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也曾绝望 (邪花)-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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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猪抱着的感觉好不好?”萧珏一边俯下头吻着她的耳际,一边拉着她坐下来,“小母猪?”
“你讨厌。”田宓没好气地推开他,将碗筷递到他手里,秀气的脸上却绽开恬淡的笑容。
萧珏眼含笑意地接过,低头狼吞虎咽起来,边吃还边嚷嚷着:“嗯,老婆做的饭就是好吃!”
田宓低了头,有些扭捏,也有些气:“你还说呢,刚才小张都不让我进来,我要是进不来,你哪里能吃到这么可口的饭菜。”
“就是,小张真是没眼色!”萧珏微微顿了一下,将头垂的更深,乌黑的眸子却在闪烁。
又嚼了几口后,萧珏抬起头,尽量放低声音温和的开口:“但是下次你就别再亲自送来了,今天天气这么不好,你要是生病了怎么办?”
看他这样关心自己,田宓心里也不再怀疑,她笑着点点头:“好吧,都听你的。”
萧珏站起来,爱怜地点了点她的鼻尖:“饭我吃完了,你别等我啦,我还要再忙一会,我让小张送你回家,听话!”
“嗯,那你也早点回来,”田宓也跟着站起来,嗫嚅着加了一句,脸色更是绯红,“没有你陪我,我睡不着。”
从未见过田宓这般小鸟依人的娇羞模样,萧珏忍不住心中动容,他低头,捏住她的下颌将她的脸从怀中抬起,轻轻点吻着:“宝贝,我都知道。”
睫毛像是跳跃的蝶翼一般微微煽动着,田宓羞答答地推开他:“那我……那我走了,你忙吧,不用送我了。”
“晚上风大,小心感冒。”临走前,萧珏又把自己的外套罩到田宓的身上,语气更是温柔宠溺。
田宓的心中好似盛开了千朵万朵的向日葵,连带着四肢都暖洋洋的。
走出办公室大门的时候,一个明晃晃的东西却浸润了她的眼眸——门槛缝隙里最不起眼的地方,正夹着一枚做工精巧的翡翠耳钉。
田宓的脚步蓦然间顿住,接着俯*,拾起她,钉针寒凉沉重,看成色应是千足的白金,那块翡翠更是上好的无色玻璃种,谁会将这么贵重的东西拉在这里呢?
她下意识地抬头看了眼办公室里的人,全是清一色的男性,究竟会是谁呢?
“萧太太,咱们走吧!”
门口,小张还在提醒她,手指悄无声息地握紧,针扎的疼痛在掌下片刻的延迟后,又汹涌地涌上心头,田宓拼命压抑着这份痛,不动声色地跟了过去。
再没有肯定事实之前,她不能轻举妄动,老天保佑,萧珏并没有骗她。
一定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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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吧。”
眼看着田宓已经离开,萧珏的眉间微微耸动着,一根烟已*在他白皙的两指尖。
在他身后,储物间的小门开了,一个婀娜高挑的身影从里面钻出,那身影的主人很快走到他身边:“萧珏,别总抽烟,你身体刚恢复没多久,这样对你……”
“甄淑妮。”
萧珏打断她,他的眸子穿过从指尖氤氲而起的烟雾,凝聚在落地窗外,那被潮气笼罩的苍茫黑夜,以及黑夜下那个钻入车中娇小身影。
自从相识以来,就极少被他这样连名带姓的唤过,此刻,甄淑妮望着他略显萧索的背影,一颗心像窗外的夜色一般深凉:“萧珏,你怎么了?”
萧珏弹了弹指尖的烟蒂,忽然之间,一种说不清的疲惫漫涌上心头:“我们明明是在办公,现在却搞得跟*一样,你不觉得这样很没有必要吗?”
步态娉婷的走到萧珏面前,甄淑妮伸出白皙纤秀的手,轻轻按住他的肩,嫣然一笑:“你知道的,田宓一直对我有误会,我这样做,也是为了你们两个好。只要我不说,你不说,他们不说,田宓就势必不会知道,也不会再跟你吵了。对不对?”
“可是我不想骗她,也实在没必要——”萧珏蓦然间转过身,一向平静的容色也逐渐有了波澜。
“萧珏!”甄淑妮的手攥在他的腕间,她一瞬不瞬地盯视着他,秀眸里狂热和哀伤两种情绪反复交织着,“‘锦绣中国’这个工程差不多就要结束了,这是我的梦,也曾经是我们共同的梦,我想和你携手去完成它。一旦田宓知道了这一切,她一定会阻挠的!”
