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种田养狼-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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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瞅了他一眼:“你老实呆着,你爸已经给你请假了,病好之前你就甭想出屋了,你就让我和你爸省省心吧。”
刘文治笑着答应:“唉,老妈对我最好了,我啥都听您的。”
刘文治顿了顿,脸上不甚在意的道:“早晨那阵我听外面吵吵嚷嚷的,发生啥事了?”
他妈放下碗给她掖了掖被子,“听说是小孙猴犯了事,给派出所带走了。你啊,睡觉和你爸一样死,昨晚那么大动静都听不见,行啦,不该你事少打听,在家乖乖的,妈下地干活了啊。”
刘文只乖顺的“嗯”了一声,睡了一会,就感觉老有一股视线盯着他不放,他悄悄睁开眼,发现炎炎不知啥时候整个小身子趴在炕沿上,小脸蛋红彤彤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刘文治摸摸他的头,“放学啦,饿不饿?”
炎炎摇摇头,翻上炕里,热乎乎的小身子和他哥哥挨着,肉肉的小手摸摸他哥哥的头,童音脆生生道:“哥哥痛不痛,我给吹吹,呼呼~~~”
刘文治握着他小手,心里面暖暖的,他打从心眼里喜欢这个可爱的弟弟,笑着道:“哥哥没事啦,你往那边坐坐,别被哥哥传染了。”
炎炎使劲摇摇头,表情固执可爱,“我不怕。”
刘文治摸摸他的脸蛋,指使他把地上椅子上的外套拿来,从里面掏出几块糖塞炎炎小手里,这是班上同学过生日发的,本来就是拿回来想给炎炎的,昨晚上一忙就忘了。炎炎那瞬间亮起来的小表情把他逗乐了,刘文治剥了一块放他嘴里,笑着道:“炎炎数数给哥哥听好不好。”
炎炎“嗯”了一声,一脸认真的开始数起来。
刘文治听着听着就睡着了,一直睡到了半夜。
就这样一连过了五天,家里总算是肯放他上学了。刘文治念的初中在乡里,骑车子得一个点才能到,上午四节课,刘文治一直在想事,狼孩也不知道跑哪去了,说不定跑哪荒山老林了以后也就见不着了,照顾他这么多天对他这个人也算是上心了,就这么走了心里还是挺有点不舍的。不过想想这野东西就蛋疼,人怎么说他都不带听的,白眼狼一只没长心啊,给他那些吃的可不都喂狼嘴里了。
刘文治想想又来气,干脆不寻思了,爱干啥干啥,他又不是闲的没事干爱往自己身上揽事。
中午吃完饭从食堂出来,就看见不少学生围在校门口往外看,嘻嘻哈哈的指指点点,有人说,“这傻子蹲咱学校门口干啥啊?”“小要饭模样倒是长得不错,可惜了,啧啧。”
刘文治心头一跳,挤开人群往外一看,好一会才认出来,他娘的,这野东西怎么跑到这来了!
狼孩蹲在对面的柏油路边上,身上穿着刘文治给他的那件打了好几个补丁的军大衣,敞着怀露出黝黑的胸膛,裤子他娘的还穿反了!简直傻透腔了!来往的路人还有往他眼前扔钱的,刘文治心里一酸,继而抿着嘴笑起来,野东西就那张脸还能看,在太阳底下干干净净的,刘文治看着觉得异常顺眼。
狼孩一直冷着脸盯着刘文治学校门口,他循着气味跟过来已经等了一上午了,肚子饿得咕咕直叫。那天他发狂跑了以后,在林子里乱撞了一晚上,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就觉得心里憋着一股闷气,非发泄个痛快不可。
第二天晚上回到山洞,等了一晚上没人来,快天亮的时候他下了山,把那人落在草丛和河边上的东西捡了回来。吃的东西已经有点变味了,他也没在意,一个饭粒没剩吃得干干净净,书包里的衣服湿乎乎他也不嫌难受得慌,脑子里想着刘文治那样胡乱的把衣服套上,倒头便睡了过去。
太阳升起又落下,天黑以后他就蹲在能望到上山那条小路的石头上等,那人一直没有出现,等来等去他忽然焦躁起来,就像是一直属于自己的某样东西找不着了,绿眼睛已经发了急,他不耐烦的嘶吼,在安静的乡下夜晚发出了狼一般的嚎叫,“嗷——呜————嗷——呜——”,嚎声带着狼叫特有的神秘和悲怆之感让山下的村民们害怕的晚上都不敢出门,从此村里就有了山里有狼的传言。
刘文治看着他那傻不拉几的样,实在不想过去,无奈狼孩早就在他靠近学校门口时就发现了他,此时眼睛锃亮的盯着刘文治不放,那凶狠兴奋的样子就像刘文治是一块滴着油的肥肉,下一秒就能馋的他嗷一声扑上去。
刘文志好笑又好气的瞅他一眼,小声骂了一句:“傻缺。”叹口气,顶着众人看玩意的眼神走向狼孩,这时学校守门的大爷喊住他:“哎,小同学干啥子啊,学校午休不让出门不知道啊,回去回去。”
刘文治凑大爷跟前笑呵呵道:“叔啊,对面那小孩是我家亲戚,他这啊——”刘文治指指脑袋,“不咋灵活,我怕他乱走出了事,您通融通融,我就出去跟他说几句话就回来,就搁您眼前也不能出啥事。”
大爷看了狼孩一眼,挥挥手,“你麻溜点,快去快回。”
刘文治道:“好嘞好嘞,多谢您了哈。”
刘文治穿过道跑狼孩跟前,狼孩一看他过来了,便想匍匐在地上像往常一样等刘文治开饭,还嗬嗬的怪叫起来。刘文治脸都黑了,这么大庭广众的,狼孩要来这么一出,可有笑话看了,众人不得像看疯子似的看他俩啊!
