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广西养小鬼-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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耗子停车,我们来到“银山区”,这是是柳州第一批经济适用房,以前瞎搞乱搞,经济适用房都做到一百多平方米,现在的经济适用房可能都取消了,也不知是中国越做越好,还是越做学坏。
当我们开到楼下,冰山脸突然在楼梯口不动了,我怔了一下。
“怎么不走了?”
冰山脸没有话,而是抬头看着上面。
我也回头仰望,突然间冰山脸重重的推我一把,靠,推得老子差摔倒,我心里那个火猛的窜起来!!
正准备起身打骂!突然间一个东西在我面前晃过,很快!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掉下来,紧接着冰山脸张开双手,准确包住那个东西。
“噗”闷声,冰山脸直接倒地,那是什么东西!我被吓得眼皮直抽!
定神看去!我艹居然掉下来一个人!
给读者的话:
第二更!18左右上三更,大家把手上推荐清一清哈。
第一百四十四章 碟仙4
冰山脸起身的时候,额头的已经被鲜血染红,而他怀里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孩子,一会儿,楼上立刻急匆匆了下来了两个人。
一男一女,看年纪有像孩子的父母。
当他们发现孩子昏迷的时候,着急不已,把我和冰山脸推开,查看孩子的伤势。
“喂,你们有病是吧?没看到你们家的孩子是我兄弟接住的?连一句谢谢都没有,有你这样做人!!”
那夫妻两人一听,男的顿时对我吼道:“谁让你接了?想讹钱是不是!信不信我报警。”
我当下冷笑:“你有本事报警!你不报警我报警,谁不报警谁是孙子!我也正怀疑你们不是孩子的父母,有那个父母会把孩子放楼下丢!”既然他们没有好心,老子我也做一次坏人,索性想到什么就胡什么。
“你乱讲什么!谁会丢自己孩子下楼。”
“是咩?一个好坏都分不清的人,也配做人家父母,我是你孩子,我都害臊!”真是越越火大。
冰山脸起身的时候,我发现的手都扭转一边,触目惊心!那样子扭曲不成样,相当可怕,看来是移位了。
他咬着牙,对着自己的手转了一圈,骨头咔咔响!
“滚一边去,你tm真的多事!”那男的向前抓起我的衣领,想动手,那个女的就在旁边抱着孩子,呜呜哭泣。
冰山脸脸色一变,抬起脚扫了过来,那个男的直接跌到一边,惨叫一声,尝试两三次都没起得来,摔得不轻,嘴巴全是血。
他在嘴里吐出一颗东西,居然牙齿都给磕掉了,眼角泪水翻滚,全身都脏了。
“你……呜呜……找死!”嘴巴里边全是血,话都漏风的。
“滚!再过来我踢死你。”
冰山脸拉着我就走。
那个男的还不知死字怎么写,抬起拳头就冲过来,冰山脸松开我的手,然后转身又提一脚,这一脚直接把男的踢得抱着肚子,双眼突兀,一脸难以置信,然后缓缓瘫下,在地上呻吟。
“老公!”那女人撕心裂肺的叫唤。
冰山脸冰冷道:“算扯清了!”
我扶着冰山脸离开,这家伙太强悍了,居然自己接上了断手,就算如此,他也难受得很,汗水已经打湿了他的背脊。
幸好对面还有一家门诊,我打算让医生给他包扎一下,冰山脸却不同意,让我几卷纱布就行。
他动作很迅速,把自己的手固定好,过程中,他一直紧紧皱眉,我能够想象那种痛苦,以前打篮球扭伤了腿,直接瘸腿上课半个月,尤其是最初弄伤的几分钟,简直让我毕生难忘。
而冰山脸,整个过程中,始终没有吭一声,他才是真男人。
前后不过十分钟,我们弄完以后,又叫来耗子,把车开到了十五中后面的一条巷子,巷子里边有一间荒废许久是老房子。
阿超告诉我,他们之前就是在老房子的背后玩的碟仙。
我和冰山脸到了那个地方,果真发现地上有碟子,蜡烛,还有一张残破的纸张,因为被雨夹雪淋了两天,上面的字迹已经模糊了。
“这还能用吗?”
