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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无明的莫名-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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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谈间清脆的女子嗓音从室内楼梯高处传来:“张恒。”
转身一看,入眼是一片湖水绿,女子身穿简洁的单肩长裙,配上金色垂吊耳环,从梯间缓步下来,好一位清丽脱俗佳人。
张恒见了她特别高兴:“太久没见了,宋琳。”
要不是张恒拿着饮料,看来两人要深情拥抱。
那位叫宋琳的女子向我打量,调笑说:“带人来向我示威吗?传闻还说你仍对我念念不忘,三年来都没人呢。”
张恒回笑说:“别忘了当年是我甩你。”
宋琳也不管礼仪,一小拳搥在张恒身上,两人双视而笑。
我自是一目了然,二人是旧情人关系。
原来这位宋小姐正是晚宴主人,两人单独到一旁聊天聚旧,称得上一幕才子佳人的美景。
难得张恒不用我陪,我到室外散步,远离人群。
从室外透过落地玻璃看去,眼前景象彷如公仔箱内的泥娃娃在活动,不同只是这一箱比较贵。
我抓抓头,到底自己为了什麽而在这里,还有必要试探张恒的来意吗?恺一说的话不无道理,张恒也许没有特别来意,除了………
“是否我招待不周,所以你才走出来?”宋琳一人朝我走来,她那双金色耳环在黑暗中摇曳发亮。
佳人笑意盈盈,好意靠近,我自当客气相对:“只是不惯於出席宴会,才出来走走,请别介意。”
“张恒的人我就是特别怕待不好。”
不知张恒是什麽人,能将淑女抛弃後,人家还对他抱有厚重好意。
“刚才人多不好说,宋小姐可别误会,张先生只是我的上司而已。”
宋琳对此并不惊讶,还大方分享当年情:“张恒就是不爱轻易到手之人,当年他用心良苦追我,花的时间可不少呢。”往事回想,掩不住曾经的一丝甜。
内心对张恒的疑问不断增加,苦苦追来的可人儿,为何又要亲手甩掉。
“张恒无疑是好男人,可惜太过好,他给的我受不起,我给的不是他想要。”宋琳叹谓:“他要的太过纯粹。”
宋琳给我一个善意忠告:“你要不趁一切还没发生离开,要不非生则亡。”
彷佛感到内心不明处枯萎落下,明明什麽都没开始,却莫名地觉得一切已经太迟。
我问:“你最终是生还是亡?”
“曾经是亡,现在是生。”眼前佳人深吸一口气,眉宇间的沉重,似是刻划着不能磨灭的过去。
她的声音夹杂着过去烙下的苦涩:“但从亡到生的过程是痛心切骨,只是……都值得了………”





☆、第十一章

晚宴结束已是零晨时分,张恒喝酒虽然不多,但脸颊微红,清醒少了几分。
他朝自己的车子走去,打开驾驶座车门。
我道:“我来开车吧。”
张恒没有拒绝,把车匙向我抛来,自动坐到司机旁的座位。
“你家在哪?”
“华平山顶区。”
张恒说罢闭眼,不知是否入睡。
很久未有在深宵开车,想来最後一次是跟大哥兜风,感觉还是很近,时间却标示着经已有够久了。
华平山顶区有名的除了豪宅,还有日出,曾经我跟大哥也一起欣赏过。
深夜时分,整座城市寂静非常,长躯直进,不消一刻已进入山顶区。
“张恒,前面的路怎样走?”前面两条岔道,不知哪方通往他家。
张恒连眼都没有睁开:“左边。”回答之快显示他未有入睡。
感觉有种说不出的微妙,再次踏上这条路,身旁的人并非大哥,而是张恒,只道这感觉并非唏嘘。
眼见前方几所住宅,我问:“你家是那一所?”
张恒终於睁眼,向我看来,缓缓道:“那一所都不是。”
我一怔。
此人又再耍我!想看我反应。
“这里日出很美。”他看了手表,“还有三个小时便出来。”
我把车停下,打开车门。
张恒拉住我:“不要走。”声线带着请求。
我知道我可以甩开他的手,却在这深宵时分、荒山野岭不由感到无法拒绝他的请求,从第一天遇见就被他吃得死死的。
吃得死死?