刘文治压着嗓子道:“你给我站起来。”
狼孩皱着眉头看了他一眼,有些不服和执拗,刘文治看他那倔样嘿了一声,心想这果然是只养不熟的白眼狼啊。转身便装作要走,还没等迈出脚,便听到对面那群学生“哄”的一声大笑起来,边笑还边指他,有些女孩子脸红的把头扭一边去了。刘文治心里有很不好的预感,他转过身一看,登时气的说不出话来,心里又憋不住想笑。
狼孩直愣愣的站在他跟前,军大衣敞着怀,裤子堆在脚脖子处,下身光溜溜的一览无遗,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光天化日耍流氓呢!
狼孩毫无所觉得盯着刘文治的脸,他一站起来比刘文治要高那么一点点,看到刘文治似乎不太高兴,有些不知所措的嗬嗬了几声,又闭上嘴不吭声了。
刘文治叹了口气,任命的把他裤子拽上来,拉上拉链扣上裤扣,发现裤腰大了一圈,这裤子是他爸的,狼孩劲瘦的腰根本撑不起来。
他解下自己的裤腰带给狼孩系上,听后面有人笑嘻嘻的说:“唉他俩干啥呐,看谁鸟大啊哈哈哈哈哈哈。”刘文治当没听见,狼孩低着头一眨不眨的看他给自己把裤腰带系好,又拍了拍屁股上沾的泥土草叶。
刘文治有些过分白皙的小脸上,稀疏长长的睫毛眨来眨去刷的他心里莫名的痒,越来越痒,抓不到挠不着的心里却挺舒坦,他的东西找着了。
初三功课紧,放学的时候天已经擦黑了,刘文治推着车子出来,看见狼孩还是一直站在中午待着的地方,从他出现就一直看着他,就那样坚定不移的把所有目光都放在他身上。
刘文治觉得有些欣慰,养这么一只狼在身边也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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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求评求收藏~~~~~
☆、第 5 章
小孙猴因非法制造枪支等违法行为被派出所刑拘15天,这还算轻的,全靠家里往里扔了5000多罚款才把他捞出来,要不然送分局就等着判刑吧。
小孙猴全名叫孙友安,他出了派出所以后,溜到了路边的电话亭,掏出裤兜里皱皱巴巴的纸拨了一个电话号码。
电话响了三声被人接起,小孙猴立马笑呵呵道:“唉唉,姜博士,是我啊孙友安,您还记得我不?”
电话里的姜博士便是那日水库边上的白大褂,他的声音隔着电话有一种金属般冰冷不近人情的刻板。
“有什么事说吧。”
小孙猴嘻嘻笑着:“我有一个非常重要的消息要告诉您,我前几天领着人上山去找那野东西,点好啊被我给找着了,娘的那玩意老大劲了,我手里要不是有枪都治不住他!”
电话里声音冷了几度:“你开枪了?”
