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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go on and on-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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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能怎么看,看了又怎么办呢。
  连真茫然地看着前方。
  从免提中传来的声音略略沙哑,但很大声很清晰。
  “不管是今天,还是明天,只要你拿着钥匙···或者直接过来砰砰砰地拍个门···”他怪异地打住,立刻又耐不住地接上话头,“你住在哪里?我现在过来好不好?”
  连真愣得结了舌。
  “···真?” 他试探。
  “不··不行。”小子结巴着拒绝。
  “哦··” 对面失望着,“没关系···是我急了。”
  “你··你早点睡吧。” 连真有些仓皇地想结束。
  “好,你也早睡。”
  “嗯··那我挂了?”
  “连真··”
  “··嗯?”
  “这
  两年很辛苦,我真不想再抱着被子想你了。”
  ****************************************************
  连真关了手机,这一时间空气堵在心口,空前的烦闷,他坐在柔软的床边如坐针毡。想了半天,决定先洗个澡再说。打开衣柜,扑面来的熟悉柠檬熏香味道一寸寸麻痹了所有感官。
  这香味儿又是谁带来的习惯。
  一注热血顷刻脱离控制地灌入连真脑中。他半跪着在柜子里一通乱找,翻出皱巴巴的行李袋,随便往里头塞了两件衣服,瘸着脚挪到客厅茶几上抓了那把钥匙,想着身上一分钱没有也不行,又一路奔到床头去找钱包,拽上钱包猛一转身被半拖在床边的床单绊个结结实实,在床边摔个狗吃屎。
  脑子里的潮水伴着痛觉的出现而缓缓退去。
  钱包摔在地上摊了开。
  掉出被所有人忘记的那半只烟头。
  为什么忘了再去蛋糕店里打折?
  好像是因为从某天起那店里的男人就不再收他的钱。
  不单有蛋糕,有热巧克力,单独给他的烤的蛋挞。还有带着汤的饭菜。
  远远超过了所应有的供给。
  连真喃喃自言自语,“认识了5个月···还没有真正上过床··应该还来得及··应该吧··”
  他撑着地站起来,又弯下腰捡起钱包。
  烟头还在地上,但钱包上从前从未注意到的烟味就在他指间弥漫开来。
  他一下子全醒了。
  “操···我们已经在一起了··”
  


    ☆、第 29 章

  (二十九)
  我们有时去伤害喜欢的人,也会喜欢上被伤害的人,甚至因为伤痛而病态地喜欢。
  痛,让爱更深,还是让恨油然而生。
  你来告诉我。
  *********************************************************
  今天的荒早成起得格外早,他是听着隔壁的隔壁的老爷爷偷偷在家养的那只半夜唱歌的老公鸡的声音开的眼。坐起来的时候立刻扶了下额头,他没睡好。
  随便收拾了下自己,乘着若有若无的星光,他下了楼。
  开了店,系上围裙。在制作室里打了比平时更多的鸡蛋,倒了比平时更贵的牛奶,揉了比平时更软的面团,丢了比平时更短的烟头。等着不知道会不会比平时更挑剔的顾客。
  荒店长今天不太乐意去打奶油,于是用光了整瓶的巧克力酱做了满满一盘布朗宁。
  戴了隔热手套把烤盘弄了出来,用勺子在边缘的一块上削了一块,没怎么等就放到嘴里,还没咽下去眉头立马就皱起来,啧了一声,他在橱柜的反光玻璃上瞧了两眼自己被烫伤的舌头,两排牙齿轻轻合上咬了咬伤口。
  “背。” 重新戴上手套把烤好的布朗宁端了出去。
  熟练且小心地将这一盘最后出炉的黑巧克力蛋糕腾到玻璃食品柜里,荒店长竖起烤盘站起来,今天的第一位顾客便映入眼帘。
  太早了。
  荒早成看看天色,约摸是六点半的样子。接近冬天,南方上学的孩子或是上班族都改了点儿,大家都愿意多在被窝里呆上几分钟,所以这个季节至少要七点钟店里的铃铛才会响起来。
  顾客慢慢地走到他面前。
  店长渐渐认出他来。
  男人把烤盘平起来,在手上掂了掂,“随便看看。”
  “哦···好。”
  方廉看着他走进了制作室,他自己四顾打量了一下简洁的店面,拣了一把高脚凳坐到橱柜的正中间。
  新鲜的第一批蛋糕都已经陈列在柜子里,但香味儿它不是,它让人迷惑地穿过了结实的隔热玻璃,像清晨的梦一般搭着你的肩,吻着你的脸,香甜又难耐。
  方廉坐在高脚椅上吸了吸鼻子,荒
  早成就出来了。
  男人回手关了制作室的门,也懒洋洋地拿了一把高脚椅和顾客对面坐下。
  “选好了?”
