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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迟到的答案-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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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我们两个把PC版的应援团打翻了。”秦昭然和秦朝然得意地跟众人炫耀。
  “可是应援团应该是联网的更好玩吧,可以自己选择曲子,我个人并不是十分喜欢应援团的曲子。”黎水皱皱眉。
  “还说呢,前一阵子仙剑奇侠传五上市的时候我们正忙着查那个盗墓的案子,我都没有时间玩,结果前几天我想买,人家说只剩下豪华版的了,花了我二百多。”杨昉篱依然随身携带他的小本,一边玩仙五一边道。
  “最近流行的游戏不是愤怒的小鸡吗?”杨晓宝一脸迷茫地问。
  “那是愤怒的小鸟,宝宝小笨笨。”邹嵬释笑着解释道。
  “其实在我心目中最流行的依然是超级玛丽。”凌泠少有地加入聊天。
  “我从不玩游戏,因为过不了关。”廖子枫笑,“不过前阵子打过一段时间的祖玛,总是死,然后就放弃了。”廖子枫无聊道。
  黎水推推眼镜,对廖子枫的行为表示鄙视。
  “打搅一下,请问哪位的花果茶?” 服务员端着一堆饮料走过来,黎水冲她点头示意,示意是自己的。黎水一向爱喝绿茵阁的蜂蜜柚子茶,到了必胜客,也只能选择这种在他看来口味略次的饮料。
  “不加糖的蓝山是我的。”因为不喜欢必胜客的茶,梁秋塘勉为其难地点了咖啡。
  众人都向服务员说明了自己点的饮料,那个女服务生看到一桌子各式各样长相偏好的男人,眼睛都要直了。
  “谢谢。”最后,杨晓宝冲女服务生笑笑。
  “我说,你对胸大无脑的生物笑什么。”邹嵬释不客气地道。
  那女服务员尴尬地笑笑,走开了。
  杨昉篱自从有了邹嵬释做“堂弟夫”,一直被他讽刺挖苦不得安生,此刻,马上反应迅速地抓住机会调侃。“晓宝,别听小释的,他是吃醋了。”
  “为什么?”杨晓宝不明白。
  “因为他……是平胸嘛……哈哈哈哈。”杨昉篱不顾形象地大笑。
  众人一致地感觉到一股恶寒,仿佛有乌鸦飞过的感觉。
  就这样说说笑笑地度过了晚餐时间,众人回到NSL办公室的时候已经快八点了。懒得再跑到楼上的公共会议室开会,NSL每个人的办公室都很大,于是众人聚集到了空间最大的法医室,把吴女士的勃朗宁蛋糕给她,顺便开一个小会。
  “现在基本上可以确定一个大框架。老狐狸在与我和水水对话时曾经透露过,这个案子十分复杂,牵扯到很多组织,甚至意大利黑手党中的迪百利家族。而且他也在无意中透露了希望我们查清楚赵文泽背后的组织。那么基本情况就是这样的,谢贞所在的一方于赵文泽所在的一方需要合作,于是派了这两个人结成夫妻,相当于互为质子。而其中一方在某次时间开罪了司空止所在的组织,所以这个组织派人谋杀了谢贞,身为谢贞每各月都要光顾的医生司空止本就是监视她的,自然作为帮凶的身份参与了谋杀。”梁秋塘对部下道。
  “我看基本上就是这样了吧。”廖子枫道。
  “不,不只是这样,这样的话,赵南是以什么身份出现的呢?他一定不是赵文泽的儿子,那他又是什么呢?”邹嵬释皱着眉头发表意见。
  “但从犯罪心理来分析的话,我认为赵南应该不会是一个坏人。”杨晓宝的意见显然和先前黎水的想法吻合。“一个罪犯,犯罪后,没有被警察抓到之前,会尽力让自己做的每一件事都和没有犯罪的人一样。此时,他往往就会去模仿别人,看看没有犯罪的人是怎么回答警察的问题,以怎样的神态,眼神面对等等。然而赵南并没有此类的行为,他根本没有回来接受问询说明他后台很硬,这也能从我们至今仍然无法找到他看出来。而我们其实并不能很明确地得知他并不是赵文泽的儿子,既然赵文泽可以骗你们一次,当然也可以很简单地骗你们两次,谁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比赵雯昕大十三岁?甚至谁知道他到底是不是赵雯昕的亲哥哥?”