小孙猴听出那人不高兴了,忙说:“您别急啊,您听我慢慢说哈,我就开了一枪,不过您猜怎么着,哎呦我去,我当时都吓尿了,那野东西他妈的就是一妖怪啊,我那一枪十几颗钢珠一个都没喷着他,要不是我眼花了就是有鬼了,哎呦我操啊。。。”小孙猴还心有余悸,嘴都瓢了,边说边往电话筒上狂喷唾沫。
电话里的姜博士倒是没多大反应,问道:“你还看见什么了。”
小孙猴啊了一声,又想了想,模模糊糊的说道:“好像,还看见个小孩来着,我当时都快吓死了,实在记不清了。”
电话里再没说什么,过了一会道:“这事到此为止,过两天我会给你打一笔钱算作幸苦费,有关狼孩的事没必要再跟我做汇报了,就这样你好自为之。”
“哎————”电话被利落挂断,小孙猴操了一声,不过想到能拿到一笔钱也挺划算,乐呵呵的溜达着进了路边的网吧。
刘文治家里有一片果园,由于村子里路况不好,没人愿意来收果,近两年已经荒废了。果树没有人修枝打药,枝桠随意抽长,葱葱郁郁的连成了一片,树梢枝头零星的挂着几个果子。
狼孩跟着刘文治往果园深处走,尽头有一间木头搭的简易棚子,以前看果园时他爸晚上就住在这。
刘文治又在外面搭了一层塑料,以防漏雨。里面打扫干净,拿了毯子和棉被铺好,忙活完了之后已经晚上九点多了。刘文治坐在木板床上看着狼孩蹲在地上大口吃饭,满意地笑起来,感叹果然是有奶就是娘啊。
狼孩吃完饭有些僵硬的站起来,看着刘文治嗬嗬怪叫了几声,见刘文治没搭理他,皱着眉低头去扯裤腰带,他笨手笨脚的不得章法,扯了几下没弄开,便失去了耐性,抬起手便要使蛮力撕开,被刘文治啪的一声拍在手背上,狼孩看着烛光里白净有些瘦弱的刘文治,发着绿光的眼睛里带了一丝委屈和不服。
刘文治三两下解开,道:“好了,别动不动就撕衣服,撕了可别指望我再给你。”
狼孩嗬嗬了几声,脱了裤子□着下身站在刘文治眼前,直愣愣的看着刘文治。
刘文治被他这个样子弄得浑身别扭,不客气道:“你干嘛,不是要上厕所吗,去啊。”一巴掌把狼孩推了出去。嘴里嘟囔了句:“傻蛋。”
刘文治从果园往回走,到家时一抬头便看见他爸坐在门前的板凳上抽着烟看着他,心里咯噔一跳,笑呵呵的开口道:“爸,这么晚还没睡啊。”
“你还好意思说,你干啥去了,大半夜的往外跑你是想我和你妈担心是吧,啊!”刘爸明显火气上来了,皱着眉头气呼呼的看着刘文治,他这儿子不小心吹个风淋个雨的就能生场大病,有时候他宁愿自己担心过头。
刘文治知道露馅了,愧疚的低下头,不安的解释道:“爸,你别生气啊,我保证没下次了,我今天看见村门口有个小要饭挺可怜,就想晚些时候给他送俩馒头过去,就这么个事,爸,你要还生气你打我一顿吧。”
刘爸看着儿子可怜巴巴的眼神,叹了口气,嘴里的烟屁股用脚踩灭,站起来道:“你事先说了不就没事了吗,好了,去跟你妈道个歉赶紧上炕睡觉,傻小子。”
刘文治痛快的唉了一声,心里却有些不好受,他爸对他是完全的信任,从不认为自己儿子会说谎话骗他,虽说这是件小事,可刘文治想到了以后的林林总总,心里酸得难受。
他进了屋又跟他妈说了一通话,睡觉的时候想了很多事,他这辈子重活一回,家里的事可不能像以前一样不管不顾,家里的情况好起来了,父母才不至于辛苦操劳累出了一身病,在他三十几岁便早早离开人世。
刘文治想来想去倒是想到一个点子,家里那一片果园,上一辈子因为村子里路况不好,水果卖不出去每一年都被积压了下来,后来果园渐渐就荒废了,最后家家户户都砍了果树改种庄稼,村民找不着致富路子,只能靠进城打工来赚点钱补贴家用,他爸也就是因为在工地干活不小心砸了腿,后来治疗不及时在刘文治大学毕业没几年就不行了。
想到这里,刘文治坚定了信心,他一定要让家里富起来,不能让他爸再从蹈覆辙。
如果他记得没错,明年开春柏油路就能铺到他们村子这块了,到时候路况的问题解决了,剩下果园这块可以效仿他曾在报纸上看到的致富路子,利用树下的空闲地方养些山鸡,兔子什么的,他记得上辈子也就是附近有个村民带头这么干,后来搞得红红火火,不久他们家就在市里买了房子,后来的几个学他的,都没他办得好。刘文治拍板决定,就这么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