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毛和二货-第1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宝贝,你什么时候才肯让我cao你?”
天枢郁闷了,这人的脑袋里除了cao不cao之外难道就没有别的吗?不给他cao一顿,他就非得幽怨成这样吗?
“等你老了再也cao不动的时候。”
“真,真的?”
天枢不耐烦的点点头,这人是有完没完啊?谁知,等他转头过一看,有谁能告诉他,这个白痴一脸憧憬是怎么回事儿啊!
“宝贝,原来你想跟我变成老头子,原来你是要跟我一辈子。你这么害羞,一直都不说,我都不知道。”唐烈红着脸,低着头,勾着手指“娇羞”的说。
“害羞你妹!”
唐烈无比纯洁无辜的说:“宝贝,我没有妹妹,我只有宝贝你哦!”
天枢一巴掌将唐烈甩开,然后开始灌酒。
几分钟后,天枢将空瓶子往地上扔,问道:“说,你的以前是用刀的?”
唐烈点点头。天枢呵呵的笑了两声便没有再多说什么。
他们又灌了许多瓶酒,彼此问了很多问题,问的越来越日常,越来越细致。唐烈问,你喜欢吃甜的还是咸的?喜欢吃蛋糕吗?喜欢什么颜色?爱穿工装裤还是牛仔裤?你对未来的伴侣有没有什么要求?……天枢问,你在哪里学刀的?有过几个女朋友,几个男朋友?介不介意以后的伴侣不会煮饭?如果你的伴侣不会煮饭,你是否愿意为了他学做饭?……
他们非常默契的都借用这个机会来增加相互间的了解,问问平时注意不到的事情,问问平时早就想知道的事情。
有一个问题在天枢的脑海里盘旋了好久,他每次张口,从嘴里跑出来的都会变成另一句话。然后他安慰自己,没事没事,喝完这瓶我就问,问他,你的刀去哪儿了?
他看着唐烈因为他的回答而欣喜,心里有一种酸酸涩涩的感觉。
两个人喝着酒,一人问,一人回,诚诚实实,简简单单,气氛太好,以至于天枢忽然有想要亲一亲唐烈的冲动。
“呵呵,唐烈,我想我喝醉了。”
已经有点醉意的唐烈突然清醒过来,“你,你,你醉啦?”
天枢将手边的酒瓶踢开,酒瓶咕噜咕噜的滚到一旁碰到墙壁时发出吭的一声,天枢看着酒瓶笑了一下,“嗯,我醉了。”
他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指着唐烈大喊道:“唐烈,我要跟你上。床。”说完,他不由自主地向后仰了一下,左右晃了晃,突然向前一扑,扑倒在唐烈身上。他晕晕乎乎的唐烈身上爬起来,跨坐在唐烈腿上,然后捧着唐烈的脸左看看右瞧瞧,摸摸唐烈的眼睛和鼻子,然后一脸嫌弃的戳戳唐烈的络腮胡子,语调带着一丝丝的委屈,“它老扎我。”
见天枢这般可爱迷糊模样,唐烈满心欢喜的摸摸胡子,“我明天就把它都刮掉。”
“嗯。”天枢盯着唐烈看了一会儿,然后慢慢凑近,轻轻地在唐烈嘴上碰了一下。
唐烈那个兴奋,那个激动,那个动作迅速立即翻身将天枢压在地板上逮住嘴巴一阵翻搅。
“走,走开,你这只大狗,你弄得我难受了。”
“那我轻点儿。这样行不行?这样呢?这样呢?”
天枢被唐烈吻得晕晕乎乎,一脑子浆糊。
“宝贝,你真醉啦?”
“我都说了好几遍我醉了,你聋啦!”天枢耍起脾气来拳打脚踢。
唐烈好声好气地哄了又哄,一边哄一边迫不及待地将天枢的衣服和裤子剥掉。天枢不老实,裤子剥到一半卡在脚腕上怎么都扯不下来。
“宝贝你等一下。”唐烈等不及了,拿来剪刀直接把天枢的裤子和衣服唰唰唰地剪掉。而天枢却一脸迷糊的看着唐烈把自己都剥干净了,还不忘指着唐烈的衣服控诉道:“你都没有剪掉!”
