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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溺宠小萌妃-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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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虎拿出药瓶放在他的身前,“先止血吧,否则以你这小小肉躯,估计还没有想到办法就投胎转世去了。”

洛亦清将怀里昏过去的小家伙放回床上,敞开胸前大片,扯出扎在血肉之上的玉簪,面色不动的抹上药粉,“现在可否告诉我办法了?”

白虎坐在凳子上,两人目光对视,“你难道没发现她怎么靠近你时才会变成另外一个人?”

“你是说——”

“只要不做哪些事,她便会一直是那个单纯的小白猪。”

洛亦清挑眉,这是要让自己与她相敬如宾到天长地久?

“你憋不住?”白虎问道。

洛亦清面色阴郁,“朕可以。”

“只是主子不懂,靠近你时总会情不自禁的舔舐你的唇角,与从前一样。”白虎意有所指的抹了抹自己的唇,“如果她再舔你,下次记得跑快点。”

洛亦清看向胸口处晕染开的一片血迹,面不改色道:“除此之外,可有别的办法?”

“有,你可愿意?”

“除了不让她离开我,我什么都愿意。”洛亦清道。

白虎轻哼,“只有回灵界,自有人有办法替她化解被解开封印的诅咒。”

“不行,她不能离开。”洛亦清否决。

“这样你就只有自求多福了,不然我也保不准主子会不会下次藏一把刀在枕头上,你也要知道她一旦变成另一个人,总会出其不意的伤害她最恨的那个人。”

“她不会恨我。”洛亦清苍白一笑,“她之所以这样,全是那个古上神,总有一天,我会让他也尝尝只能看着不能碰着的感觉。”

“……”白虎站起身,面向殿门之处,“如此,我突然觉得太后给你封妃真是极好的。”

洛亦清眉头微皱,“不送,慢走。”

白虎笑而不语,大步流星般踏出重重宫殿,疾驰而过的身影之下,碰巧看见那个策马奔腾往府邸方向而去的身影,嘴角越发得意的上挑。

齐若言从马背上跃下,放在管家手中,“让你们烧的热水可是有烧好了?”

管家苦笑,“都烧沸了。”

“搬来侧室。”齐若言疾步走进院子,月色依旧,朦朦胧胧。

“回来了?”白虎靠在床边,精神疲惫的探了探门外的身影。

齐若言点燃两盏蜡烛,放在屏风后,“你先躺着,我让人送水过来。”

白虎不予多言,安静的看着他来来回回走上无数次的身影。

“都把门窗关好了。”齐若言脱下长袍,就着一件简易的月白长衫,拎起袖子,试了试水温,“我替你擦身可好?”

“麻烦你了,若言。”白虎躺下,身上的外衫随意的搭着。

齐若言面色微红,脱下他的腰叩,轻轻的替他将衣裤褪下。

白虎面色依旧,笑意满满。

齐若言突然觉得屋子里有些炎热,难不成是因为蜡烛太盛了,否则他为什么觉得自己的面颊越来越滚烫了?

白虎不着寸缕的身子轻轻的从齐若言的手臂上滑过,他尤带笑颜的脸莞尔一笑。

齐若言心口一颤,抬头正视他的眸子,清澈如水,好似一面镜子将自己的情绪一览在眸中。

“若言,你别动。”白虎轻轻的抚摸过他的脸,最终停靠在他耳侧,“你怎么每次出去,身上总会遗留下些许东西?”

齐若言瞧着他手中的枯草,瞬间面红耳赤,当他的手离开自己时,心底不自然的弥漫起一股很是不自然的异样情愫,好像……空落落。

“若言……”白虎捏住他的下颔,在他愣神瞬间,覆唇而上。

“……”齐若言瞠目,唇上一暖,心底那阵阵空落瞬间被填满。

白虎的强势霸道已经不是第一次,在最初的蜻蜓点水之后便是毫不客气的趁势追击,最终,将他欺压在自己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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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毒酒一杯

1

齐若言大脑那么一瞬间的放空,几乎还未来得及反应,便感觉唇间一暖,随之而来的便是他的身子遮挡住烛火的瞬间。

“咚。”一条小小的青蛇掉进浴桶中,砸出一片水花。

白虎眼睑下垂,落在悬挂在桶外的一截小小尾巴上,面无表情的攥紧拳头。

齐若言反应过来,惊慌失措的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诧异的指着他的眉眼,又惊愕的捂住自己的唇。

白虎拿过一旁的衣衫披在肩上,轻咳一声,“我只是热糊涂了。”

齐若言面色绯红,侧过身,放下浴巾,“你自己洗吧。”

白虎沉默,只得看着那道身影匆匆而过。

屋内香雾弥漫,一道青色身影缩头缩脑的爬出浴桶。

突然间,青蛇察觉到周围寒风阵阵,眉头微挑,抬起视线,目光正巧落在白虎那双阴鸷到嗜血的眸光里。

“这次又是谁把你丢进来的?”白虎扣上衣衫,俯身下凑到青蛇的小小蛇头之上。

青蛇欲哭无泪,尾巴扫着水面,激荡开一层一层涟漪。

白虎将它的小身子从水里拉起来,“知道我现在想做什么吗?”

