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女皇商-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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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情不是在你们家,有你们这么糟蹋东西的吗?”信儿叉着腰瞪着强子,十足的悍妇模样。
强子被训得灰头土脸的,又不得不硬着头皮赔笑,“那啥,您别动怒,砸坏了的东西咱赔,多少都赔!一会就去找司徒要银子去!”
这女人……唔,持家,会持家!
得了话,信儿满意的点点头,也不再生气了,接着就开始挽袖子收拾了。
强子暗叹女人果然都是善变的物种,这情绪来去的也太快了吧?环顾四周,确实挺乱的,也不好意思让人姑娘一个人收拾,就蹲下来帮忙捡碎瓷块。
信儿见此立刻出声拦道:“你快放下,小心伤着手,我来就好。”
强子闻言又打量了她一眼,随即笑道:“不碍事,我一个大老爷们,皮糙肉厚的,倒是你们这些姑娘小姐的,可得仔细些。”
“那就麻烦你了,你也小心些。”见人家都把话说这份上了,信儿也不好再劝。
强子又笑,“客气啥?说到这疤啊,身上没疤的男人那还叫男人么?整一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啊!”
其实他是想说那活不中用,因着平日聊天的对象都是男人,不明说大家也都心知肚明,也是到这会才意识到面前的是位姑娘家,暗恼自己嘴上没个把门的,同时也祈祷人没听出啥名堂来。
信儿毕竟还未经人事,自然听不懂,但还是被他的形容给逗乐。
摇了摇头,继续打扫,突然想到什么就悄悄看了强子一眼,又犹豫了片刻才道:“其实你们平时也挺辛苦的吧?会不会有危险?”
强子知她想问的究竟是什么,于是想了会才答:“辛不辛苦说不上来,反正没事做会觉得不自在。至于危不危险那就看你怎么想了,打个比方,你觉得伙夫危险不?也就做做饭啥的,不危险吧?可万一做活的时候油锅翻了呢?或者切菜切到手了呢?那就危险了吧?这也只是一个例子,其实做什么都有一定的危险性,只要你能对付也没啥大不了的。”
这话虽说的有些避重就轻,但也确实是心里话,每个人所追求的东西都不一样,有的人喜欢平平淡淡衣食无忧,有的人就喜欢在大风大浪中找激情,不就是看你怎么想了么。
听了强子的话,信儿若有所悟,笑着点了点头后就不再说话,只是在心底默默的做了一个决定。
因着有人帮忙,灶间很快就收拾干净了,强子也是时候该回去了,信儿欠了欠身,目送他离开后就也去忙自己的那一倾地了。
同一时刻,山上的新牛棚内。
陆黎诗刚送走来修木栏杆的木匠,正在打扫木屑,抬头就看到了司徒,“你那俩小兄弟都走了?”
“应该。”司徒答的很保守,因为他真不知道他们走没走,也不在意,自觉的找了把扫帚帮着一起扫。
陆黎诗听到这个答案起初微微一愣,随即回想起他们之前相处的画面也就了然了,笑着摇了摇头,就又接着扫地。
等全部打扫干净后陆黎诗才又望向了司徒,“你有话和我说?”
司徒也习惯了她敏锐的观察力,也不惊,只是沉默了一会才说道:“其实阿忠和强子今日是受娘娘的意来瞧瞧小姐您的。”
陆黎诗闻言挑了挑眉,“是你主子让你告诉我的?”
069 主子的心
“是你主子让你告诉我的?”
司徒答:“是。殢殩獍晓”
陆黎诗笑着点点头,“哦。”
“您……不想知道原因?”得到这样的答复,让一向话少的司徒不得不多一句嘴。
因为主子有交代,只要她问他就说,可她就只回了一个字,那他的任务到底算完成没有?
陆黎诗还是笑,“你主子既然让你告诉我这事,就说明他觉得没什么问题,那我还需要问什么?”
其实她想说的是不管周飏他娘为何要派人来瞧她,她都无所谓,也没兴趣知道,只要不妨碍她正常生活就行,不过看在他也是替主子办事的份上就还是稍稍解释了一番。
听到这话,司徒一时无言,后来想想她那性子,反正这事上他该说的都说了,也就不再纠结于此。
只是关于他自己的问题到底该不该问呢,主子说她或许能告诉他答案,可她对于和自己无关的事向来不太在意,若问了她不愿意告诉他,那他又该怎么办?
