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们儿,你欠我一个人情(出书版)ⅱ-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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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汗。”我笑笑,“你呢。”
“是我的汗,混着你的眼泪。”他也笑了起来。
天很热,热得要把人煮熟,我们没下去开空调,紧紧地抱在一起,让两个满是汗水、泪水,还有其它液体的男性身躯紧紧的黏在一起。好像能黏在一起……
第十七章
我醒得特别早,不知道哪家的狗又叫了,受不了这小区的居民,半夜鸡叫,大早晨狗又打鸣。
“醒了?”旁边儿那B京片子笑着看着我。
我伸手过去抚摸他的脸:“热醒了。”
“俩火力壮的躺一块儿,能不热吗?”他笑笑,“才六点半。”
我看了看表,坐起来:“准备上班去吧。”
他笑了笑,来了个长脖鹿打挺,从床上坐了起来,我扔给他衣服。
到了公司,我想起来昨天晚上那首歌,把古东飞叫到办公室:“问你点儿私事儿。”
“您说。”他鬼笑了一下。
“那个……”我想了一下,“我给你哼个曲子,你看看听过没有。”
我凭着记把昨天晚上那首英文歌哼了出来。
“艾课长,您声音够正的啊,唱歌好听吧。”他笑了起来。
我没理他那碴:“听过没有?”
“好像听过,不过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想不起来。你哼一下,我录下来,回家问问我女朋友,她应该听过。”
我无奈又哼了一遍,他拿MP3录下来,虽然感觉有点儿奇怪,但就这么着吧,这歌很好听。想知道叫什么名字,又不想让唐彬知道。
下午的时候,古东飞就把答案给我拿回来了:“英国人唱的,叫You raise me up。”
我说了声谢谢,就开始上网找这首歌,没多一会儿就下载到手机里,还下载了歌词和乐谱,开始用金山词霸进行翻译。领导要知道我坐在办公室里干这种无聊的事儿,非气得回日本参拜靖国神社不可。
其实就短短的几行字,我翻译了大概一天,我看看表,快下班了。这小日子过的。
下班之后,我给唐彬打了电话,告诉他我要先回我们家。也没给家里打电话,就直接跑回去了。
到家里直奔地下室,开始配合着钢琴唱这首歌,唱了一会儿,感觉自己英文发音太烂了,简直就是日语翻版,坐在琴边儿上想了半天,身边儿好像没个英文好的又不认识唐彬的人。没办法还得是古东飞和他老婆。我拿起电话给他打过去:“小古。”
“艾课长。”
“最近有时间吗?”
“怎么了?”
“我想学学英语。”我不太好意思。
“好啊,我有得是时间。”
“不是,你女朋友有时间吗?”我问。
“不用,我的英语没什么问题。”
“那……也行。”
“我现在过去找您吧。”古东飞笑着说。
“好,你来我家吧。”我说。
“是上次送您回去的那个地方吗?”他问我。
“不是不是,这次是我爸妈家,我告诉你地址……”
二十分钟不到,古东飞就开车到了我家楼下,我从地底下钻上来接他:“吃饭了吗?”
“当然吃了,这都几点了。”他笑笑。
“进来吧。”我带着他往地下室走。
“艾课长,您家住防空洞啊。”他笑了起来。
我也笑:“我们家一般分客人,低档次的一般往地牢里领。”
他哈哈大笑。
进了地下室,里边是昏黄的灯光和一架钢琴,墙上还挂着老姐的照片和画。
“牛啊,跟个地下酒吧似的。”古东飞走到琴边,“您会弹琴?”
“是。”我坐到琴座上,“就是这首歌,我想学会它,不过英语发音太烂了。唱不好。”
“哈哈。”古东飞拿起歌词看了一眼,“你知道这词的意思吗?”
我看看:“当我下去的时候,噢,我的汉城是那么地软弱。”
他目瞪口呆地看着我:“艾课长,你进公司是怎么走的后门?”
我眉头一皱:“怎么了?”
他实在是忍不住了,一边儿拍钢琴一边儿笑,那个乐啊,开了花儿了。
“虽然你日语可以说得和汉语一样,可英文烂到这个地步能进公司也有点儿夸张了。”
我脸红一阵白一阵的:“古东飞!今年升格,还想不想让我给你敲章了。”
他干脆没理我那话,走到我旁边,摸着我的头:“你可真可爱。”
我脸儿一沉:“放嘛屁呢。快点儿。”
他笑笑,收回手:“这歌儿是唱给唐彬的吧。他选的?”
