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如风 by 夏茨-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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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乩稀
还好尹单及时忆起凤二体质虚弱,经不起这么激烈的热吻,才意犹未竟结束。完后,凤二只能静静的靠在他的胸前喘息。他才看见一旁目瞪口呆的桑桑。有些赦然,但尹单还是光明正大地扶着凤二的虚软的身躯,跟桑桑打招呼。
“人人都说你跳海死了,可是我不信!真想不到我还有再见到你的一天。”
第十章
没有过多的叙旧时间,桑桑也没能更多地了解季如风。因为这边的骚动已经引起了季如是的注意,他及时赶过来,打断了尹单的话,寒暄几句,便揽着桑桑走了。
虽小有风波,但宴会总算完美结束了。季礼仁舒了一口气,看那家伙还找什么理由来折腾他。还未进屋,就见门口一个人向他招手,疑心顿起。现在的人躲他都还来不及呢,怎么会……
撂下电话,季如是开始冷笑。果然是沉不住气,马上就上钩了。他怎会听不出他言语中的猥亵与欲望呢!蔡智桓这几年当真只长肥肉部长脑袋了。他季如是可是会这么轻易听人摆布的吗?只是,桑桑他……
得,他什么时候有这好心了,反正他本就是个男妓,如今刚好派上用场,以后会怎么样就看他造化了。
是夜,季如是将桑桑约在了十号码头的一间仓库里,说是晚上会带他出海游玩,让他先去找路天宇,他处理完一些事务就随后赶去。桑桑不疑有他,如约抵达。可是等在那里的并不是路天宇,而是……一群材狼。
蔡老板转着不怀好意的眼珠子,上上下下将桑桑大量了个够。季礼仁告诉他又一个人极像季如风的时候他还不相信,以为托大了。如今一看,不只是像,而是像到骨子里去了。那疑惧的的眼神,犹如受惊的小鹿一般,跟当年可是一般无二。
“那个,季先生约我来出海……”桑桑虽然懵懂,但也知道他们的用意不善,本能地想保护自己,向门口奔去。还未触到门把,大门“嘭”地一声给合上了。桑桑抵在坚硬的门上,惊惧万分地看着慢慢走近的人。
“礼仁,你先上还是我先上啊?”蔡老板问这一边正捣弄箱子的季礼仁。季礼仁:“嘿嘿”一笑,道:“当然是一起上啦。”
“果然好主意!兄弟们,招呼好他,等我调教过他后,见者有份。”蔡老板的那些手下见桑桑步履款款,摇曳生姿地走进来时,已是怦然心动;如今他们也有这甜头可尝,更是热血沸腾了。几个冲动一点的立刻就冲上来将桑桑压倒在地上,剥光了衣服。可怜了桑桑连一句完整的话也叫不出来。“你们?你们……”
看着季礼仁一步步接近,桑桑恐惧也已纷纷加深,季礼仁将手中的箱子放在地上,打开……里面赫然是满满的SM道具。桑桑纵然在不理解,也明白了他们此刻要干什么。这些东西,在以后的那些请人那里他领教过太多次了。回想起交待话时季如是别有深意的眼睛,桑桑的心不由得往下坠,向无底深渊。
已容不得他多想,身体上的疼痛将他从游离状态拉了回来。季礼仁一鞭鞭好不容情地招呼在他身上,尽拣着痛处打,不见伤痕,却鞭鞭痛入骨髓。桑桑奋力抓住那又挥将过来的皮鞭,咬牙切齿道:“季礼仁,当初大少爷折磨你的时候,他也曾为你求过情,你……”季礼仁用他那皮鞋尖狠狠地提在桑桑手肘上,桑桑吃痛,自然放开皮鞭。紧接着又一招狠的打在了桑桑脸上,立刻浮现红肿。
方听得季礼仁狠狠的声音:“求情?他妈的还不是为了你这个贱种。你别跟他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真当我不知道?他这么不折手段得到季家,我就是他第一个要铲除的对象,你就是他用的棋子!”季礼仁满意地看着桑桑满地打滚的身子,怪声怪气道:“你别怪我,要怪就怪你长得太像那个小贱种了。真让人忍不住想好好疼爱你一下。”“好好疼爱”几个字咬得特别重,手上也真彻底贯彻落实了这几个字。那浸了水的皮鞭打在身上,立刻燃起一处火辣辣的酣畅淋漓的痛楚。