萧珏的瞳孔缩了缩,他悄无声息地推开她的手,断然打断她:“田宓不是那样的人,只要我们好好跟她解释清楚,她就会……”
“算我求求你,满足我这最后一个愿望好吗?”甄淑妮收回手,呼吸之间,痛楚却像潮水般涌到心口,“反正这个工程马上就要结束了,反正我们之间是清清白白的,根本无愧于任何人。”
第六十三章,他出轨了?(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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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秋的日光还算温婉,却到底夹杂了一丝幽凉的寒气,沙发上,田宓正对照着桌子上的图案,专心致志地打着一件羊毛背心。
感觉到有人靠近,她慢悠悠地转过身,萧珏低头吻一吻她的脸颊,就势坐在她的身边:“织给谁的?”
“一个名叫‘萧珏’的小混蛋。”田宓反过身促狭地笑着,同时懒懒地伸出手臂,搂住他的脖子,一双眼睛却深深地望着他,似有千言万语。
喉结缓慢地耸动着,萧珏捉住她的手,就像捉住了一团炙热的火,这把火顺着他的臂弯不断地向上攀升着,直至延绵了四肢百骸。
她的脸色明明还是那样惯有的苍白,就这样笑着,却逐渐蒙起一抹他从没见过的媚色。萧珏心中一动,低下头吻住她的*欲滴的红唇,却又只是若即若离地浅浅勾描着:“想要吗?”
“不要。”田宓的俏脸腾地嫣红起来,她的小手抵着他的胸膛,微微挣了下,他却将她的身子圈住,绕的更紧,叫她逃脱不得。
“不要?妈说,想赶紧抱个孙子呢。”
他说着,便低低地笑了起来,嗓音抑哑,眉目却微弯,这般绚烂的笑容,在逐渐隐退的夕阳里,是一种近乎迷幻的美。
在这样暧昧的时刻,田宓却用力咬了咬下唇,目光怯怯地凝视着他:“萧珏,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我再也不能怀孕了,你还会要我吗?”
没错,她是想试探试探他,因为昨天,她又收到一条短信,内容是——“你在萧家的价值仅仅就是孩子,自从宫外孕后你就大出血,你以为你还能生吗?你以为一个不能生育的你,萧珏还能接受吗?”
看到这些时,她虽笑而不语,但心湖到底还是起了一些波澜。就像中了魔咒般,她突然很想知道,如果自己真的不能再生育了,萧珏是否还会要自己?
身上的热度逐渐灼热,忽然听到这么一句疑问,萧珏的心里却百味陈杂,手势也顿了下来。
他明明吩咐过大家的,绝对不可以把她今后很难生育的事实告诉她,到底是谁走露了风声呢?
田宓看他沉默不语,一双黑眸里更是闪烁不定,心也跟着凉了七八分,她神色黯然地推开萧珏,站起来理了理身上凌乱衣服:“该吃晚饭了,我去厨房看看,有什么要帮忙的。”
知道她误会自己了,萧珏蓦然间回过神来,他紧紧拉住她的手臂,将她重新扯到自己的怀里,语气也变得温柔了:“你不要听别人胡说。我要把你养的白白胖胖,然后咱们一口气儿生他五六七八个小宝贝,你说好不好?”
听着他近乎讨好的语气,田宓的双颊微微泛红,嘴上却依旧不依不饶:“不好,我又不是母猪,怎么能生那么多。还有,你不要逃避问题,万一我真的生不了了呢?这样会不会对你不好?对萧家不好?毕竟你是公众人物……”
“如果真的是这样,我们就去领养一个孩子,周总理不也终身无后吗?”萧珏先是郑重其事地开导她,接着似笑非笑地摸了摸她的脸颊,“你看你,就知道说些丧气话。”
田宓睁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他也望着她,一眨不眨。微光蒙昧的暮色里,他那薄削的下颌泛起青柠的淡淡色彩,显得他神情柔软,好似孩童。
一股暖流在心底渐渐地洇开来,田宓忍不住伸手抚上他流光般恍若隔世的明亮脸庞:“萧珏,我真怕。”
看到她这样,萧珏忽然想起另一件事,隐隐觉得心中酸涩,不由得将她抱得更紧,下巴也用力地抵在她的额头上:“怕什么?”
