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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爱我请告诉我-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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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後又不知被谁按了快进键,老木床嘎吱嘎吱的声音听起来好像快要摇断床脚!

    蒋清榕觉得自己快要疯了,想求饶,嘴里吐出的却是“还要……好棒、好舒服……”,身体比他更诚实面对汹涌的性爱狂潮。

    “乖,我也好舒服!”林德斌咬著蒋清榕仰头呻吟露出的微凸喉结。

    他们的身体契合度出人意料的高。在度过最初的不适後,蒋清榕竟比他更快坠落欲望的深渊,纠缠著他索要更多。

    “换你主动好不好?”

    没等蒋清榕反应,林德斌一个翻身,两人位置大对换,成了蒋清榕骑坐在林德斌腰腹上。

    体位的骤然变化加上自己的体重,让体内那根孽根猛然往深处戳去,蒋清榕不自禁叫一声後软了腰,根本没坐住,倒在了林德斌的胸膛上。

    情人投怀送抱,林德斌不客气地抱住,扳下蒋清榕的脖子接吻。

    蒋清榕乖乖伸出舌头与之共舞。

    “亲爱的,动一下。”接吻的空隙,某人提出更过分的要求。

    抛了一个比媚眼更像媚眼的白眼过去,蒋清榕回忆著前世看过的有限几部爱情动作片,笨拙地学著那些女优的动作,前後上下地扭著腰。

    身下人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

    慢慢的,蒋清榕也尝到甜头。这种由自己主导的感觉,真不赖!

    双手撑在林德斌的胸口上,蒋清榕的动作越来越大──

    咦?

    正在追逐快感,蒋清榕突然发现手下某个细微的变化。

    移开手掌,发现林德斌胸口上的小小肉粒不知何时悄悄站立,顶著自己的掌心,痒痒的。

    眯眼看了一会,蒋清榕低头一下把小肉粒含入口中。

    在刚才漫长的前戏中,林德斌也是这样对待他的,让他彻底对这个他以前从来不在意的器官有了翻天覆地的新认识。

    ──原来,这里被这样弄,竟然会有那样滔天的快感。

    果然,他刚把林德斌的乳头含住,林德斌就僵硬了一下,接著屁股上就挨了带有警告意味的一巴掌。

    挨了打,反而激起蒋清榕的叛逆心,他干脆伸出舌头将滚圆的肉粒来回拨弄。

    唇下,就是心脏的位置,心脏跳动的频率因他的恶作剧而加速。他喜欢这种变化!

    “啊啊──”体内那根刚才暂时交出主导权的凶器突然发动进攻,自下而上每一下都击中要害,迫使蒋清榕放开他刚到口的新“玩具”。

    “慢、慢点……啊啊,那里……”

    粗长的性器总是能碰触到他脆弱的地方,逼出他放形浪骸的一面。

    啪──

    屁股又挨一下。

    “痛……”蒋清榕泪水涟涟地喊痛。

    与其说是痛,不如说是臀肉被击打的声音过於淫秽,让蒋清榕在羞耻中产生另类的快感。

    “还敢不敢调皮?”

    蒋清榕赶快摇头。

    这下成了他的左胸口落入敌口。

    早就被啃咬红肿的乳头遭到某人报复性的吸吮,加上後穴处一下比一下凶狠的撞击,蒋清榕几乎没叫断气。

    “斌,我想射……”堆积的快感让他眼前一阵阵发黑,迷雾一片。

    “再等等,我们一起。”重新将两人调整为正常体位,林德斌将蒋清榕的小腿架到肩上,两人的下体完全贴合在一起。

    “斌、斌……”濒临高潮,蒋清榕连呻吟都叫不出,只能呜咽著叫喊爱人的名字。

    “我在这里。”温柔的话对应的却是贯穿般的快速抽插,“要我射在里面吗?”

    迟钝的大脑慢了好几拍,才反应过来,哆嗦著点头,“要,射给我……啊啊……”

    被想象的情景刺激到,早在高潮边缘的蒋清榕终於在啜泣中攀上了欲望的顶峰。

    可是残忍的爱人没有让他好好享受高潮的余韵,喘著粗气在他耳边追问,“说,我是你的什麽人?”

    人?什麽人?

    高潮後的身体很敏感,清晰感觉到後穴中突突跳动的肉棒,青筋贲起,又热又硬,大开大合的进出间摩擦得内壁好舒服。在智商降为负值的销魂时刻,蒋清榕根本没有精力玩问答游戏,只能迷迷糊糊顺著林德斌的话,“男人,你是我的男人。”

    爱我请告诉我42

    属於男性特有的性器正在逞凶作恶,这个回答应该没错吧……

    林德斌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自己居然就那样射了!

