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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差别待遇-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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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者拿了好处,自然不好意思不发。

    甚至说,很多媒体都要求收到红包的人上缴红包,由媒体统一安排版面。

    当然,也有很多记者选择自己私藏。

    不过如果被单位发现,肯定没有什么好下场。

    任家敬从来都没有拿过这些东西。

    慢慢地,也就没有人给了。

    现在转行做法制,还没什么人认识他,竟然看到了久违的红包。

    “那个。。。”任家敬低头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名片,说:“你可以将稿件发到我的邮箱里。。。如果有新闻价值的话,就肯定可以发。。。有了电子版,我们也方便修改。。。”

    来人拿着信封,僵在那里,像看鬼一样地看着任家敬。

    任家敬轻声道了一句再见,便匆匆忙忙地离开。

    刚走两步,便吓了一跳。

    刘成君也在这。

    他正站在很近的地方看。

    甚至在两人视线相交的时候都没有移开目光。

    任家敬没来由地一阵紧张。

    其实要说刘成君想要整死自己,看样子又不太像。

    可是这人的确少惹为妙。

    于是任家敬故意兜了一个大圈,想绕过刘成君,进到会场里边去。

    没想到对方竟然自己走了过来。

    “干吗这么怕我?”刘成君问道:“一开始看见那篇稿子的作者是你,我还以为自己眼花了。”

    任家敬喉咙一紧:“你。。。你想怎么样。。。?又要整我吗?”

    “整你干什么?”刘成君笑了:“这消息就是我透出去的,整你干什么?不过我还真没想到写稿子的人会是你。文章就和你的人一样,白开水一杯。”

    听到这话的时候,任家敬简直惊呆了。

    仔细想想,都那么多年了,之前没消息,突然间就被总编截获一个大新闻,确实有些奇怪。

    但是哪有孩子会将自己父亲送进监狱?!

    “你那什么表情。”刘成君笑道:“那老家伙跟我没关系。我初中就是在美国过的,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那老家伙养情妇,我妈让他为我想想。所以他干脆把才初一的我扔到美国,三年没打来一个电话。”

    任家敬沉默了。

    他以前一直以为,有钱人就算不在乎妻子,至少也在乎孩子。

    这是他头一次知道,还真的有人能做到这一步。

    所以,任家敬想,这就是为什么刘成君会变成这种性格的原因吗?

    同时也是刘赫放纵儿子,不管他做什么都为他摆平,同时也只负责为他摆平的原因?

    “不会吧?”刘成君说:“还真的信了?”

    说完又轻笑了一下:“看来你对我的造谣不是偶然。你这记者写出假新闻来还真不稀奇。”

    任家敬又觉得很窘迫。

    刘成君刚才说的那些到底是不是真的?

    如果为真,他干吗要告诉自己?

    如果为假,他干吗要撒这种谎?

    任家敬一时之间没了主意。

    刘成君看了看他的样子,嗤笑一声,没再说什么,就离开了。

    然后任家敬就进了会场。

    看得出来,主办方会这个峰会非常重视。

    宽大的主席台和简单有气势的宣传板前面陈列着各种礼品。座位也是围绕着一个个小圆桌设计的布局,很有峰会的感觉。为了避免倒茶时发出声音,桌子上摆放的是瓶装水,非常讲究。

    任家敬找到记者们应该在的位子,默默地坐下,同时搜索着刘成君的姓名牌。

    他在3号桌。

    离得很远。

    太好了,任家敬想。

    正式流程的第一步是领导致辞。

    然后就是行业中领军人物的演讲,以及专家学者和从业人员一齐上台进行讨论。

    刘成君也在这其中,俨然是年轻一代中的翘楚。

    “‘崇正集团’还真幸运。”有的记者说道:“刘赫这儿子足够独当一面。一般董事长进了监狱,公司不死也要落下个残废。”

    听到这里,任家敬觉得有些焦躁。

    到底是不是刘成君把他老子弄进去的呢?

    “好啦。”穿着旗袍的主持人上台说道:“第一阶段的讨论到此结束。为了使大家今后可以保持联系,继续切磋,我们接下来要进行一个发接名片的环节,收集名片数量较多的人就可以得到奖励!”

