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种田养狼-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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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舒雅倒是挺冷静,“悦然你先别走,你把原话说给文治听听。”
顾悦然这下可是真急了,她趁刘文治没在这想怎么编怎么编,她本来就是看刘文治人小说不清楚话就觉得好欺负,现在看刘文治笑里藏刀的样子她真有些怕了。
大伙这会都看着她呢,老二两口子纯粹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老太太抱着小孙子也不急着走,刘文治爸妈心里是绝不相信自己家儿子会干这种事,那会听顾悦然说完后,他们就觉得不可能,现在都等着想听个明白话呢
顾悦然带着哭音开口道:“我们当时在山上玩,刘文治想玩我的相机我没给,他就来抢,我就往树林里跑,然后,然后他就把我堵在山崖边上,他见我还是不肯给他就动手抢,我抢不过他,我们俩动手的过程中相机不知怎么的就被他扔下了山崖,我,呜呜我手也被他弄伤了,妈妈,我真不是故意的。”
你不是故意的,你是有意的。
顾逸阳突然从炕上跳下地站直身子说:“我明明记得姐姐是你自己跑到草丛里踩到蛇才乱跑的,而且文治哥哥并没有要玩你的相机,几千块钱的相机很贵吗?我们家有好几个给你一个好了。”顾逸阳姥爷是个很有钱的土财主。
顾悦然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红着脸声音都尖利了起来,“顾逸阳你别欺负人,我还能闭着眼睛说瞎话不成,你呜呜呜。”
顾逸阳说话真不是一般刻薄,刘文治今天算是再次刷新了对他的印象,不过小家伙虽然说话刻薄不给人留面子,心地倒是不坏。不过倒没有人敢说他不对给他脸色看,老太太可在旁边看着呢,她宝贝孙子要是受欺负了,老太太一定第一个站出来。
刘文治咳嗽一声,对脸色有些不好的大舅大舅妈道:“有一个办法能证明我们俩到底是谁在说谎,悦然姐不是说她没有掉下山崖吗?悦然姐你摸摸自己后面辫子上的皮筋是不是掉了一个。”
顾悦然一摸确实掉了一个,她后面的辫子编的错综复杂,扎了好几道皮筋,掉了一个皮筋头发并不会散开。
刘文治又道:“山崖半山腰上正好有一颗山楂树,她掉下去时皮筋被树枝挂住了,现在肯定还在上面,我也不会飞檐走壁没那本事把皮筋特意弄上去,大舅大舅妈你们俩去看看就知道我有没有说谎了。”
一旁的顾悦然明显有些慌乱了,那根皮筋是什么时候弄掉的她还真不记得了,她一时半会想不出什么话来圆谎,急得干瞪眼,一个劲的看着她妈抹眼泪。
自己家孩子顾云川夫妇最知根知底,一看顾悦然这样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俩人现在也抹不开面子,而且王舒雅刚才态度咄咄逼人的要刘文治道歉,现在说什么都是自己在打自己的脸。
王舒雅没好气的拽了顾悦然一把,顾悦然也知道自己错了,乖乖站在她妈妈身边。
顾云川干笑了两声打破僵局,说道:“不用去看了,文治我相信你不会骗我,这事看来是悦然不对了,让你受委屈了,悦然,给你弟弟道歉。”
顾悦然哪能受得了这种委屈,父母不站在她这边也就算了,要她低头认错,这种丢人的事简直不能忍受,就算错了她也觉得自己有理,顾悦然使劲挣开她妈妈的手,眼睛气的通红使劲撞了刘文治一下跑了出去。
这事本来不至于弄成这个样子,顾云川笑着说了几句话缓和尴尬,随后便要离开。
刘爸和顾云川俩人又在院子里说了会话,老太太领着孙子上了车,隔着车窗握着刘文治妈妈的手嘱咐了几句,一旁的顾逸阳往外看了一眼,不一会把车门打开跑到炎炎身边,从书包里掏出来好几把糖块塞炎炎手里,这是他奶奶中午吃完饭时塞到他书包里的,完事哼了一声:“我不爱吃,粘牙,我走了。”
说完又飞快的上了车,炎炎瞪着眼睛看着手里的糖块,然后抿着小嘴笑起来,车座上偷偷向后看的顾逸阳哼了一声坐正身体,这回这个哼的小调调尾巴都是向上轻快地扬起。