唐烈也唰唰唰地把身上的东西给剥了,然后光溜溜的抱着同样光溜溜的天枢直奔卧室去。
这些天的曝晒把天枢白嫩嫩的皮肤晒成了小麦色,更显得肌肤细腻柔滑。他身形修长纤细看着羸弱瘦小,剥了衣服,一寸寸的摸着,却会发现他的肌肉结实有力精瘦精瘦,透着力与美的矛盾,显出别具一格的美感,而腹部上更是六块均匀漂亮的腹肌,一点都不含糊。
唐烈双手放在天枢的细细腰肢上,细细的摸着揉着,满眼的期待,满心的欢喜。他俯□,吻在天枢的腹部上,一口一口□着。一阵阵电流刺激着天枢的感官,把他带到一个从未接触过的领域,他颤动着发出难耐的□,屈起膝盖顶了顶唐烈的手臂,“唐,唐烈,你不可以这么欺负我。”
唐烈只觉得脑袋轰的一声无法思考,将天枢从头啃到脚后才找回一点思绪,然后急急忙忙的将天枢的腿分开,将早已经准备好的小唐烈挤进去。
前戏的拓展才伸了两个手指唐烈就等不住,才进去一点点,天枢就惨叫起来。
“啊!好痛,好痛,你,你快出去,快出去……”
“宝贝,你放松,放松,我先出去。”唐烈立即跳下出去冲到客厅从一堆衣服里找出自己早早就准备好的润滑剂,然后再立即飞回去。
“宝贝别急,别急,很快就好,不会疼了,不疼了。”唐烈怕天枢疼着,挤了好多润滑在手上,一点点的放进天枢的那里,可是天枢毕竟是第一次,实在太紧,唐烈耐着心急捣弄了许多终于见到一点起色,实在等不及就先开动起来。
“停,停,停,呜呜呜……唐烈,你这个混蛋,你都没告诉我会这么疼的。”天枢眼含泪光极其委屈的哭诉,看得唐烈心里更痒了。
“宝贝,你放松别夹这么紧。等一会儿,等一会儿就不疼了。”
“我才不信你,你出去,你出去,我不干了,不要做了,还这么疼……”之前说过,天枢这人最怕疼了,他之前还不介意和唐烈发生关系,可现在知道这么疼了,死活不愿意继续,动来动去就是不肯合作。
唐烈将安慰无效,决定实行暴力镇压,一狠心,将试图爬远的天枢抓回来,架起他的一条腿在肩上,不顾天枢反对动了起来,也不忘照顾到一手揉捏着天枢的屁屁一手挑逗天枢的前面试图让他舒服一些。
“呜呜呜……这么疼,我不做了,你,你快出去,快出去……”
可唐烈哪里肯放人,这一次要真的放了人,天枢这个怕疼的家伙,可能一辈子都不会让他上了,要他把到嘴的鸭子放跑而且还要冒着可能一辈子都吃不到的危险,门儿都没有,连窗户都没有。
这一次,他非要把天枢里里外外都吃个干净不可,就算明天被天枢揍成猪头也没关系。
反正他今晚就是吃定他了。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记得收藏一下哈!尤其是爪机党们
☆、第二十三章
一夜的折腾让天枢叫苦不迭,在心里抹了一把又一把委屈的泪水,就算唐烈最后又求又哄也无法阻止天枢要睡觉的决心,不过他也低估了唐烈求欢的决心。
“宝贝你睡吧,我来动就行。”
天枢恨不得一巴掌拍死唐烈,可惜他又困又累只能任由唐烈为所欲为。
他沉沉的睡了一觉,意识刚刚清醒一点,浑身那个疼啊,仿佛是被人把浑身的骨头一个个拆了再装上,而且装歪了!在心里把唐烈的祖宗十八代翻来覆去颠来倒去地骂了无数遍后,才忍着痛将掀开的被子重新盖在身上,然后一转头就见到唐烈笑眯眯的说,“早啊,天枢宝贝。”
天枢闭眼,再睁开,看见唐烈。再闭眼,再睁开,还是看到唐烈。
“你他妈的给我有多远滚多远,我现在不想看到你。”天枢艰难的说完一句完整的话,无比郁闷地发现他是嗓子昨天喊哑了,于是眼刀子唰唰唰地往唐烈身上扔,恨不得将他戳成马蜂窝。
唐烈一脸娇羞状,扯着被子,“哦,宝贝,你不要这么饥渴的看着人家,人家会害羞的。”
有时候天枢疑惑,他只是被唐烈气得抓狂而不是直接嗝屁,究竟是算幸运还是不幸?
唐烈蹭啊蹭,蹭啊蹭,一点点往天枢身边挪,慢慢伸出爪子偷偷摸摸的在天枢腰上比了比,然后轻轻的放上去,偷瞄一下天枢的反应,嗯,不错,果然cao过以后就不一样了,看,都变温顺了都。于是唐烈就得意洋洋地摩挲着天枢的腰际,“宝贝,小唐烈问能不能再来……一次……”
天枢一翻身,一手撑着身体,一手cao起床头柜上的水果刀慢悠悠地在唐烈脖子边比划着。
唐烈看着一身青青紫紫的天枢和他手上明晃晃的水果刀,欲哭无泪。为毛他吃完水果不把刀放回厨房!随手乱放东西的习惯简直罪大恶极,看,都让他家宝贝变凶残了都。
“不算。”
“啊?”
