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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淡淡男,不只是吸引-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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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定会气死,大妈看着喻辰人就差没笑出眼泪了,活了快一辈子也没瞧过长这么好看的人,极其热情的问喻辰人有没有对象,结过婚没有,说自己认识哪个哪个好女孩,喻辰人猜想大妈一定不会想到自己和辛夷楼的关系,在大妈理念里一定不会去想男人和男人,忙说有对象了,没想到大妈没有一点挫败,继续激昂的说自己认识的谁谁谁,一定比喻辰人现在的对象好,喻辰人只得说快要结婚了,叫大妈别再说了,大妈这才面露失望,败兴而归。
  最让喻辰人觉得离谱的还是辛夷楼,他回来的挺早,下午四点多就回来了,和大妈说了一会话,就让大妈离开了。
  辛夷楼冷着脸走到喻辰人面前,捏着喻辰人的下巴煞有介事的问喻辰人有没有试图勾引那个大妈。
  这简直就让喻辰人无语了,觉得他有病,态度不太好的回答道:“你不是问过她了吗?”
  辛夷楼捏着喻辰人下巴的手一下就使了力气,下巴被捏得很痛喻辰人还装出一副没感觉的样子。
  “我在问你话,你给的是什么回答?”辛夷楼阴恻着脸,声音阴沉。
  “我就没想过勾引谁,你要是觉得我故意勾引谁,那只能说我长得就一副贱样,做什么都是在故意勾引,我勾引过那个阿姨了,她没上钩,我这么说就是辛老板你满意的答案是吗?”
  听到这回答辛夷楼就感到气得血脉喷张,甩手就给了喻辰人一巴掌骂道:“贱货!”
  温热的液体流了下来,嘴角没有流血,鼻子淌血了,喻辰人的左手抽动了一下,用右手捂住不断冒血的鼻子,血从指尖渗出,滴在衣服上,喻辰人笑了下,也顾不得痛,想下床,被辛夷楼一把死死按在床上,辛夷楼的脸凶狠的骇人,问喻辰人想干吗?
  喻辰人平静的有点不正常,说不配弄脏你的床单。辛夷楼拿开喻辰人捂着鼻子的手,愣愣的看着血顺着他的脸颊流过耳朵滴落到床单上。
  平躺在床上,血液好像逆流,冲上了脑门,喻辰人觉得头疼,咽了下嗓子,有血液的味道。
  辛夷楼扯起喻辰人,拿过抽纸按在他的鼻子上,抽纸很快就被浸红了,辛夷楼吸了口气,看向喻辰人,喻辰人的眼角居然带笑,辛夷楼的心一下就像被什么堵住了,烦躁的拽出所有的纸按在喻辰人的鼻子上,见喻辰人还在笑,挥手又给了喻辰人一巴掌,大吼:“别笑了!”
  随着这个动作,抽纸散开了,擦过喻辰人的脸,喻辰人愈发感觉自己没有尊严,嘴角被打出了血水,混在被鼻血弄脏的脸上,混为一体,喻辰人已经不想擦自己的脸了,笑得更加肆意:“为什么?我笑得很贱是吗?”
  


☆、被威胁的日子

  喻辰人笑得露出牙齿,原本整洁密集的牙齿被染红了,看上去像个狰狞妖冶的吸血鬼,可这是他自己的血。
  辛夷楼握紧拳头,声音恶狠狠地从牙缝里挤出:“我让你别笑了。”
  喻辰人突然止住笑,严肃郑重的看着辛夷楼,皱起眉毛:“辛夷楼,我已经快被你弄死了你知道吗?你痛快了是不是?你觉得你很了不起是吧?因为你有权有势?”
  辛夷楼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发这么大的火,就像现在为什么会突然觉得害怕,辛夷楼觉得该说些什么改变这局面。
  辛夷楼用着无比镇定的表情,轻蔑的语气说:“很好,早上我和你说过了,既然你本性难移,勾引了她,我也只能当绑架犯了。”
  喻辰人愤恨凶狠的看向辛夷楼,抓起毯子胡乱的擦脸砸向辛夷楼,被辛夷楼闪开了,喻辰人歇斯底里的咆哮起来:“你说我贱,我就贱给你看,你用爷爷威胁我,我再也不要受你威胁,我不相信没有比你更有权有势的人,你是我见过最歹毒丑陋的人,我最恶心的就是你,比丁大明还恶心,被你睡过那么多次我都能忍受,我跟谁睡也好过你,我不信没人肯帮我!”
  辛夷楼猛地推倒喻辰人骑在喻辰人的身上,扯着喻辰人的衣服,手上和额角的筋都暴起,鄙夷嘲讽的看着喻辰人:“你是在告诉我你被我上的感觉?那我也该告诉你我上你的感觉,你还真以为你给人的感觉有多好?你也就会分开两条腿像只死狗一样不哼一声被我翻过来扳过去的操,就你这德行顶多被人玩玩就扔了,要人替你做事,你不照照镜子?”