刘文治觉得这事结束了也就算是没事了,只是他没想到顾悦然的心眼就像针鼻一样小,这仇她记在心里一辈子每次想起都咬牙切齿,以至于在以后的日子里刘文治没少被她使绊子。
这次老太太生日过后,顾云川又给刘文治爸爸打了几次电话,话里的意思倒是没有挑明,不过刘爸心里清楚,大舅子是想果园里养的山鸡以后可以直接供应给他的饭店,价格这方面自然不能往高了抬,这倒没什么,亲戚里道的,顾云川这人也就是奔着这点来的。不过包果园养山鸡这是他和他妹子一起掏的钱,而且顾云川这人老让他觉得不自在,他可记得他和阿如刚结婚的时候,有一次,顾云川请他上饭店吃饭,吃完饭顾云川就去厕所了,呆了半个小时都没出来,最后还是刘爸掏的钱付了帐,出来后他说自己吃坏肚子了,掏出钱包就要给他钱,这钱他哪好意思要啊,从此以后刘爸就打断了想和这人深交的想法了。
这事他和刘娟商量了,到时候顾云川如果有合作意向,那么山鸡兔子一律按市价销售,总不能让自家人吃了亏。
十二月中旬下了今年的第一场大雪,外面飘飘扬扬的雪花把院子铺的厚厚实实,炎炎在外屋一直嚷嚷着要出去玩,被刘妈训斥了一顿又在屁股上拍了好几巴掌才消停,刘文治听声他妈也没舍得下重手,不过炎炎越来越皮了,这会正委屈的吧嗒吧嗒直掉眼泪,企图引起爸爸妈妈的可怜,准许他去院子里堆雪人。不过刘文治觉得他铁定没戏了,他们俩人都被父母下了禁令,下雪天通通不让出去玩,刘文治和炎炎的体质属于那种耐热不抗冷类型,寒气侵了身子骨,一感冒一时半会都好不了。
刘文治小屋里生着火炉,屋子里暖哄哄的一点不冷。炉子上温着一锅满满的焖肉饭,焖肉饭是他妈今天早晨起来做的,用五花肉和肘肉切成丝,拌上葱花和各种调味料腌制好,然后和米饭搅拌均匀焖上一个钟头就好了,一打开锅盖满屋子香气四溢,炉子外面还围着几个烤地瓜。刘文治吸吸鼻子,他闻着味还真有点饿了。
还有一个月就期末考试了,刘文治面前的小书桌上摊着好几张卷子,他正写着的时候,仓房通他那屋的小门被砰地一声推开,刘文治听动静不用抬头就知道是谁。
只是他没想到狼孩居然扛了这么一只“庞然大物”进来!而且居然是活的!
狼孩浑身像是在雪地里打了滚,棉衣领都湿透了,他嗬嗬的喘着粗气,身上的“庞然大物”使劲的蹬了几下身体想摆脱狼孩攥在四条腿上的手。
刘文治瞪大了眼睛,那是一只活生生的,浑身皮毛呈现出一种很漂亮的浅黄色的,雄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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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家里老人过生日,是真的真的过生日,我被不断地叫出去————这篇写的断断续续的好不容易写完了,如果我能在十二点之前把下一章写完,就会贴出去,否则就明天早晨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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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章
狍子在东北林区是很常见的野生动物之一,又叫矮鹿、野羊。东北有句老话叫:棒打狍子瓢舀鱼,野鸡飞到饭锅里。说的就是它了,不过现在已经很难见到了。
刘文治惊讶的跳到地上,狼孩把身上的狍子按在地上,这只狍子应该是今年夏天刚出生的,两只毛茸茸的耳朵前面鼓起了两个嫩角,黑碌碌的大眼睛惊恐的看着面前的一切,不断地想翻身跃起。
刘文治蹲在地上好奇地看了一会,抬头问道:“你怎么抓住它的?”狍子跑得相当快,一个撩踢就能飞窜出十几米远,他曾经在田里干活时有幸见过一次,一头成年的雄狍眨眼间就从田地的一头窜到了另一头。
狼孩嗬嗬了几声,一只手把狍子的前蹄抬起来,刘文治咦了一声,凑近一看,狍子的蹄子靠后的地方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插在里面,伤口不大不过仍在流血,应该是下雪天在密林中奔跑时不小心被刺中的。
狼孩又嗬嗬怪叫了几声,刘文治皱着眉头一脸的不赞同,“你想吃它?”狼孩赶紧点头。
刘文治站起来道:“不行,这是珍贵野生动物,吃它是犯法的,你怎么什么都想吃,饭还喂不饱你吗?”
