话,是传说,因为神灵从来没有温暖过她的灵魂。
也许神灵唯一降给柴雪歌的福祉就是让拉丽萨成为她的姑姑。
清晨的时候,火车绕着贝加尔湖奔驰……
如果策马奔驰的一片蓝色的草原上的……
贝加尔湖的清晨雾气蒙蒙,却挡不住眼前的蓝绿……如同天降的一块巨型琥珀。
它的美无以言说……
雪歌惊奇的看着,领略着,震撼着……丝毫不会错过任何一个角度,任何一分钟所看到的风景。
季耒则更喜欢睡觉,他从未做过这等舒适安逸的火车……
不用来睡觉真是可惜了,反正以后有大把时间走走玩玩,吃吃喝喝乐乐。
七天七夜很快过去。
远远地,已经看到布拉吉亚小镇,它小的像一座城堡,四面是河流和树木……
这个季节那些树尚未完全绽开,等到盛夏,它们一定翠绿的像童话一般。
其中一条较宽的河流把这座圆形的城堡分成两个部分,远远看去,像两个半圆。
一半是充满人文气息,一半更多的被林木围绕,只有稀疏的房屋。
车上的人们开始欢呼。就像旧时代人们从海上乘轮渡看到纽约一样。
七天七夜4
“啊,火柴啊,是不是到了,我是不是睡了很久啊?”
季耒伸着懒腰懒洋洋的问道,美梦留人醉啊……
自从吃咸了之后,季耒发现睡觉格外舒坦……
“不久,除了吃饭看电影也就睡了七天七夜。”雪歌笑着说。
“我的神哪,一觉就到了……好快啊,真想再做几个来回啊……”季耒的懒腰还在继续。
“有火柴陪伴的日子就是好呀,我已经闻到了极北地区寒冷凛冽的空气啦。”季耒又说。
到了一个新的地方,何况是很远的异国,心里难免有点小兴奋。
窗外的的风景渐渐清晰,车速也渐渐慢下来。
这是一个离敦煌很远很远的地方……
可雪歌又感觉自己从来没有和指北针分开过。
他不是在自己的心里,就是在自己的包里。
“天哪,这么说到终点了。唉,人生啊,真是相逢时难别亦难啊。我和我的小火柴就要劳燕分飞拉。以后就要日日思君不见君了。”
季耒故作一副别离的模样假装抹眼泪。
两个人在布拉吉亚同一个学院学习,可是所学项目不同,上课地点也被分开了。
虽然相隔不远,不过按照入学通知上的道路指示,两个人要乘坐不同路线的地铁直接可以到达各自的目的地。
布拉吉亚主要的交通工具是地铁和缆车。
“火柴,老季我先帮你安顿。”
季耒左右手提的都是自己的大包小包,里面装的不是衣服就是吃的。
他不好意思的看着柴雪歌自己背着一个简单的双肩包,从后面看包里似乎还有很多未充满东西的空间。可惜了,可以多装两大包方便面了。
“季耒,我想自己去。”柴雪歌说。
“为什么啊?你不要我啦……另外,那个,你自己能行么?据说这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