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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剑垒情关-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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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花门的人?听说开封蔡东主是七星会的会友,如果当真,那么,与金花门结怨冲突便不是奇事了。江湖上谣传这两大秘密帮会之间,结怨甚深,廿余年来彼此无可化解,经常发生暗杀血案。看来,蔡东主很可能是七星会的会友啦!” 

他心中一动,又忖道:“记得在关外碰上南山魔女,她曾经问我知不知道七星会与金花门,可让我遇上双方的人了。” 

但他不想管这些江湖恩怨牵缠的闲事,向两位小姐说:“好,我去追和尚。那两个女人,是不是吴大爷的……” 

两位小姐这才留意两个蒙面女人,脸色大变,急叫道:“先捉住她们,她们是……是……—— 

两个蒙面女人一惊,互相一打手式,穿窗而去。 

“我不想和女人动手动脚。”林华懒洋洋地说,走向另两对会死忘生恶斗的人,向方中和叫道:“方兄,我来助你一臂之力。” 

两个中年人吃了一惊,怎敢和打跑了不戒魔僧的人交手一声怪啸,逃下楼去了。方家兄弟也穿窗而走,临别向两位小姐挥手示意。 

“自作多情。”蔡大小姐愤愤地骂。 

驼背老人不知何时已经走了,楼上一静。 

林华呵呵笑,说:“大小姐,小可听天南剑客张师父说方家兄弟……” 

“不许说他。”大小姐不屑地叫,接着又说:“一双难兄难弟癞蛤蟆,哼!” 

他不再多说,向楼门走,一面走一面说:“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呵呵!一对可怜虫,咦,寨中来了不少夜行人,两位小姐快进入楼下秘室,我去看看。” 

“宗三,不要走。”二小姐叫。 

“为什么?”他站在楼门口转身问。 

“我……我怕不戒魔僧去而复来。” 

“放心啦!他恐怕已逃出寨外去了。” 

“请在此陪我好不好?” 

“主人有事,做客的人不前往相助,道义上怎说得过去?” 

“好吧,我们也一同前往。” 

“这……” 

“我们自保当无困难。” 

“好,这就走。” 

他急步下楼,直向外走,突见侧方黑影连闪,像是从内宅出来的人。 

“站住,朋友。”他叫。 

黑影共有四个人,两人似乎背了庞大的包裹,闻声脚下反而加快,闪入一丛花树中一闪不见了。 

“朋友,等一等。”他叫,身形乍动,两起落蓦尔失踪。 

两位蔡小姐大吃一惊,骇然止步,二小姐脱口叫:“老天爷,他……他是人是鬼?” 

蔡大小姐打一冷战,骇然道:“妹妹,我们走了眼,他的轻功出神入化,艺业深不可测,我们却迫……迫他做车夫万一他是爹的仇家,天哪!我们……” 

二小姐却宽心地一笑,说:“如果是爹的仇家,他为何不在开封找?依我看,他……我们不必耽心。” 

“你是说……” 

“他定是与方家一般,抱同一念头而来。”二小姐颇为自信地说,下意识地感到粉颊发烧。 

“不会吧?他委身下人之列,岂不是自绝于人吗?” 

“身怀奇技异能的江湖异人,游戏风尘,不在乎身份门第。他如果不屈任车夫,怎能接近我们?他这人,城府甚深呢?可不是个浑人哪!走,跟去看看。” 

林华的轻功,确是出神入化。两月来,他辛勤苦练,结果是功艺日进,与在出塞前的他,脱胎换骨判若两人了。在苦峪,他得到楚狂夫妇与邪剑三位宇内高人的一月指点,根基更为深厚。加以肯用功,进步神速自是意料中事。另一促使他进步的原因,是他经过那场可怕的大病折磨,总算抛得开那些令他头痛的感情负担,看得开便可专心,他转向练功一途找寄托,自然进境神速的。 

这次进入中原找沙千里,暗助安西盟的女盟主雷秀萍。在苦峪途中,沙千里下毒手踢他一脚想置他于死地,那时他便觉得彼此的艺业,沙千里似乎要高明一两分,自己再不用功,可能反而枉送了自己的性命哩! 

目前,他正进入一生中的颠峻大道,迈进了登峰造极的境界,廿七岁的人,正是精力最盛的时期,心智与体能皆到达将届巅峰的境界。 

各处仍在乱,杀声仍盛。 

四黑影向寨西飞掠,接近了三丈高的寨墙。 

寨墙上只有两名警哨,其他的人全在各处宅院抵抗入侵的人。 

第一名黑影沿石级向上走,两名警哨尚在丈余外的碉楼上,看不见登墙的人,天色太黑了啦! 