天枢盯着唐烈,咬牙切齿道:“我说,昨晚的不算,我喝醉了。”
唐烈差点跳起来,“宝贝,怎,怎么就不算了?你明明就是半醉,你根本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不要耍赖!”
“我说不算就不算!”
“宝贝,别激动,看着刀,担心手抖。”唐烈撒泼撒娇用尽各种恶心手段都不能让天枢的刀往外移动一分。
“你就这么不想跟我有关系?”唐烈有些伤心的说道。
天枢看着他,许久才从喉咙里冒出一声沙哑的回复,“是的,我不想跟你扯上任何关系。”说完,他收起刀,然后一刀插、进唐烈的枕头里。
他从床上爬起来,疼得他都要哭了。他看看四周,没有找到他的衣服,这才记起来他的衣裤被唐烈剪了。
他掀开被子,□着起身,腿不可控制的轻轻颤抖着,全身的639块肌肉和206根骨头都在跟他抗议,他皱着眉头想,怎么会这么疼,不是说会很舒服?他不懂,不过做了两回疼得连心脏都在颤抖?
“喂,唐烈,我胸口很疼,你是不是对我动了什么手脚?”
唐烈满眼满脑都是天枢赤身裸。体晃来晃去的样子,“啊?什么?”
“没什么。”
天枢在打开唐烈的衣柜,挑挑拣拣才找出一件相对比较小的T恤和一条松紧带裤头的短裤,然后他难办了,先不说他不想穿唐烈的内裤,就是他想穿,尺码也不对啊!他犹豫了一会儿,最后只好将就着穿了唐烈的衣服和裤子。
衣服有点偏大,领口被洗松了许多,堪堪挂在肩头上,露出一整个锁骨和大片的肌肤,而裤子也成功的从短裤变成了五分裤。
天枢皱了皱眉,再次对他自己的身型表示了一点小小的遗憾,对唐烈的四肢发达表示鄙视。
唐烈看着天枢一件件的穿上自己的旧衣服,还不穿内裤,顿时激动,兴奋,心情澎湃,恨不得立即扑上去把他的衣裤再次扯了。
“宝贝!”唐烈坐在床上,双手往前伸,身体往前探,讨好的看着天枢,就差摆起尾巴。
天枢对他钩钩手指,唐烈立即屁颠屁颠地跑过去浑身散发着求。欢的气味,他将天枢按在衣柜上,轻轻的□他的侧脸,双手在天枢的后腰敏感处一下一下的打着圈。
天枢疑惑地看着他,“你怎么突然变得有耐性了?”
唐烈怒吼了一声,对着天枢的嘴巴开始一阵啃咬,非要把天枢弄得透不过气浑身颤抖不可。
他得意洋洋得看着天枢,然后继续讨好地问,“宝贝,可不可以……”
天枢一掌劈在他的后脖子上。
他那双蓝黑色的眼眸中透着惊讶和天枢无法理解的包容,一阵难以抗拒的晕眩袭来,他极力想要睁开眼,再看看天枢,再碰碰他,却最终只能向后倒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天枢这一刻异常冷静,如果说将他打晕之前他还有犹豫,那此刻看着已经倒地的唐烈,他的心是坚决的。他明白自己要做什么,是为了什么而来到这里,他的决心不能允许被唐烈动摇了。
他想,他得离开这里了。
他狠狠地踹了唐烈两脚,向前走了几步,停下几秒后,又返回检查了一下唐烈的后脑勺,刚才他听见唐烈的脑袋撞了一下地板。他仔细的摸了摸,发现只是起了一个很大的包,没流血没破皮。
“居然死不了。”说完,他把唐烈放回地面上,却是轻轻地。
他站起来看着唐烈光溜溜的身体,犹豫了一下,终于忍不住用脚踢了踢小唐烈,“哼,看你再欺负我。”
说完,他就大摇大摆地离开,临走前把房门反锁的同时带走钥匙。
他就这样穿着唐烈的衣裤直奔方莘办公室,一脚踹开房门,对着惊讶的方莘说:“给我离开的通行证,我不干了,退学。”
方莘的目光落在天枢一身宽大的衣服上,暧昧的说道:“唐烈的衣服?”
天枢突然觉得整张脸都在发烫,“是又怎么样!少废话,给我通行证。”
只见方莘绕过办公桌,对着天枢脖子和肩膀上的吻痕笑了笑,那笑容乍一看像是校长对做错事情的学生的宽容,可是天枢怎么看怎么觉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