闪出这个词,连自己都被吓到,我竟然觉得自己已经被他吃得死死。
张恒说:“我们似乎从未有过基本简单的对话。”
“是你一直在挑衅我。”
张恒不置否认:“我不这样做,你大概只把我当傻子看,目中无人又要发作。”
“看日出的位置还要往前走,可以跟我换位子,让我把车开过去?”张恒向我发出邀请。
我犹豫,心里觉得前方不是日出,而是悬崖。
然而我还是跟他对换位子,不是不忌讳前方的悬崖,只是现在不是适合停下来的时候,我必然日後找出足以让我停下来的位置。
张恒把车子驶到欣赏日出的最佳位置,播放着外语慢歌,柔和音色使人心情放松。
宁静在车厢中流转,几首慢歌过去,忽然传来张恒轻声浅笑,我疑惑地望向他。
张恒见我看来,解释道:“刚才我在想要跟你聊什麽,你的背景,在你面试的时候已经知道,你过去的感情生活,我又不太在乎。跟你聊兴趣,你大概跟我说什麽都不感兴趣,工作的事情提起来你又生我的气,我才发现原来要跟你对上话,便已经不得不把你想了又想,这让我有点出乎意料。”
“然而又如我所料,最终还是会爱上你。”
……………
我不知该如何反应,只道:“你这是跟我告白吗?”
张恒笑着摇头:“陈述感受而已,告白还是等你真正意会到爱上我吧,现在告白不就只落得被拒绝的下场。”
他那份从容不迫,使我忍不住质问:“你到底喜欢我什麽?”
“又来这题?”张恒摸上自己的额角以示无奈,“是不是我不回答出什麽你就无法相信?”
“你非听不可,我只好硬着给你数。”张恒豁出去数算:“一,你外表不俗;二,你反应新奇有趣;三,你为人不落俗套带有幽默:四,你目中无人,却因我的一举一动牵动情绪,让我觉得很有意思;五,你对钱不是很感兴趣,我不担心你接近我有利益目的;六,当我想起你,心中会有一份莫名的笑意………”
“够了!”不知是气还是羞,脸上发烫,心跳不规。
张恒再补充一句:“但一至五并非重点,重点在於第六点。”
头很痛,这个人就是一次又一次撼动我的内心,每次碰上他都让我沉不住气,觉得自己很愚笨,既害怕又不安,最痛苦是我无法理解自己的感情,压抑得我难以喘息。
张恒见我无言以对,他说:“你难道没想过已经爱上我?”
爱?这也能称之为爱?里面一开始全是负面情绪。
“宇生,你何必一脸痛苦。”张恒叹息,“我爱你,也知道现在的你不及我爱你的多,可是我没有不满,因为你不会明白我因此有多大喜悦,得到的比你更多。”
张恒双手抚上我的脸颊,托起我的脸庞:“仇视我了吧,妒忌我了吗?那你只能赶快追赶我对你的爱。”
张恒说毕吻下来,这个吻和之前完全不同,慢慢地深入,像试探又像在安抚。
日出曙光渐露,我归咎於一切是因为天色太美,我太困太累,才会忘了反抗,跟张恒深吻起来。





☆、第十二章

财务部的资料整理使同事们叫苦连天,元表哥是部门之首更是苦不堪言,每每见他总是愁眉不展。
一天,刚巧只有我们两人在茶水间,元表哥跟我搭话:“你进这部门的时间真不巧。”
我笑一笑,表示一切还好。
每次跟元表哥碰面,皆有种不自然的气氛漫延着,他总是一副有口难言的模样看我,现在又再困窘地站着。
心里烦了这种局面,开口问道:“你是不是有话要跟我说?”
元表哥一脸尴尬踌躇着,最终还是道出:“……有些事情想要你帮忙。”
我被领进他的办公室,他一脸战战兢兢,真不晓得这人如何爬上部门主管之位,一个窝囊废的模样。
门才关上,他立刻向我扑来:“宇生,这次你一定要救我!”
心跳慢了一拍,绝对惹了个麻烦事。
“你先冷静。”盘算着是否该夺门而出,置身事外。
元表哥紧抓着我不放:“我经已走投无路!”
“你欠下大笔债务?”
元表哥猛地摇头。
“到底是什麽事情?”他抓着我不放,夺门而出不成,我只好问清楚了。
元表哥低泣起来:“我拿了公司三百万。”
心里恍然大悟,难怪张恒要调查财务部,另一方面痛恨自己的愚昧,以为张恒所做一切是为了整我,正中他的计。
“抱歉,我也没有三百万可惜你。”
“钱我自己会想办法,但做假的文件早晚会被发现。”元表哥向我跪下,“你认识总裁,求你帮我向他求情,我会尽快把钱还清……自动辞职,求他千万不要报警。”
元表哥惊慌失措哭起来:“一旦报警……我这辈子就完了……完了……”
看着眼前这个向我下跪的男人,从最初感到烦厌,到现在的毫无感觉。
我一直深感疑惑,为何人类能够做出必然是错的事,那些不用想都知道不能做的事情。他们是认为自己有能力不被抓包,还是像面前这男人以为有能力求情?
