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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大唐凌风传-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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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慢走,但又不敢真的慢下去!

若是凌风在此,定可认出她赫然竟是老君观的妖女荣姣姣!

饶是她未施脂粉,仍是诱惑惊人,胸前玉#乳几裂衣而出,细小腰际下的玉#臀肥美圆#翘,简直是丰乳肥#臀最完美的诠释。修长玉腿交替之间带出诱人的浪涛,高耸酥#乳随着莲步微颤颤的晃动,圆硕香#臀缓摆,散发着异样的诱惑。

这个天生的尤物不敢有丝毫媚惑,这些动作小心而谨慎,异样的风情只是不经意间无奈流露而已。因为她连眼前人是男是女也不清楚,她也不敢有丝毫的揣测之意!

步伐醉人,终有尽时,她躬身行个古怪的礼节,道:“尊主!”

月华洒下,落到尊主身上像给吸纳的无影无踪,让人看到他时视觉感官会突兀地消失,视网膜上只留下一片漆黑,而不是对他这人有什么印象。

长袖一拂,尊主示意她免礼平身。

若说荣姣姣一袭黑衣只是显出其完美无瑕的身材,行动更加方便而快捷,那么眼前这位尊主的黑色披风却是为了让他融入无边的黑暗之中,更像是要掩藏其真正的样貌!这披风长及脚跟,质料宽大,举手投足都不会露出身体部位的肌肤纹理。颈部的风帽将尊主的脑袋遮得严实,若非正面相对,绝难看清其面容。

荣姣姣身材高挑,骨肉匀称,仅比凌风这样的魁梧男子矮上寸许。这位尊主个头与她持平,身子看去还要纤弱一些,但荣姣姣绝不敢怀疑他体内蕴藏的巨大力量。

何况武功达到尊主这般层次,要想移筋换骨易形实在是再容易不过,谁敢肯定这就是尊主的真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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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闻采婷登时觉得一阵空虚,听得这话,知是有异,但仍是惊异莫名,问道:“难道有敌人出现?”

白清儿离开她的身体,面上阴晴不定,目光游离闪烁,道:“是否敌人我不知道,但今日我们必须离开大兴城!”

闻采婷一向信任这侄女,但这回实在莫名其妙,她不甘道:“我们不寻祝师姐了?”

白清儿站起身来,轻轻挺直粉背玉脊,凹凸有致的曲线秀美异常,平坦光滑的玉腹没有一丝赘肉,那一道微微泛着光泽隆起弧线,显出那柔滑#美#肉有着惊人的弹性和美妙的触感,令她十分满意。她漫不经心地道:“师尊自有人搭救,我们留在这里只怕再也没有任何用处了!”

“为什么?”闻采婷没有随她,而是将粉被紧裹,掩住玲珑剔透的身材,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白清儿有些诧异,因为闻采婷与她交好,又没有多少主见,从来没有忤逆过她的意思,相较之下,好像她才是长辈一般,她也早就习惯了这种感觉。没想到这回……

闻采婷叹道:“清儿,我是看着你长大的,这几年你与掌门师姐情同母女,我也深为欣慰。看着你,我就像看到了从前的我一般。但阴癸派毕竟得靠师姐来支撑,这回无论如何我也要留下来找到她。”

整理好轻薄的白纱肚兜,白清儿傲然挺挺胸前的高耸,看了看自己诱人的乳沟,就像白雾中春山,时隐时现,不由有些自得。只是想起那位的可怕,心情又不由得有些沉重。听着闻采婷语重心长的话语,她有些愧疚,停下动作,婷婷玉立,苦笑道:“婷姨,你是不明白如何大兴城的情况。刚才的那股可怕的威压你可曾感受到了?”

“威压?”闻采婷愕然,显然是不知晓是怎样一码事。

点点头,白清儿神色黯然,轻声道:“婷姨,这世上你不明白的事情有很多。相信清儿,我决不会害你,好么?”

闻采婷这回有些偏拗固执,幽幽道:“师姐会有事么?”

白清儿没有立即回答,反问道:“婷姨,你已饱受姹女心法反噬多年,没有男人滋润就不会保持这绝世的容颜与完美的身材,更会有走火入魔的莫大凶险。一旦阴火焚身,将是必死之局。”

“这些年来,你控制情#欲,虽已少与男人有染,但仍难以解脱,身畔常有男宠在侧。可是这回为何会选择与我做这假凤虚凰之事?”

第191章 是车是卒

风,吹得很轻,轻得有些像掀开新娘子红盖头的手,温柔得让人有些心醉。

荣姣姣的衣衫被风吹得更加贴紧肌肤,愈发突显她绝代妖娆的身姿,但她的心弦在这风中无疑更加紧绷欲断!

