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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爱也曾绝望 (邪花)-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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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也不躲,只是轻嗤一声,定定地看住她,仿佛在看着什么极其可笑的东西:“就凭你吗?”

仿佛是早已习惯了这样轻蔑的目光,汪小晴也不恼,而是娇嗔地推了推对方的胸膛,转而懒懒地靠在猪皮座椅上,摆弄起自己的头发:“大少爷你无事不登三宝殿,无缘无故地来找我,是不是又有什么吩咐呢?”

“今晚跟我回去。”男人缓缓靠近她,幽潭般阴沉的眸子里燃起欲/望的火焰,令人瞧了无端端地心慌。

汪小晴伸出玉葱般的手指,抵住他的唇:“对不起,你要我做的我都已经做了。现在我跟你两不相欠,也就根本没有义务去满足你的任何欲/望。再说,如果你想要女人,凭你的身份和地位,什么样的女人要不来呢?”

“不错啊,懂得拒绝我了,”男人的眸色更暗,蓦然间他捉住汪小晴的手腕,神色里带着丝阴狠的戾气,“你该不是对欧文这小子动了真心吧?”

“你说笑了,”汪小晴的心跳猛地慢了半拍,她侧过脸趴在他的肩膀上,好让他看不到自己眼中过于明显的心虚,“我看,是你对我动了真心吧?”

“想讨价还价就直说,别跟我得寸进尺,”男人轻轻捏起她小巧的下巴,语气温柔眸色却森冷,“你是什么货色,心底又打着什么鬼主意,别以为我不知道。”

汪小晴被迫抬起头仰视着他,将朱唇抿了又抿,终于还是低低开口:“我需要一笔钱。”

“呵,”男人冷冷笑了一声,甩开她的下巴,双手已扶在方向盘上,“jian人。”

见他没有异议,汪小晴暗自吁出一口气,又转作千娇百媚的模样,柔柔地腻在他的肩膀上:“我先谢过大少爷你了。”

然而,“大少爷”这个词仿佛是刺痛了男人的神经,他轻抬了下右肩,将汪小晴撞开,口气邪魅却阴冷:“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汪小晴愣了一下,忍住心底异样的抵触,掩嘴娇笑起来:“就怕你没这个本事呢!”

“jian人!”

紧接着,车子便猎豹般蹿入幽暗诡艳的夜色中。

“他们两个怎么会有关系?”

大楼旁边的阴影里,一个高挑优雅的女人悄悄探出头来,刚才这暧昧奇特的一幕,已被她尽收眼底。

第二十九章,甜蜜背后的耻辱(下)(正文)



      第三十章,和恶魔的婚礼(上)

正文 第三十章,和恶魔的婚礼(上)

半个月后,婚礼紧锣密鼓地准备起来,仿佛稍晚一天,就有人会后悔一样。这期间,根本没有人问过田宓的意愿,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一切都是顺理成章的。

她只是待价而沽的新娘,镏金的婚纱曳地,拖起的是令人艳羡的巨额嫁妆。事实上,那些嫁妆,远比她自己,更有发言权。

萧家是名门望族,田家又是国内首富,两家联姻,自然是空前盛况。

婚礼在一比一仿真的紫禁城大庄园举行,整整一千万用来从荷兰空运五百万朵香槟色的玫瑰鲜花和布置礼堂,数十辆法拉利、兰博基尼、Pagani Zonda R清扫开道,价值千百万的粉色裸钻打造而成的耀眼婚戒,以及数位国际巨星的压轴演出,如此奢华到铺张浮夸的程度,引来数十家电视台转播,整个帝都万人空巷,名流贵族间也咂舌不已。

这一切,当然都是拜田宓的父亲田振业所赐,他一心想把自己的女儿打造成嫁入皇室的戴安娜,也不管这样奢靡到庸俗的作风会否引来权贵们的暗自中伤和鄙夷。

鲜花布满了大礼堂内外,来自欧洲王室的管弦乐团在一旁演奏着优美的乐章,一种静谧温馨的氛围回荡在礼堂内,恰巧与礼堂外嘈杂拥挤的人群形成极大的反差。

坐在化妆间里补妆的田宓,一动也不动地望着镜中自己乌黑发丝上紧紧盘缀的七星宝石白金王冠,身上那袭高贵精致的欧式Bellantuono婚纱,以及左手边静静垂放的五六套Valentino晚装,丝毫没有意识到外间人群中的议论纷纷。

妆容掩盖不住她因紧张而微红的脸庞;冷静遮掩不住她激动的心跳。她原本以为自己不会对这次有名无实的婚礼产生任何感觉,但此刻她已完全感受到这场婚礼带给她的强烈存在感。

尤其是,最近半个月的萧珏,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不但不再恶言相向,而且常常带着她出入各种名流的社交场合中,处处温柔有礼,照顾有加。

仿佛,她真的是他心爱的那个女人,真的就是他梦寐以求的未婚妻一样。

难道说,她那晚的话真的有那么大的魔力,让这个恶魔转了性?

