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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爱也曾绝望 (邪花)-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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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最难消受美人恩(下)

正文 第九章,最难消受美人恩(下)

就像咬了一口青涩的酸杏,欧文苦笑一声,耐着性子转过身,嗓音也软了下来:“但至少让我给她打个电话吧,这么晚了,她一个女孩子到处乱跑我不放心。”

汪小晴的眸子里冷了冷,那些冰锥似的锐利目光,不知是妒恨还是悲伤。但她很快掩饰下去,她指着车座下横躺在水泊里的手机:“你手机在那里。”

糟糕,刚才太投入,连手机和咖啡什么时候一齐掉落都不曾注意到。欧文皱着眉头迅速捡起手机擦干净,却怎么也开不了机,他抬起头看向汪小晴:“你的呢?”

“你知道,我来见你时一向不带手机的。”汪小晴耸耸香肩,一脸无奈。

欧文愣住,但很快又推开汪小晴:“我去看看附近有没有公共电话,或者我回家打个电话也好。”

“欧文!”汪小晴突然叫住欧文,“你怎么就这么死心眼呢?你给她打电话又能怎么样?你能说些什么能做些什么,还是能解释什么?她现在一定恨死你了,不如让她一个人冷静冷静也好,等到明天再联络她也不迟。”

欧文怔住,嘴角泛起苦涩的笑意,飘摇的雪羽毛般落在他的青荏上,清冷又酥痒的滋味,正如他此刻的心。

痛到清冷,痛到酥痒。

是啊,他打电话给田宓,又能解释什么?

难道告诉她,他和汪小晴没关系,他爱的是她?

且问这世上,又有哪个女人会相信这么拙劣的谎言呢?万一她哭闹着要和自己分手,他又该如何面对?

“欧文,相信我,”汪小晴牵起欧文的手,将头靠上他的胸膛,红润的嘴角在欧文看不见的角度勾起一丝意味深长的弧度,“田宓是个乖巧的女孩,她肯定不会乱跑,她会自己乖乖回家的。”

欧文缩起眉头,心里到底是犹豫了一下,但下一刻他已甩开汪小晴的手:“不行,我不放心她。”

“好!你就去吧!”汪小晴忽然拿起车座上的一把精致的瑞士军刀,架在自己的雪颈上,“你去吧欧文!你去我就死给你看!”

“汪小晴你疯了!”欧文猛地转过身,去夺她手里的刀,“你清醒点好不好?”

泪水不断地从汪小晴的瞳孔里涌出,她哭喊着:“对,我就是疯了,从遇见你的那一刻我就疯了;从爱上你的那一刻我就再也没办法清醒了。欧文,我是爱的啊,只有我才最爱你,最适合你,你为什么非要执迷不悟呢?”

雪仿佛下得更密更急,在欧文地眼前交织成天罗地网,困住左胸腔里几乎要跳脱的心脏。

欧文还记得第一次和汪小晴做下错事后,汪小晴哭着扇自己的耳光,一下又一下,扇得又狠又准,两边脸都肿起来,原本美丽的容颜也变成了绝妙的讽刺。

事实上,残破,往往比完美更惹人怜悯。

那时候,欧文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沉默地抽烟,只觉得那巴掌像是落在自己的脸上,无比清脆无比慑人。他终是不忍心,扑上去用力拉住她的双手,汪小晴还在哭喊,声音凄凉绝望:“我jian,我jian!我真TMD的jian!”

欧文妥协地坐下来,将汪小晴按进自己的怀中,眉间泛起隐痛:“别傻了。”

第九章,最难消受美人恩(下)(正文)



      第十章,夜醉,夜罪

正文 第十章,夜醉,夜罪

骤然而来的清凉令田宓的身子开始打颤,她不由自主地抱紧自己的双肩,那份楚楚可怜的模样愈发娇媚动人。

也正是这份冷,让她的意识更清醒了些,她恍然看清眼前这个虎视眈眈的男人的冷峻容颜,接着呼吸都为之一滞。

他……他居然不是欧文!

这一发现犹如大地惊雷,田宓慌乱中想要推开他,双手却像棉花一样无力;她想尖叫,喉咙里发出的却是羞人的吟哦。

“欲拒还迎吗?”男人看出她眼里的惊慌和抗拒,伸手撤下她的裤子,嘴角勾起不屑的冷笑,“刚才那么放/荡,现在又装什么清纯?”