陆黎诗见他好像很困惑的样子就又问道:“你想和我说的怕不只是这个吧?”
司徒闻言快速的看了她一眼,犹豫了片刻便说道:“小的是有个问题想请教您。”
陆黎诗再次点头,“你说。”
见此司徒就将昨天回王府时发生的事详细的说了一遍,最后也坦白了是主子让他问的。
听完他的讲诉,陆黎诗勾了勾嘴角,“我就说他怎么那么大方送花斑牛给我,原来是让我帮他教孩子呢,这要是换做别家的小姐,还不得自作多情的以为他对人有些啥说不清道不明的想法啊?”
“不是的,是……”司徒急着想解释,可话还没说话就被陆黎诗给打断了。
陆黎诗摆摆手,“行了,反正他是大老板,他让做什么就做什么,至于你那个问题其实很简单,你只需想想你是谁的人,以及自己的职责就好。”
司徒感觉自己完全跟不上她的节奏,勉强跟上后却再次陷入了困境。
他是主子的人这点毋庸置疑,而他的职责就是保护主子以及听命主子交代的任何事情,这些他从来没出过岔子,但和那件事又有何干系?
看到那表情陆黎诗就知他还没想明白,又耐心的说道:“那我换个问题,你为什么要对郡主有问必答?可是你主子有过交代?那他又是怎么说的?”
司徒答:“主子让小的们尽量避免和郡主起冲突,可是……”
可是就因为这样他才无法避免的和郡主起冲突啊,不过他也知这不是主子要的答案,所以就没说出来。
陆黎诗默默叹了口气,而后才道:“所以你错就错在没把重点放在‘尽量’上。”
司徒再次皱眉。
陆黎诗这次给彻底气没了脾气,“我也不跟你兜圈子了,他让你们尽量避免可没说一定得避免懂么?而他之所以会这么说是因为在他心中你们比郡主更重要,否则直接让你们听她的话不就好了?再回到最开始说的,你们是他的人,那就只管听命与他就行了呀,想那么多做什么?如果还不明白那我就说得再直接一点,假如下次还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你就直接走进去将东西交给他,量郡主再大胆也不敢当着你主子的面叫你打开盒子不是?这样不就避免了和她起冲突了吗?”
这男人,有时候看事情挺犀利的,怎么一到自己头上就转不过弯了呢?
司徒听到这番话后就彻底悟了,特别是她说的那句在主子心中他们比郡主更重要,这让他是既激动又不敢相信。
陆黎诗见他不说话就又补充了一句,“你觉得你们保护他是天经地义的事,可你怎么就想不到其实他也想要保护你们呢?说句不太中听的话,你主子虽贵为王爷,却也有许多无法控制的难处,而他就是在用自己的方式保护着你们。”
司徒看了她一眼就又低下了头。
他不是不知道主子一直很护着他们,可若没有今天的对话,他想他这辈子都不会去正视,再联想主子让他来问她的用心,主子知他不管说什么话他都只会默默的接受,并不会去想,所以就只能借着旁人来点醒他。
“我今天说的这些并不是在拍大老板马P,总之你自己好好想想,我得去长卿那看看了。”陆黎诗知道他还需要时间消化,说完话就直接走出了牛棚。
也是到陆黎诗走远后,司徒才将视线移向了牛棚外,“你想在那站到几时?”
随着这听似莫名其妙的话音刚落,阿忠就笑着闪了进来,那表情丝毫不觉得偷听是可耻的。
“别这么看我,哥哥我还不是不放心你?”迎着司徒此刻阴郁的目光,阿忠笑着拍了拍他的肩。
司徒冷哼一声,“我有什么好让你不放心的?”
阿忠又笑:“自然是想知道你到底想明白没有啊!”
司徒闻言目光一闪,继而苦笑道:“其实你们一开始就知道的吧?”
见他情绪低落,阿忠一个巴掌拍到了他背上,“我们知不知道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能想明白就成,行了行了,别像个娘们似的,以后多笑笑,明明是个美男子,整天板着个脸,很难看的。”
司徒知他是在变着法的安慰自己,不感动是假的,一拳头用力的砸向了他的肩膀头,“谢了,兄弟!”
