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压六宫之鬼医邪王妃-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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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丫头,敢对他使阴招。
怎么不该死呢。
可气人的是,千岁爷好像对这丫头颇感兴趣。
那媚骨香分明还有一大盒呢,来的路上他还奇怪,原来不为取香,而是冲这丫头来的。
“公公说的是,千岁爷面前,翘怎敢欺瞒?”
楚绯夜放任木小树仗势霸道,眸光深不可测地笑瞅着楚翘。
楚翘跪起双膝,抬起上身,楚绯夜自然而然倾下身来,听她讲话,身旁的木小树也大着胆子弯下身凑近来听个清楚:“翘早就敬仰千岁美名,其实阿翘是……”
楚翘沁润如冰的眸子扇动着幽幽的光泽,一瞬不瞬望着他们。
悄无声息中……一丝魅色如电般射出!
仿佛只在一眨眼间,又仿佛是一阵风过的时间。
只见木小树贼嘻嘻的眼神晃过一丝错愕,接着,渐渐失去了聚焦,再接着覆上了一层茫然空洞的神色,竟如同灵魂出鞘一般!
而楚绯夜的双眸,也呈现出片刻的涣散。
就在这同时,楚翘速速抽身退开,咚咚点了那几名婢女的穴,再吹嘘出一口气来,那三名婢女脸上惊讶的神情凝固,渐渐的也呈现出茫然的表情,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这些动作一气呵成,转眼间,书房里的气氛就发生了奇异的变化,透着一股悚然的沉寂——
自古苗疆一脉,医毒为次,其实蛊才是最厉害的一种。她自幼习家族医术,精练毒蛊,但非不得已她不会用蛊!家族人常说,蛊乃是端午那天至阳时分养成,而蛊又是至阴至邪之物,老人们相信天地间一切都是平衡的,因果报应也是存在的,一旦用这至阴至阳的邪物害人,自己也将损耗三分。
外人只知下蛊一般都下在食物中,其实不必专门用食物,用眼看,用口吹,都能传送蛊毒。下在食物里的只是最下乘的方式。但要练到眼口耳都能下蛊需要异常艰苦的学习,能练成功者寥寥无几。
楚翘拍拍手,嘴角勾起冷笑,先是走到木小树跟前啪地就是一下——顿时五根手指印浮现在木小树的左脸上,只见木小树眼神呆滞,神情发痴,不知疼痛反而还对着楚翘“呵呵”傻笑,楚翘一把捏住木小树的脸,拉饼子一样扯开,她灿烂地一笑:“公公,疼不疼呢?”
“不疼……还要……嘻嘻,呵呵……”
“哦,不疼,还要?真是条好狗东西。”楚翘照着木小树左右脸开工,啪啪便是连甩了十几个响亮的大巴掌,打得木小树东甩西甩跌滚在地,一张脸上顿时红肿起来。
一只脚缓缓踩上木小树的脸,楚翘微微弯腰,朝发傻的木小树露出个狐般冷笑:“我最讨厌别人贬低我,对不起呢,公公让翘怎么看怎么不爽快,公公脸太瘦,这个样子才好看么。”
清沁的美眸里,荡起一缕诡谲的光芒,她使劲儿揪着那张大红脸一拉一扯一放,“翘瞧着公公和千岁爷很喜欢虐待人,喜欢发掻发荡,这么着,公公把衣裳都脱了,在这屋子里自摸学狗叫个够。”
“嘻嘻……呵呵,好……好玩!”
呆滞的木小树笑嘻嘻拍着手,一骨碌爬起,竟真就开始迫不及待、欢欢喜喜扒拉自己的衣裤!
楚翘走回楚绯夜跟前,只见楚绯夜眸光轻微涣散,如同被人定住了一般。楚翘的眸光微微颤了一下,面前这张美艳倾国的脸太近了看杀伤力果然是很强大。那白若明珠的肌肤,浓密纤长的睫毛,诱惑勾人的红唇,再加上此时此刻迷离涣散的媚态,地狱妖孽也不过如此。
飞快移开这张脸,她蹲身下去,便开始扯他身上外袍,和里面的腰带,寻觅翻找起来。
这伪娘太过邪妄诡肆,她无法判断他是否会留下她命,最直接的办法就是用幻蛊迷幻住他们拖延时间,再拿了千岁王腰牌,自可和璟幽顺利通过各个关卡,赶在追兵来前,逃出云溪皇朝。
“腰牌,腰牌,腰牌……”随着腰带和衣裳一件件落地,楚翘顺利在楚绯夜最贴身腰带上寻到了一块老翡翠镶金边雕镂腰牌,背面有独特的印章。还有一沓银票。
……
“嗯?丫头,偷银子偷到本王身上,你绝对是开天辟地头一人。”
正当楚翘还要埋头继续搜刮,头顶忽有幽幽的嗓音压下来。
第二十三章 协议,九叔叔饶命
他衣衫凌乱,她半跪他腿儿间,那画面说有多暧昧就有多暧昧。
但是抱歉,她对不男不女的人妖没兴趣。
楚翘没料到楚绯夜竟能自己解开蛊术,她心中吃惊,当即心狠便欲再下蛊,可楚绯夜又怎会再给她机会,他看穿了她,手指一点,点在她唇上:“仅此一次,你不可能再对本王下蛊,嘴巴安分点,否则本王不介意用点什么东西来给你封住。”他收回手指,贴在自己唇上嗅了嗅,暧昧不明地低笑着说。
眼里邪佞阴寒的光,却比世间最毒的花还要毒!
