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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剑垒情关-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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载,也只能与姑娘斗成平手,如不是令师严加督责,姑娘岂会有今天的成就。” 

“成就?将来我也要在此地住上三五十年甚至终老,所谓成就又有何好处?”芸儿茫然地问似乎不是问林华,而是问她自己。 

林华迟疑半晌,苦笑道:“依在下看来,贤师徒恐怕不会留下来的。成就二字,很难解释得满意,至于有何好处,解释也相当困难,每个人的看法都不同,目的各异。本来,练武志在健身,身健方可奢言创业,所谓创业包涵极广,白道人称为行侠,黑道人认为是称雄道霸。不管怎么说,说来说去还是两个字名和利。明白事理的人正大光明力图奋发,自私自利的人使用权谋损人利己无所不用其极。” 

“你又所为何来?”久不发话的乔慧突然问。 

林华放下箸,耸耸肩自嘲地说:“我?问得好,走入江湖从小练武是先父所安排,然后是诱发兴趣,最后是希望报效国家扬威异域……别说了,丢人。” 

“然后是浪迹江湖,雄心壮志尽消磨。”乔慧盯紧不放地说,淡淡一笑又道:“我相信你定然骤遭变故,以致落魄江湖,但你……” 

“不错,俗语说: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我不信宿命,但做梦也没料到我会成为一个江湖浪人。” 

“浪迹到本地区的人,皆有一段辛酸的往事,但不知你……”芸儿也盯紧问。 

“你说对了,但我这次大漠之行,不是浪迹,而是有事待办,办完便返回中原,但愿留得命在,我会回去的。这些事说来乏味,打扰姑娘了,在下该告辞啦!失礼,还未请教姑娘尊姓?”芸儿神色凄然,低下粉首说:“我是个孤儿,师父叫我芸儿。” 

“这……” 

“你们走吧。家师已向‘百了山庄’追踪,你们……” 

“我们走了,岂不连累姑娘?”林华迟迟地说。 

“被师父责罚一番而已,不必为我耽心。” 

“这……那么,咱们告辞,多感盛情,容图后报,但愿后会有期,姑娘请珍重,再见。” 

两人告辞出洞,芸儿送至洞外,向北一指说:“从这面走,那一般林深草茂,易于藏匿隐身的。” 

“承告了。”林华抱拳道谢,突又似有所悟地问:“芸姑娘可知中原的“七星会”与“金花门”的事吗?” 

芸儿愕然,摇头道:“不瞒你说,我只到过一次肃州,附近百里内的人与事我不陌生,中原么,太远了,师父从不将中原的事说给我听。” 

“哦!原来如此。姑娘请留步,再见。” 

芸儿痴痴地站在洞石的石顶上,目送两人的身影消失在谷口,久久,方不胜依依地回洞,进入左面的山洞,取出一本手抄的长卷,在洞口的树荫下落坐,苦笑道:“我居然大发慈悲纵走他们,为什么?为什么?” 

她展卷阅览,看了几行却又放下,钻石明眸中涌起迷惘的神色,自语道:“师父她老人家说天下间的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但这……这位林华温文有礼,脸上毫无暴戾的神色不像是个可怕的人哪!” 

她感到心中很乱,渐渐有点思路纷纷心神不宁。 

看看日落西山,两头狮子醒来了,但却不见师父返回。林华带了乔慧向北走,慌不择路飞奔,远出二十里外,方心中大定。登上一处山峰,乔慧向西北角一指,说:“那就是百了谷谷外的插云峰,该往那儿走了。” 

日落时分,他们到了百了谷口,林华一面走,一面说:“如果南山魔女在贵庄坐等,岂不糟了?等天黑后再走。” 

“我先召来两头狮子,便可知道魔女是否在庄中等候了。” 

“也好,你可千万别打算捣鬼。”林华悻悻地说。 

“你请放心好不好?如果你不放心,可在谷口等我,我负责将你心坐骑行囊带来还给你。至于那个劫匪,我可做不了主,无法……” 

“两个劫匪我会向安西盟索取。” 

“那我就放心了。”她如释重负地说,向谷内发出一声异啸,又道:“林爷,附近数百里我都熟,你如果需人相助办事,算我一份,好不好?” 

“我不在这附近办事,也不需要你的帮助,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正走间,远处狮影入目,两头雄狮纵跃如飞而至。乔慧独自迎上,拨出靴统中的一把小飞刀由一头猛狮衔住,喝声“回去!”两狮应声扭头狂奔。 

不久,两个人影飞掠迎来,一个是“百兽神君”,一个是乔慧的父亲乔煜。 

“是你!”百兽神君看清威风凛凛的林华,脱口惊叫。 

乔煜急速奔到,焦急地大叫:“只有你一个人,小女呢?” 

