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也曾绝望 (邪花)-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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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我就立马和你离婚,哪怕我爸爸杀了我呢。爱一个人的时候就应该一心一意地去爱,如果不能爱了,就应该放手让彼此都好过,这是我对爱情的尊重。而你呢,你拥有这份尊重吗?”
萧珏蓦地停下手中的动作,他没有说话,而是斜斜地睥睨着她,目光渐渐深沉,仿佛在看着一个陌生人。这样深冷却奇异的陌生目光仿佛鸦片一样,一点点蚕食着田宓心底的勇气,她的酒也醒了不少,意识到自己犯了大忌,只盼这后果不要太过凄惨。
这种近乎焦灼的沉默不知持续了多久,萧珏的嘴角微微扯动,忽然就溢出一丝嘲讽似的轻笑:“说到底,你是不是有了心爱的男人,想要过河拆桥,跟我离婚?”
“你怎么这么顽固!”田宓慌张地摇头,那双因愤怒而睁大的眼睛润得能滴出水来,“我说过我没有。”
“没有?”萧珏不知何时已将修长的手臂绕到田宓的颈后,此刻猛地将她的秀首托起,低头啃噬着她颤抖的柔唇,“你这么抗拒我,是因为他已经得到过你的身体,所以你恶心我、厌烦我,不想让我再碰你了对吗?”
“不是,根本不是你想得那样,”这样暧昧到令人心悸的距离令田宓情不自禁地闪躲,她轻咬银牙索性将自己那个不堪的痼疾倾吐,“我……我有洁癖,除了你,根本没有人能碰得了我。”
“洁癖?”萧珏紧紧贴着她的唇,从牙缝里挤出一记轻蔑的冷哼,“这么劣质的谎言,亏你说得出口。”
他说着,温软湿润的唇已轻轻地吻上/她的脖颈,她的背,她的头发……
第三十八章,狠狠的侵犯吧(上)(正文)
第三十八章,狠狠的侵犯吧(下)
正文 第三十八章,狠狠的侵犯吧(下)
这样的亲近令田宓的心不由得颤了颤,可她仍是用手掰开他的禁锢,尽力地撑起自己酥/软的躯体坐起来:“我知道你讨厌我,恨我,怪我拆散了你和你的……未婚妻,可我根本就不想这样。第一次遇到你,我被人下了药神志不清,你喝醉了,这件事我们都有错,我无法辩驳。后来那次我被人灌醉,是你突然出现带我走,是你给我灌了莫名其妙的东西,是你活生生地强/暴了我。就算田家有再大的错,就算你再因为对甄妮的爱而恨我,就算是我上辈子欠你的,这些日子以来的伤害也都足够偿还了吧!现在,只要你一句话,我立马就愿意和你离婚。但这绝对不是因为什么我有男人了,这三个月里阿罗总是对我说,你是个好人,而我居然也愿意去相信,相信你有一天会像个男人一样正视这些问题。可是萧珏,今天再看看你,你根本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萧珏哪里肯放过她,他用力握住她不盈一握的玉腕,无视那上面不断流出的嫣红血液,只是牢牢地盯着她。那目光烈得像熊熊大火,那些招摇的焰苗肆无忌惮地流窜着,仿佛随时都能将她活活吞噬。他的脸已气得铁青,额头上暴起青筋一根根地分明,仿佛是高原山丘里的流脉,那样的怵目惊心。
不管了,横竖都是死,今天她再也不要退缩,再也不要妥协,田宓忍受着手上针扎般的刺痛,毫不怯色的仰头回视于他,决定死撑到底。
“你以为我恨你是因为甄妮吗?你以为我恨你是因为你是爆发户的女儿吗?你错了,你根本什么都不懂!我父亲……”萧珏轻轻捏起她小巧的下巴,双眼因愤怒而变得猩红,但他那冰冷的脸颊上却有了近乎于绝望的恍惚,“我父亲……如果不是那天他接了你妈/的电话后就非要我娶你,我也不会跟他大吵一架,如果不是这样,他也就不会出车祸横死!”
妈妈,怎么可能是妈妈?
妈妈已经去世了那么多年了,他究竟在说些什么!
