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蕾丝的诱惑:独自偷欢-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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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她担心的真的是我么?
“从我认识你开始,你一直谨慎的活着,我真的不希望你受到伤害。那个男人只会是你的魔鬼,不会是你的天使。也不是你的王子……回到你的家乡,找个平凡的男子,那才是你的一生……是你该过的生活,不要搅合在这乱世中……会害了你,毁了你的一生的。”
阿细信誓旦旦的说,言辞中充满关切。
这番言论,对雪歌而言十分可笑……
季耒,雨谷……哪个人不是平凡的人,哪个人有三头六臂?
只不过自己有自己的故事罢了……
你陆阿细就不平凡么?
终生平等……谁都是平凡而有故事的,这就是人类世界。
而你却想强势的主导别人的命运……这让雪歌觉得好笑。
她的说教实在可笑至极。
眼前这个女子已经不是,早已经不是自己心里那个朋友阿细了……
而是被某种东西蒙蔽了双眼的一个女人……
这是雪歌对她的重新认识。
“难道你真的只是为了我不受到伤害,今天才来对我说这些话吗?”
雪歌强有力的回击。她只说了这一句话。
阿细无语。黯然走出门去……
我真的很想要你这个朋友,可是我的确别无选择。
你又怎么能体会。
风吹过阿细的脸,也许是沙进了眼里,溢出一滴很浅的泪。
雪歌知道阿细这次绝不是为她而来。
可她的话仍旧还是刺痛了雪歌的心……心如刀绞。
“也许你还不知道,他心里早已有人了。那个人我见过,也很爱他。”
这句话一直在雪歌心里回荡……久久不去。
她得逞了
一开始我就知道我们是假装恋爱,我不会爱上他的,不是么。
这是阿细走后雪歌给自己的心理暗示。
季耒也说过,陌生的男人不要相信,尤其是好看的男人……
这两点,陆雨谷都符合……
明知道这句话没有多大作用,可她还是不断重复说给自己听。
雪歌又一次失眠了,后半夜才渐渐入睡。
她梦到天空中的飞鸟一只一只的飞走了。
一个也不剩,只留下一片突兀的枝桠……
醒来的时候,枕边已经湿了一大片……她知道。
那个代号为指北针的男人一直在折磨她,从来没有离开过。
雪歌忽然觉得自己和陆雨谷之间的情愫种种,很对不起指北针……
虽然和指北针并没有什么约定……可是他早已经渗透在心里了。
如果他在自己的生活中,那自己也不用如此折磨了……
从这以后,雪歌主动和雨谷保持着距离。
当雨谷没有若即若离的时候,雪歌却开始若即若离了。
当雨谷若即若离的时候,雪歌,却在苦苦寻找追寻真相……
遇到了对的人,可却在不正确的时间……
这是雨谷的悲哀,也是雪歌的悲哀……
陆阿细满意着这种距离……
一方面紧锣密鼓的追着季耒,打算把这个富二代搞定,这对于自己以后莫大的帮助。
另一方面,在万里之外,敦煌那个叫做千里千寻的旅店,也在周密的筹划着。
只等着诱饵上钩。
这几天阿细的心情格外好……
因为她所担心的事情都基本又回到自己的掌握中了……
和陆雨谷保持了一定距离,雪歌来照顾季耒的时间就多了起来。
季耒虽然不知道原因,不过他也渐渐的舒服起来。
好像日子又回到了从前,在S城,刚认识的那会。
那时就没有陆雨谷的打扰……季耒发现,好看的男人往往都是自己的天敌。
女人的内疚
这个发现,让季耒很郁闷……
不过,只要雪歌在是身边,他就是那个顽皮又幸福的季耒。
拿下季耒,阿细也在琢磨这一招制胜的方法。
总这样拖延下去,可不好,迟则生变。
只是,这个有点痞性的富二代,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似乎没有太凸出的弱点,一时间阿细又难以找到下手点。
色诱和通过通过架空他老妈都失败了。
下一次必须,一招制胜。阿细告诉自己。