她在尊主未开口前,不敢肆意询问,比如为何今夜会选择召她前来之类。

不知为何,站在尊主身旁,一种莫名的压抑在她胸口疯狂蔓延,直浸她的心扉,让她呼吸几乎顿止。细汗微流,肌肉酸软,她甚至可以清楚听到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你很紧张!”尊主中性的声音叹道。

他的声音非男非女,雌雄莫辨,可又不如太监的音调那般尖锐刺耳,相反还中正平和,温柔悦耳,但怎么也不会让人听着舒服。正是这种矛盾错加的感觉令人骤听之下会不自然地汗毛直竖,心生寒意。

以他的武功,完全可以换一种正常的语音,无论是男音还是女音,相信决不会有人会怀疑其性别。但他偏偏选择用这种声音。为什么?

荣姣姣不知道,她从不敢揣测,因为天威难测!

自归顺这尊主后,她从未见过他的本来面目,甚至连性别也不清楚。她所熟知的同行有敢于在背后非议尊主的,在说话时居然会莫名其妙地死掉,且死去的手法千奇百怪,惨不忍睹,更增人心中惧意。

短短几个字像千钧重锤敲在心底,她立即血液流动加速,身子剧烈颤抖,赶忙单膝跪地,不安道:“属下该死!”

她正心中掂量会遭到怎样处罚时,一股沛然莫之能御的巨力将她扶起,知道尊主饶恕了她,芳心惊喜难已,尊主很少有如此的好脾气。

“你可知本座为何要找你?”尊主负身长立,仰望天际现出的弦月。

“属下不知。”此时荣姣姣心中被巨大的欢喜填满,反驱散走不少紧张。这时听到尊主问话,她不由想到,今夜尊主独自召见自己,莫非是想……

她自忖床上功夫了得,若尊主是个男子,她定可将他服侍得飘然欲仙;若尊主是个女子,难保不会也好那口儿。如能得到尊主赏识,天下之大还有何惧?可是这般好事会轮到自己头上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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姹女心法是一种极为高明的媚术,要修至最高层次必须是处子之身方可,若中途一旦破身,将毕生无望攀至顶峰,且要忍受重重欲火。正因如此,闻采婷的生活才会变得极为放#荡。

当年她与祝玉妍一起拜在阴癸门下,由于资质所限,最强的武功天魔功被授与祝玉妍,而她却因为一事而走向一条不堪回首之路。她满心怨恨,却因性子问题,也不致徇私报复谁来。正是这个缘故,她才会交好与她处境极为相似的白清儿,像个大姐一样呵护她,力保她不受伤害。

今天白清儿没有答应要那姹女心法全册,实在让她觉得可惜,她已然没有希望,可也不希望白清儿像她一般毁掉一生。不过看白清儿有主见的样儿,她不好多说什么。

现在几乎被说破心事,她那莹白的玉颊一红,嗔道:“他们不是都不在大兴么?”

白清儿捡起雪白的衫裙,笑道:“婷姨这话有些口不对心了,以婷姨的美貌,挥挥手还怕没有人来解渴么?”不待她反驳,又道:“婷姨莫以为我不知,半月前你那几个男宠怕是已经死于非命了吧?”

想起那人,听着白清儿一点一滴细数着她内心深处的秘密,一种无所适从的感觉笼罩了整个身心,闻采婷心如鹿撞,饱满而又浮凸有致的酥胸急剧地起伏着。

她好久没有过对男人动心的感觉,终于遇上一个,可惜她因为这该死的功法,早已是残花败柳,哪还配追求自己的幸福。她决意要为他而改变,可终是难敌可怕的欲望,这才没奈何求白清儿泄火。

白清儿接着戏谑道:“你可是为了一人?那人名字可是叫明宗越?”

听她不留一点颜面给自己,闻采婷斜睨了她一眼,恨恨道:“小妮子你敢说对他没有意思?”

白清儿并不否认,套好白裙,掩住那玲珑曼妙的绝美娇躯,她笑道:“刚才你我都疏忽了,你可知方才空气中那男子的气息是谁的?”

见她心思天马行空,闻采婷不由一怔,随即眼前一亮,喜道:“你是说,是他?”

“不错!”白清儿叹了口气,而这叹气的缘由只有她自己才清楚,“他虽将身体气息转化,但仍有一丝微不可察的本命气息。许留宗应该也没闻出来。我以为他正在千方百计躲避李阀的搜捕,哪知会与善母莎芳扯上关系。”

秀眉微蹙,闻采婷疑惑道:“但这个与师姐的安危有何关系?”