  一阵令人意外的沉默。
  “行啊晓宝,没看出来,挺有才啊。”廖子枫拍拍杨晓宝。
  “你们才知道,真白目。”邹嵬释拍走廖子枫搭在杨晓宝肩上的手。
  “但是问题还是没有解决呀。”杨晓宝腼腆地看看邹嵬释,不好意思地笑笑。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最最重要的人,”黎水推推眼镜,“司空止是个很厉害的人,说话真真假假,根本无法从他口中得知任何有效的消息,而目前我们已经基本确定他是帮凶了。”
  “那我现在来分配一下任务。今天晚上小释要把资料分析完,那就顺便值班行吗?晓宝可以留下陪你。明天早上你们先休息,下午和我还有水水去找赵文泽和赵雯昕聊聊天。吴女士暂时没有工作,疯子和昉篱尽量查查赵南的情况,另外试着联系一下他,当然,疯子还要和吴女士一起负责桓宇的案子。小昭和小然比较有默契,你们两个明天早上用车轮战术和司空止过过手,看能不能趁他疲劳套出什么消息,另外,别忘了摇头丸的事。凌泠,拜托你用特殊渠道查查这次的涉案人和道上的人有什么关系。好了,其他人各回各家吧。小释和晓宝今天晚上看完资料准备一下报告,等明早第一个人来的时候交给他就行了。另外我们赶五点半到赵文泽家,所以三点前你们要到办公室。”梁秋塘迅速说着,他旁边的黎水已经摇摇欲坠了,要赶紧回家才好。
  “嗯嗯,散会。”作为副组长的黎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已经八点半了,早就破了八点上床的戒,再不上床睡觉的话皮肤会变松弛的。
  把黎水弄上车,梁秋塘细心地帮已经睡着的爱人摘下文气的茶色无边眼镜,凑过去系好安全带,又体贴地让某人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夜风凉,梁秋塘不敢打开敞篷,只是把自己旁边的窗户打开。
  “塘塘,赶紧回家吧。”黎水在旁边嘟哝一声,梁秋塘看他一眼,把车开出了停车场。
  家里,还有一只对于主人整天不在家耿耿于怀的黑猫,和一室温暖。
  
  
                            
                            

失败的“试图” 最新更新:2012…04…06 18:52:26


  尽管没有宿醉,但是昨晚纠缠的梦境还是令人头疼不已。从窄窄的单人床上坐起来,凌泠不由自主地揉着太阳穴。
  脱离黑道加入NSL的时候,就搬到了这个公寓,明明有八十平方米的使用面积,搬家的时候黎水还建议他买一个超级大的床,但是因为住惯了宿舍中狭窄的床铺,凌泠还是只买了一个小小的单人床。
  其实每次的案子他都参与不深,因为他的推理能力并不像其他人一样超前,他也没有很高的学历,更没有什么文凭,他有的只是狙击手的才能,经验和黑道背景。
  这么久了,梦里还是他笑的样子。
  那个孩子……其实他是很有心计的,自己把枪架在肩上的时候他就发现了,然后居然向着自己的方向露出了一个微笑。“真是……”凌泠自嘲地在自己头发上揉了两把。
  早早来到办公室里,接过邹嵬释的报告,就回到办公室里坐下闭目养神。
  将近八点半的时候,众人陆陆续续地来到了办公室,象征性地打了卡之后,吴女士直接回到她的法医室支了一张床补眠,秦昭然和秦朝然开着车去找司空止了,杨昉篱和廖子枫窝进杨昉篱的办公室查找赵南的资料,梁秋塘在凌泠那里拿了报告看,而黎水就窝在沙发里真正枕着梁秋塘的腿睡回笼觉。凌泠站在办公室停了一会儿,才拿起手机。
  “六子,是我。昨天我说的那些人,可以开始查了。”
  “从保单上发现了什么?”黎水打着哈欠抬头问梁秋塘。
  “谢贞的保险是意外伤害险,保险受益人是……”梁秋塘低头严肃地看着黎水,“她的父母。”
  “父母?”黎水大感意外。这相当与没有突破嘛,如果是涉案人的话还能说抓到什么把柄,但是父母就……
  “我也感到很意外,因为在原先的报告中并没有提到谢贞和赵文泽的父母,我们就没有向这一方面去考虑,”梁秋塘摸摸下巴,“不过,这其实是个突破点。” 
  “找谢贞的父母吗?”黎水无聊地道。