“本王好奇,你这小小的身体上,还藏了多少算计人的宝器,索性你一次性使出来,看看自己还能否再次从本王眼皮底下溜走?”
除了金丝、金鞭、蛊蛊和毒,以及贴身包包里的手机和药品这些,她还真的没有什么宝器可以对付他。论武功,恐怕自己根本不是他对手。楚翘正后悔,早知道要穿越自己没在包里揣一把手枪。
楚翘微微捏紧十指,捏了把汗,琢磨着自己活命的几率有多大。
就在这时候,她的瞳孔蓦地一梭,落在楚绯夜怀中。
在他散乱的腰间上,隐隐约约的露出一样东西——竟然是那块玉佩?
这个意外的发现,让她吃惊不小,她压下吃惊,心思已百转千回。仔细看可以察觉,玉佩上坠着的铃铛是有区别的,这颗铜铃雕的是凤眼形状,而她看见的那块玉佩下吊着的铜铃,雕铸的是龙眼形状。
并且楚绯夜和那斗篷下的人,身形区别很大,不可能是他。
飞快收回视线,楚翘做了个决定,她忽然抬起头露出个无辜惊恐的表情,额头对地重重叩头一拜:“九叔叔饶命!”
这一拜,响亮无比!
这一拜,虔诚无比!
这一拜,狡猾无比!
这一拜,就拜出了个叔,拜出了段缘,拜出了不久后云溪皇朝一个举朝唾骂的绝色妖妃!
楚绯夜露出点错愕,眯眸媚笑:“丫头,饭可以胡吃,叔不能乱认。”
楚翘惊恐的眸子里,还隐隐的渗透出一点楚楚可怜的泪光来,她重重地对他又叩了三个响头:“绝不敢再有任何欺瞒九叔叔,翘是您嫡亲的侄女儿楚红鸾,如假包换。家父正是当今楚国公,字廷中,是九叔叔您亲兄长,红鸾是爹爹嫡生的女儿,家母乃是许晚心。九叔叔在上,晚辈并非有意冒犯您,实在是不得已,想离开这是非之地,恳求九叔叔念在自家人的份子上,饶恕了翘——”
说完这大通话,楚翘抬起头用无比惊柔的目光望着楚绯夜,最后默默在心里补上一句:若能得过这关,今日的叩头之辱,改日她必要让他吐出来!
她最是个小肚鸡肠的人,谁欠着她的都得给她连本带利返回来。
“大胆!”木小树冷不丁地冒出来大骂一声,“小贱人胆敢在此诱惑千岁爷!”
只见木小树头上插着几朵花瓶里折下来的花,光溜溜的身子只剩下亵裤,披了一条薄薄的粉色帘子,先是叉腰怒骂,接着咚地趴在地上抱住楚绯夜的腿大哭:“千岁爷!奴才的爷!奴才为您弄了一身的病啊……奴才,奴才,嗬嗬嗬……爷,您瞧奴才这模样可水灵不?”前一秒还哭哭啼啼的木小树又猛抛眉眼,对着楚绯夜含情脉脉。
幻蛊不是一般的蛊,中了蛊的人除了听她吩咐,还会变得疯傻,甚至无法抑制内心最真实想法。
“爷,奴才的爷!小树子尊敬您,崇拜您,愿意为您赴汤蹈火,愿意以身相许,愿意日日夜夜伺候您左右……您是奴才的心,您是奴才的肝,您是奴才的命……”
“爷,您瞅瞅奴才吧。”
“爷……您瞅着奴才还美么?”
楚绯夜嘴角轻微抽搐,不忍直视,他空手抓去,将木小树抓在手里,拍拍木小树肿成猪头的脸:“小树子,到那书案下学狗爬,爬上百十圈的再回来找爷。”
“嗷嗷呜!”疯癫的木小树一窜既到了那书案下,当真卖力听话的开始转圈学狗爬。
楚绯夜简单收拾木小树,再将眸光看着楚翘,似笑非笑地道:“许晚心?本王好像记得有这么位大嫂。本王也确实听说,我楚家又有两位年轻后辈选送入宫当了皇帝的女人。而其中一个做了妃,另外一个,似乎刚被打进冷宫,成了个废人,活不活得成还不一定,那么你是哪个?”