还是,他只是碍于家族利益,而对自己暂时妥协呢?

“田小姐,你今天真的好漂亮!”一个声音由田宓身后传出。

“谢谢。”面对着田家特地重金聘请的造型师的赞美,田宓有点羞怯。

“这件礼服是萧先生选的吧?这可是X国设计师XX亲自设计的呢!还有这个头冠,据说曾经是英国王妃戴过的,这上面的每一颗宝石,都价值连/城,啧啧,”造型师打量着田宓身上的礼服,一边啧啧称奇着,一边整理着她头上的发饰,“他真宝贝你啊!”

听见造型师的用词,田宓笑得有些尴尬,以她和萧珏的拙劣关系,那男人又怎么会亲自给自己选婚纱呢?一定是假手于人。

但她不得不承认,这款优雅合身且镶满碎钻的白纱礼服当真美得眩目。裁剪合宜的低胸设计恰到好处衬托出她姣好的身材,却又不会因为过分浮夸而失却庄重;迤逦幻美的裙摆恍若人鱼的琼尾,靡乱了一地破碎的晶亮。最让人咂舌的是由胸前滑至腰间的那一抹精美的百合刺绣,这是货真价实的苏绣,丝丝紧密细匀的纯金丝线,一点杂质都没有,显然是出自大师手笔。缝合处再镶以密密麻麻的紫色晶石,如此纯粹鲜亮的一汪,明媚到令人无法逼视,当真是顶级的奢侈品。

“他会喜欢我吗?”田宓盯着镜子里那个陌生而又绝丽的女人出神,忍不住轻轻低喃,语气却像是自嘲。她实在没有这个自信,在她的生命里出现过的男人,无论是父亲,哥哥,杨铮,或是欧文,她都能清楚地知道他们的品性和对自己的想法。

但萧珏是个例外,这是一个她绝对看不透的男人,一个谜一样的男人。这种无知感让她无端端地害怕,让她忧心忡忡,她到底该不该为自己的家做出这种牺牲和妥协?

万一,萧珏还是像之前那样疯狂地对待她?

她可没忘记萧珏对她的警告。

“他要是不喜欢你,他就是个瞎子。”镜子里突兀地浮现出田野那张英挺的面容,田宓心房微颤,如果她现在要临阵脱逃,哥哥会不会带自己走呢?

第三十章,和恶魔的婚礼(上)(正文)



      第三十章,和恶魔的婚礼(下)

正文 第三十章,和恶魔的婚礼(下)

田宓欣喜地转过身,摸了摸鬓角略松的额发,试探性地问:“哥,我一定要嫁人吗?”

“不,”田野弯下腰,轻抚着田宓粉饰精美的脸颊,他从未见过向来朴素的妹妹这般华贵艳丽的模样,一时间不禁看得痴了,一向冷静的目光也悄无声息地沉沦,“你还可以留在我和爸妈身边,永永远远。”

田宓紧抿着唇,一股热流从心头涌上鼻尖,泪水就这么毫无征兆地盈在眼眶:“然后,我们一家人,就可以相亲相爱一辈子?”

门未关紧,骤然而起的礼乐声流水般泻入原本静谧的化妆间里,令险些耽溺的田野猛然惊醒,他迟缓而又爱怜地伸手,将田宓揽进自己怀里,瞳色里闪过一丝爱恨难明的痛意:“没错。”

“那我不要嫁了,哥,”田宓咬着田野胸口极好的西装料子,拼命忍住呜咽,“我害怕,我害怕没办法像爱你,爱爸爸妈妈一样爱那个人。他……”

究竟该怎样启齿,告诉哥哥:他很可能是个魔鬼啊!

“小宓,”田野的心几不可知地颤抖了一下,他轻轻捧起田宓的脸,流转于眼角间的落寞已消失殆尽,“我恐怕,爸并不是让你爱上他,只是让你嫁给他而已。”

田宓用镶嵌精美的水晶指甲反复攥紧椅子两旁的扶手,仿佛自己的心膜上也有这样十只尖甲在细细磨划,钻骨的痒,窝心的痛:“我为什么不能嫁给我爱的人?”

