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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将心作者:阿罗al-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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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关心你,我恨不得从此和马江宁三个字没有任何关系,谁让耳朵没有屏蔽功能,别人说什么我都得听见”,丛奕一边说一边自已不禁脸颊发烫。
  江宁的笑意更深,他的掌心滚烫,抚上丛奕的面颊,“你知道不知道,你不会说谎,从小,你一胡说八道,自已就先脸红。”
  呸呸,大老爷们,脸红你个毛线!
  拉着他的手不松开,突然听到厨房传来扑水的嗤嗤声,丛奕一下子跳起来,“我还煮着粥呢!”
  最后把晚饭端上来的时候,他手里拎着个水壶,江宁看他把稠的跟米饭似的粥用开水兑开,拿勺子搅来搅去,终于有点粥的样子了。
  家里什么菜都没有了,小碟子里是两块豆腐乳和咸菜,丛奕看了看江宁,“我发现这种稠粥挺好的,可以当饭吃,加了水就可以当粥喝。”
  碗沿很烫,江宁斜靠在床上,只好把粥放在床头柜边,方向又不对,右手很不方便,丛奕不说话,江宁忽然抬头看着他暧昧的笑,丛奕气的说,“你别得寸进尺!”
  “我是病人”,江宁可怜兮兮的说。
  这世上,要是有个人,是丛奕完全没办法的,就是江宁,他可以像男人一样成熟,又可以像小破孩一样无赖,应该带他去医院看看,没准他是精神分裂而自已一直没看出来。
  拿起勺子,舀了一勺粥,喂到江宁嘴边,“烫死你。”
  他是开玩笑,那热粥有多烫,但江宁居然真张嘴来接,丛奕吓的忙收回手,“你脑子烧坏了。”
  还是自已放到唇边吹了又吹,确定不烫了,才又喂给江宁。
  “江宁,你是上天派来,让我历劫的吧?”丛奕无奈的叹气。
  江宁握住他的手,“不疯魔,不成活。”
  夜里,两个人挤在同个被子里,大概感冒药也发挥作用了,江宁困的晕晕沉沉,手环着丛奕的肩膀,收紧,把他搂进怀里,在耳边呢喃,“怎么瘦成这样了?”
  自已一身毛还说别人是妖怪?我瘦的厉害还是你瘦的厉害。
  同样搂住江宁,可能,真的是他瘦的更多,本来没几两肉,现在怕是连肋骨都数得清了,江宁的身体,依然那么坚实紧致。
  听到床边手机震动的声响,怕吵到江宁,忙抓起来看,一条是林安东:“难得你夜不归宿,想必是跟心上人在一起,就不用回了,恭喜。”
  这该死的林安东,被这货准准预料中十环,让他以后怎么抬得起头来。
  另外一条,是几个小时前了,是Wilson,“老师又错过了上课,是我太给你丢脸?”
  又是一笔饥荒,好吧,债多不愁。
  放下手机,又窝回江宁怀里,半天前他还独自对着金井梧桐,今境吾同感怀愁思,现在却跟这男人抱在一起,天塌下来,他都不着急理会。
  爱情是个魔咒,它让老人变成青年,青年变成幼儿,然后,爬着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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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六)
  丛奕醒的很早,这一个月来他睡眠都不好,不到六点就醒来,成了习惯,天还没亮,隐约看到没有拉笼的窗帘外一抹微薄浮光。
  好像梦之初醒,将明未明。
  他跟江宁和好了,他那些赌咒,发誓,成了自已都不好意思回想的笑话。
  但是,他跟江宁,又拥有彼此了,林安东说过,他们俩分不了手,但应该给江宁些教训,让他知道什么是不能触碰的底线,现在这样,算不算教训了?他不清楚,但是,江宁为他憔悴成这样,这不是能装得出来的。
  昨晚江宁搂着他睡觉,后来江宁睡着了,他悄悄从他胳膊上挪开,一百二三十斤的大小伙子,江宁的胳膊一会就得压麻的回过不血来,躺在他身边,轻轻握住江宁的手,吻他的嘴唇,怎么会爱一个人,爱到这样不可自拔?
  后来他也终于睡着了,再醒来时,江宁从背后抱住他,身体的每一个线条都契合着,腿弯在江宁膝间,背抵在他胸口。
  能感受到江宁一下下的心跳,那么熟悉,又像隔了那么久。
  从他怀换里小心翼翼的转过身,江宁的睫毛阖着,他环住江宁的腰身,脸颊贴在他肩膀上,这个动作,可能有些娘气,但不重要了,他问过林安东,你怎么愿意做零的,林安东很诧异,他说,爱一个人,上下有什么可争的?