林华冷冷一笑,沉声道:“令媛目下安全,不必担心。阁下,我要甘龙、坐骑、行囊、劫匪呢!” 

“你带小女进入南山魔女的禁地,小女定然……” 

“令媛目下平安,少废话。听你的口气,‘南山魔女’未至贵庄找你?” 

“没有,在下正传信给安西盟的朋友,准备入山找你们。” 

“交出林某的所有物,以交换令媛,一句话,我立等口音。”林华沉声说。 

“小女目下在何处?” 

“恕难见告。” 

“在未知小女死活之前,没有什么可谈的。”乔煜强硬地说。 

“那就不谈好了。” 

百兽神君虎目怒睁,白髯无风自摇,厉声道:“老夫二十年来不曾与人动手,今天不得不破戒了。” 

林华冷笑一声,脱掉破外衣阴森森地说:“为了你们的事,耽误了在下两天宝贵时日,早知老前辈不肯善了,昨天在下便该大开杀戒了。”他举步迫进,手徐徐落向剑靶,又道:“我不信你比‘南山魔女’高明,见识过‘南山魔女’的艺业,而没向老前辈请教,在下也不甘心,岂肯错过?老前辈,你上啦,咱们在落日余晖中来一次公平决斗。” 

百兽神君吃了一惊,骇然问:“你……你遇上南山魔女了?她……” 

“正确的说,遇上南山魔女师徒两人了。” 

“你……你击败了她?” 

“还不曾,她无奈我何。” 

“她……” 

“她午间离开住处,像是要到贵庄打交道。” 

“咦!怎么不见她来?” 

“来不来那是她的事,何时来却不得而知,反正她早晚要找你的,林某在她的居住洞府救出了令媛,老魔女是不会甘心的,迟早她会到府上兴问罪之师。要和我动手,快撤兵刃?” 

“百兽神君”未带兵刃,向乔煜挥手示意,乔煜赶忙撤下虎爪双钩奉上。 

老家伙发慌,对林华的话疑信参半,假使林华的话是实,那么,南山魔女也无奈林华何,他“百兽神君”怕定了“南山魔女”,这位林华的艺业,至少不在魔女之下,动手不咎拼命岂不是凶多吉少? 

情势如同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除了硬着头皮生死相决之外,别无他途。老家伙心中发紧,虎爪一抢,立下了门户候敌。乔煜退在一旁,抽口凉气叫:“爷爷,小不忍则乱大谋,慧丫头在他手中,投鼠忌器,何不先见过慧丫头,然后再行计议?” 

不远处的草丛中,突传来乔慧的叫声:“爹,请甘叔亲自前来打交道好不好?” 

“百兽神君”一听,高声道:“慧丫头,你可无恙?” 

“你如不轻举妄动,她自然无恙。”林华冷冷地说。 

“百兽神君”深深吸入一口气,垂下虎爪钩说:“阁下的条件,老夫无法答应。甘龙是安西盟的人,他已经带着劫匪走了。老夫只能将马匹行囊还给你,你如果不肯,‘百了山庄’只好和你周旋到底。” 

“甘龙的去向与藏匿处所,你该知道。” 

“老夫无奉告,‘百兽神君’可不是出卖朋友的人。安西盟势力庞大,甘龙已答应今后安西盟的人不再追究你的事,已经是情至义尽了。” 

“哼?说得好听。” 

“阁下,那两个克昭族的劫匪,与安西盟的人有勾结,到了官府,必将招出安西盟的底细,安西盟怎肯将人交给你送交卫城法办?两匪违约逃至摩伦族的住地,安西盟自会执法将他们置于死地,你何不得放手时且放手?将他们押解卫城,说不定卫城的蒙人不怀好意,反而咬你一口呢。人不亲土亲,血比水浓,他们犯不着为了你一个外地过往汉人,而置同族蒙人于死地。言尽于此,为敌为友悉从尊便。” 

乔煜也诚恳地说:“小兄弟,家祖的话确是实情,卫城的蒙人明里表示向朝廷效忠,暗中另怀异志,袒护族人自所难免,何必管闲事冒不必要之险?尚请三思。” 

林华略一沉吟,向乔慧藏身处举手一挥,说:“在下也知道贵庄于安西盟之间,关系密切相依相倚,但贵庄对安西盟必定有顾忌。甘龙被在下追得太急,而附近又没有接应他的人,因此利用贵庄替他挡灾,他成功了,谅贵庄也留不住他,在下找贵庄讨人,自然无法如愿。好吧,快把在下的物品取来交换,在下自会向安西盟要人的。” 

“百兽神君”心中一宽,神色一驰,说:“天色已晚,老弟台何不到寒舍住宿一宵明晨上道呢?” 