冰山脸默然头,然后我按照他的方法去准备召唤碟仙。
燃蜡烛,在西北角上一炷香,然后在地上连接红线,这是为了抓住那些鬼用的,红线留下两个缺口,一个缺口在我背后,一个缺口在冰山脸背后,只能它们进来时候,再把红线连接起来,成一个结界。
纸张平铺,把碟子放在最中间,燃蜡烛的时候,冰山脸和我同事把手在碟子是上面。
这力度很有讲究,不能太重,重了碟子不会移动,不能太轻,轻了无法让碟仙感受到你的存在,跟你联系。
“碟仙出来……碟仙出来……”我和冰山脸同时叫了大概有十分钟。
突然间周边开始刮起一阵冷风,我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刹那间周边出现了几个模糊的身影,在黑暗深处,凝望我两,我的鬼缩在的背后,脸趴着,不敢抬头。
“不要看他们!”
“哦……好的!”我和冰山脸继续念,那些鬼开始慢慢的靠近,终于全乎出现在我们四周。
它们或笑,或狞,表情各异,但是眼神都集中在我两身上。
冰山脸对我暗暗头,然后我两极速向后挪动身子,把红线连上。
这里边有七个鬼,这一刻全部都在红线之内,它们动弹不得,发出了阵阵鬼嚎。
巷子中,回荡起卦的声音,就像深夜里,那种野猫或者婴儿哭声,听得人心里发寒。
冰山脸对我:“打散它们。”
那些鬼听到以后,顿时鬼哭狼嚎,吓得连连跪拜。
我也有不忍心,犹豫起来。
“你难道忘记它们是怎么害人?怎么把那个孩子从楼上丢下来?”
“我知道,可是……这次打散,不知道它们多少年后才能凝聚,做人不容易,做鬼更不容易,它们已经是游魂野鬼,何必做得那么绝。”
冰山脸盯着我的脸看,一直看了十几秒,以前我觉得他的眼神很可怕,但是现在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居然跟他对看十几秒,并且没有丝毫退缩。
“随便你,希望你不要后悔。”
其实我跟他对着干已经有后悔,但是我想到老和尚以前跟我的话,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已经被感染。
看着冰山脸消失在巷的黑暗深处。我心里有难受,不是一,挺多的,我还是第一次跟他意见相反。
我撒下香灰坟土,把七个鬼一个一个封印起来,做完这些事情,我准备离开,可是我的鬼依旧很害怕?这到底是怎么了。
我问了它几次,它才对我:“还有一个!”
我猛的抬头!面前出现一个穿着清朝长袍,他手里拿着一本发黄的破书。
正侧头看着我!
而我的眼神在他全身扫过的时候,突然心冷如冰!!
那老头一改温文儒雅姿态,突然间扑向我。
我的视线一片漆黑!身边仿佛被一股飓风笼罩,而刚才封印的黄符,也在这一刻破损,那封印的七个鬼呼啸而出,融合狂风,围着我狞笑!!
“完了!”
我心里叫道,一股沉重了力量把我吞噬。
给读者的话:
8左右还有第4更!!群号475911
第一百四十五章 槐树1
今天我和冰山脸回到桂平老家,村里边大修灯光庙,那五百万真的用途很大,至少我看到了道路宽了一大半,村里人都杨毅笑容。
在老家呆了两天,我和冰山脸都没有进村,就是在江口镇旅馆住着,相关的事由我叔伯他们处理。
冰山脸告诉我,做路,做庙,比起自己行善要有利得多,至少一条路,一座庙,世世代代都能用到。
自从上次碟仙事情以来,冰山脸以一人之力,灭了它们,救出我之后,跟他很久没有这么多话,不对,他话一直不多,只有跟我解释的时候才多几句。
难怪以前那些有钱的豪绅都喜欢捐钱做庙,原来还有这么一层意思。
今天我和冰山脸看了一下工程进度,那些神像都用红布包裹,以防弄脏,同时也是对神明的尊敬。
下午的时候,我们还去看了看九太公坟,之前冰山脸没来,这一次我特意带他来,事实上他并没有过多的情绪,只是在一边淡淡的看着我。
等我准备好一切的时候,他洒下一杯酒,对九太公是:“九儿。”
“九儿?”为什么会这样称呼九太公?按照辈分,做冰山脸的太爷爷都可以,可是这称呼,听起来反而冰山脸变成了长辈……
我两下山,上了大路的时候,远远看到一群人向我们这边跑来。
不错,似乎是因为看到了我们,才跑过来。
这帮人我并没见过,有眼生,个别人眼熟。
“老八,他们是赵村的。”话这个是我堂哥的玩伴,我倒是认得他,虽然没见过多少次,赵村是跟我们吴村隔壁的。
“找我?有事吗?”