  “我贱,我从七岁就被人操,被人玩我爽,我乐意,我就是恶心你,你从我身上滚下去,我再也不要被你碰了!”被辛夷楼骑在身上,喻辰人根本就没有挣扎的力气,连发出的嘶吼,都显得有气无力。
  辛夷楼哈哈大笑起来:“我就碰你怎么了?”说着,手伸进喻辰人的衣服里。
  喻辰人鄙夷的笑了:“贱货。”
  辛夷楼脸上的笑一下僵住,冷冷的看着喻辰人,声音低沉的吓人:“你说谁?”
  喻辰人笑得更厉害了:“你不是嫌我脏吗?可你还不是不厌其烦地碰我吗?你说我说谁?”
  “你找死。”辛夷楼又抬起手要打喻辰人。
  喻辰人无所畏惧的扬起眉毛:“你真有本事,今天就把我打死了。”
  辛夷楼的手硬生生的停在半空中,然后轻缓地落在喻辰人的脸上,抚摸着喻辰人高肿的左脸,皮笑肉不笑的说:“你这么说真让我高兴,你这么恶心我碰你,那我会加倍的碰你,你觉得我不让你见到爷爷?那我就不让那个聋哑老头见到你,除了这间屋子,你哪也去不了,噢对了,就算你走出这间屋子去求来救兵恐怕也来不及,你别忘了,丁大明活生生的一个人被弄死了,没有任何人因为他受到一点制裁,你那个聋哑老头死了,我一样不会受到一点制裁,因为,”辛夷楼极其温和的笑了下,抚摸着喻辰人哆嗦的嘴唇,低下头,附上喻辰人的耳朵,小声,缓慢的说道,“像你们这种卑贱的人,活着或是死去,根本没有一点区别。”
  辛夷楼抬起脸,看着双目空洞的喻辰人,恶毒的笑起来,喻辰人就看着辛夷楼的笑容在眼前无限扩大,无限扩大,甚至听到了刺耳猖獗的笑声一声声的回荡在耳边,抬起胳膊遮住眼。
  喻辰人手臂遮住眼的一瞬,辛夷楼唇角的笑消失了,辛夷楼知道自己应该很生气很生气,气得直接打死喻辰人才对,可真实的感觉却是感到难过,莫名其妙的难过,脑袋里闪过前两天的舞会,他茫然悲伤的看着现场布置的鲜花,他唇角挂笑的站在人群中,他没有表情的走在路灯下,前天喝酒时他哀求的望着自己,今天他醒来被捏痛下巴皱着眉看着自己,还有刚才他被悲伤笑意侵占的眼睛,片段变得混乱,有他着衣坐在浴缸闭眼休息,有他抱着自己喊冷,还有很早之前他不知所谓的跟自己叫嚣,怎么会都是他?为什么原来从不曾记挂于心的片段会在顷刻间点点滴滴的全都涌于心头。
  喻辰人的手臂遮住了半张脸,下半张脸全是血迹,辛夷楼很想帮他擦干净,因为他有着最高贵最清高的脸,他就该永远都干干净净,可他确实是脏的,就像斑斑血迹的脸,对他而言是永远也擦不干净了,辛夷楼知道自己说得很不公平,如果喻辰人脏,自己又干净在哪?自己碰过的人,不会比他少,辛夷楼离开喻辰人的身体,拍了下喻辰人的手臂:“现在开始,收回你的特权和优待,只要你还有口气,该你做得都自己做了,把床上的东西全换了,地上的纸也给我捡干净了。”
  喻辰人拿开手臂,坐起身,点点头,先捡起散落在床上的抽纸。
  他转动腰的时候动作特别的笨拙,辛夷楼觉得够了,已经把他打成这样出气了,没必要再叫他做这些:“你就住这房间,收不收拾随便你。”
  说完,就走了出去,辛夷楼觉得喻辰人这么懒,肯定不会收拾。
  等到钟点工过来的时候,推开门看到被收拾干净的卧室时,辛夷楼觉得心口和嗓子眼被堵得透不过气,慌乱地扫视了一圈卧室,没看到喻辰人。
  身边的钟点工看着整洁的房间,疑惑的询问:“老板?”
  “你出去。”
  “?”钟点工没理解。
  “我让你离开。”辛夷楼快步走进卧室,关上门,看见躺在地毯上睡着了的喻辰人,突然责怪起自己,怎么忘了喻辰人很能忍?越是在痛苦的时候,越是装作不在意。
  辛夷楼实在想不出他将一切收拾干净有多困难,抱起喻辰人,低吼着质问道:“喻辰人,你怎么这么蠢!”吼出之后又觉得喻辰人这副消瘦苍白的模样实在可怜,不忍心再对他吼,恨铁不成钢的晃着他的下巴,不准他闭着睛不看自己,“你该学着对自己好点。”
  可喻辰人不想看到辛夷楼,任他怎么摆弄,就是不睁开眼。
  喻辰人被抱在怀里晃成这样,辛夷楼才不信他真的睡着了,气恼的问道:“我又不是第一次打你,你这次干吗不理我?”