白清儿系好衣襟,蹲坐下来,穿上罗袜,无奈道:“这就是另一个问题了,说来话长,清儿只好长话短说,无论你信与不信,明宗越此刻正赶往皇宫大内,有他出手,祝师决不会有问题。”说罢一掀锦被,将闻采婷风姿绰约的身材暴露在空气中,“婠婠师姐业已来了,我们需要做的是另一件事。”

闻采婷仍有些迷惘,但听她扯了一通,心里也信了几分,具体详情只有路上再听她细讲了。只是想及外界传得沸沸扬扬的祝玉妍与那人的关系,她又有了丝妒意,又增了几许难抑的恨意。她不禁攥紧了粉拳,不知是在恨谁?

白清儿将衣物掷给闻采婷,心中有种做错事的感觉,婷姨啊,清儿这样做也是为了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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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主道:“姣姣,你与董淑妮并称为洛阳双艳。是么?”

荣姣姣奇怪不已,尊主怎会与她唠起家常,这事情只需稍作调查自会知晓,但她摸不清他的意思,不敢怠慢,恭敬道:“不错。属下与淑妮情同姐妹,自小交好。她是王世充亲妹的女儿,在王世充尚未发迹时,我们两家就有所交往,辟尘甚至曾起过收她为徒的心思,后来不了了之。尊主是否要属下将她引入门中,为尊主效劳?”

尊主晒道:“本座要收人入门,还用得着施什么手段?”

荣姣姣心生惶恐,不敢再言。

她本是老君观辟尘的养女,曾被交换给阴癸派祝玉妍,列为座下记名弟子,并没有学得什么高深的本事。她的另一身份却是大明尊教五明子之一,这些时日一直遵从善母吩咐,极力拉拢杨虚彦入教担任原子之职。听说今夜教中还有行动,只是好像没她什么事。

一年前,这位神秘的尊主找到她,收她入门,让她忐忑不安,连她自己也想不通以她的微薄之身有什么用处。在她看来,尊主武功震古烁今,随便传授给她的东西都令人受益无穷,门中高手更是一抓一大把,高强如她那大明尊教的教主大尊者数不胜数,像她这样的跟废物无异。

可她明白,尊主待她似乎与别人有些不同,具体怎样的不同,她也说不上来,只是种直觉。这时她实在不知尊主有何用她之处,这人喜怒无常,若是一言不慎丢了性命,岂不冤哉枉也。

尊主道:“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本座以天下为盘,苍生为子,博奕经年。董淑妮是本座一枚有用棋子,你需小心护持,莫要让她给人伤了。你可明白?”

荣姣姣心下纳罕,我还真不明白,这个什么叫“不能给人伤了”?且不说这个条件奇怪,单以她所知门中所拥有的实力,要保护董淑妮一个弱女子还是容易之极?尊主怎会将这任务交给武功计谋都不十分出色的她呢?

她自是内心嘀咕,却不敢表现出来,连忙答应。尊主私下与她单独提及此事,自是重中之重,看来自己得多花点心思在淑妮身上了。

尊主旋又叹道:“本座布局四十余年,今夜总算有所收获。寂寞难堪,只好聊以寻你述些心事。”

有些人,站在高处难免寂寞,有些事憋在心里,只不过想随便找个人倾吐。

荣姣姣有些失望,原来不是尊主特别看重于她,转念一想又是兴奋,以尊主的大能,手下之众,能选上自己那该是多大的福分?细细品味他话中的意思,又复骇然,这尊主“布局四十余年”,他究竟是在图谋什么?

“你可知这宅院是何人居所?”尊主不理会荣姣姣跌荡起伏的心情,指向身旁的巨宅道。

荣姣姣虽知今晚只需做个好的听众,配合应上几声就好,但又想卖弄些所了解的情报,以得尊主赏识,便道:“这是魔门阴癸派在大兴的秘密产业,只是几日来被莎芳占了去。”

“哦?”尊主对她的话不做表态,上位者喜怒不形于色,这是常理,随后侃侃谈道:“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阴癸派如何能有这般宏大的产业?这原是隋室所有,其中密道更可直通皇宫。里面景色美仑美奂,便是杨坚老儿也曾流连忘返,送与秦王杨俊时颇有些舍不得哩!”

荣姣姣心下好奇,既是如此,那怎会成了阴癸派的产业?再细细咀嚼尊主的话,他对文帝杨坚殊无尊敬之意,倒是提及其三子杨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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