那赵村里边走出一个代表,是一个年纪70岁左右的老头,他嘴里叼着马古烟,弓着背,一开口尽是浓郁的烟味,牙齿因为常年抽烟又黄又黑。看得我微微皱眉。
“吴大师,我是赵村的代表,就在你们吴村隔壁。”
“我知道,找我有事吗?”
老头向后边的年轻人低声了两句,那年轻人掏出几包烟,老头接过,递给我,对我:“大师,这意思意思,你先收下。”
我对他摆摆手:“我不抽烟,有什么事情你就行,不用这么客套。”
“额……我们村最近也在修路,那条路见鬼了!”
我和冰山脸对看一眼,然后跟着他们去到了赵村。
首先去看的不是路,而是人,第一个见鬼的,是赵村修路的一个民工,现在已经彻底的傻了。
这就是在我面前的男人,眼睛嘴巴都歪到一边,眼神泛白,嘴角哈喇一直流个不停,粗糙脸皮扭曲,看起来就像那种天生不能自理的傻子。
我刚才的不过是常人看到的,现在来我看到另一种显现,这个人时不时着某种我听不懂的话,一都听不出来,冰山脸略懂,似乎是少数民族的预言。
为什么要听一个傻子话,如果之前大家看过“水库”那章,里边我过,可以从受害者的嘴里胡言乱语中判断他清醒之前撞见什么鬼。
治好他不是问题,问题是我们对这个鬼一无所知,难道还要等到第二个人见鬼的时候再来?
我用黄符烧了银针,黄符的灰烬用装有水的碗接住,再用银针刺他印堂穴,逼出鬼气。
黑血放干净以后,那人目光呆滞,眼皮微微下垂看着远方,动也不动。
赵村的人都围在旁边看着,议论这是怎么回事?
“他怎么了?”
“撞邪!大师正在看咧。”
“怎么还不好?”
“有那么快,吃药都得看药效,一下肚子就能好?”赵家村老头帮我这话。
这类的事情我办多了,不慌不忙,拿起碗里的水,打开他嘴巴,咕噜咕噜的灌了一碗符水,前两天柳州还下雪,这碗冰水一下肚,再没精神的人也得清醒。
那男人被我们强行灌了符水,手脚就开始抽搐!
围着的人瞪大了眼睛,甚至女人,孩子都发出尖叫。
“啊!”那男的突然坐起来,然后大口喘气!
“醒啦!”
“这……比吃药还快!难道真的是撞邪!”
“废话!你知道他是谁?他可是吴家太公的徒弟,是我们专门请来的!”
这么一,大家讨论更加剧烈了。
“哎哟!我以为吴家太公死了就没人做法事了,现在好了,原来还有徒弟。”
他们七嘴八舌的问我,问得特别仔细,甚至有几个女人还想把女儿介绍给我,我还真想看看她们的女儿长什么样的,不过冰山脸在一边,我不好意思问。
村长过来,那人群都疏散了,然后他把我拉到了一边,低声:“吴家后生仔,你年轻有本事,你看我们这条路能不能修好?”
进来的时候,我已经看过,这条路是村里的主干,如果修不好,进出会很麻烦,虽然他们麻烦了这么多年,但是作为农民的孩子,我感同身受。
因为的的时候走村路,经常踢到石头,单车也不好走,更不用其他车进出了,更好容纳一辆牛车进来。
要是两辆牛车相见,那就是进退两难的境地,打架的也是常见的事。
村长这么问,我还真想帮忙,但是又不敢包票,只能,“我试试看。”
村长听我答应帮他,重重松口气,据吴家村和赵家村因为田地的事情争吵多年,两个村长经常夹在中间,颇为为难。
但是我对这种琐事根本不放在心上,能帮就帮,只要你开口,我就是这样的人。如果你不开口,哪怕你有事,那也不关我的事,我就这这么一个人。
跟村长聊了一下,这帮人还不愿意散去,人群中走出一个人,他神色有激动看着我,那神色,仿佛失散多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