刚登上墙头,侧方丈余一座箭垛侧悠然站起一个人影,拍拍手,哈哈一笑道:“朋友,你们不等我,我只好到此地等你们啦!” 

四人左右一分,先头的黑影扬剑喝道:“亮万,阁下。” 

“咦!是女人,你们走吧。” 

“你怎能让她们走?”墙头另一边三丈左右,传来了人声。 

“啧!你不是那位有一匹好马的骑士吗?”林华惊问,他听出对方那古怪的嗓音。 

“唔!你的记性不坏。—— 

“她们是女人,男不与女斗,放她们走好了。”他说。 

“她们像是掳来了两个人,你知道被辅的是谁?怎能擅自放走?” 

“贼掳了人,那又不同了。”他大声说,向四个黑影叫:“放下人,你们便可离开了。” 

“你好大的口气。”黑影冷笑道。 

“你们背了人,外面濠宽三丈,不能飞渡,掉下去准被淹死,将人放下,你们便可用登萍渡水术越濠。废话少说,将人解下啦!”“狂徒,本姑娘倒要看看你凭什么敢如此狂妄。”一黑影厉声说,突然身剑合一飞扑而上。 

黑夜间,他不想拖延,拨剑出鞘,用上了鬼神莫测的邪剑。 

“铮”声轻响,黑影的剑刺在石垛上。而他的剑,却点在对方的左腑下,人换了方位,如何换的,能看清的人少之又少。 

“你刺在石上,又得花半天工夫磨剑了。姑娘,丢剑。”他朗声说。 

黑影大骇,骇然叫:“你……你是怎样出剑的?你……” 

“手一伸,剑便可攻出了,你总不能说我用法术吧?当然也不是用脚出剑罗。叫你的同伴将人放人,不然等吴大爷的人赶来,你们想走也走不成了。先丢剑。” 

黑影怎敢不丢剑,放手丢剑厉声道:“你不像是吴老狗的人,怎敢管本姑娘的事?” 

“少废话好不,我这人不怕吓唬的。” 

“你……通名。” 

“我叫宗三,要命,真啰嗦,女人。为免麻烦,我给你十数声,数声到而你的同伴还不将人放下,在下只好全部擒下你们了。一!” 

“你是从河南来的人?” 

“二!” 

“贵会没听说过有一位能一剑制我的人……” 

“三!” 

他不答腔,黑影知道碰上辣手的人了,只好一咬牙,叫道:“姐妹们,放人。” 

三黑影只好遵命,将两个俘虏放下。 

“你们可以走了。”林华收剑说。 

四个黑影向下一跳,水声如雷,原来全是会水的行家,游过濠去了。 

丑骑士站在三丈外,拔剑走近说:“好哇!你那一剑神出其神,我没看清,倒得向你领教领教。” 

“别开玩笑好不?” 

“谁给你开玩笑?”丑骑士半认真地反问。 

“你我无冤无仇……” 

“就算有冤仇好了。” 

“咱们改天再印证切磋好不好?” 

“选日不如撞日。”丑骑士毫不放松地说。 

“里面仍在打打杀杀……” 

“一个掌鞭的,管那么多闲事有何好处?” 

“你找麻烦又有何好处?” 

“可以领教你的绝学。” 

林华突然一声怪叫,双手抢到剑闪电似的冲到,以快速绝伦的奇速连攻五剑,左砍右劈如同狂风暴雨,把骤不及防的丑骑士迫得退出丈外,手忙脚乱地封架,摸不清他的路数,大感意外。 

林华突又跃退,笑道:“够了吧?这就是我的剑术。” 

丑骑士怔在当地,久久方笑骂道:“见你的鬼!这叫做剑术?呸!” 

他呵呵笑,收剑入鞘说:“这叫做庄家乱劈柴,怎么不是剑术?我用剑向你袭击,没错吧!” 

“这……这倒是不错。 

“那你就不能否认我用的是剑术。” 

“我……我说不是,你在乱砍乱劈毫无章法……” 

“你并未接下,也没有还击的机会。” 

“那……该是剑使刀招。” 

“呵呵!谁规定剑不能使刀招的?剑术中的卅六种基本出招手法中,便有砍劈二诀。任何兵刀的进攻防卫等等手法,有常规,则初学的人可收事半功倍之效,以前人的经验与教训,增长自己的技能,无可厚非,但双方交手,形势与机会瞬息万变,食古不化与死执成规,皆足以送掉自己的性命。不管你的手法是出于正宗常规,抑或是出于自己的创意,只要能抓住机会一击成功,便是最佳的手法。” 

“唔!你的高见初听像是有道理,但……我总觉得似是而非……” 

“你如果出身于正宗门弟,那么,将我看成邪魔外道好了。不早了,再见。” 

“你不能走……” 

林华挟起两个被捆得结结实实,塞住嘴部的俘虏飞掠而下。 

丑骑士不肯罢手,跟下大叫道:“再印证几招,不然你休想撤走。” 

他一面飞掠,一面叫:“改天再较量好了。你我无冤无仇,黑夜中容易失手,何必呢?” 