“这个……” 

“老朽以信誉保证,待你如上宾。” 

“好吧,那就打扰老前辈了。” 

乔慧从树丛中奔出,欢叫一声,向乃父奔去。 

乔煜大喜,也愕然怔住了,突然说:“好哇!丫头,你并未被制住,原来……” 

乔慧噗嗤一笑,抢着说:“林爷并无恶意,人家在‘南山魔女’手中将慧儿救出,只要慧儿帮忙索回坐骑行囊,女儿怎能不守信嘛!” 

“你真落在‘南山魔女’手中了?” 

“怎么不真?她像个妖魔鬼怪,突然出现,一把便将女儿擒住,女儿连出声叫唤的机会都没有,这女魔可怕极了,要不是……” 

“丫头,回去再说,快请客人启程。”百兽神君欣然地说。 

林华成为“百了山庄”的上宾,但这一夜,他却提心吊胆,睡不安枕。倒不是耽心百兽神君算计他,而是怕南山魔女来找麻烦。但一夜平安无事,草木不惊。 

一早,乔煜前来相见,告诉他坐骑已准备妥当,请他至饭庭进膳。 

百兽神君祖孙三人陪膳,席间,百兽神君说:“小兄弟,能不能在寒舍小留三五日?距百了谷最近的人家,也在三十里外,老朽此地客人不多,颇感寂寞,请相信老朽的诚意,盘桓三五日畅谈中原武林大势,岂不甚好?” 

“在下有大事在身,未克久留,冬季将临,在下必须尽早西行,老前辈的盛意,在下心领。”他委婉地说,急于离开。 

“既然小兄弟急于就道,老朽不敢强留。出谷之后,务请从西面走,煜儿送你出卅里外。日后有暇,尚请光临舍下盘桓一些时日。”百兽神君客气地说。 

“往西走?在下有朋友在冲城等候,该往北行才是。” 

“南山魔女的出山要道在北面,昨晚有身份不明的人进入南山,那魔女喜怒无常,从不许任何人入侵她的地界,势必与入侵的人冲突,万一碰上了,可能有池鱼之灾,避之为上。” 

林华一怔,讶然问:“老前辈怎知有人入侵?” 

“那一带老朽派有四头猩猩守望,午夜时分猩猩已将警号传到。” 

“那……南山魔女已离开洞府追踪在下去了,可能追向冲城,洞府中只有她的门人芸儿,有人入侵……我得去看看。” 

“老天,你还敢去?万一……” 

“不去我不放心,那芸儿是个好姑娘,我不能置之不理一走了之。”他匆匆地说。 

“小兄弟,我看……” 

“在下必须一行,从这一面入山。” 

“这……” 

“会不会是老前辈召来的朋友?” 

“不会,老朽的朋友皆不知‘南山魔女”的住处,已约定他们在舍下会合。” 

“老前辈最好派人到入山处察看动静,以免误事。” 

他穿了蓝色劲装,带了铁胎弓与一袋箭,急急出庄,沿昨天走的西南角方向急赶,翻山越岭健步如飞,急如星火。 

天色不早,看不到朝阳,朝阳被丛山所挡住,但寒气已逐渐消散。翻越第三座峰头,突听右面山下的密林中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号。 

他心中一惊,不假思索地循声飞掠而下,油然兴起戒心,随时准备应变。 

将近山脚,林木森森。他感到有点紧张,在未看到实况之前,未免有点发毛,也许是南山魔女在故弄玄虚引他出面呢,钻出一座矮林,眼前出现一座山脚下的谷地,森森参天古木,每一株皆粗约两人合抱,林间只有一些短草,视界可以远及三五十丈外。在树隙中,他看到了远处有六七个人影.其中之一赫然是穿鹿皮紧衣裤的“南山魔女”。 

他嗅到了血腥味,附近一定有人被杀。 

“南山魔女”跌坐在短草中,发髻散乱,脸色灰白形如厉鬼,手中的剑血迹斑斑,左肩与左肋衣破血现,坐在那儿如同老僧入定,剑徐徐移动,遥指着一个穿灰袍的花甲老人。花甲老人的剑隐发龙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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