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追妻攻略-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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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以谦看了看电脑屏幕下的时间,“不大想。”随后又问:“你饿了?”
“有一点。”
“打电话叫餐,十五分钟之内就能送到。”
那边的人轻笑一声,“算了,自己一个人吃没意思。”
林以谦脸上有些歉意,他当然明白谭家誉的意思。
谭家誉继续说:“我先睡了,晚安。”
“嗯,晚安。”林以谦把电话放回了床头柜,眼睛继续看着电脑屏幕。
第二天,谭家誉有一个重要会议,林以谦作为助理一同参与。
会议进行了一个早上,会后,谭家誉说时间还早,想去D大看看。D大离谭家誉开会的地方并不远,搭地铁几个站就能到。
D大是百年名校,文化底蕴十分浓厚,同时也是诸多外国留学生的首选。七年前,在这里的一场相遇改变了两个人,一个是薛少瑾,一个是林以谦。
D大的樱花树是最好看的,林以谦和薛少瑾都这么觉得。因为在那片樱花林最角落的一颗樱花树下,曾经留下过最美好的回忆。
大三第一个学期开学之初,薛少瑾和林以谦正式确定关系。
秋天并不是樱花开放的时节,成片的樱花树少了春日里的绿叶粉花,换上秋日里独有的橙黄色。
日本的大学从八月份到九月中旬放夏假。放夏家没多久,薛少瑾被母亲叫回了国,林以谦留在日本找了兼职。
开学上课的第一天,微凉的黄昏,手上拿着书的林以谦下课出教室,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在门口等着的薛少瑾拉着飞奔下了楼梯,“跟我来。”
“做什么?”林以谦一边跑一边问,薛少瑾没有回答。
出了教学楼,两个白衣黑裤的少年在落叶纷飞的校道上跑着,两人之间是牵着的手,一路上引来诸多目光。
薛少瑾把林以谦带到校园樱花林最隐秘的那颗樱花树下,牵着的手依旧没放开。停下后,两个人不停喘气。林以谦喘过气来,看着同样喘着气的薛少瑾,“疯了?”
薛少瑾心口起伏,他看着林以谦,“我也觉得我疯了。”
林以谦看着他,觉得今天的他和平常有点不同。薛少瑾直直地对上林以谦的视线,他说:“我是说真的,我真的疯了。”
林以谦看着他,不由觉得好笑,“那我给你叫精神病院的人过来?”
“不是那个,我是……想你,想疯了。”后面的话越来越小声,薛少瑾脸上染上一片红。林以谦脸上的笑消失不见,他怔愣地看着脸微红的薛少瑾。
薛少瑾补充说:“我说的都是真的,是真的想你。”
夏假的这一个多月里,他在国内只能通过QQ和林以谦聊天。林以谦白天兼职,晚上回来闲下来的时间不多,聊天的时间自然也不多,薛少瑾一到晚上就守在电脑前,不玩游戏不看电影,挂着QQ听音乐,一看到林以谦的头像亮了,就立即发一个两眼冒着红星的猥琐表情过去。
林以谦回他一个鄙视的表情。薛少瑾看着那个鄙视的表情就能开心半天,然后问他今天过得怎么样,问了他就说自己今天遇到了什么。日本和中国有一个小时的时差,薛少瑾看着时间差不多就会叫他先去休息。
等林以谦下线,他自己像个傻瓜一样对着电脑屏幕翻看着刚才聊天的记录,一边看一边傻笑。
今天刚到学校,薛少瑾就想要找林以谦,想亲口告诉他,这一个月里他有多么想他。
林以谦抿唇笑了笑,他说:“那你是真的疯了。”
薛少瑾抬眼看着林以谦,“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林以谦问。
“我除了疯了,还很变态。”
“怎么说?”
“我发觉我喜欢男人。”
林以谦与他四目共对,心里猛然一跳,他随口应了一声,“哦。”
“以谦。”
“嗯?”
薛少瑾将他的手握在手心,加大了力度,“我发觉我喜欢上你了,挺久以前就喜欢。”
林以谦轻抿着唇不语,心腔里的那颗心脏就要跳出来,脸上依旧表现得风平浪静。薛少瑾抬眼看着林以谦脸上的表情变化,压低了声音,“很变态对不对?我也觉得……”
林以谦沉默了许久,他才开口说:“如果你觉得自己是变态,那我不也是变态。”
薛少瑾脸上渐渐有了羞涩的笑,他抿唇忍住不让自己笑得明显,“为什么?”