    他本意是想逼蒋清榕叫老公的,没想到蒋清榕的回答比他原来设想的答案更让他满意,满意到“男人”两个字刚说出,他就脑子一热,噗噗噗地射了──

    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都在这一刻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同一时间,蒋清榕也露出迷醉的表情。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灵与欲的水乳交融,应该就是这种奇妙的感觉,晕乎乎的,每一个毛孔都舒畅地张开。

    “喜欢吗?”

    “嗯!”像猫被顺毛,後背也被一下一下地顺著。

    “还想要吗?”手不知不觉滑落至臀部,放肆地揉捏著圆润的屁屁。

    蒋清榕的回答是,紧紧抱著对方,夹紧了後穴又重新抬头的硕大。

    你对我有多渴望,我对你也有同样的渴望!明知道射在体内的东西再多,也不会成为一个新生命延伸他们的爱情,但他还是想要更多,想要全身上下都染上你的味道,盖上你的印记,成为你的专属!

    蒋清榕的热情传达了积极但错误的讯号──

    林德斌打叠精神使出浑身解数打算跟蒋清榕大战三百回合,却在战了三个回合之後发现了蒋清榕的不对劲。

    性器软塌塌的歪著,声音嘶哑得像最粗糙的砂纸,眼睛哭得比核桃还肿。即使如此,蒋清榕依然执拗地死死抱著他,大腿挂在他腰上,嘴里更是不停地喊著“还要,给我──”

    两人体力和持久力的不对等,让蒋清榕在性事对垒上比较吃亏。那个本不是用来承欢的部位早已经麻了没有知觉,可他还是乖顺地打开身体,任由那个人予取予求。

    等林德斌终於发现蒋清榕的异样,他已经有点陷入半昏迷。高强度和长时间的性爱,消耗了他太多的“精”力。

    “咦?”感觉到林德斌停了下来,蒋清榕诧异的咦了一声。他虽然有些昏沈,但触感没有消失。身体内的那根东西用质感十足的硬度告诉他,它还没充分餍足,那怎麽就停下了呢?

    难道是他对他的表现不满意?想想,刚才自己那副死鱼样,好像真的挺倒胃口的!蒋清榕想著想著,不由慌张起来。

    “不是你想的那样。”林德斌恼怒地打断蒋清榕的胡思乱想,“笨蛋!做爱跟吃饭一样,饱了就要停下筷子,吃过量会把胃撑伤的。你说,你早就吃饱了,为什麽不说话?要不是我发现,吃伤了怎麽办?”

    蒋清榕嘟了嘟嘴,“你不是没吃饱嘛!”

    哼,把他折腾得死去活来,他居然还生龙活虎,这人根本就是禽兽!现在还倒打一耙,怪他没有分寸不自量力,蒋清榕越想越委屈。

    面对蒋清榕的吐槽,林德斌恨不得把人翻过来打一顿屁股。

    “每个人的食量不一样,我一顿吃三碗饭,你行吗?”蒋清榕那瘦条形身材,平时也就一碗半米饭的饭量,真要他吃三碗绝对撑到吐。

    “真是的,你也不怕精尽人亡,净乱来。”说著,林德斌抽身出来,扯了纸巾开始帮蒋清榕清理。

    就蒋清榕这个纵欲过度被掏空的状态,是不能再去洗澡了。被水蒸气一蒸,他可能就真的要晕过去了,所以只能先简单清理一下,明早起来再洗澡。

    “你……”被打开大腿仔细地清理那个位置,蒋清榕一半害羞一半慌乱,“你够了吗?”

    偷眼瞄一下,吓,还是好狰狞的形状!

    多少婚姻的不圆满就是因为性事的不和谐。如果他不能满足林德斌的欲望,久而久之,他们会不会也步上那些不幸婚姻的後尘?

    林德斌将用过的纸巾随手扔到地上,拉过毛巾被将赤裸的两人盖住,捏捏蒋清榕鼻子,“我在你心中是那麽没有节制的形象?”

    “可、可是……”贴著大腿根部的某个东西明明还散发著惊人的温度。

    “不许说话,快睡觉。”

    “要不,我用嘴帮你……”

    都是男人,他理解那种得不到满足吊在半空的痛苦。

    “坏孩子不听话好好睡觉,再说话就打屁股。”

    “我──”

    啪!