  或者,真的,爱一个人到极致,付得出那分□,也容得下那个硕大。
  忽然感觉江宁揽在他腰间的手收紧了,丛奕从他怀中抬起眼眸,不知道什么时候,江宁已经睁开眼睛,目光落他面容上。
  两个人在微弱的晨光中彼此凝视着,身体先于感情失控,感觉得到江宁抵在他腹间的滚烫和坚硬如石。
  丛奕是个正常的男孩,过去一个月,他连自渎都没有,此时此刻,身体上喧嚣的要破解禁锢,那是享受过无上欢愉的的欲望与渴求。
  他想要江宁,想插入他,占有他,想在他身体最深处烙下属于自已的印迹。
  但江宁猝不及防的翻身压住他,□抵在腿间,江宁突然咬住他的嘴唇,“我想要你,快想疯了,给我。”
  不是这样的,丛奕想过的不是如此,他想让江宁疯狂,而不是被他全面掠夺。
  江宁的动作没有一秒迟疑,内裤被褪下来,两个人的剑拔弩张抵在一起,江宁握住两个人研磨,丛奕终于无法抑制的呻吟出声。
  不重要,付出或者索取,都是他们两个人,爱与被爱,也是彼此。
  丛奕放松身体,只在江宁耳边低语,“你病还没好。”
  “你才是治我的药”,江宁的手指没有预兆的突然探入,按在那一点,热烈的按压,丛奕被他撩拨的心魂出窍。
  只有身体微颤着,环住江宁肩膀,希望欢娱来的更激烈,更疯狂,他已经陷落在江宁所有的一切,万劫不复。
  呻吟越来越急促,冰凉的润滑液没有淋在他身上,而是握在江宁掌心里,随着动作一下下□,一股股被送到欲望最深处。
  水与火的交融,江宁的热烈,他的承受,却是如此心甘情愿。
  终于撤出手指,腿被分的大开,江宁跪在他腿间,“要我进来吗?”江宁俯下身,缠绵的蛊惑他。
  丛奕脸上是□的潮红,不要你进来,我要你坐上来,可是,现在的江宁,憔悴未愈,他舍不得,那么爱他,他怎么能舍得?
  硕大一分分向里挺进,丛奕钳住他的手臂,痛楚只是一方面,与痛楚随之而来,是那么清晰的,盘旋上升的快感和□。
  把自已彻交付出去,如果是江宁,只要是江宁,他爱的,无怨无悔。

  57

  (五十七)
  不知道是他那杯凉糖水,还是这番激烈酣畅的折腾,反正,江宁汗如雨下,他也累的脱力一样,后来换成背入的姿势,手腕先是撑着,最后实在受不了江宁的狂野,被他直接压在床上,做的死去活来,下床时,腿已经打颤的像踩不到实地。
  要不是体温计显示38度,他真怀疑江宁的病是装出来的,生着病还跟野兽似的?那要是没病得什么样!不带把一个月的量攒一起一晚上做到精尽人亡的。
  手扶着腰,这腰都不像自己的了,江宁忽然从后面握着他肩膀,丛奕一转身,江宁已经弯下腰去,揽住膝弯,一下子把他拦腰抱起来。
  勒了个去啊,标准的公主抱,让他情何以堪,但江宁抱的很紧,也很稳,丛奕在他怀里瞪着他,江宁笑着说,“你现在这个样子,瞪人都瞪的风情万种。”
  丛奕一下转过头,看着卫生间镜子里的自己,脸颊绯红,眼波如水,嘴唇因为微肿更显的丰润,被江宁抱在怀里,两个月没剪的头发,额发垂下来,这叫一个眸潋秋水,玉体横陈。
  打挺儿挣扎,江宁只好把他放下来,他忽然抬起脚就要踹江宁命根子,“我再踹你个风情万种”,他本来腿抖站的就不稳,腰又疼的站不直,这一金鸡独立,地砖湿滑,一下子就失去重心,还没踢着江宁,自已倒栽葱就向后摔下去。
  江宁眼疾手快的一把揽住他的腰,重重摔在江宁怀里,只是下坠的力道太大,自已后腰撞到人造石的台沿上,赤身裸体的一点遮挡都没有,江宁疼的狠抽一口凉气,还是搂着他不松手,恐怕他摔到地上。
  丛奕忙把江宁转过去,果然腰上立即就青了好大一块,赶紧给江宁揉,玩笑开大发了,江宁嘴唇落在他肩膀上,“这回消气了吧?”