  “··嗯,” 方廉注意到他并无敌意的视线,指了那里的巧克力蛋糕,“先来块布朗宁吧。”
  太新鲜了,他隔着瓷碟还是温暖了方廉的手。他认真地吃了第一口。
  与他在澳洲的店里吃到的有些不同,瞬间的口感和后起的香味儿。他不是太懂蛋糕的人,但如果真有正宗一说,手里的这一碟应该会赢。他这么想。
  “吃得惯?”
  “吃得惯,挺好吃。” 他又尝了一口才继续,“但是为什么这么小一块?”
  荒早成习惯地去摸围裙找烟,但围裙它一向光整无边。“别人给的建议,他说口味重,国内吃不惯,到后面会腻,就做了减量。”
  “有点道理··但是改良一下口味不是更畅销省事?”
  店长看了他一眼,淡了视线笑笑,“有故事的蛋糕不轻易做更改,味道都有背景。要清淡的口感还有很多其他的选择。”
  方廉意识到自己这外行的一句话的幼稚,自嘲地笑笑,望向那边的玻璃展示柜,“塔做得很好啊,只放在店里可惜了。”
  荒早成终于找到了他的烟,没有询问顾客的意见就点着了,忍着舌头上的疼费劲地吸了一口。
  “它不会永远在玻璃柜里。”
  方廉因为骤起的惊讶而略略呆滞,他忙扯扯嘴角回了神。
  方才不经意从男人眼神里滑过的自信与野心依然让人介怀。
  他视线的方向看似有着个遥远却真实的梦。
  在他门上的古董铃铛里。
  在他碟子中的故事里。 
  在玻璃柜内的雷峰塔里。
  在玻璃柜外的美言牌里··
  方廉不动声色地握紧了手里的叉子,目光放到美言牌上。他刚想开口。
  “你是不是做语言方面的工作?” 店长问。
  方廉吞回原来的问题,反应了一会儿,“对,英语翻译,现在主要是手译··准备考同声。”
  “同声翻译么?···呵,前途一片大好。”男人笑了笑,又吸了一口。
  方廉陪着笑了一声,“他告诉你的?”
  荒早成摇头,“猜的。”
  “他不说哪能猜得到?”
  “相处着,总有线索可循。”
  方廉看着他把烟灰掸到纸折的烟灰缸,想着刚才咽下的一句话,“美言牌他做的?”
  “怎么看得出?” 店长也望向那儿,“他到处做了送人?”
  方廉低头吃了一口,“他没这种闲工夫,” 他把碟子搁下,“小真喜欢这句台词,所有的个人空间里都有这句话。”他见对方没什么反应,便自顾往下解释,“是部电影的··”
  “V的台词?”
  方廉顿了顿,“这是他说的?”