“你……你是谁……唔……”田宓还想反抗,忽然感到身下一凉,整个娇躯都战栗不受控地起来,他居然……居然将手伸进了……

—本章内容不太和谐,已被删节,想看的童鞋,请入群,群号在评论区中——

第十章,夜醉,夜罪(正文)



      第十一章,拜托,我不是你的抱枕

正文 第十一章,拜托,我不是你的抱枕

阳光熹微,透过薄如蝉翼的淡青色窗帘悄悄爬进窗户,轻抚在田宓清丽的脸上,令她慵懒地侧了侧身子。

“走开,阳光。”她轻启樱唇低声抱怨着,转身抱住身侧柔软的物体。

嗯,怎么她家的咕噜咕噜好像变高变壮了?

而且,居然还会动……

咕噜咕噜是欧文送她的抱抱熊,没有欧文陪在身边,每个晚上/她都会习惯性地抱着咕噜咕噜入眠。

田宓依旧闭着眼睛,安抚似地摸摸熊的肚皮,白皙修长的双腿将它缠得更紧:“咕噜咕噜,别跑嘛。”

这下抱抱熊真的不动了,但是熊身上的温度也急剧升高,尤其是某个起先很柔软的部分,变得像碳棒一般热烫坚硬。

“乖哦,别闹我,让我再睡一会,”田宓亲吻着它的额头,也没有思考这额头为什么是如此的光洁无毛,然后便枕在它的肚子上,坠入更香甜的梦境中,“真的好困呢……”

因为那个怪异的洁癖,和欧文在一起的每一天,她的神经都处于超级紧绷状态,担忧、惶恐,外加自卑,种种情绪深深困扰着她,令她常常夜不能寐。

算起来,真的是好久好久,都没有如此安稳的睡过一觉了。

“咕噜——咕噜——”

奇怪,怎么耳畔会传来这样怪异的声响,就像肚子叫的声音。

难道说,咕噜咕噜也会肚子饿吗?

田宓轻轻睁开重如垂幕的眼帘,白昼里的阳光并不刺目却令人恍如隔世,她揉了揉依旧迷蒙双眸,忽然发觉自己屋里柔粉色的床帘竟然换成了宁静如湖泊的淡青色。

她惊愕地睁大眼睛,环目望去,触眼的一景一物都不是她所熟悉的样子,天呐,她这是在哪啊!

为什么她的身子像被撕裂般的痛,仿佛是被人抽干了的气球,一点点力气都没有呢?该死,这脑袋也好胀,好晕。

带着万分的惶恐,田宓艰难的坐起身,她摇了摇晕眩的头,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写满了迷茫和不解。

“你醒了。”

突然,耳畔传来一记低醇冷漠的男人声音,田宓惊叫着转过身,恰巧与枕边正支着臂,抬头相望的萧珏对视。

四目相交的那一刹那,时光仿佛都已静止,周围寂静到能听到彼此心跳的突突声。

这张脸真真是好看,那一笔笔细致磨画出的容颜,既不同于哥哥的睿智温柔,也不同于欧文的俊朗忧郁。相反,这是一种类似于文人墨客的温文儒雅,脸上光洁干净,修整得好似大理石的雕像,只可惜那对黑墨似地眸子却像寒星般冰冷孤漠。

凭直觉,田宓第一时间判断出,此人必定不是寻常门户的子弟。

“你……你是谁?”三秒钟后,田宓的脑袋嗡地一响,差点没晕过去,管他是什么高门寒门。怎么她的房间里会多出这么一个陌生的男人,并且还睡在她的枕头边!

不行不行,好歹她也是有洁癖的人呐,这难道不荒唐不恶心吗?

是啊,她为什么不觉得恶心,难道是因为她的反应力也变得迟钝了?

还是,一切都是个幻觉,是个梦境而已。

田宓有点怀疑,有点忐忑,又抬头迅速地扫了萧珏一眼,这一扫不打紧,恰巧扫上他腰处光裸的六条腹肌。

她当下就懵了,他竟然……他竟然……

他竟然没有穿衣服!

“看够了吗?”萧珏的神情有些不耐,他倏地坐起来,本就歪斜的被子瞬息滑落,露出田宓大半鲜洁如雪的肌肤,以及床单上那一点嫣红到刺目的血迹。

田宓下意识地环抱住自己的胸口,这才发觉自己也是赤/身光裸的,她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连眼光也无处安放了。

那对神奇的瞳孔开始左右乱晃,每当她不知所措的时候都会这样。

现在她用脚趾头也能想到自己昨晚和这个男人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她现在该怎么办!