“礼仁,别尽往脸上招呼,打得跟猪头一样,我可不爱看。有些地方等会儿药用,得先给他预热预热啊!”蔡老板取出一管注射器,一边也不忘注意季礼仁这边的情况。季礼仁会意,着两人过来分别抓着桑桑的两只脚踝向两头拉。桑桑伏在地上并不着力,两脚使劲蹬梯,就是摆脱不了束缚。可屁股上,辣痛已经传彻全身。
在季礼仁的示意下,两个手下又将桑桑向上提起,使桑桑大半个身子悬空,后面的空门已经大露在众人的眼皮底下。季礼仁也不客气,一下下尽打在菊花穴上,不多久,穴口肿胀,殷红得似要滴出血来。
这时,蔡老板端着注射器过来,示意季礼仁罢手,摸了一下桑桑红肿的穴口,引来桑桑一阵颤抖。蔡老板满意地将手中准备好的注射器塞进了肛门,缓缓地将其中的液体推进去。如此往复数次之后,桑桑只觉得后穴液体流过的冰凉处已转为火起,而且随着剂量的增加,腹部的胀痛也越来越难以忍受。忍不住一声娇媚的呻吟,蔡老板哈哈大笑“果然快啊!这灌肠剂中添加了媚药,待会儿可会叫你欲仙欲死。”
拔下注射器,立刻用一肛塞堵上。蔡老板拍拍桑桑的屁股,诡异笑道:“知道我接下去会怎么疼爱你吗?”桑桑此刻已被自己的欲望折腾得意识不清,只想着谁能帮他解除这种快乐的痛苦,哪听得进蔡老板再说什么。
也无需猜测。蔡老板笑眯眯的接过手下递过来的蜡烛,微顷,蜡油一滴滴的往下滴落,浇在肛塞周围。滚烫的蜡油浇在被鞭打过的敏感肌肤上,剧烈的痛楚让桑桑眼前一黑,马上又被下一波的痛楚给唤醒了。等上好蜡油,桑桑的欲望早就消退,只剩下全身的疼痛。
蔡老板似乎玩得不够过瘾,但看桑桑气息微弱,怕他承受不了,反而没得玩,也就收手了。但这并不代表他会放过桑桑了。他抓起桑桑扎在地上的脑袋,掐着他的喉咙,硬将自己的老二塞了进去。每一下的撞击都插在桑桑的喉咙深处,又长又久的抽插让桑桑的脸部肌肉都发麻了,等蔡老板退出的时候,他仍只能张着嘴,僵在那里,半天合不拢。也便宜了季礼仁,直接将自己的也插了进去。
蔡老大会到桑桑后头,将肛塞剥离,火热的蜡油浇下的已与肌肤粘合在一起,如今剥离,也连带着撕破了波嫩的皮肤,鲜血混着灌肠剂一起流了出来。蔡老板支起桑桑的身子成狗趴式,将自己的还未释放的硕大强硬地挤塞入了桑桑脆弱的后穴,顿时鲜血长流。
前后受到夹击,又未得到任何慰籍,桑桑无法转移疼痛,所有的感觉只停留在被侵犯处,痛觉倍增。可又扣不能言,只能发出呜呜的悲鸣,成串的珍珠扑溯而下,摔在地上,滚在灰尘里。转眼不见……
蔡老板捏着桑桑紧致的肌肤,大喝一声,高潮即将来临。突然一声震天巨响,让他从高潮的顶端跌落。季礼仁也慌慌张张的抽出自己的东西,震惊地环视着已经完全包围起来的荷枪的警察,与大批记者闪烁不断的镁光灯。被抢抵着不能动弹的两人根本来不及抓到一两块布料遮羞,只能无措的用手遮掩着下体,防止完全暴露在公众前。
混乱中,只见一人排开众人行了进来,冷冷地瞧着这满室的淫乱与虐待。对上蔡老板恍然大悟的表情,才勾起嘴角笑道:“蔡老板,今天你擅自侵犯我的客人该如何解释?还有,我想你对六年前我幼弟在你处身亡也改作出合理的解释吧。”季如风……季礼仁与蔡老板惊疑地互望,料不到事隔这么多年,还有人重提这件事。无论什么解释都只能对警察去说了。
一名刑警好心的捡起一件衣服披在桑桑身上,想扶他起来。桑桑意识渐渐归来,已是不能适应刺眼的白光与众人的瞩目。在那一片人群中,他看到了季如是。他轻轻挣脱行径的帮忙,连刚披上的衣服又滑落也不知觉,就这样赤裸裸地向季如是走去。狼藉的下体仍鲜血直流,看的众人部又倒抽一口气。没走几步,桑桑两腿一软,又跌回地上,刚好跌再了季如是面前。桑桑轻轻拽着季如是的裤脚,仰起脸,不确定为道:“我是谁?”
季如是蹲下身子,直视桑桑眼中不知名的东西,甩开了自己的异想天开,轻蔑答道:“你是桑桑!”