不去找季耒又没课的时候,雪歌喜欢一个人在山脚下,在树林边走走。
离学校都不远。
那里很静谧,少有人来。
雪歌迎来了她一直盼望的真空期。
她需要这样一个时间来过度自己,整理自己的情绪。
她不想让别人痛苦,自己也不想纠结的活着……
虽然无法解读命运那道复杂的方程式,但至少现在,脱离了男人,雪歌觉得自己的麻烦就没有了。
心也静了很多。
原来男人都是让自己心绪不能的动物啊。
山脚下偶尔有松鼠拖着那大大的胖胖的可爱的尾巴溜过。
还不时的看雪歌一眼……
前后若无其事的悄悄划走……甚至一点也不害怕雪歌。
直到雪歌伸出两只手掌,做出要抓它的样子,松鼠才箭一样的蹿走了。
一片叶子,一只松鼠,一阵清风,一朵白云……
都能给雪歌带来一定的灵感,她把这些深深的印在脑子里。
头脑里过着各种各样的款式。
很快就会用得到了。
她打算为季耒也算是为季氏做一批足以轰动市场的产品,那样才算对得起季氏。
也会减少一些自己对季耒的愧疚感。
她不能给与同样的爱作为回报……
现在的她发现做布偶,做手工,做的都是一种心情。
一种对自然的体验。只是自己是这样的,不知道别人是不是也在做心情或是别的。
他们曾肌肤相亲
雪歌喜欢这样的日子,又回到了风轻云淡般。
男人们也都很安生。
她的心思也越来越多的放到了布偶上面。
雪歌尽量回避着雨谷……上课的时候也基本不回头了。
偶尔遇到,也只是笑笑,不再拉手,不再有亲密的动作。
雨谷也在这段日子沉寂了,却常常看着雪歌背影发呆……
他想起自己心底的那个女人……
他一定要对她负责……可现在的自己,却被柴雪歌吸引着……
这让雨谷伤脑筋……爱情只能是专属的,是唯一的,从来都是。
他也想有一份完美的爱情……
可他不能心里有一个人,眼下又留恋一个人……
每次看到雪歌的背影,雨谷的心都会疼……
他好希望,好希望自己心里的那个人就是雪歌,如果是她多好……
那样自己也不用纠结,不用两难了。
可是,不会的……这是不搭边的事情。
这让雨谷悲伤,神伤……
如果只能选择一个,他会选择那个人,因为作为男人的自己要负责。
他们曾经在某个夜里,肌肤相亲……
有时候选择就是一种痛苦……不如没有选择,不如没有遇到。
那样自己的心也不会悸动,也不会知道遗憾的滋味……
可是如果真的让你重新选择,你会选择没有遇到么?
那个在店里瞪着纳闷的眼睛和你抢画的女孩?
那个在你昏迷后,不顾一切在暴雨中把你拖进山洞,脱下自己的给你……
照顾你一夜给喂水,烤蘑菇的女孩?
那个总是淡淡的,宁静的,喜欢看夕阳独自想着心事的女孩?
那个萧索的背影让人看了就心疼的女孩?
那个嘴角浅笑,荣辱不惊的女孩?
……
想到这里,雨谷的嘴角笑了……是的,如果重来,他还会这样选择。
他不会去忘记,也不会当作没有遇到。
他要藏在心里……
久违的男人来了
可雪歌去偏偏吸引着陆雨谷。
陆雨谷真怕,哪天自己彻底沦陷了……
雪歌,是有那样魔力的女子。
让陆雨谷更加彷徨的是,他开始思考一个哲学上都无法说的通的问题。
那就是,人的一辈子会爱几个人?
如果自己爱的是要负责的那个,足够深,那为何对雪歌还有这般情愫?这般情怀?
若爱的是眼前的雪歌,那一夜自己为何又那样喜悦呢?
他知道自己只能做出一种选择,爱情,从来都是专属的。
这个选择折磨着这个男子,让他头疼欲裂……痛彻心扉……
自己所爱的和要负责的不能是同一个人……这种痛苦,对雨谷来说,是一辈子最大的挑战了。
……
这天下午,阳光明媚的穿过树叶和指缝,雪歌带着她的随身小包。
里面有针线笔纸,她带着它们来到一个树林边。
今天忽然很有心情在这里画些东西,一直以来自己最不擅长的就是出图了。
她想改变这个缺陷。
她坐在石头上,一坐就是一个下午,在纸上涂涂改改,画画的……
然后又用针线布,缝一下……总觉得不满意……
这时,她忽然觉得背后站着一个人……
因为她闻到了一股久违的香味……
身上总带着香味的男人只有一种,那就是他是做香水的……
顺着自己的直觉,回头一看,子宣正在不远处,看着自己微笑呢……
看样子,他已经占了许久,就块站成一道风景了!
