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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溺宠小萌妃-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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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神色仓惶,轻咳一声掩饰尴尬,“都说冤家宜解不宜结,冤冤相报何时了,竟然你已经把雪女放出来了,这些事就当做回忆吧。”

“是吗?”洛亦清眼底眸光闪过女人手中那朵娇艳的芙蓉花,“听说古上神成亲之日,天地皆是百花齐放啊。”

“呵呵,确是,确是。”男人仰头大笑,似乎又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慌乱的收回神思,“那个,其实我也觉得跨种族的爱情更能刻骨铭心啊。”

“所以如果让宝宝嫁给我,我相信以古上神的胸襟,一定不会有所意见吧。”洛亦清拂过男人身后虚弱的女人,将她揽入怀中。

“当然,当然,想必那一日也必定是普天同庆,万物苏醒啊。”男人再次大笑几声。

女人站在他身侧,冷冷一哼,“瞧你现在这副德行,谁还能想起你是曾经那倨傲世间的王者。”

“当然,当然,现在你才是我的王。”男人得意的大笑。

洛亦清目光温柔的看向那缕幽魂,“进去吧,宝宝,我们回家。”

白玲珑虚虚的睁开眼,冰冷的世界不再冰冷,雪花融化,雪水流淌而过身体,她抬头仰望天边的蓝天白云,以及那触手可及的最深刻的容颜。

“我回来了,溟毅。”白玲珑抱住你男人,抑制不住颤抖的想要索取阔别千年的拥抱。

洛亦清将她的身体紧紧的束缚在怀里,她的发间除了那熟悉的兰花,还有那淡淡香甜的雪花味道,那颗心,终于再一次重新恢复跳动了。

“爹爹,这是怎么回事?”凝雾悄然走近自家父母身边,为什么身为堂堂神物的他们竟然会怕一个凡人?

女人挠挠头,“不知道,我回去收拾东西,我要和九儿一起出——”

男人振臂一挥,点住女人的睡穴,随后将她抱入怀中,“你们快走,以后没事别再回来了。”

白玲珑看向说完此话转身便离开的背影,眨了眨眼,“上神这话是什么意思?”

“怕你带走某个跟你一样爱吃的女人。”洛亦清搀着她站起身,回眸望向红衣男人,“如果有机会,我们一定会分出胜负。”

“我会等着。”蝎姬伸手藏了藏自己身后破碎的衣服,视若无睹的高扬头颅。

洛亦清不置可否,抱起自家宝宝,轻跃而过重重兽军。白衣拂动,恍若流星般消失在苍穹之上。

“嘭。”

静坐在山林之上的两人闻声望去,两道身影相携走来,眉宇间,神色间,写不尽的浓情蜜意。

朱雀起身,安静的立于一侧。

白虎随后站立,“你们——”

“我叫白玲珑,也可以叫我雪儿。”白玲珑伸手拦住男人的臂膀,依偎在他怀中。

“她记起了前世,不过今生好像忘了。”洛亦清轻轻的拂过小丫头的脑袋,“不知道还像不像以前那么贪吃。”

“嗯?”白玲珑瞄着男人,“溟毅,我很贪吃吗?”

“当然,我的宝宝不管什么样子,我都最爱。”洛亦清忍不住再次在闪烁着大眼珠子的女人额前落在一吻。

“她不是主子了?”白虎眉角抽了抽,如此看来,行为举止什么的确比主子文雅了许多。

“青龙还没有回来?”洛亦清眺望四周,确信没有任何龙的味道。

“应该很快了。”朱雀回复。

“如此你便在这里守着,他一回来带着他入凤渊。”洛亦清挥动手臂,托着女人的身体,乘风而去。

白虎静默,这样就回去了?他去灵界闯了一番,难不成蝎姬大人就这么任意他带走主子?

“你猜他是怎么带回九小姐的?”朱雀打趣问道。

“看这样子,应该不是抢回来的。”白虎回复。

朱雀笑言:“更像是上神亲自送出来的。”

“你也是这么觉得的?”白虎轻笑,“我差点忘了当年上神婚礼上造成的轰动。”

“是啊,听说芙殇夫人一个人就把整个宾客宴席吃的干干净净,连带着还啃了上神的王椅。”

两人相视一笑,果然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夜色茫茫,月光倾洒,太傅府内,一人孤寂的坐在石阶上。

独坐凭栏,望苍天,无人回复的静默,他的身侧,一壶已然空置的酒壶摇摇晃晃,随着夜风吹拂,滚动在地面上。

齐若言单手扶额,低下视线,眼前的景色一片一片模糊。

他等了一天,整整一天,他没有回来了,再也不会回来了吗?