“我是桑桑……哈……我是桑桑……”桑桑惨然一笑。他是桑桑,那么季如风又是谁?当遥远的记忆与现实重叠时,闸门打开,记忆的洪流开始宣泄,唤醒他尘封已久的记忆。可是记忆啊,这东西不如不要!为什么要让他想起,那心突突的痛又是为了谁?为什么要欺骗他,又为什么要伤害他……所有的话只剩下三个字:“为什么?”企望他能给自己一个好的借口,让自己忘却这场痛彻心扉的回忆。
“因为,你像他。”没有借口,只是因为像他,便是一个可以利用的棋子,又一个可怜又可悲的人那。桑桑,不,如风定定地望着如是,为桑桑流下了他今生的最后一滴眼泪。悄悄的形成于眼角,也悄悄地甩开在冷漠的空气中。
“你与你父亲,果然是惊人的相似啊!”忽略一切,不再留恋,如风静静而缓慢地重奏六年前的路。码头的路面总是如此粗糙,刮着他的脚底心;码头的海风总是这样咸湿,扑在赤裸的伤口上,像抹了盐一样剜心的痛。好在,这条路并不长……
“扑腾”,季如是从如风的话中惊醒,他说他与父亲相似……天,不啊!
“大少爷,桑桑跳海了!”路天宇沉痛说道,一股悲凉的感觉从心底蔓延。他怎么也没想到感到的时候,那个风情万种,那个娇憨单纯,那个如同如风影子一样的桑桑会选择以这样的方式来结束自己的生命。就如——
季如是一把推开路天宇,呼啸着向外面跑去,一路血迹,直流淌到了码头尽头。斯人已不见踪影,空气中只剩下季如是痛苦的呼喊:“如风——”
“桑桑——”
“如风——”
…………回荡天际。
第十一章
大结局
“快,林医生,快帮我看看他!”傅文彦觉得自己的心差点凉了,他怎么也想不到再见时会是这样的局面。顾不得警方与季家的势力,他强硬地从他们手中夺走了如风。为此,他不惜用上了他从不轻易动用的势力'自由自在'。
一回到本家,傅文彦即刻招来家族里最出色的林医生为如风诊断。情况还算乐观,溺水获救及时,只是撕裂开的伤口开始发炎。每天看着如风上药时蹙紧的眉宇,傅文彦就气不打一处来,那帮天杀的混蛋,居然如此对如风。不教他们挫骨扬灰,他就不姓尹!
其实,傅文彦,原名尹文,本是大马最大的黑帮首领尹天霸的次子。多年来他一直对于继承家族事业兴致缺缺,直到桑桑被绑架,为了尽快找到桑桑,才与老头子进行交易,他答应入主尹帮,而老爷子答应他用尹帮的势力寻找桑桑。获准桑桑的消息之后,他又发现了其中更大的隐秘,为了剥开谜团,他终没能及时解救如风于水火。
心痛地抚着如风的苍白的熔岩,尹文后悔没有早一步将他纳入自己的羽翼之下。蔡老板与季礼仁胆够大,居然敢动他,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凡是动过如风的,或是曾经伤害过如风的,他都会帮他一一连本带利讨回来。
似有默契般,尹文与季如是疯狂似的都开始进行大清洗。很多人莫名其妙地暴尸家中,或是以莫须有的罪名声败名裂了,这其中不乏一些社会中坚分子。清洗涉及范围之广已难以控制。曾经伤害过如风的,都上了黑名单。而六年前曾与季家关系近些的也免不了厄运。意志于社会中人人自危,怕一不小心就大祸临头。
这天,尹文派人将大哥尹单请来叙话。尹单并没有否认自己因为生意关系曾与季家有过交易,但他不认为他的行为伤害了如风,那个小可怜虫,他对他绝对算是比较怜惜的了。
尹文念在兄弟情分上,只对尹单责难了几句。却是这几句话,不料埋下了兄弟萧墙的嫌隙。
相关人都被处理得差不多了。如风也渐渐苏醒过来,这次忘性更大了,不仅将刚刚恢复的记忆丢了,连这六年的也一并忘了。脑中空白如白纸,心灵纯净如稚子,本能地排斥着周遭饿一切。尹文知道如风可以选择了遗忘,这也不啻为另一段新生活的好开始。在他的耐心诱哄之下,如风也放开了戒心,渐渐与他亲近。此后,便是日日要他陪伴,一刻不离。没有他法,尹文只得将帮中事物交代手下,专心陪伴如风。
有人晨昏相伴,如风心中大定,伤也好得出奇地快,才半个月伤口便已愈合。伤好了便整天缠腻着尹文带他四下走动。尹文对他只宠不令,自然说什么是什么,只看如风是否高兴。唏嘘,除了幼年的空白记忆,这一段可谓如风生平绝无仅有的幸福时光。
可惜,老天爷对如风的眷顾从来都不会太久的。
待他依赖尹文成性,与其感情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