人类,真是自大的生物。
我把元表哥扶起来:“我实在无法帮忙。”
元表哥一脸茫然,泪流满面,我迅步走出他的房间,心里只想着别污染我的世界。
早上如常工作,心里却苦闷着,我是不打算插手,只是整件事就是让人不快。
时针指向一时,午饭时间已到,决定到咖啡店用餐,喝一杯咖啡调整心情。
手机不合作响起,来电显示元表哥的名字。
接还是不接?
不接。
手机再次响起,仍是元表哥的来电,我还是不接。
正打算把手机关掉,还没来得及切断电源,手机第三度响起,这次我倒是气上心头接了。
对方未及开口,我抢说道:“我可不是你的救命草。”
元表哥声音颇为冷静:“我正在天台,你现在过来,否则我跳下去。”
他娘的!哀求不成给我来威胁。
我迫於无奈跑到天台,他刚才的徬徨模样,搞不好真会跳下去。虽说他要死是他个人的事,但是我不救人就成了我的事。
下午时分,烈日当空,天台被晒得热腾腾,元表哥站在大厦边缘,跳下去只欠踏出一步。
我向他喊:“表哥,你先回来。”
“我回来你是否会帮我?”
我只好应他要求:“好的好的,我帮你说说看。”
元表哥向我吼来:“你现在叫总裁一个人上来!”
现在?他是不是疯了,闹到这样大,张恒还会放过他。
我劝说:“你先回来,我再帮你向总裁好好的说,你要他大人物过来,他可是气难下。”
元表哥迟疑着,神情异常,我看他近来被这事迫疯了,他命令道:“你给我过来!”
我心里一个冤,真是过去又死,不过去又不想看着他死。
我防备地走近元表哥,稳住双腿,向他伸出手,柔声哄道:“回来吧。”
“啊啊啊!”
元表哥竟向我先下一脚,然後一手将我扯过,扣住我的脖子,我无法动弹,生怕任何动作会让我俩从高楼堕下。
“你快叫总裁上来!”
“表哥,你冷静,我说过这做法对你不好……”
“你住口!我说什麽你就给我做!”
我抑气,只得听命,掏出手机致电张恒,张恒很快接了电话。
“张恒,我现在在公司天台,恳请你立刻过来一趟。”
“发生什麽事?”
元表哥在身後喊:“叫他独自上来!”
张恒闻声即问:“什麽人在你背後说话?出事了?”
我叹:“以你的聪明,应该明白该怎麽做。”
张恒立刻挂了线。
张恒上来只用了五分钟,不知道算碰上好运还是恶运,他今天正在公司的办公室。
炎阳下被人紧紧扣住脖子,身後人异常激动,恐怕我离中暑不远。
张恒看见眼前局面镇定非常,问道:“阿元,你到底有何要求?”
说实话,我并不是太紧张,张恒的话更是惹得我想发笑。此人到来毫无半句閒言即斩钉截铁,深明我身後人必然对他有所求。
还是说张恒早看出元表哥恶行,他所下的调查令只是猫儿戏弄老鼠的技俩,而我却不幸牵扯其中。
元表哥见了张恒情绪更加激动,哭道:“我拿了公司的钱…………我会尽快还清的……立刻辞职……求求你……求求你……放我一条生路……”
张恒毫不犹豫点头:“没问题,你回来,我答应你。”
元表哥迷茫着,似在考虑张恒是否可信。
张恒再喊来:“我既然答应你要求,你已经没有待在那里的需要。”
元表哥仍然僵持不动,可以感受到他的身子颤抖着,我稍稍向後瞄他,一脸神智不清的模样,心里冒了一把冷汗。
下一刻,张恒缓缓向我们靠近。
元表哥怒吼:“你别过来!”
我狠狠瞪着张恒转动眼珠子,示意他不要过来。
他是疯了!他走过来可是会危及到他。
张恒停在我与元表哥约五个身位之隔,他安抚着:“我会安排好一切,你别担心,你不会有事的。”
张恒才话音一落,扣住我脖子的手臂向後猛拉,两脚踏空的战栗感顿即窜遍全身。
身後人与我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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