田宓怔怔地看着眼前悲恸不已的萧珏,也顾不得自己被他捏痛的下巴。她从来没见过这个样子的萧珏,从前的他,顶多对她表现出厌恶和嘲讽,亦或是冷漠,却从没有这般暴怒过。
“我不知道周雪柔那个女人究竟是怎么勾引到我父亲的,她害死我父亲都不止,居然……她居然还让他老人家写下一份承诺书,逼我娶你做妻子。如果不是他老人家的遗命,你以为我会娶你?还有……还有田野的那通电话……还有那辆车……第一次遇到你,也根本就是你们田家设计好的!你以为我会不想和你离婚?我告诉你,我就是混蛋怎么了,碰到你们田家一家子的衣冠*,我就是混蛋十倍百倍,也换不回我的父亲!换不回我的淑妮!”萧珏的手掌从她的下巴滑落,悄无声息地落在她的锁骨上,又慢慢地上移,那虚浮在她颈间的双手随着激动的话语而毫无意识地收紧。
田宓的喉头像被卡着一块有着锋利尖端却烧得赤红的铁片,刀割火燎般眩晕地痛,她拼命挣扎却被他扼得更紧,只能死死抓住他的手艰难地吐气:“你——说——什——么?”
“你是不是又要装无辜,装可怜,说你自己什么也不知道?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眼见田宓苍白的脸颊因缺氧而渐渐泛起异样的酡红,萧珏心中漾起难明的情绪,他缓缓松开手,却抬起胳膊按灭了壁灯,“来吧,田宓,你既然这么喜欢做我妻子,我就让你做足做够,做得一辈子都忘不了!”
刚刚得到纾解的田宓来不及思考他话里报复的快意,只是大口大口地吸气,以缓解喉咙里窒息般的痛。冷不防地,却被萧珏死死箍住纤腰,依稀明白他想要做什么,田宓心底又惊又怒,但她浑身酸痛无力,只能任由他摆布。
月色凄迷地像一首诀别诗,星火朦胧间,萧珏没有任何前兆,再一次狠狠侵犯了她。
第三十八章,狠狠的侵犯吧(下)(正文)
第三十九章,他要和她睡一屋(上)
正文 第三十九章,他要和她睡一屋(上)
等到田宓醒来时,已经到中午十二点了,地上凌乱的碎片和血迹都被清扫干净,萧珏也已经离开。
她缓缓坐起来,抱住自己的双膝,很想大哭一场,却忽然发觉自己已经没有眼泪。
田宓艰难地挪动着自己酸痛的身子,当她打开卧室的房门时,却惊呆了。
“你们都*,小声一点,少奶奶还没有睡醒呢!还有啊,这些东西都是少爷的*子,可要当心着点!”张管家正在指挥几个工人往屋子里搬一些大大小小的集装箱,还有五六个清洁工正在站在铝合金的梯子上上上下下的打扫卫生,但大家全都小心翼翼的,大气儿都不敢出。
田宓用没有受伤的左手扶住卧室的门框,诧异地注视着那些箱子,一种不祥的预感在心底升起。看样子,那里面装的都是些年代久远的瓷瓶、字画之类的东西,她曾经听萧母沈碧云说过,萧珏最爱收集古董。
张管家看到她,急忙一路小跑走到她跟前:“少奶奶,这些都是少爷的东西,这两天他就会搬回来住。”
“什么?”田宓惊得脱口而出,也没心思想张管家为什么突然对自己改了称呼,水汪汪的眼睛睁得圆鼓鼓的,“他要搬回来住?”
他为什么突然要搬回来?假如他回来了,那自己的日子不就是……
“是啊少奶奶,老夫人最近精神头不好,晚上总是心悸做噩梦,想来是儿女不在身边,一个人太孤单的原因吧。下个月,老夫人决定搬来这里住一段日子呢。”张管家仿佛看透了她的心思,低头谄笑着向她解释着个中缘由。
原来是这个原因。
田宓愣了一下,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她转身退回到自己的房间,呆呆地坐在床沿上发愣。
这时候阿罗拿着药瓶和绷带走进来,坐在她的肩侧帮她包扎手上已变成黑紫色的割伤,满目怜悯:“少爷临走前说你受伤了,特意吩咐我给你上点药。”
田宓伸出手臂让她替自己擦着药,口中嘶嘶地叫着,忍了好久才轻轻吐出:“你还会觉得,他是个好人吗?”
阿罗那双灵巧的手顿了一下,她紧抿着发白的双唇,抬头无限同情地看了眼田宓,良久才叹了口气,又继续低下头。
“打从少爷十二岁的时候我就在这里工作,那时候的他,还是个孩子,但是萧家的光环太盛,家规也太严,但他却是十分活泼可爱的。记忆中也是我刚来萧家的时候,帝都里有人传言说少爷不是首相大人的亲生儿子。那时候闹得满城风雨,其实事情很清楚,这些都是首相大人的政敌故意散播出来的谣言,目的是威胁大人的地位。我们都心知肚明,少爷却扭不过这个筋,他哭着找首相大人闹,大人只说:‘想做萧家的儿子,这点委屈算什么?如果不能承受,就没资格做我们萧家的孩子!’”