  “没,他一看电影能看到傻,想也□不离十。问他就没什么意思了,我慢慢猜的,想着应该是这部。” 荒早成狠狠把烟掐掉,“搞了这么个花力气的东西来,应该不只是为了添点好看吧。” 男人静静看着它的一尘不染,它的字字手刻,“看懂了玻璃柜里的东西,才能把话刻在外头··逗逗没看懂的人吧。”
  方廉收回视线干笑了一声,“想太多了吧。”
  荒早成转回头却直视他,“会么。”
  方廉想把手里的叉子转一圈,叉子却卡在僵硬的指尖动弹不得。
  他终于放弃拐弯抹角,“我和连真整整三年感情,最后也没分手。”
  荒早成摇了摇烟盒里的烟头,看着它光溜溜地滚了一圈,他缓缓抬起来的目光淡然且无惧,“如果V真的是V,就算只有三个月也会赢。” 
  


    ☆、第 30 章

  (三十)
  我在那视野中无尽的1600米中死撑着,被无耻放大的5分钟中,我几乎完整地忏悔了我的前半生。
  我有多不努力,多么不经诱惑,多冲动,多自负,多失败。
  于是一句接一句地给自己承诺,要是能一步不停的跑完这1600米,我会多么幸福,得到所有想要,失去所有烦恼,所有所有。这句话它不由自主一遍又一遍在脑□鸣,如同到了终点真会美梦成真一般。
  就这样到了终点,真的如约一步不停。
  两股战战的朝远方走去,真的好累好辛苦···
  他徒劳地仰着头,呼吸困难神志恍惚。闻闻领口,汗水像水一样溢出来,洗过澡了,但气味并不只是沐浴露的清新,被汗水浸湿的地方夹着一股淡薄而清晰的烟草味儿,让嗅着的人嗅疼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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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真迷茫了好一会儿,迟钝地摸了摸衬衣的口袋,掏出半截被洗衣机绞了又被阳光隔着薄薄的布料暴晒的烟头,已经洗到辨不出烟身上的小字,也被洗掉了纸卷里的大部分烟丝,只还剩下这么个干瘪的皮囊,任凭宰割地卧在连真手里。
  连真自己慢慢走到操场比地平面低了一尺的沙坑里,脱力地坐到地上,看这一方高高在上的天地。一阵寒风吹来,寒得人醍醐灌顶般醒了过来,眼前的星空一如千万年般美丽神秘,还有他这二十年来从未发现过的浩瀚壮阔。
  他抱着手臂,盘坐在沙子上吸了吸快流鼻涕的鼻子。握着在口袋里捂暖的手机,有一条伍生生给他回的短信。
  【真爱只有一个,信徒们却殊途同归。两条路都可能平坦宽阔,或者崎岖精彩,也可能全都没什么好下场。这种时候说点什么有用呢··我自己也不是个幸福得可以说教的人。这条路这么少人走,岔路了该往哪儿拐,谁敢大声说懂。选吧,选错了就从头再来。至少那个时候伍生生还在。】
  连真紧紧攥着手机,哆哆嗦嗦地看了一遍又一遍,抬头的时候天上星星泛着令人晕眩的光,他摸摸自己的睫毛,才发现刚才看湿了眼睛。
  不论你做了什么蠢事都能在你身边不离不弃的朋友真的不多。
  “啊···” 连真轻叹。
  多走运啊,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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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球变暖真的好严重,已经初冬了,隔壁楼的那只母猫大半夜还一直叫一直叫。
  连真平躺在床铺上睁着眼小声地咒骂。
  他已经干躺了4个多小时,床上一会儿热一会儿冷,耳边恼人的猫叫声没有一刻消停过。
  连真觉得非常地累,即便是时钟轻轻的滴滴答答都显得格外地刺耳。
  这一夜我失眠了。
  生命中忽然凭空多出额外的8个小时,我傻了眼,不知所措。
  面对时间,不知所措。
  他侧了身,蜷起来,听凭感官的折磨。
  稀里糊涂中仿佛接近清晨,稍稍有些睡意上来手机就忽然吓人地响起来。
  连真被惊得坐了起来。响了两声便不响了。小子走下床,扯下正在充电的手机,已经做好了看到包头或是石家庄或是攀枝花的那些热情又陌生的号码的准备。
  是个本地的号码,看起来像个座机。
  小孩子拨的么?
  屏幕过了一会儿就暗下来。连真卧下来捧着手机,按亮了屏幕。
  吓一把这半夜恶作剧的小鬼。他想着是学两句鬼叫就算了还是多说几句吓他一个星期去不了厕所。
  回拨的电话嘟嘟两声接通了。
  从电话里传来几声不远不近的狗吠,听着有些诡异的亲临感。
  小子揉揉耳朵喂了一声,接电话的人可能转了个身,有发丝摩挲听筒的声音,接着是石子投掷后落地的声音,最后是狗蔫蔫地叫着跑掉的声音。 
  连真的脑袋从枕头上歪下来。
  石子?不是室内。妈的,难道是醉鬼?麻烦了。
  连真立马决定挂了拉黑再关机。
  电话对面的人轻轻咳嗽了一声。
  小子霎时停下手上的所有动作。
  手机上的通话时间还在走,他换了一边躺,伸手把挂在大腿上的被单一把扯上来蒙住整个脑袋,“···怎么在外面?”
  男人倚着冰凉的玻璃,复述了一边“是在外边。”
  “站哪儿呢?”
  “楼底下的公共电话亭。”
  “真是··这个冬天一点儿都不冷了?”
  荒早成扭了头贴在玻璃边上,在上头呵出一口气,呵出了淡淡的水雾印子。他看着笑了两声。
  笑声是笑声,但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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