夜风微凉,撩动衣衫,不由自主的,一个寒噤袭身,他抬起头,望着夜空如墨,嘴边溢出一抹若有似无的苦涩笑容。

为什么觉得心口的位置有些空,他的眼,他的发,他的身姿翩跹在瞳孔里,迎风而立。

“大晚上的喝这么多,是想借酒消愁?”

唐突的男人声音从他的身后响起,惊得他一个反应不及,险些从石阶上滚下。

白虎拉住他的手臂,将他下跌的身子揽入怀里,“告诉我,是不是想借酒消愁?”

齐若言心口起伏不定,喘着气,注视着突然出现的那道身影,眉角挤出一道深深褶子。

“告诉我,是不是想借着醉意忘记这里的空洞?”白虎的手停放在齐若言的心口,掌心的心脏正出其意料的跳动着,那一阵一阵的频率,惊得他险些以为自己握住的是在奔腾的马儿。

齐若言瞳孔里映上他银发长发,那如水银泻地的倾洒,进入眼眸,好似剑光闪烁,刺得他阵阵生痛。

“若言,你怎么一句话都不说?”白虎将他躲闪的身子再次抱入怀里,任着他在自己身前拳打脚踢。

齐若言挣脱不出,费力的大口喘气,“你耍我,你戏弄我,你如此对待我,白曜,我告诉你,我这里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市集。”

“是吗?你的意思是不想再看到我?”白虎松开他的手,将他还在挣扎的身体彻底解脱出去。

齐若言手中一空,诧异的抬头盯着他漠然的神情,冷冷的,他的蓝眸里冷冷的。

白虎背对过身,不再看他一眼,“既然如此,那就当作我今晚从未回来过。”

“你——”齐若言追上前,拽着他的衣袖,“你就这样走了?”

“不然呢?”白虎冷笑,“既然你不想再见到我,我回来惹你不悦吗?我舍不得见你蹙眉,舍不得看你伤心,舍不得让你借酒消愁。”

齐若言低下头,注视着脚前重合的两道影子,紧紧的拽着他的白袍,“我没有。”

“那你可会想念我?”白虎转过身,五指缠绕上他冰冷的指尖。

齐若言点头,“为什么要突然离开?”

“我以后不会再离开了,这样可好?”白虎凑到他身前,轻轻的捏住他的下颔,覆唇而上。

柔软的唇间流淌着淡淡的酒香,他的回应依旧僵硬,却比之从前多了半分配合,在白虎的下一步攻势下,齐若言最终张开了唇,任着他的粉舌卷入自己的嘴中。

一吻过后,白虎心满意足的瞧着某个面红耳赤不敢直视自己的男人,轻握他的手,“冷不冷?”

齐若言微微一怵,摇头道:“我喝了酒,很暖和。”

“……”白虎挑眉,“可是我有点冷了。”

“这样吗?”齐若言大义凛然的脱下自己的外袍披在他身上,“这样可是还冷?”

白虎再次挑眉,轻咳一声,“怕不怕?这外面月光很暗。”

齐若言轻笑,“白曜,我是男人,怎会怕黑暗?”

“其实我挺怕黑的。”白虎说道。

齐若言走上前,将他的脑袋枕在自己肩膀上,“没事,我在这里,不用害怕。”

白虎眉头微微抽搐,该怎么做才能把他拐回房间?

齐若言禁不住深沉夜色下的瞌睡,“我好像有点困了,难道是酒喝多的缘故?”

“困了?”白虎眸中清光一闪,“困了咱们回房去吧。”

齐若言随着他的脚步走上前,突然一滞,“不对啊,我困了为什么要去你的房间?”

白虎皱眉,“我挺怕黑的,你说过要陪我的。”

齐若言明晓的点点头,说得有理,于是继续跟着银发男人走入侧室。

房门被轻轻推开,齐若言先行一步将屋内点燃,“进来吧,现在很亮了。”

白虎深深的喘上一口气,平复好心口的悸动,一步一步靠近烛台的男人。

齐若言回过头,还未来得及多说什么,身体便被男人狠狠的囚禁着,他面上仓惶一过,唇上袭来的柔软堵塞住他的所有言语,他愕然的瞪着眼睛,看着霸道进攻的男人,他想做什么?