青蛇尾巴缠绕过他的胳膊,苦苦哀求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是主子让我来投靠你的,我又不是故意的,看到兴头上,谁知到一个把持不住就掉下来了,你原谅我这一次,下次我绝对藏得好好的。”

白虎笑意依旧,“听说内伤严重,喝蛇汤可以补身。”

青蛇一听,蔫头蔫脑的缠绕上他的胳膊,“小白,你应该不会重色轻友吧。”

“你说呢?”白虎挑眉,如泰山压顶的气势将青蛇平放在床上。

青蛇心底惊颤,身体一晃,一道墨色身影蜷缩在床上。

白虎戏谑的嘴角上扬,指尖扯过青蛇的衣襟,见个他里里外外扒个干干净净。

“咚。”齐若言推开门,却在下一刻瞠目结舌动弹不得。

白虎愕然,从未料到他会去而复返,而最主要的是他的手里正拎着从青蛇身上扒下来的长裤。

齐若言的手紧紧的抓着门栏,目光如旧,只是刹那间心口像似被狠狠的踹上了一脚,他慌乱的退后一步。

白虎丢下手里的裤子,急忙走上前,将床上衣不蔽体的男人遮挡住,迫切解释道:“若言,你误会了,那个我只是……那个他不是……那个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齐若言退后一步,拉开距离,“不好意思,我刚刚只是想起有东西没有拿走,无心打扰你的。”

白虎蹙眉,“若言,你这是误会了,那个是蛇,他不是人。”

“白曜,只是我希望你能弄清楚,下次别把我也当成那种人。”齐若言摔门而出。

白虎独自站在空旷的走廊上,月光消散,天边泛起的鱼肚白,一缕阳光落在他的背影上,萧瑟凄然。

青蛇躺在床上,瞧着门外落寞的身影,此时不溜更待何时。

小小的青蛇影子滑过地毯,消失在墙角处。

阳光灿烈,照在大殿之上,泛起阵阵金辉。

常春安静的站在殿外,鼻间一嗅,便是闻得宫殿之内不时飘出些许淡淡的药草味,他一怵,透过门缝看向屋内的身影。

洛亦清坐在椅子上,解下身上的绷带,抹上药膏,确信不再出血之后,丢下手里那团被染得血红的纱布。

床帏之上,小家伙酣睡还未醒来,从容安静的睡颜让人燥乱的心绪瞬间安宁,就这般也好,每天静静的爱护,不再分离,不再忧愁。

常春慌乱的收回视线,陛下受伤了?怎么回事?

洛亦清床上龙袍,轻轻的抚摸过她的眉眼,安静的走出乾坤殿。

常春战战兢兢的紧跟自家陛下,只见他脚步轻快,面色如常,丝毫也察觉不出他身上有伤,只是空气里若隐若现的那股淡淡药材味,在他警觉的嗅觉里依旧无处遁形,陛下一定是受伤了,只是他是怎么伤的?

“等下宝宝醒来,你着人安排好膳食,一定不能让她只吃肉,如果她不高兴了,立刻派人通知朕。”洛亦清吩咐道。

常春颔首,“奴才明晓。”

小芹子瞧着干爹愁容满面,不明所以的走上前,轻声问道:“干爹,可是发生什么事了?”

常春皱眉,轻叹一口气,“咱家觉得陛下可能受了伤,不过看这事,陛下并不准备让其余的人知道,你也别到处乱说,免得惹祸上身。”

小芹子点头,“儿子知道。”

“你去御膳房吩咐准备好未来皇后主子的膳食,不要太注重荤食,陛下说过要合理营养。”

“诺。”

小芹子走过长廊,只是所经过的方向而是与之御膳房截然相反之地。

太后殿内,太后重重的推开身上的茶盏。

地上所跪之人,大惊失色的不敢动弹。

太后勃然大怒,愤然起身绕着殿宇徘徊数次,“来人,摆驾乾坤殿。”