“我也喜欢你。”微颤的声音,羞涩的语气,在最美的年华说出来的最美的一句话。
禁果·青涩
秋日黄昏的樱花树下,白衣黑裤的少年脸上微微红晕,牵着的手变成十指相扣,地上的影子一路拉得很长,在尽头处交叠在一起。林以谦手上的书掉落在草地上,映着黄昏的书本扉页被风吹起,哗啦哗啦轻响。
樱花树下,两个少年在黄昏里拥抱,青涩的吻如蜻蜓点水般,比这夕阳的光更柔和。
同年的圣诞节,薛少瑾和林以谦单独去了北海道旅游。平时出门旅游都是两个宿舍的人成群结队一起去,那一次只有薛少瑾和林以谦。
日本的冬天很冷,北海道比本州岛冷上许多,所到之处都是银装素裹。冰天雪地里的圣诞节照样热闹繁华,大街上人来人往,旁边店铺里的音响欢快地唱着圣诞歌,冬青树上的各种挂饰和频闪的霓虹灯装点了视线。
薛少瑾和林以谦并肩走在人流中,手上戴着刚买的圣诞手套,明明是两个人,却只买了一套手套。林以谦戴右手,薛少瑾戴左手,没戴手套的手十指相扣。
在街上走了一圈,两个人就回了酒店,酒店是薛少瑾七天前就订好了的。是一间双人房,里面有两张并排的床。
薛少瑾说两个人挤在一起睡暖和一点,就钻进了林以谦的被窝。他伸手揽过林以谦,面对这面,“冷不冷?”
林以谦答:“不冷。”酒店有供暖系统,室内温度将近25度,就算不盖被子也不会冷。
可偏偏薛少瑾就说:“我冷。”
林以谦伸手揽住他,小声问:“还冷不冷?”
“嗯,好点了。”
“那赶紧睡,我关灯。”说着,林以谦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去关床头的台灯。
薛少瑾把他的手重新按回被子里,“别,先别关灯。”
“做什么?”林以谦看着他问。
薛少瑾抿着唇,“还早,先聊会儿。”
“聊什么?”
薛少瑾重新把他抱紧,两人侧着身子,面对这面呼吸可闻,“以谦,我们以后多点单独出来。别老跟他们一起,六个电灯泡照得眼睛疼。”
林以谦笑了笑,“哦。”
其他六个人并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私底下他们是恋人,在其他人眼里看来他们是雷打不动的铁哥们。有一些恋人之间才会有的言行,对着舍友就做不出来。
他们仅有的独处时间就是在两个人都没课的时候,并肩坐在那片樱花树林最深处的樱花树下。近来天气寒冷,那个地方自然也不能去。薛少瑾很早就策划着圣诞节把林以谦约出来,跟他真正地过两人世界。
充斥着两个人体温的被窝,跟阳春三月的阳光一样暖和。两个人面对这面,不说话,眼睛近距离地注视着对方。薛少瑾脖子上的喉结微微滚动,他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放在林以谦背后的手游移到他的腰间,林以谦什么也没说,他得寸进尺,放在腰间的手掌往下游移,到他的臀|部。按着他的臀|部往自己下身贴,薛少瑾那里已经微微抬头,隔着布料依旧感受得到。
红了脸的林以谦垂下头,头顶上传来薛少瑾微微沙哑的声音,“以谦。”
林以谦抬手环住他的腰身,红着耳朵没底气地说:“薛少瑾,你早有预谋的。”
“我的以谦那么聪明,什么都瞒不过。”他低声笑着说,温热的气息打在林以谦的脸颊边。
暧|昧的气息交|缠,薛少瑾吻上林以谦的唇,发热的身子互相摩|挲。交|缠之时,薛少瑾渐渐翻身压上林以谦的身,缠|绵的唇舌难舍难分。终究是第一次,免不了青涩,也免不了笨拙。
薛少瑾手脚笨拙地一件一件脱林以谦的衣服,在他雪白的肌肤上落下一个一个轻盈的印,发抖的手握着他的火|热生涩地套|弄。初次经历j□j的林以谦极力压抑那股不断增强的欲|望,手下抓紧了床单,同时又因为快|感而不经意从喉咙间发出一丝呻|吟。
喘着气的薛少瑾撑着床自上而下看着脸颊酡红,眼里秋水盈盈的林以谦,忍不住俯下|身在他的眼睫上落下一吻,他轻声唤着,“以谦……”
林以谦感觉到薛少瑾的火|热正抵着他小腹处,刚才他一直顾着他,根本没给自己纾|解。林以谦双手环住他的背,轻轻摩|挲。
薛少瑾看着林以谦说:“好像会很疼。”
林以谦不由觉得好笑,“那你到底……还要不要?”