狼孩低着头一脸不舍的看着不断挣扎的袍子,刘文治看他那样白了一眼,嘴角的哈喇子都快拖到地了。刚想抬脚踢他,就听见炎炎在身后着急的喊道:“你们想干什么!我要告诉妈妈你们欺负小动物!”刘文治父母也听到动静了,都赶过来围着这只可怜的袍子看了好一会,刘爸摸着下巴喃喃道:“听说肉挺好吃的。”
刘文治:“……”
炎炎不干了,义正言辞的用小身子挡在狍子面前,神情愤愤的:“你们不能吃它!它多可怜啊,爸爸妈妈你们怎么这么狠心啊。”说完小嘴撅起来,眼看就要掉眼泪了,可怜兮兮道:“你们把我卖了好了……”
刘文治扑哧一声没忍住,身后的刘妈也笑起来,炎炎委屈的抬头看着他们,抹了一把没有眼泪的脸蛋,刘文治逗他,“我称称能卖多少钱。”说着就去咯吱他,炎炎啊的一声扭着小身子躲到狍子后面,两只手紧紧地搂着狍子的脖子,红苹果一样的脸蛋在上面蹭了蹭,声音嫩嫩道:“芽芽,我保护你,我养你好不好?”
几个人最后决定把狍子先养着,等伤好了以后再放走,刘爸把院子里原先养马的地方收拾出来,为了防止它乱跑又用铁栅栏把门围住。
炎炎每天都能去看好几回,饭前饭后一遍,上个厕所也能顺道溜过去,刘妈怎么说也没用,每次一说,他就用那种忍住不哭的声音说,“芽芽跟我说它很寂寞,爸爸妈妈不在身边它就只有我这么一个朋友了。”刘妈从此再也不敢劝他了,每次来这么一回她都觉得内心罪恶感爆棚,炎炎这招都快练成精了。
刘文治期末考试之后就开始放寒假了,年前镇里有几次大的集市,家家户户都会去赶集备年货,这么冷的天刘文治本来不想出门,不过狼孩身上老是穿着一身他爸的旧衣服也不是回事,大过年的谁家孩子不都是里里外外换上新的,再有三天就是集市了,刘文治决定下次赶集就去给狼孩买一身新衣服,他书桌的钱罐里每年的压岁钱都没动过,现在给狼孩买一身衣服倒是绰绰有余。
集市前一天刘文治把狼孩弄进洗澡间好好的搓了一顿,刘文治家是三合院,左边是空着的马棚,右边的房子隔成两间,一间放了很多腌咸菜的坛子,晒干的蘑菇榛子等零零散散的乡间野味,墙上挂着做好的腊肉腊肠,中间的地上还有一台石磨,春天的时候可以用来磨豆浆什么的,现在乡下已经很少见到了。另一间就用来洗澡烧热水,一面墙壁有一排一米多长的暖气片,烧热水洗澡很方便。
狼孩自己用热水洗澡,随便搓几下应付了事,今天看见刘文治站在旁边老实了不少,花洒一打开热气就迅速的在房间里弥散开来,狼孩光着身子站在花洒下淋了一阵热水,两只手抹了一把湿漉漉的头发,跟只大狗似的,使劲的晃了晃身上的水珠。
刘文治被甩了一身的水,抬脚给了他一下,咬着牙根道:“你过来,我给你搓搓。”就见他磨洋工了。
狼孩倒是乖乖把手臂撑开,看着刘文治嗬嗬了几声,又甩了甩头上的水珠,刘文治给了他一拳才消停下来。
狼孩的身体瘦削结实,肌肉匀称紧实,身体里好像蕴藏着无穷的力量,少年身形未成,野气十足,一张脸棱角分明,鼻梁高耸,眼窝深陷,不是很帅却让人过目难忘。当他专注看你的时候,有一种会深陷其中不能自拔的慌张感。
刘文治不自然的咳嗽了一声,压下有些慌乱的心跳,有些好笑自己刚才的想法,对着这么个前不凸后不翘的身体也能看得移不开眼,他可真有点魔障了,果然不能在雾气弥漫的的洗澡间里呆太久,他都有点喘不过来气了。
狼孩觉得刘文治擦过的地方越来越痒,他喉咙上下吞咽的更加频繁,明明不渴就是忍不住想咽的冲动,他忍不住张开嘴去舔嘴旁边的水珠,还是不解渴,他低头看刘文志半蹲着,手在他腰侧搓动,明明用的劲很大却感觉跟抚摸似的。
从这个角度能看到刘文治长长的睫毛湿哒哒的,脸因为热气熏得粉嘟嘟的,小嘴紧抿着。狼孩突然想起刘文治和他一起看电视时出现的一个场景,有个女孩掉进了游泳池,男人奋不顾身的跳进去把女孩抱住,两人贴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