    从毛巾被下面传来的声音闷闷的,但依然能听出是巴掌拍肉的声音。

    “你──”

    啪!

    又一下!

    蒋清榕气结。

    情事中被打屁股可以说是情不自禁,是情趣,现在这样被打就有点难堪了!

    “榕,我很满足。”感受到蒋清榕的怒气,林德斌亲亲他汗湿的鬓角,心疼地摸著他因为初次承欢消耗太大而显得苍白的脸,“和你做爱,於我而言,像是做梦一样,幸福得找不到边。为了让梦做下去,我才会一直要你,因为我不想那麽快醒过来,但我忽略了你的体力。这个美梦里面有两个人,我不能那麽自私地只考虑自己而置你的感受不顾,所以我必须停下来。一个美妙的梦,不在於做梦时间的长短,而在於梦的内容甜蜜与否。我想说的是,无论今天是做一次爱,还是做一个晚上的爱,在我眼中都是无可复制的美梦,你带给我的,都是难以言表的感动。我想跟你在未来的每一天都做著同一个美梦,不需要在今天把以後透支了,知道吗?”

    蒋清榕愣愣地望著林德斌,眼眶不争气地又开始发热……

    “还有,我爱你!”

    爱人,是拿来爱的。性,只是爱人要负担的一部分责任,不是全部。

    蒋清榕早哭得劈里啪啦,上气不接下气,“你、你……我……”

    他、他怎麽可以那麽云淡风轻若无其事地说出那个字呢?他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就这样生生地让泪腺瞬间决堤!

    林德斌无奈地把纸巾盒重新拉过来,扯出纸巾帮蒋清榕擦眼泪,“大泪包。”

    大泪包不管不顾抱著眼前人,胡乱地在林德斌脸上印下亲吻,“我也爱你,好爱好爱……”

    爱到连生命、自尊都可以不要,只要你能回应我。

    谢谢你,让我重来一次的生命有了价值!

    爱我请告诉我43

    尽管哭肿的眼皮让他睁开眼睛的动作有些困难,蒋清榕还是在一睁眼就看到特别湛蓝的天──

    呃,好吧,不能因为自己的心里阳光灿烂就明目张胆说谎,其实蒋清榕看到的,只是蓝色的窗帘……

    嘻嘻,好心情顿时又灿烂了几分!是谁细心地为他拉好了窗帘遮住刺目的阳光让他能一觉好眠,根本是一目了然的答案。

    腰有些酸,但影响不大,不像小说里说的那麽夸张。也许是年轻吧,复原能力也比较强悍,睡一觉就恢复得七七八八了。

    年轻真好,想他原来那30出头的烂身体,陪领导打了两小时羽毛球,第二天骨头酸到连手都抬不起来。蒋清榕边感叹著边坐起来,摸著红色被面上的鸳鸯龙凤图案,回想著昨晚的颠龙倒凤,蒋清榕一时有些出神。

    原来的主人在搬离时,把所有能搬走的东西都搬走了,除了几件跟房子年龄一样老的老家具,所以现在家里显得家徒四壁,冷冷清清的。一些必需的生活用品,如热水器、电烧水壶等,还是他跟林德斌利用课余时间去二手市场淘的。全家唯一一样新东西,就是床上这套昨天买的龙凤被。

    可是这个简陋到不能再简陋的家,蒋清榕却喜欢得不行,因为这里是他和他最喜欢的人共同拥有的家。昨晚,他们才刚刚在崭新的床单上度过了激情的一夜,和所以新婚夫妻一样交颈而眠。

    “醒了?”

    自己的男人穿著家居服,头发湿哒哒还滴著水,从外面走进来,很自然地走到床前弯腰给了他一个早安吻,这一刻,蒋清榕觉得心都要融化了。

    在他可怜的前一世,他根本不敢肖想两人会同居。即使是两个月前,对两人关系的走向他也从来没抱任何希望。如此温馨的场面,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范畴,比任何一个美梦都要梦幻,但又那麽的真实。

    “我买了豆浆包子,你快起来趁热吃。”林德斌从柜子里拿出干净的毛巾边擦头发边抱怨,“没有厨房真不方便,想自己做点吃的都不行,看来要去买个微波炉回来才行。”

    爱心早餐成了食堂最普通的早点。

    蒋清榕也不顾自己只穿著一条小内裤,跳下床从背後抱住人,信誓旦旦地说,“你等著,我一定会给你买个带厨房的大房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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