“没有,我就是觉得好听。”
他笑了笑:“唐彬,可真是个幸福的人。我不羡慕了,我先告诉你词的意思,然后你就会唱了。”
我点了点头。
“每当我失意低落时候,我的精神是那么疲倦不堪;
每当我烦恼困难的时候,我的内心,有那么多的沉重负担;
然而,我默默地站着并静静地等待,等到你来到了我的身边。
有你激励着我,我才能立足于群山的峰巅;
有你鼓舞着我,我才能行进于暴雨的洋面;
只要靠在你坚实的臂膀上,我就会变得坚韧强壮;
你的鼓励……使我超越了自己,
这个世界上没有——失去渴望的生命;
每颗悸动的心,也都跳动得不那么完美:
但是你的到来,让我心中充满了奇迹;
甚至有时我认为,因为有你,我才瞥见了永恒;
有你激励着我,我才能立足于群山的峰巅;
有你鼓舞着我,我才能行进于暴雨的洋面;
只要靠在你坚实的臂膀上,我就会变得坚韧强壮;
你的鼓励……使我超越了自已。”
古东飞静静念完了歌词,我第一次觉得这个杂不地的声音,这么好听。这也得感谢唐彬,点化了他。
古东飞看着我:“艾课长,你会唱了吧。”
我笑笑:“会唱了,不过歌词的发音还得请你帮忙校正。”
“我五音不全,只能把歌词用英文念给你听,你哪个地方念错了,我会教你,你是日语出身的,注意把口张大,节奏放慢。先跟着我一句一句读一下。”
我点点头。
“When I am down and oh my soul so weary。”他先念了一句。
我跟着读了一次。
“嘴张大!不要拿单元音对付,把双元音发饱满!down,不是don!soul不是sul!”他大声喊道。
BK的,也就今天了,换个日子借你B八个虎瞻你也不敢这么跟我说话。
我老老实实地一个一个单词跟他念。
When I am down and, oh my soul, so weary;
When triubles e and my heart burdened be;
Then, I am still and wait here in the silence,
Until you e and sit a while with me。
You raise me up, I can stand on mountains;
You raise me up, to walk on stormy seas;
I am strong, when I am on your shoulders;
You raise me up……To more than I can be。
You raise me up, so I can stand on mountains;
You raise me up, to walk on stromy seas;
I am strong, when I am on your shoulder;
You raise me up…… To more than I can be。
You raise me up, so I can stand on mountains;
You raise me up, to walk on stromy seas;
I am strong, when I am on your shoulders;
You raise me up…… To more than I can be。
You raise me up, so I can stand on mountians;
You raise me up, to walk on stromy seas;
I am strong, when I am on your shoulders;
You raise me up…… To more than I can be。
You raise me up…… To more than I can be。
“嘴张大!要不要我嘴对嘴的教你!你张这么小,是英语吗?双元音!注意停顿。”古东飞在一边吼着,我只好硬着头皮重来。
“不行!要连音,你当这是日语啊,一个字一个字儿的念完了就完了,把词末的辅音和词首的元音连起来!”
折腾到半夜十二点多,我都快困死了,杀千刀的古东飞还对我不满意。
“先回去吧。明儿再说,太晚了。”
“别明儿了,你先消化一下,周末的吧。”他笑了笑,“天天这么出来,唐彬该吃味儿了。”
我笑笑:“好,周末再说吧。”
我晚上到家,直接开门进去。
唐彬在那看电视,转头看着我,伸出食指朝自己那个方向勾了两下。我笑笑,朝他走过去。
“干嘛去了?”他笑笑。
“回我们家了。”我坐在他旁边儿。
“乐直,你不买辆车?”他问。
我摇摇头:“不是有一辆吗?我现在打车方便。”
他没说话,接着看电视。
我和古东飞约好了每个星期六的下午去学英语,其它的时候,一般都是回家吃饭,然后下下棋,看看电视,再者就是出去跑跑步,回来上上网再不就是上上床。
唐彬喜欢这种生活,我也很喜欢。
冬天快到的时候,我的英文歌已经进步到了一定的水平了,苏怡也要订婚了。
“这BK的,还订婚?直接结了不就完了。”我笑笑看着苏怡。
她把我、朴正欢和唐彬约到我们第一次吃饭的那家小肥羊。冬天的时候,围在一块儿吃火锅儿,倍儿暖和。
“先订吧。订了再说。”苏怡微笑了一下。
“乐直,你是不知道,苏姐姐平时在公司别提多良家妇女了。走道儿的姿势都跟原来不一样了。”
“晚上咱唱歌儿去?”唐彬笑着问苏怡。
“唱歌儿,我现在都不唱了。”苏怡照样微笑地说。
“怎么着?”我瞪眼儿看着她,“咱忍得住那瘾吗?”
“我们平时都唱诗。”苏怡说完,小口一抿吞了片儿羊肉。
我和朴正欢都没忍住:“好么,你这真是……”
“结婚的日子定下来了吗?”唐彬问她。
“定了,三月份,教堂都定好了。”苏怡说。
“好么,在教堂结啊。”我吓了一跳。
“当然了,我现在也是天主徒来着呢。”苏怡抿口笑。
“白瞎一个天主了。”朴正欢暍了口啤酒、
这句话没把我给笑死:“怎么……怎么说话呢你,这哪是白瞎天主,明摆着把咱姐姐给祸祸了。”
“你小BK的,改不了了哈。”苏怡瞪了我一眼。
唐彬看着苏怡:“就你这素质的,嫁过去受得了吗?”
苏怡拿过唐彬的烟,点上一根:“结了再说,老娘现在先忍着,结了婚就好了,他们家这样儿的福音派教徒,不允许离婚的。”
我抹了一把脑门儿上的汗:“你以后还不得折腾死他。”
“死了哪成儿,那是我老公,死了我不成寡妇了。”苏怡瞪了我一眼。
“你们这还没结婚呢,哪来的寡妇啊。”朴正欢问。
苏怡想了一会儿:“准寡妇。”
回到家,京片子坐床边儿看着月历牌儿:“卫嘴子,还有俩月过年了。”
我回头看看他:“今年上哪儿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