    任家敬明白,这个互动游戏的设置是为了满足一些人积累人脉的需求。很多人希望通过这些较高档次的活动发展一下自己的关系网络。

    可是,主办方和承办方显然遇到了尴尬。

    参与人员都是老总级别,不管从心理上还是从行动上肯定都放不开。

    想让BOSS们踊跃地和别人进行互动,怎么可能?

    任家敬觉得,虽然主办方很重视,大厅布置得很像那么一回事,可是却很缺乏经验,到了实质上的东西就完全不行了。

    “时间到!”穿着西服的男主持人宣布道:“收集了30张以上名片的请举手示意我一下!”

    服装和旁边女主持人的旗袍一搭,中西合璧,不伦不类。

    果然不出任家敬所料,台下的人完美地演绎了什么叫做冷场。

    “20张以上的呢?请举一下手!”

    还有没有人应。

    主持人脸上有点挂不住,采取了强制回答的方式:“请问一下‘崇正集团’的刘成君先生吧,您收集的名片数量是多少?”

    他大概是觉得刘成君年纪轻,会比较热衷于这类的活动。

    但他显然想错了。

    “嗯。。。”刘成君笑道:“零。”

    听到这话,主持人脸上全红了。

    任家敬觉得这样不太好,于是稍微举了一下手,声音都有点发抖地说:“我、我收集了三张。”

    在这么多人的场合里说话,他还是觉得非常紧张。

    听到这话,刘成君斜过眼睛,飞快地瞥了他一眼,似乎又轻蔑地笑了一声。

    在进行了今天最后一轮的演讲之后,大家就被邀请去宾馆用餐。

    任家敬喝酒喝得眼前全是重影。

    不管喝了多少次,还是这样。

    喝酒好像是记者的一项必备技能。

    他们需要在酒桌上把新闻套出来。

    不少记者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还坚持跑去洗手间,把刚刚听到的东西写在厕纸上。

    或者干脆一手拿着酒杯在喝,另一手在桌下底下,不停地往鞋子上写字。

    就算当时不需要新闻,也要保持好关系。

    因为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要采访他们,把人哄开心了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最后,任家敬终于受不了了。

    摇晃了两下,身子一倾,就趴在椅子旁边的地毯上。

    “哟!”听见有人在耳边说:“看看这酒量!”

    然后就几个人把任家敬架起来,扶着出了饭厅。

    很多人围在前台。

    原来又出了状况。

    这个峰会为期两天,有人只参加其中一天,有人两天都会参加。

    主办方和承办方没弄明白住宿的人数,搞得现在单人间数量不够。

    又不好随便给老总们拼房间。

    刘成君轻靠着前台,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看见喝得烂醉的任家敬被人扶出来的时候,他笑了笑,突然开口道:“我可以住双人标准间,无所谓。”

    说着伸手一指:“就让那记者到我房间去吧。快点给他安排个住处,省得别人挨累。”

    主办方和承办方一听,赶紧订下了房间,叫宾馆的服务员接过任家敬,扶着他,摇摇晃晃地向房间走去。

    任家敬一挨到床,就死狗一样地躺在了上面,根本不清楚自己身在何处。

    一直躺到那些酒又全积到下面,才又凭借着本能摸到了厕所,却溅得到处都是。

    然后任家敬也不知道应该拉上裤子的拉链。

    就只想回到床上接着睡。

    才走了两步,就突然感到一个温热的身体又后面贴了上来。

    刘成君抵着任家敬,把他推到洗手间的瓷砖上,声音低得有点不真实:“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都特别想干你吗。”

    任家敬把脸贴在瓷砖上,很凉,真舒服。

    刘成君伸出一只手,把任家敬的脸掰过来,说:“因为你这副软弱窝囊的样子特别像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就是什么都干不成,总得求那老家伙。求着求着就求着要老家伙本人了,胃口还不小。”

    任家敬一个字都听不进去,双眼早已失了焦距。

    刘成君好像也喝了不少。

    他把任家敬的皮带抽了出来:“后来你猜怎么着?老家伙不想离婚,他也要脸。结果这女人干脆来个鱼死网破,弄篇报道曝光他们的关系,闹得沸沸扬扬。说来像个笑话,记者这工作,还是老家伙给安排的呢。”