  见喻辰人还是像个死人一样没反应,辛夷楼又忘了先前一刻的悔恨担心,狠狠得扣着喻辰人的下巴沉声问道:“我在问你话。”
  不得不说,辛夷楼冷声冷气说话要比他大吼大叫吓人多了,喻辰人睁开眼,嘲笑的看着因为愤怒而面容扭曲的辛夷楼:“我说过了,你狠毒的让我恶心,我一直就不想看到你,你现在才发现,是你之前没给我机会。”
  辛夷楼表情凝结,被施了定身术一样怔怔的看着喻辰人,良久突兀的笑起来,不可置信的指着自己:“我狠毒的让你恶心?”
  “难道辛老板你觉得自己是个善良的人?”喻辰人很乏力,努力的扯起唇角,作出嘲笑的表情。
  辛夷楼笑得更厉害了,眼角都快溢出了泪花:“你有资格说我?知道我为了断你财路故意去伤害那些和你发生关系的人,你不是为了多赚点钱根本不顾及他们的安危?”
  “那是他们自己的选择,我也确实是个混蛋,不过不管我有多么肮脏下贱,你还是让我觉得恶心。”
  辛夷楼表情变得柔和,手覆上喻辰人的脖颈,慢悠悠,像在朗诵优美的词藻一样的吐出:“你在找死。”
  喻辰人很乏力,笑得淡淡的,微挑慑人的眼里没有一点畏惧:“我从来不惧怕死亡,你最好杀了我。”
  辛夷楼扯起唇角,覆在脖颈的手攀上喻辰人没有血色的唇:“从来不怕?”
  喻辰人厌恶的移脸想要离开辛夷楼的抚弄:“我为什么要怕?”
  “我不信,你的眼睛曾经就出卖了你,当时我就在想,总有你害怕的因素存在,所以我找出了聋哑老头,现在,你的眼睛已经告诉了我答案。”辛夷楼的手很长,食指轻轻的描绘着墨绘般修长的眉毛。
  喻辰人禁不住颤抖,辛夷楼的手带着从未有过的轻柔抚着自己的面部轮廓,这样的怪异令人毛骨悚然,就像个心理极度扭曲的变态。
  辛夷楼的手指又划过喻辰人的唇,好像恍然大悟的感叹:“仔细一看,你长得还真不错,难怪这么有自信,认为有人会为了你愿意得罪我,真让你死了,我突然有点舍不得了。”
  变态,丧心病狂,去死吧,喻辰人听着辛夷楼极度轻柔又低沉的声音,毛骨悚然,心里骂着。
  “不过你真的说错了,其实我也有偶尔善良的时候,看在你的身体已经被我玩过不计其数的份上,我决定善良的待你一次,”辛夷楼轻笑起来,低下头凑近喻辰人,双眼凝视着喻辰人的唇,“既然你想死,我给你自我了断的机会,我觉得你死了真是解脱,不会被人玩弄再丢弃,也不用整天想着怎样去勾引别人又不会遭到拒绝,最重要的是,”辛夷楼唇角绽放出大大的笑容,“你不用再假装孝顺的伺候一个聋哑老头。”
  话已至此,辛夷楼唇角褪了笑意,一脸阴桀,狠狠地将怀中的喻辰人掷到地上,不管是谁,得罪了自己,绝对不让他好过,就算现在因为喻辰人不错的外相对他有了点兴趣,也不可能任由他掀起半寸风浪,给点好脸就跳成这样,真当他是谁,让自己产生一点兴趣的他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死了他,自然还会有下一个。
  辛夷楼冷笑的看了眼被扔在地上动弹不得的喻辰人,拿起茶几上的水果刀砸向他的后背:“机会给你了,在明天之前,你想死就给自己几刀,别说我没提醒你,先掂量点你的实力,如果你胆敢将刀刃对着我,我会先将聋哑老头开满花的尸体摆在你面前,再让你也开上一样的花。”
  喻辰人费力的动着手指,连撰紧地毯的力气都没有,蠕动着唇,叫辛夷楼走开,可惜,别说发出声音,就是连张开嘴的力气都没有,喻辰人是趴在地毯上把染了血的抽纸捡干净,再拽下染了血的床单,已经让他虚弱不堪,被辛夷楼狠狠的摔在地上,腹部一瞬的疼痛麻痹了所有的感觉,现在的喻辰人真的无力去做任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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