依稀有簌簌地穿衣声从耳畔传来,她有些迟钝地将目光锁定在萧珏身上,极为僵硬的一巴掌就这么脆生生地打了过去。

第十一章,拜托,我不是你的抱枕(正文)



      第十二章,酒醒,梦醒(上)

正文 第十二章,酒醒,梦醒(上)

“昨天晚上我喝了酒,不太清醒,而你又……”萧珏顿了顿,抽了口烟,欲言又止,看这女人泪眼楚楚的神情,仿佛是自己强jian了她一般。

横遭袭击后,萧珏已经穿戴整齐,西装革履的他颇有一番成熟男人特有的稳重和儒雅,只是眼角那道猩红的抓痕看起来多少有些诙谐与狼狈。

田宓紧抿着双唇不说话,那双含雾的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视着他,泪水啪嗒啪嗒地落,她从未想过自己竟会马前失足,做了这样的蠢事!

“这是一万块支票,”萧珏匆匆写下一张支票,伸手挥开烟圈想了想,恍然记起眼前这个女人是第一次,又犹豫着开口,“我并不是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如果你还有什么需要,现在尽管开口,因为,今天过后,我们也许就见不到了。”

一万块,钱虽不算多,但对任何女人而言,一晚一万块已算是不小的数目了,只怕帝都里最红的应召女郎也不过是这个价格吧。

可她田宓,又怎会是那种女人?

作为一个女人,丢身也就算了,最要紧的是,不能把人也丢了。

她咬紧下唇,将支票推回到萧珏那里,目光润得能滴出水来:“钱我不要,昨天晚上的事情,也请你务必三缄其口,就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

从小养尊处优的萧珏,向来都是众美女簇拥谄媚的对象,还从未见哪个女人对他如此不屑一顾过。

更遑论,这个女人还是处/女,她竟然一点点都不在乎吗?

这让他有些惊讶,也更加鄙夷眼前这女人的豪放程度,他悻悻地收回支票,从口中吐出两个简短的字:“那好。”

也罢,她豪放自有她豪放的好处,至少这样一来,他也省去很多麻烦。

钱可以不要,可她心底的冤屈到底无法平息,田宓抓起身侧的靠枕扔向男人:“但是你作为一个男人,怎么可以趁人之危呢?这样也算负责任吗?我可是……我可是……”

靠枕一连丢出去五个,田宓的心却始终像饮了柠檬汁一样,她到底是清清白白的女孩啊,怎么老天就跟她开了这么个拙劣的玩笑,让她不明不白地将身子给了一个陌生人?

“我已经说了我也喝了酒。”萧珏身手敏捷,手臂轻轻一抬变精准地抓住了枕头,但剩下的就……

一阵昏天暗地后,他目光森冷,眉宇也隐了怒气:“再说,明明是你爬上了我的车。”

“我爬上了你的车?”田宓气得哆嗦,她睁大眼睛怒视着他,“如果你的是好人,为什么不送我回家,或者通知我家人来找我呢,或者干脆把我送到警察那里,而是带我来酒店呢?”

果然还是耐不住,想要讹诈了吧,萧珏挑起眉目,嘴角溢出一句冷哼:“我倒是想,你身上手机、证件什么都没有,还死鱼一样赖在我的车子上不走,你让我怎么办?”

是啊,想起来了,一定是昨天晚上酒吧里的那个男人干得好事!

“那你就可以……就可以……”越想越觉得自己的遭遇悲惨,田宓垂下头揉着自己发潮的衣角,泪水一滴一滴地滚落,“就可以对我那个了吗?”

第十二章,酒醒,梦醒(上)(正文)



      第十二章,酒醒,梦醒(下)

正文 第十二章,酒醒,梦醒(下)

威胁不成,就开始使用苦肉计,装可怜?

“我根本没打算怎么样,像你这样的女人,我平时连看都不会多看一眼,如果不是你死死抱住我不让我走,我又怎么会……”萧珏不耐烦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又拖出一沓现金搁在她的身边,“算了,你的衣服已经穿不了了,身上也没有钱,这些钱先拿着,等会让酒店的工作人员给你买套衣服换上吧。”

田宓瞪着圆咕噜的双眼还想反驳,但也晓得自己此刻窘迫的境地,于是很没出息地接了他手中的钞票。

她这么一接,萧珏心里也松了口气,在他看来,凡是能用钱解决的问题,就都不算问题。

“小姐,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也很抱歉。但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都没办法改变不是?如果你还需要什么帮助,我都会尽力去满足你。”萧珏烬了手中的烟,再抬头已是眉目冷峻,容色温柔有礼却十足地漠然。

田宓也抬起头,深深凝视了他好几秒,接着又侧头看向窗台上渐渐暖化的积雪,泪水似已风干。

那一瞬间,她忽然在想,昨夜这样荒唐的经历,欧文和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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