他展开了真才实学,左右肩分抗着两个人,依然纵跃如飞。丑骑士衔尾狂追,居然紧楔不舍难以扔脱。 

他只好改弦易辙另打脱身的主意,往一间小屋里一钻,穿屋越室而走,溜之大吉。 

扔脱了丑骑士的追踪,他到了一丛花树下隐起身形,开始替俘虏解绑,拉开一人的缚口布取出塞在口内的布团,他替对方推拿手腕脚跟被绑处活血,一面说:“看光景,令尊真结了不少冤家对头哩!快回去吧,府上的人大概快急疯啦!” 

他解了另一人的绑,径自走了。 

两人,是吴大爷的千金吴芬,另一人也是女的,是吴大爷的小妾。两人许久许久方能活动,几乎无法举步行走。 

林华在喜风楼附近巡视一周,发觉寨堡内已无敌踪,全寨上下皆忙得一塌糊涂,救死扶伤的处理善后。他懒得理会,面生的人这时不宜在外走动。 

蔡家两位姑娘的房中亮起了灯光,他知道两女已经回来了,放心地回到西院,发觉伺候他的仆人不知躲到何处去了。 

他站在房门外,伸手推门,随即警觉地闪在一旁,叫道:“大乱刚定,夜已深,客舍不宜逗留,免滋误会,请出来。” 

房内房外黑沉沉,对面不见人影。片刻,房内亮起了灯光,房门徐徐拉开了,里面有人叫:“阁下的警觉心极高,佩服佩服,进来说话。” 

他一闪而入,跨在房门口冷笑道:“阁下如果不信任小可,小可明天离开贵处便是。夜已深请勿扰我安眠。” 

房中站着醉意未消的刀疤曹五爷,迷着醉眼诡笑着说:“兄弟奉寨主所差,前来询问你驱赶入侵容风楼贼人的经过,幸勿误会。” 

他站在房门口,并不急于入房,冷冷地说:“我不管曹师父为何而来,熄了灯匿伏房中,这种举动委实犯忌。有事明天再说,请出去。” 

“别生气,宗兄,兄弟已经来了,你总不能让兄弟白跑一趟两面为难吧?” 

他淡淡一笑,缓缓跨入房门说:“吴大爷可能还不知喜风楼的事,曹师父大概是奉了这位仁兄……” 

他左手猛推门扉沉重的木门以可怕的奇速向内撞,“叹”一声响,把藏在门后手执匕首作势扑出行凶的人夹住,发出了问叫声,几乎被夹扁了。 

刀疤曹五爷一声低吼,奋身飞扑面上。 

林华在返回客宿时,不敢大意,因此脚下甚轻,并未发出任何声响。等到伸手推门时,已听到房内有动静,油然兴起戒心,已知道房内到了不速之客。 

站在房门口,他发觉曹五爷的神色有异,便暗中留了心,被他发现门下方隐约有暗影,便猜到门后必定藏了人,因此突起发难,先下手为强,猛地撞门,把门后的人压得几乎成了扁鸭。 

刀疤曹五爷知道行藏已露,一声低吼,冲上抢制机先发起突袭,扑上来一记“二龙争珠”下毒手要掏林华的双目。 

林华双手齐出,左手崩开对方攻来的手,右手闪电似的抓住对方的左手曲池,贴身了,抓住人往怀里带,膝盖猛地上撞。 

“噗”一声响,膝盖撞中刀疤曹五的小腹。 

“啪”一声响,曹五被崩开的右手,一掌拍中林华的左肩。 

“哎唷!”曹五闷声叫,身躯前俯,失去了抵抗力。 

林华拉住对方的腋窝,大旋身大喝一声,将曹五摔出房外,着地的暴响震耳。接着,他拖出倒在门后呻吟的另一名大汉,丢出门外厉声道:“你们都给我快滚!去告诉吴大爷,你们与来人的恩怨与我无关,我负责两位姑娘的安全已是逾份,要想在下替他卖命,辨不到。你们这些蠢货少来献宝,一再相试,试得在下火起,会出人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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