  总算洗完澡,两个人又躺回床上,实在累的想睡回笼觉,但昨晚就喝了粥,饿的前心贴后背了,“我去买早点,你饿了吧?”
  江宁点点头,“我陪你一起去,我也出去透透气。”
  在街对面吃了老字号的酱肉包,吃完饭,江宁说陪他去林安东那里把行李取回来,丛奕想了想,也没反驳。
  知道林安东这天没课,顺便打包了一份包子给他带过去,果然到时林安东刚起来,看到江宁热情的打招呼,等到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时候,林安东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打量他,“起的够早的,你别告诉我折腾了一整夜。”
  丛奕正把包子往盘子里放,林安东撑着下巴,“看你这一脸餮足的样儿啊,你师兄腰都直不起来了”,丛奕忽然转过头恶狠狠的对林安东说,“你妈嫌儿子多是吧?”
  林安东撑不住大笑出声,看了看在丛奕房间整理东西的江宁,小声的说:“见好要收,打完了得给甜枣,除了大棒还要怀柔,你做的对。”
  丛奕不说话,林安东笑着,摇了下头,“不过我看被收的服服贴贴的是你才对。”
  东西收拾完,林安东送他们下楼,快上车的时候,林安东突然想起来什么,“对了,丛奕,平远回来了,昨天打电话给我了。”
  “嗯?他回来了?他这走了才半年多,回来探亲?”
  “我也不知道,他没具体说,好像有事儿吧,你什么时候有空,咱们跟平远聚聚。”
  丛奕看了一眼江宁,“你今天去公司吗?”
  江宁点下头,“下午得去,两天没在,不知道积压了多少事。”
  一想到公司,忽然就想起Dinah,他冷哼一声,江宁自然明白,讪讪的笑下,不说话。
  接着倒是丛奕自已叹口气,又想了Wilson,他还欠着Wilson人情呢,不知道怎么还,说好好给人家上课,结果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晾了他不是一次两次。
  看着他们俩离开的背影,林安东一直默默出神,这是丛奕和马江宁第一次分手,他记得时间,持续了,二十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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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八)
  晚上约了祝平远吃饭,丛奕估计照这架势,不醉是不能归的,他打给江宁的时候,江宁手机转到秘书台,过一会江宁给他回复,“我在开会,晚上要加班,你别喝醉了”,丛奕看着手机,“我可能回来的晚,你不用陪我了,下班回你妈那里吧。”
  江母做的其实没错,他知道,但是,他跟江母,已经事实上矛盾重重,不可调和了,他不想江宁在中间为难,前几天江宁都没回家,不知道是怎么跟他妈说的,大概又是说出差,好在他妈也不曾怀疑,既然跟江宁和好了,他不能不为江宁着想,其实,江宁今天于情于理都应该回去,他说出来了,免得江宁不好开口。
  见到久违的祝平远,到毕业了,才发现大学时候的朋友格外亲近,走过青春路过大学,刚失去就开始怀旧,因为那是一生最美好的年华,哥三个找了家熟悉的饭店,大学时常去,环境不算好,但老板烧菜水平一流。
  丛奕看着祝平远,有丝诧异:“不是说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胖三斤吗?你怎么瘦了这么,美帝国主义真那么坑人?”
  祝平远脸色本来有些憔悴,听了他这句话也笑出来,林安东说:“你当人家跟你似的,人家有媳妇,对了,你回来探亲,校花呢?”
  祝平远脸上的笑容倏忽消失,目光深沉,丛奕和林安东看的清楚,不敢再说笑,林安东问他,“怎么了,跟媳妇吵架了?”
  祝平远把杯里的啤酒一口气喝净,开口的声音沙哑,但是很平静,“我这次回来,就是跟她办离婚的。”
  丛奕眼睛瞪的老大,离婚?尼马,这是闪结闪离啊,才结婚一年都不到,离婚?
  祝平远的性格他们都知道,是个可靠的男人,要是离婚,必然不是他的问题,林安东按捺不住,“到底怎么回事?”
  看着空的酒杯,丛奕又给他满上,祝平远苦笑一下,”我以为我是她一生的依靠,她用事实回了我一句操。”
  祝平远不是个幽默的人,这得多苦逼的遭遇能把个实在人挤兑的自嘲成这样,丛奕也把酒杯净,“来,说吧,那女人到底有多不要脸?”
  祝平远的叙述没有语言色彩,平直的讲出来,赶情,校花去那边,先在家待了三个月,林安东课程刚开始,许多不适应,格外忙碌,校花就跟新结识的几个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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