“你怕不怕疼?”
林以谦红着脸说:“你见过谁是不怕疼的?”
薛少瑾粗|重的呼吸扑打在林以谦的脸上,他忍到了极限,“我,我轻点。”
薛少瑾动作确实很轻,脑中被快感占据却还留有一丝清醒顾及林以谦的感受,“疼么?”
林以谦紧抿住唇不说话,身体被撕裂的疼痛由源头处向着全身扩散,不可能不疼。
事后,薛少瑾把林以谦揽在怀里,他胸口剧烈起伏,急促的呼吸扑在林以谦的鼻尖,“以谦,死也值了。”
“胡说。”呵责的语气里带着甜蜜。
第一次的结|合除了青涩就是笨拙。初次的那份剧烈的心跳和紧张不安,或许这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D大的樱花开得很灿烂,偶尔有一对情侣牵着手在樱花林的鹅卵石小道散步。脸上带着笑的情侣眼里只有对方,再美的花也只是路边的风景罢了。
D大的情侣喜欢在樱花林约会,却不会有人像曾经的林以谦和薛少瑾一样去那棵最隐秘的樱花树。
谭家誉和林以谦也走在樱花林的鹅卵石道上,两个穿着正装的年轻男人和这漫天的粉色花瓣格格不入。谭家誉脸上的笑却从未消失,他不时偏头看走在旁边的林以谦。
很少会照相的谭家誉拿出了手机,把手机递给了一个路过的大学生,用英文说:“麻烦帮忙照一张相好吗?”
路过的大学生很是乐意。谭家誉拉着林以谦走到樱花树下,肩膀靠着肩膀,谭家誉的另外一只手搭上林以谦的肩膀,头微微偏向他。
一张相片,照得极为亲密,谭家誉面带浅笑,林以谦脸上的笑则有一点僵硬。
继续往前走,在不远就能看见那棵充满回忆的樱花树,林以谦的心不由加快。满是美好回忆的地方,当那份美好不能持续,回头来看就成了一根会刺痛心的针。
那棵樱花树已经不复存在,只留下一个比草微高的树桩。不知道为什么独独那一棵樱花树被砍了。或许是因为那棵树记载的回忆太多,当现实破裂之后,回忆也会随之断开。
断了回忆,这到底是好还是坏?
走出了樱花林,谭家誉拉住林以谦的手臂,“等会。”
林以谦停住脚步,偏头看向他,“怎么了?”
谭家誉抬手在他的头上捻下一片粉色花瓣,放在手心伸到他面前,林以谦这才反应过来,“谢谢。”
谭家誉指了指自己的头上,“我头上有没有?”
谭家誉比他高半个头,林以谦踮起脚尖看了看,头上没有,后衣领处却有一片。林以谦抬手绕到他的脖颈后去捻下那片花瓣,谭家誉入神地看着他。
意识到他的目光,林以谦偏开脸,“前面就是D大的标志建筑物,要不去看看。”
谭家誉回过神来,把手放进裤袋,视线落在前面,“好。”
在日本逗留了三天,谭家誉有两场重要会议,其他时间大多都是林以谦带着他到处去玩。
回国后,谭家誉先是让来接机的司机把林以谦送到公寓楼下,自己再折返回家。
提着旅行包的林以谦出了电梯,有些昏暗的通道只有脚步声,下意识去看薛少瑾的房门。门突然打开,开门的声音让林以谦平静的心起了波澜,而后他故作镇定地往前走。
为了追老婆
站在门口的薛少瑾看到路过的林以谦,欣喜之意爬山那张好看的脸,“以谦!”
林以谦淡漠地看他一眼,从他身边走过,薛少瑾亦步亦趋地跟着他,“听说你去日本出差,去哪个地方,名古屋么?”
林以谦掏出钥匙开门,“不关你事。”
林以谦扭开门把手进屋,厚脸皮的薛少瑾在门口伸长脖子问:“饿不饿,我做饭给你吃。”
“不想中毒。”林以谦把门关上。薛少瑾碰了一鼻子灰,嘴角却能咧出一个笑。林以谦出差那晚,他打了多次电话没打通,以为他出了事,晚上十二点驾车跑到公司,办公大楼已经空无一人。
第二天去公司问了才知道,林以谦去了日本出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