白虎将他推向墙角,双手解开他的腰叩,随手一扔。

身体里涌入阵阵冷风,齐若言心底一沉,他莫非想……想……

白虎不给他丝毫犹豫反抗的机会,在他愣神的瞬间,再一次紧紧的将他未着寸缕的身体抱在怀中,融化掉他的僵硬,一寸一寸霸道争战自己的主权王土。

屋外清风如旧,月色诱人,在虚敞的窗户前,映着两抹交缠拥吻的身体,烛火轻晃,一室暧昧……

宫殿之上,王庭之中,水雾缭绕。

白玲珑侧躺在软榻上,连夜奔波,终于沾到梦寐以求的大床了。

洛亦清从浴池中走出,身上流淌着颗颗水珠,他走到她的身前,俯身轻柔的用带着暖意的指尖抚摸过小家伙熟睡的容颜,随意的披上一件外套,大步走出浴殿。

负责守夜的宫人听见身后殿宇传来的响动,慌乱的回过头,只见一人身着月白长衫而过,空气里飘散而来淡淡的龙涎香。

常春身体一颤,急忙跪在地上,“陛下,您何时回宫的?”

洛亦清负手而立,“把寝宫收拾好,朕一炷香之后回来。”

常春领命,突然间驻足,回过头再次问道:“陛下,可是有特别注意的事项吗?”

“烛火暗一点。”洛亦清甩袖,再次走回浴殿。

白玲珑挠了挠放在自己脸蛋上的东西,嘟了嘟嘴,再次躺回榻上。

洛亦清将她抱回怀中,拢着披风将她的身体掩藏在内。

殿外,宫人颔首不敢多言,只是那晚上人人都记得,陛下回宫了,陛下真的要立后了,陛下已将来自黎国的婼耶公主送回了黎国了,当然,太后病倒了。

隔日,满朝皆惊,常春携带圣旨站于大殿之上,百官俯首,声音铿锵有力的将一则圣旨公告天下:

今册封白玲珑为凤渊皇后,一日之下万人之上,享无边圣宠,拥千万臣民爱戴,为爱妃祈福,朕大赦天下,非死刑者,皆无罪释放,赦免三年赋税,四海之内,普天同庆。宣国法,家大国大,皇后最大!

此话一出,无一不是震慑全天下,连带其余三国皆是捧腹大笑。

凤渊的皇,迷上了一代妖女,竟枉顾天下万民,亲自悔婚,将黎婼耶送回黎国,此行实属昏庸之举,败德之事。

宰相面色灰败,看向读完所谓圣旨的常春,驳斥道:“陛下人呢?早朝说免就免?”

“宰相大人毋需着急,陛下说过片刻之后就会赶来。”常春回复道,不由自主的抹了抹冷汗,想想今早得到圣旨的时候自家陛下在做什么呢?好像在哄着内殿之中还没有睡醒的皇后主子吧。

宰相怒斥,“臣等不了了,臣要陛下给臣等一个交代,给天下苍生一个交代,他要立后便是立后,为何还要退婚?黎国公主岂是随意就可打发的女人?”

常春跟上前,阻拦愤怒中的宰相身影,解释道:“宰相那一日不知,陛下所说的一字一句老奴还是记忆犹新,如今陛下已经回宫,难不成宰相还想逼的陛下真的让位不成?”

闻言,宰相停下双脚,身体隐忍着阵阵怒火,“这样的皇上,岂能佑我凤渊千秋万代?”

“宰相啊,您这句话可是大不敬的话啊,不能这么说,不能这么说啊。”

“让开,老臣好歹也是辅佐过先皇的老臣子了,今日陛下所做之事无疑不是在拿凤渊的江山来陪一个女人玩耍,我绝不姑息这种事发生,古往今来,多少昏君是被女人这个祸水迷惑,今天,我就要陛下给一个交代,是女人重要,还是千万黎明百姓重要。”

“看来朕说的话宰相是没有听明白。”一道苍劲的声音从走廊深处走来,明黄身影阵阵醒目。

本是怒气冲冲而来的身影在看清来人的那一刻,情不自禁的抖了抖身体,随后,便是不敢多言的退后一步。

“宰相可是要朕再说一遍?”洛亦清走近,嘴角戏谑的高高上扬,“朕记得最后一句,家大国大,皇后最大,莫不成宰相是想要朕亲自解释解释这最后一句话的意思?”

言语威慑人心,眸中清闪的冷漠恍若初冬的大雪瞬间覆盖了广域千里疆土,引得人瑟瑟发抖。

宰相双腿一软,跪倒在地上,“陛下恕罪。”

“朕话里说的很明白,下一次记得千万要听清楚了再说话。”洛亦清径直走过软下来的宰相,大步一跨,迈过宫门,如风一般走上大殿之中。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洛亦清一一巡视而过,这才发现一年到头从未缺席过一次的某个男人今日竟出了奇的不见踪影。

常春看出他眸中所言的寓意,走上前轻声说道:“太傅大人今早派人进宫说过了,身体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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