阿忠也笑着还了他一拳,“客气啥?送哥哥下手吧,再不走估计强子就得杀回山上了。”
兄弟俩相视而笑,继而就勾肩搭背的下山了,当然,是阿忠勾着司徒的肩,但司徒也并没有挥开他的手。
送阿忠和强子走后,司徒又返回山上找陆黎诗,陆黎诗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继续该干嘛干嘛,司徒也没说什么,也是该帮忙帮忙,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不过细心的陆黎诗还是注意到了司徒的小变化,原来的他让做什么做什么,不过也仅仅只是这样,不叫他的话就像影子一样跟她跟一天,然现在他会主动帮着做事,虽然话还是少得可怜,可一旦有不明白的地方至少会开口问,这点还是值得表扬的,也不枉她浪费那么多口水和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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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0 帝王心术(上)
因为有了周飏送来的奶牛,陆黎诗难得的酉时不到就回了家,且一到家就提着带回来的半桶鲜奶进了灶房,还谁都不让进,大小吃货们也不管她又要弄什么,只知道待会有好吃就很高兴,就都把各自的事情搬去了饭厅,想一边做事一边等吃的。殢殩獍晓
半个时辰后,陆黎诗终于端着大大小小的盘子从灶房出来了,“这是油炸奶酥,这是奶膏,这是奶黄包,这是奶卷,还有这是奶茶,你们都尝尝吧。”
“以前没见过这种奶,有条件人家喝的都是羊奶,味道确实有些膻,现在做的这些也不知道好不好,反正都是照着用羊奶做的那些个点心来弄的,也有加些我突发奇想的点子,你们吃完给我点意见,一定要客观,这很重要的。”怕他们起疑,陆黎诗就又解释了一句。
毕竟她是装作第一次知道有牛奶的,所以一下子熟练的做出这些奶制品肯定可疑,其他人倒无所谓,独独司徒比较麻烦,其实他也还好,相处的这段时间也习惯了她“天马行空”的想法,为了减少麻烦,她还做过不少“失败”的作品,可这家伙会一五一十的都告诉周飏,麻烦就麻烦在那个人精身上了。
她自然不会傻的以为他送山,送银子,送人,送牛什么的只是单纯的找合作人,他所作的一切无非就是在考察她这个人,试想谁会把精力和财力都浪费在一个成不了大事的人身上?再说句心里话,单论斗智的话,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所以只能本分的做好自己能做的事情。
再说这些点心,都是她前世住校舍时百度了相关教程学来的,她记得那时室友对她的作品的评价还是不错的,虽然很长时间没做了但她还是有把握的,只是她真的把握不好这个年代的人的口味,所以必要的市场调查必须严谨对待。
得了话,大家也就开始认真的品尝了起来,陆黎诗自然是没吃的,因为这些东西都是她,让她来评价的话就不够客观,但她也没闲着,一直在默默的观察着大家的反应。
她注意到信儿偏爱油炸奶酥和奶糕这类小巧,且吃起来不会有失优雅的点心;长卿就刚好相反,他偏爱奶黄包这种一吃就有饱腹感的东西;阿爹则多喝了几杯奶茶,当然,她做的奶茶不像现代市面上卖的那样甜得腻人,她更多的是保留了茶原有的芬芳及甘甜;司徒的话是每样都只尝了一口就停了手。
这样的调查结果她还是挺满意的,她要求也不高,能被大众接受就行,不过这几个人的喜好她都太了解了,也不能一点盖全,所以还得多找些人试吃看看。
想到了什么,陆黎诗就看向了司徒,“对了司徒,上午来的那两个,哦对,阿忠和强子是吧?他们……咦,信儿你怎么了?”
然她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信儿将捂在怀里的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起先她还真没有注意到,也是看到信儿慌里慌张的想去捡,她便先一步给抢了过去。
低头看了看手里的东西,发现是一只还没有纳好的鞋底,挑了挑眉,看了信儿一眼便开始用手来量大小,那动作很是夸张。
“这鞋子吧,给阿爹穿小了,给长卿穿又大了,那到底是给谁纳的呢,信儿?”陆黎诗前面的话说得很正常,只是说到最后那咬字就显得格外的暧昧。
“小姐!”信儿听到这话脸更红了,这次说什么也要把鞋底拿回来!
谁知她刚一伸手,就见陆黎诗往司徒的右边一躲,而司徒居然同步的往左边侧了侧身,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