田野俯身,宠溺地吻吻她的额头,雾色深沉的眼神里充溢着怜惜:“你爱的人,已经放弃了你。”

“哥……”心脏猛地收缩,呼吸也随之不畅,田宓迅速抓住田野的手,仿佛走散的小雁,再向渐行渐远的雁群,发出最后地求助。

却也是,那么地无助。

这样的田宓,就像只被野兽窥伺、楚楚可怜的柔弱小鹿,也只有这样的田宓,才会让田野无比真切地感受到她是依赖他,深爱着他的。

尽管,这种爱,以及这种依赖,并不是他一直想要的那一种。

再也不能多看她一眼,只怕再多一眼,他就会忍不住要后悔!

田野顺势执起田宓的手,神情庄重地扶着她站起来:“你是个孝顺的孩子不是吗?爸说过,萧珏家世人品,长相学识,统统都没得挑。”

“所以我就要嫁给他?”

“是必须,”田野深深注目于她,手心也暗自发力,也不知是在提醒她,还是在提醒自己,“他是萧家的人,出身高贵,前途不可估量。”

仿佛是溺水的人拼却全力去扒住冰沿,以图苟延残喘,却渐渐失去了攀援求生的力气。

田宓默默垂下头,忽然笑了:“最重要的是,萧家的势力能让爸爸大展宏图,对不对?”

田野愣住,无奈地笑笑:“你学的真快,不过小宓,哥真希望你还是那个无忧无虑的小女孩。”

“还不够快,哥哥。如果,我是说如果……”田宓缓缓呼吸,转眼盯视着田野,大着胆子说出来,“如果他对我不好,我该怎么办?”

田野握紧田宓的手,拉着她缓步走出化妆间:“如果他对你不好,我一定会亲手毁了他。”

蓦地,悠扬的小提琴奏起,熟悉的婚礼进行曲流窜于黑压压的人群中,就像是一句魔咒,判定了她的终身。

第三十章,和恶魔的婚礼(下)(正文)



      第三十一章,他撕毁了她的婚纱(上)

正文 第三十一章,他撕毁了她的婚纱(上)

繁琐而隆重的婚礼在夜间落下帷幕,田宓忐忑的坐在床沿边上,对于新婚夜要发生的事情她都知道,可是她很怕。之前那晚的记忆太惨痛,到现在,她都还时常从噩梦中惊醒。此时此刻,只是想到萧珏那张阴晴不定的脸,她就会情不自禁的颤抖。

田宓,勇敢一点,嫁都嫁了,后悔也不行了,那就好好做他的妻子吧。

她轻轻按掐着自己微微发颤的冰凉手心,不断地安慰自己,她毕竟还年轻,碰到结婚这样的大事,说不激动那是假的。

“少爷来了。”听到门口佣人阿罗的声音,田宓又紧张起来,她反复揉捏着身上特质的简式婚纱,不敢抬头。

跟着便听见门被推开,然后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传来。

好一阵后,一个低哑的声音响起“没什么事,你们都走吧”,门口守着的帮佣和亲戚都陆续离开,房间内终于静了下来。

田宓只觉得有一颗汗水从额头开始慢慢的往下滑动,她很想伸手去擦,可是她不敢,放在腿上的手紧紧的握着,心跳好像越来越快。

突然“啪”的一声,门被人大力甩上,她被惊地抬起头,一张苍白却英俊儒雅的脸*眼里。

满室暖茶色的灯光照射在萧珏的身上,朦胧而迷离,像是碎了的各色水晶,撒在他乌黑的头发和明亮的眼眸里。

这就是她的丈夫了,这就是她日后夜夜相伴的枕边人了,他的容颜是那样的明媚好看,可是他的眸子呢?

他的眸子里为何闪烁着令人胆寒的清冷光泽?还有他周身那浓烈到令人晕眩的酒气,怎么嗅怎么觉出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来。

“你回来了?”田宓深深吸口气,尽量温柔平和地同他打招呼,心脏却突突直跳。

“你怎么会在这里?”

听到田宓那轻柔中带着一丝怯意的颤音后,醉意深沉的萧珏身子一震,低着头呢喃式的说了一句。

这声音轻若蚊鸣,却像锤子一般重重敲击在田宓的心头,她怎么也想不到萧珏进门后首先说出的竟是这样一句话。她突然不知如何是好,咬了咬下唇,半晌才垂着头嗫嚅着:“我……我在等你。”

“等我?”萧珏这才缓缓抬起头,脚步踉跄着走近她,英俊的容颜却仿佛隔了一重又一重的雾色,怎样也看不清,“噢,你是我的新娘,我的老婆。”

田宓有些奇怪地抬起眼角,偷偷瞥向他,怎么他今天说话阴阳怪气的?和半个月来努力塑造出的温柔儒雅的形象格格不入呢?

“你知不知道,你的嫁妆有多少?”

萧珏倚在床柱上,斜斜懒懒地睥睨着田宓,如鹰隼般森然,偏要掩蔽《文》在暗潭之下。而那隐隐显《人》现的幽光,让田宓有了种《书》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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