“是子宣么?”雪歌放下笔纸,还真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毕竟这是布拉吉亚啊……
如果在s城发现子宣的踪影不足为奇……
子宣点点头走进雪歌,证实了就是真实的自己……
那股特殊的香味也越来越近了……
“你,怎么来了?”雪歌还是很错愕,不太适应……
“看看树叶,看看蓝天,就来了。”子宣说道。(今日更完8月4日)
与子宣的邂逅
“可是,没听说你要来这边啊。”雪歌说。
“这才算作惊喜么。”子宣笑笑,一如既往。
“想不到能在这个地方遇到子宣啊。”雪歌笑道。
雪歌真的没想到……子宣也会到这个地方来。
几个月不见,可子宣一点也没边,还是那个当初为她和季耒送行的子宣……
不过,布拉吉亚真是个好地方,也适合子宣这样宁静的人。
“这个地方适合相逢,所以我就来了。”子宣说道。
“你来了,绝对是初秋的惊喜。”雪歌说。
“你都这样想,那耒耒也一定会这样想喽。”子宣说。
原来,子宣那日放下电话,匆匆定了到布拉吉亚的车票,但是并没有在走前告诉季耒。
而是把行李放到了酒店。
他要用突然出现的方式给季耒一个惊喜,一个欣喜若狂。
今天是他来到的第三天了!
这三天里,他一个人逛了一遍布拉吉亚……以免耒耒叫他路盲。
今天走在山边上,想不到碰到了雪歌……
这也在子宣的预料之外。
“我带你去找季耒。”雪歌说。
她担心子宣不知道季耒的公寓在哪,而自己可以说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不急,我想先去耒耒的学校看看。”子宣说。
那当然好了。雪歌要再一次尽尽地主之谊嘛。
就想当初在海滨一样……
雪歌收拾好自己的东西,雪歌和子宣朝着季耒的学校走去。
雪歌也没有在季耒的学校逛过呢……
一路上,子宣和雪歌聊了好多季耒有趣的事情……
尤其是他吃不惯俄餐,让子宣有了日后好好扁扁他的正当理由。
季耒,是联系雪歌和子宣的纽带。
让人的话题自然都离不开他了。
雪歌以前只知道季耒学校的地点,还真没有好好走过……
当两人走进来的时候,这里正在上课……
校园里偶尔有老师经过。
悲伤逆流成河
也偶尔有牵手或者接吻的情侣……
子宣羡慕的看着他们……能和所爱的人在光天化日下接吻是一见多么幸福的事啊。
对子宣来说,这也是一件十分奢侈的事情。
太奢侈了……
奢侈到也许永远都不能……就像飞鸟和鱼,是无法在一起的。
这是子宣心底里涌动的最深的悲伤……
这悲伤,逆流成河。
子宣从未对任何人提起,有些悲伤和隐衷是不能提起的……
只有默默的守护着……也许,就是幸福了。子宣这样觉得。
雪歌指指一座教学楼,她猜想这座楼就是季耒上课的地方。
因为和季耒描述的很像。
“要不悄悄进去看看?”子宣轻轻的说道。
这个提法带动了雪歌的神经,有点像大学里跑到别的系去偷听课或者找人一样……
她自然喜欢这个提法,因为她还不知道季耒上课时是什么样子的。
两个人走进这座教学楼,在每一层都溜过,没有郎朗的读书声。
却有老师偶尔传来的幽默式讲课方法和学生的笑声。
两人蹑手蹑脚走了两层楼,最终在四楼发现了季耒的教室。
透过教室后门的玻璃窗,雪歌和子宣看到季耒正坐在教室的中间,同学们中间。
托着下巴认真的听课……老师是个男性,五十多岁,看上去很慈祥。
尤其是额头的皱纹,典型的父亲形象。
学个还没发现季耒做什么事认真过呢……
子宣认真的看着季耒的背影,只见季耒一会在本子上写什么,一会又抬头听课。
老师提出的问题,他也会认真参与讨论……
子宣和雪歌看了一会,就悄悄的撤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