田宓怔怔地看着阿罗,并不明白她为什么会突然对自己提起这些陈年往事。但她再傻也清楚,像“不是萧家儿子”这样难听的谣言,萧家是绝对不允许再泄露出去的,可阿罗却毫无避讳地对她说了。
“从那以后,他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他几乎没有童年,小小年纪就被迫着承担旁人难以想象的负担,过度压抑的生活,让他变得异常沉默,却也异常懂事。你现在看到的他如此优秀,却绝对无法想象他付出过多少艰辛。他非常清楚作为萧家的子孙应该怎样严格要求自己,而他的成就和能力,绝对超过我所见到过的任何一个官二代。这一切的努力,都是为了向他的父亲证明,他是个真真正正的萧家人。”
“其实大人并不是不关心少爷,身为一国首相,他实在是太忙,也很少回家。但每次他回来,总会对少爷进行一次彻夜长谈,监督他的学业和成长。可惜少爷小时候并不明白,他之所以那么努力也纯粹是为了憋着一口气。等到少爷渐渐长大了、懂事了,才渐渐懂得大人的苦心。首相大人常常将他带到身边,出入各种社交场合,耳提面命地教导,他也学的用心。少爷常说,他这辈子最最佩服以及崇拜的人,就是他的父亲。本来他已经答应首相大人要子承父业,参与国会竞选,却不料……不料……”
听到这里,田宓的心里也莫名地忧伤起来,她太清楚失去自己最依赖的亲人是什么滋味了。妈妈去世时,她还小,熬一熬也就过去了,而萧珏却在对前途而生活热情满腔的时候,失去了那个前进的范本和寄托,子欲养而亲不待,这又是一种怎样的悲痛?
“他是个十足的孝子,首相大人去世后,他就把全部的热情都倾洒在竞选事业上,虽然这条路现在却变得艰险异常。我知道,他是想为萧家争光,让大人泉下有知,也会略感欣慰。只不过,这么做却苦了他自己,他这一辈子都被人左右着,无论是事业,还是婚姻,”阿罗拍了拍田宓的手背,“小宓,我从小看着他长大,难免心里会有些偏袒他,如果你信我,就容我为他说两句好话。我以我的人格担保,他绝对是个好人,也绝对是个可以托付终身的好男人,只要你有耐心,陪他共度眼下这个难关。”
第三十九章,他要和她睡一屋(上)(正文)
第三十九章,他要和她睡一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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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他是个好人,可惜他却永远不会对我好,”田宓偏过脸凝视晚樱垂放的窗外,曾经清澈的眼神也变得混沌迷蒙,但是她的心湖里却漾起了一丝浅浅的波澜,“更何况,陪他共度难关的那个人,也不该是我。”
“过去的事情都已经是过去了,现在你们既然结婚了,他又守在你身边,为什么你们不能试着相处下呢?”阿罗小心翼翼地帮她缠好绷带,轻轻扶着她的背,“小宓。忍一忍吧,少爷是嘴硬心软的人,他不会总是这么对你的。他之所以会对你这么无情,就是因为他根本不了解你的为人,他对你的误解实在太深。俗话说的好,见面三分情啊,这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他总会发现你的好的。”
“嘶——”刚好被她碰到身上的瘀伤,田宓低低痛呼一声,阿罗缓缓松手,依稀看出了什么,渐渐地面白如雪。
“忍?”田宓仿佛忘记了掌心的伤痛,用刚包扎好的手紧紧攥住床的边缘,指节渐渐泛白,,“阿罗,你也看到他是怎么对我的了?现在,萧珏又说他要回来住,你教教我,假如他一直好不了,一直冲着我发疯,我又该怎么办!”
客厅里,张管家看到匆匆往里走的萧珏,面上闪过一丝惊讶:“少爷!你怎么又回来了?”
“回来拿个东西。”萧珏淡淡地回了一句,其实,也不只是为了拿什么东西,毕竟这种小事,助理来做就足够了。
他……他只是隐隐有些放心不下田宓,想回来看看。他知道,自己昨晚又做了错事,最近这段日子,他已经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wRsHu。CoM》
“少奶奶睡醒了吗?”
张管家笑眯眯地点头:“醒了,和阿罗在屋里呢,要不要我去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