    任家敬根本不知道身后的人在说什么,想赶紧回到屋里睡觉,对方却不允许。

    他在对方耳边轻轻地说着:“我早就想撕了你虚伪的那一套,外表像个兔子,心比蛇蝎还毒。看你那样子我就想干你,干完就扔了你这烂货。还求人,敢求我就一脚踹死你。”

    任家敬喝得烂醉,根本不知道刘成君在说什么,就只是趴在洗手间的瓷砖上,因为耳朵痒而努力地想要避开。

    刘成君伸出另一只手,滑进任家敬的衬衣里:“不过后来我发现,你其实不像她。如果那贱人真跟你一样,就不会搞出那么多烂事。”

    说着,又另一只手拉住任家敬的头发向后一扯,从上面看着他的脸:“那贱人怎么就不像你呢?像你一样不挺好吗,什么事都没有了。”

    说完这些之后,刘成君突然把任家敬翻了个身,死死压在瓷砖上:“不过,虽然不像,却让我更想干你。你说这是怎么一回事?”

    虽然是问句,却没指望回答。

    说着,就抬起了任家敬的一条腿。

    同时将另一只手从后面探了过去。

    任家敬努力睁开眼睛,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想要逃开,烂醉的身体却不受大脑的控制。

    “别。。。”任家敬全身没力气,腿一软,就向下坠去。

    刘成君把手从任家敬的下身抽了出来,接住对面的人。

    然后弯下腰,一用力,将他还立在地上的这条腿也抬了起来。

    “别。。。”

    话被断在中间,因为有什么东西正在缓缓地压进去。

    没过多久,任家敬就开始发出支离破碎的声音。

    因为酒醉,本来疼痛欲裂的头脑似乎更加发昏。

    随着摇晃而一跳一跳地疼。

    但其他的感觉来得更加凶猛。

    每一下对任家敬来说都是前所未有的体验。

    最后那个时候,刘成君突然低下头,吻住任家敬的嘴唇。

    “呜。。。”

    任家敬本能地一躲,头撞到后面的瓷砖,更昏了。

    刘成君看了看这个样子的任家敬,说:“搂着我的脖子”。

    任家敬根本听不见。

    他闭着眼睛,轻轻地喘气。

    于是刘成君也不强迫他,就保持着分开对方两条大腿的这个姿势,托着任家敬,手从后面扶着他的背,把他抱进房间,扔进茶几边的沙发里,就又覆上身体,压了过去。

 激情过后

    刘成君把任家敬放到沙发里,自己则跪在地毯上,又开始了第二轮的进攻。

    过了一会儿之后,又把任家敬从沙发上拖下来,自己坐上去,让任家敬坐在腿上,从后面搂住他,继续刚才的激情。

    任家敬前面的画面不断晃动。

    眼虽然睁着,却没有焦距,视野一片模糊,什么都看不见。

    然后刘成君又抱着他站了起来,走到床前,让他趴在床上。

    任家敬的头被埋在枕头里,一下一下地蹭。

    他不是一个喜欢发出声音的人,甚至说,在受到惊吓、觉得恐怖或者非常疼痛的时候,也都是沉默地忍耐着。

    可是现在,他却好像再也忍不住了似的。

    “真不错。。。”刘成君笑着说道:“想不到我们的身体竟然这么合。。。”

    然后,在一阵比较猛烈的进攻下,任家敬身子一个不稳,被撞得摔倒在床上。

    刘成君把他翻过来,又从正面压了上去。

    任家敬一下子觉得自己体内的空气都快被挤光了。

    没有任何力气的他就只能任人摆弄。

    一直到了凌晨,任家敬觉得后面好像已经麻得任何感觉都没有了,刘成君才迎来了最后一次释放。

    然后,精疲力尽的两个人就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第二天,先醒过来的人是任家敬。

    他的生活及其规律。

    不管发生什么,都是这个时间醒来。

    刚睁开眼睛的时候,由于宿醉后的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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