“翘不幸,冷宫之恨历历在目。”
“这么说,你是被打进冷宫的这个?”楚绯夜幽幽地道,“你让本王如何相信,你是一个刚被赐了毒,挑断了手筋脚筋的废物?”
“不论千岁爷信不信,晚辈的的确确就是您的侄女楚红鸾。相信以九叔叔的能力,要查证一个人她是真是假,无须花费多少时间。若侄女有半点撒谎,甘受您剜心之罚——”
她这是把问题抛回给了他,她也不预备解释自己为何好端端的,横竖他再怎么查证,她就是个活生生的‘楚红鸾’。
楚绯夜盯了她一会,迂回浅笑道:“即便你是本王侄女,也得给本王一个饶恕你的理由。”顿了顿,他自己接着又道:“这么着吧,”他倾身凑近看着她,精致艳丽的眸子挑起一缕诡谲的精光,“前天晚上,本王说的那句话,仍旧做算。”
哪句话?楚翘见他微微勾唇,道:“不过条件得要换一换,换成你替本王完成三件任务,本王不仅可以饶恕你,还能给你你想要的自由。”
楚翘几乎没有迟疑:“能够换得自由,翘愿为九叔叔赴汤蹈火。”
他根本没给她选择的资格和余地,不管她犹不犹豫,很显然他早拿定了主意。
她只能照办。
好在的是,至少保住了性命,并且也算是小小的切合了她的心意。
因为她得留下来,查清楚玉佩的秘密。
虽然她不知道,他打算要她来为他完成什么样的任务。
“不知道九叔叔要翘为您办的是何事?”
楚绯夜笑着伸出手,白玉般手指,在她擦得灰黄,但很滑嫩的肌肤上暧昧摩挲:“丫头,九叔叔别叫得这么欢。任务么,就是……”
------题外话------
~终于,千岁爷光荣沦为九叔叔!~于是乎,后面就成了狡猾腹黑的九叔叔,如何如何吃掉同样狡猾小侄女,变身为无耻大禽兽滴故事~(⊙o⊙)噢嘛,这真的不是小清新故事么?~
第二十四章 相认,九叔温柔点
指尖带来的冰凉触感,摩挲在她的肌肤上,仿佛是一根细细的蚕丝轻轻划过时给人的酥痒。
可楚翘却觉腻得慌,很想要拍开这只放肆的手。
但楚翘平静自己,没有去理会楚绯夜撩拨动作,见他迟迟没说下去,再次问道:“千岁爷要翘去做的事是什么?”
楚绯夜的拇指抚过她的眉尾,妖娆魅笑:“不急,待本王仔细确认过你的身份,本王和你的协议再达成也不迟。空口无凭,就你这么几句话,可不能让本王信服。”
楚翘自然不着急:“那千岁爷要怎么确认翘是您侄女?”
楚绯夜收回手:“进来。”
他淡淡地唤了声,紧接着楚翘便听见衣袂掠空的声响,回过头一看,有两个男子押着个人瞬间冒了出来。只见他们都很年轻,一个相貌端正,冷若寒霜;另一个五官俊美,冷淡如风,他们脸上仿佛被风霜侵蚀的冷漠气质让人不寒而栗。
再看看他们手里提拎着的人,瘦长的身子,套着一件单薄的粗布宫裙,一双烂鞋破了几个洞,露出几只沾着血的脚丫,两截瘦干手臂上青紫淤痕惨不忍睹,蓬乱的头发,胡乱搭在一张苍白的小脸上,依稀还能看见嘴角被打肿的淤青,看起来像是从后宫苦役房抓出来的一个犯罪的宫婢。
“不要杀我……求求你们不要杀我……”
白霜白风将人一扔,那瘦干的身子掉在地上,拼命叩头,惊恐不已。
楚翘认了出来,这是楚红鸾的婢女彩安。才七八天而已,竟被折磨成这副样子,再挨个十天半月,小命也就没了。“彩安!彩安……”脑子里一疼,楚翘感觉到楚红鸾心疼的呐喊。不过说起来,这婢女彩安的确是个蕙质兰心的好丫鬟。
“小——小姐?!”彩安缓缓抬起头,脸上还凝固着惊恐害怕的神色,惊疑不定瞪着楚翘。
楚翘把束发散开,顺手拿出条帕子,就着海棠圆杌凳上的一壶酒醮湿往脸上用力抹了几下,拨开黑发,露出原本的容貌,彩安瞳孔睁大,又惊又喜:“小姐,你,你还活着!”
“起来吧,我还活着。”楚翘走过来将彩安扶起,彩安喜极而泣:“可是你不是……快让奴婢看看!”彩安飞快的打量楚翘,瞠目结舌,“小姐,这是怎么回事,奴婢明明见你被……”
楚绯夜倚在那软椅里,看着她们主仆相认。
白霜白风则僵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