  “嗯,这也不失为一个好方法,不过我想还是带上晓宝比较好,毕竟他是学心理学的,对于人的神态分析比我们到位。”梁秋塘道。“当父母的,保不准会为自己的女儿打掩护,更何况有句话不是说什么丈母娘爱女婿么。”
  “那就要等到明天了,今天早上他和小释要补眠的。”黎水幸灾乐祸地笑笑,他才不想去什么谢贞的父母家呢,懒得动。
  “我敢打赌昨天晚上杨晓宝睡得很好。”梁秋塘愤愤不平。
  “为什么?”黎水睁大眼睛。
  “如果是咱们两个守夜的话我也会叫你睡的。”梁秋塘摸摸黎水的头发表示温柔。
  “塘塘……”黎水眨巴眨巴眼睛。
  “嗯。”梁秋塘等着接受爱人衷心的吻。
  “你脑子被门夹了吧,还是被驴踢了?抽着呢。”黎水一把扯住梁秋塘披到肩上的头发,“我才不会让你守夜自己睡觉呢。不过晓宝……就不一定了。”黎水低头。
  “水水,你是不是害羞了呀。”梁秋塘奸笑着凑向黎水,后者偏偏头。
  “对了,刚才吴女士说桓宇的尸体没有什么大问题,就是因惊吓过度而死,瞳孔大得夸张。”梁秋塘看黎水害羞了,就岔开话题道。
  “不知道小昭和小然能不能对付的来司空止。”黎水皱皱眉头,伸出右手推推眼镜。
  “我本来就没有指望他们能从司空止嘴里套出什么话,司空止是个很狡猾的人,连我们两个都没有把握能对付的来,我只是想找到司空止撒谎的部分而已,我想他对小昭和小然应该没什么戒心,或者说,像他那种高傲的人,不屑与对级别不对等的人撒谎。”梁秋塘缓缓道。黎水嗤笑一声。
  “第一,你太小看小昭和小然了,第二,你太小看司空止了。”
  “如果真的像是你想的那样的话,其实对我们才是最好的,不是吗?毕竟小昭和小然都是中庸到极点的性格,懒得再往上爬。而且,一般人都会忽略他们很好的观察能力与总结能力,他们刚来的时候不是连我们都以为他们没什么特长。我并没有小看小昭和小然,虽然他们不能分析司空止的心理,但是能分辨出司空止哪些话是假的。如果司空止真的像我们想象的那样做的话……”梁秋塘的话被敲门声打断了。
  门没有锁,所以敲门的人表示了礼貌之后就推开了门。秦昭然和秦朝然一脸狼狈地走了进来,一人手上拿着一把雨伞。
  “外面下雨了?大吗?”看见滴水的雨伞,黎水问道。
  “还好,就是深秋的雨,”“下起来渗进骨子里的寒冷。”秦昭然和秦昭然回答。
  “你们和司空止谈得怎么样?有没有用我的车轮战术?”梁秋塘显得兴致勃勃。
  “司空止满共就和我们说了一句话,”“叫你们组长来和我谈,否则,无可奉告。”秦昭然和秦朝然一起像两位组长控诉司空止的恶行。
  黎水和梁秋塘对视一眼。
  “他除了说这个,其他什么都没有做?”梁秋塘问。
  “不,他做了一件十分诡异的事,”“说如果做给你们看的话,你们一定会懂的。”秦昭然忽然倒立了起来,然后一边屈伸手臂一边大声唱着:“我们唱着东方红,当家作主站起来,我们唱着春天的故事,改革开放富起来……”
  “确实够诡异的……”梁秋塘嘴角抽了抽道。
  “好吧,我和他会抽时间再去的,你们就去查查摇头丸的事吧。”黎水道。
  “好吧,那我们,”“就先走了。”秦昭然和秦朝然点点头,然后退了出去。
  办公室的门合上后,黎水从梁秋塘腿上坐了起来,仿佛对于此事没有丝毫的尴尬。“塘塘,你先说吧。”
  “司空止这种行为已经可以很好地证明了他至少是帮凶的身份,”梁秋塘看看黎水,“他拒绝同小昭和小然说话,表示他对于他们十分不屑;至于要求你我同去的行为,说明他十分自信。那么他的自信是从哪里来的,一般人在这种情况下——是一宗杀人案的主要嫌疑人,死者死前与他有过不正常接触,了解死者,没有完全向警方交代他所知道的一切,在案发现场发现他的指纹,最主要的是为他做不在场证明的人死了——就算没有犯罪,都会很慌张,并且迫不及待地想向警察表明自己没有犯罪呢。司空止没有这种行为,那么如果他没有犯罪,就应该有这样两种原因:第一,他想向警察挑衅;第二,他内心十分坚强,属于愤青型人物,认为清者自清没什么好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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