“太后,您先别急,如果事情不是那般,这样一来,您与陛下之间的间隔不是更大了吗?”婢女搀扶着太后身子,平复着她盛怒的神经。

太后拍桌,“这一次不管是真是假,哀家绝对不会再留着那个女人在宫殿里为非作歹,今日传出陛下被她刺伤,来日不知会不会传出她又一次下毒谋害,哀家绝不允许这样一个危险的女人躺在哀家的儿子身侧。”

婢女阻止不及,只得跟随太后一同走出宫殿。

乾坤殿内,白玲珑懒懒的翻个身,睡意惺忪的睁开眼,正巧对上站在床头的一众宫女。

“你们——”她眨了眨,因着初醒眸中氤氲着些许水雾,她揉了揉眼,声音有些干哑,“我想喝水。”

站在太后身后的宫人一听,以着陛下所吩咐的旨意,不敢怠慢的倒上一杯水送上前。

白玲珑接过,还没有送到嘴边便被一人拿走,她不明,问道:“怎么了?”

太后将茶杯里的水放在一旁,将宫人手里的黑瓶子放在她的手中,“喝这个。”

负责伺候的宫人心底抽紧,却又不敢上前。

白玲珑迟疑片刻,打开黑瓶子,眉头皱了皱,“好难闻。”

“没事,这东西很解渴。”太后笑靥如花,亲自上前抬起她的手,按住她的头,将黑瓶子里的液体悉数灌进她的嘴里。

“咳咳,咳咳咳。”白玲珑靠在床边,吐出嘴里的东西,“这是什么?好难喝,我要喝水。”

“太后,不能这样啊。”宫女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太后嘴角高高上扬,这鸩毒喝一点也能要人命,好歹她也喝了半瓶子,看她还怎么继续迷惑皇帝。

婢女站在一侧,心神惊怵,这可如何是好?

白玲珑捂住嘴,两眼微微泛光,“我要喝水。”

“给她水喝。”太后丢下药瓶,目不转睛的看着大床上的女人,笑意更甚。

宫人将茶水送到她面前,焦急的盯着她一如既往微微泛红的面容。

白玲珑如愿以偿的喝了两口水,随后再看向床边的太后娘娘,轻声问道,“你找我有事?”

太后惊愕,为什么这么久了还没毒发?

白玲珑从床上走下,“我肚子饿了,可以吃东西了吗?”

地上的宫人愕然的抬头,空气里飘散而来的腐臭味明显便是剧毒的气息,为什么她还能如此面不改色的走出宫殿。

白玲珑坐在椅子上,目光挑了挑身后紧跟走出来的身影,笑意淡淡,“你也要吃?”说完她心思筹算着每天只有两个鸡腿,如果她要吃,万一她也要那个鸡腿该怎么办?

太后怒不可遏,一巴掌挥向身后的宫女,“怎么回事?不是鸩毒吗?怎么一点事都没用?”

宫人慌乱的跪倒一地,“太后息怒。”

太后上前居高临下的盯着坐上不以为意的女人,抓住她的手想要将她拖起来,却没料到这女人竟然看似弱不禁风,那股力气一使出来,自己便一个重心不稳跌倒在地毯上。

“咚。”宫人见太后摔倒,更是不敢多言。

白玲珑笑道:“清清说你是他的母亲,不是宫人,所以不用给我行礼了,快起来。”

言罢,白玲珑眉头越蹙越紧,她这样莫不成是在对自己使用苦肉计?迫使自己交出鸡腿?

太后气急,在宫人的搀扶下站起身,怒斥着这个毫无尊卑的女人,道:“跪下。”

白玲珑一动不动的坐在椅子上,点点头,“不用跪了,你就算跪着,我也不会把鸡腿给你的。”

“谁稀罕你的鸡腿。”太后吼道。

“既然不稀罕,那你就更不用跪着了。”白玲珑很是深明大义的点点头。

“哀家何时需要给你跪,你有什么资格承受哀家一跪?”

“既然你不要我的鸡腿,我当然就不能承受你跪拜了。”白玲珑再次点点头,说的很有道理。

太后面色铁青,这个女人,这个女人是故意这么说的?还是真的这么听不懂?

白玲珑瞧着宫女端上的膳食,目不斜视的注视着那仅剩的两只肥肥肉腿,眼角余光又瞥了瞥身侧同样犀利的目光,她应该不会扑上去吧。

太后挥斥身后的宫人,“一个个的都愣着做什么?把那个女人给哀家绑起来,既然毒不死她,立刻给哀家斩立决,哀家倒不醒她你一身铜皮铁骨,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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