“我怕这是个梦,现在我所拥有的,这个家,还有眼前这个你,都只是个梦,”手臂在他的脊背上盘绕、收紧,田宓放任自己这样腻着他,“我怕醒来,可我不想醒来。”
萧珏的心底十分动容,他想起田宓之前性命攸关的时候,自己也没能陪在身边。况且,关于萧田两家即将到来的那场风暴,又将带来怎样的后果,这是他难以预测的。
刹那间,爱怜和愧疚渐渐化为两把冷硬的拷锁,一下一下地拷打着他的心。他真地好想好好地保护她、补偿她。
“走。”
蓦地,他紧紧握住她的手,站起来向门外走,走到门口时又顺带着从衣架上取了一件外套罩在她的身上。
田宓茫然地拢了拢身上的衣服,由他拉着自己:“去哪?”
“买菜。”
“买菜?我没听错吧?”田宓将那双水汪汪的眸子睁得更大,堂堂萧大少爷,怎么可能会去买菜!
萧珏一边走着,一边弯腰勾了勾她的鼻尖:“你没听错,我已经决定了,今晚由我亲自掌厨,给你做顿好吃的。”
“不是吧,你还会做菜吗?”这下田宓可乐了,她几乎是惊叫着说出口,要知道,平时他连厨房都没进过。
“小姑娘,你就等着萧大爷我大显身手吧。”
夕阳里,甜郁的桂花香气一丝一丝地浮入鼻中,田宓出神地看着萧珏那一如既往的倨傲模样,忍不住低头浅笑。
真好。
如果一辈子都能这样,那该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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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买回来后,萧珏径自将厨房的门一关,便再不许田宓进去观摩。
田宓心里好奇极了,她实在想不出从小饭来张口的萧大少爷究竟能做出什么像样的吃食来。不过不一会儿,她就闻到了醇郁的肉香味,嗯,闻起来还是挺靠谱的。
饶是心里已经有了准备,当菜真正端上桌时,田宓依旧是目瞪口呆。
白瓷青蕊的盘子里,一团团丸肉红润鲜亮、肥瘦皆宜,周遭又以翠绿青菜点缀呼应,无论是色泽还是味道,都引得人食指大开。
“这道红烧狮子头,是我父亲的最爱,也是我这辈子唯一会做的一道菜。小时候,我为了讨他的欢心,特意学来的,结果他还说我不学无术。”知道田宓已经看傻了眼,萧珏清清淡淡地说着,眼眸深处却依稀有什么在涌动。
田宓细心地觑着他的神色,忽然替他觉得难过,一度以为他是多么的高高在上,却原来,他也曾是个孩子,一个会渴望温暖、会自卑自怜的孩子而已。
“好吃!”她夹了一大筷子的菜,塞进自己嘴里,然后用含糊不清的声音嚷嚷着,“真的,特好吃!我要吃一辈子。”
萧珏自己也不吃,只是靠在椅子上呆呆地看着她狼吞虎咽:“好啊,等你给我生个大胖小子,我就天天做给你们母子俩吃。”
“我才不要,那不是得腻死我们。”田宓撅起嫣红的小嘴,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心里却暖意泛滥。
“你呀,有的吃就不错了,这辈子除了我爸,没人有你这福气,连妈都没有。”这样的语气,萧珏似乎特别不满,他咬着唇,眼睛委屈般地白了她一眼,手指却伸向她的唇边,替她擦掉一粒黏上的白米。
这样细致入微的动作,这样温存体贴的目光,曾是过去的田宓想也不敢想的。
一股热气呛在鼻腔里,引起酸酸麻麻的胀痛,她停下筷子,怔怔地凝视着自己眼前这个男人:“萧珏。”
“嗯?”萧珏低低地回应着,忽然裂开嘴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千万别太感动啊。”
看到他这孩子气的样子,田宓又忍不住笑,接着用力地咬了咬唇,终于决定不再逗他,将准备好的好消息告诉他:“其实我……”
“差点忘了!七点我约了几名官员去谈事情,”并没有发觉她的话外玄音,萧珏只是猛地一拍额头,接着匆匆忙忙地站起来,“你慢慢吃啊,晚上我会出去喝点酒,大概不会回来得太早,你自己先睡。”
萧珏语气轻柔,一双眼睛黑得晶亮,在灯光下显得十分明媚,田宓微微笑着“嗯”了一声。
眼看着他急急地披上大衣离开,微雨般寒凉的失落细细地推上田宓的心头,她孩子似地趴在桌子上,对着满目的佳肴喃喃低语:“萧珏,你知不知道,其实我……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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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至半酣,帝都的刘市长将萧珏拉到酒店里宽敞的光景阳台上,脚下霓虹璀璨,远远陪铺陈开来,明晃晃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