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父的法妻-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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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啊,正好,跟你说声,我要搬回自己的小屋里面去了,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
“……”
东继·布罗特依旧优雅的吃着饭,没有回答,孙发启感觉无趣儿,摸摸鼻子就自顾自的去整理行李去了。
在这里住了好几个月,日常生活用品不少,这些,都是随着他在这里住的时间的增长,东继·布罗特一件一件的摆上去的,那家伙,心底深处,是渴望家的感觉的吧。
看着它们成双成对的整齐摆放着,孙发启突然不想去破坏它们彼此之间的和谐,于是便只是简单的收拾了几件衣物,打包好。
说起来,这些衣服也是东继·布罗特帮他量身定做的,有的已经穿过,有的还没来得及穿,孙发启本想连这衣服也不带走的,但感觉留着东继·布罗特也穿不了,本着不浪费资源的原则,他只好把它们都收进了行李箱。
左右两个大箱子拉出来后,东继·布罗特还在用餐。
他进去整理行李少说也有半个钟头了吧,一向规律的东继·布罗特能细嚼慢咽了这么长时间,还真难为了他。
默默的去厨房拿了一副碗筷坐在东继·布罗特的对面,发现睨来的不解的目光,孙发启厚着脸皮笑道:“我都要走了,你这个主人不会吝啬到离别前的晚餐都舍不得请我吃吧。”
孙发启这么说,东继 布罗特也就收回了目光,继续的细嚼慢咽,一时间,偌大的房间里有点过于安静。
“后来,怎么样了?”
过了好一会儿,孙发启才突然问了这么一句,病房里没有电视剧,想要看新闻了解外面的世界,就必须到楼下大厅才有,孙发启是懒人,大冬天的并不想出屋子,且他也在刻意的去避开姚菲菲的消息,所以,较劲的两家结果究竟如何,他到现在都还是一无所知。
孙发启虽然问得没头没尾,但东继·布罗特却能听懂,他说:“两败俱伤。”
“那……”
“不用担心,爷爷和你妈妈都是久经商场的风云人物,他们懂得把握火候,现在已经秘密达成协议,井水不再犯河水。”放下了手中的刀叉,东继·布罗特看着孙发启,不甚在乎的答道,好似,他就是这次商战的围观者一样。
“你很喜欢中国文化?”看着东继·布罗特这样子,孙发启也就放下了心,他开始转移话题:“上次你帮我抄写军事处罚条例时就觉得你的毛笔字写得很漂亮。”
“谈不上特别喜欢,刚开始是被爷爷强迫着学习,后来也就习惯了。”
“你爷爷为什么强迫你非得学习中国文化?”
孙发启随口接着问,因为涉及到隐私,他也没期望东继·布罗特会跟他解惑,没想,东继·布罗特微微调整了一下身子,幽幽讲诉道——
“爷爷在年轻的时候落难逃路到中国,在命悬一线的时候被一位好心的同龄人救了,据爷爷回忆,那人在手臂上中了一枪的时候还坚持飙着车送他去医院,爷爷那时候已经坚持不住了,那年轻人就拼命的找话讲,用很瘪足的英语讲,那人一路上讲了很多很多,爷爷只听清一句,就是‘你一定要坚持住,活下来看你的孙子和我的孙女喜结连理’。”
说到最后一句,东继·布罗特眼神复杂的看向孙发启,没有再继续,仿佛在等着孙发启的反应。
031章:争执
“你爷爷当真了?”这样的话一听就知道是句玩笑话吧。
“嗯,他是个认真又固执的老头。”东继·布罗特颔首回答,脸色却显得黯然起来,微低着头的身影仿佛被笼罩上了淡淡的暗影,孤单而又寂寞。
“那你……”孙发启心里泛起丝丝瑟瑟的酸楚,说不清是同情还是什么,“你会做个乖乖牌,将来按照你爷爷的意思去娶对方的孙女吗?”
“你希望呢?”
“我?这是你的人生,要你自己来选择,再说了,这跟我希不希望有什么关系。”孙发启哈哈的笑,然后闷头扒饭,温热的食物不断的通过口腔进入食道,却如同嚼蜡,怎么也不是滋味。
“是吗?……跟你没关系吗?”东继·布罗特喃喃低语,带着一种名为痛苦的情绪,眼神暗了又暗,最终不再讲话。
“别一副悲痛的表情了,说不定对方是个倾国倾城的大美女,还看不起你呢……”孙发启还想调笑几句,活跃这沉闷的气氛,却在东继·布罗特千年冰层似的眼睛瞪视下,自觉的闭上了嘴巴。
在最后拉着行李出门时,他说:“东继,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啊。
看着孙发启果断离去的背影,东继·布罗特如是想。
许久不住的小屋带着浓浓的霉味,孙发启花了半天的时间来整理打扫才让味道淡了些。
摔躺在自己不够软也不够大的木床上,刻意不去想自己今天的反常,于是孙发启努力的让自己想着明天如何去向上将提出申请,恢复飞行员的资格,毕竟,广阔的天空,才是自己的渴望。
想着想着,孙发启疲惫的闭上了眼睛,之后,是难得的陷入深度睡眠。
朦朦胧胧间,孙发启听到了基地广播旷音器传来的嘈杂的战争资讯——
“东继·布罗特上校亲自带着第7团、第18团坦克军团、三个炮兵团包围敌军和特别机动部队突袭葫芦岛市,歼灭敌军一个营,一个……”
后面的报道因为疯狂咆哮的寒风,孙发启听得不太真切,他抓起衣服架挂钩上的衣服随意的套上就奔了出去,意外的碰上了行色匆匆的安柏先生,孙发启忙跑上去,询问现在的情况:“安柏上校,现在是什么情况?”
“原来是发启啊,伤养好了吗?”虽然是关心孙发启的问话,但安柏先生却没有把目光停留在孙发启的身上,他依旧大跨着步伐朝军队集训地边走边说:“东继·布罗特上校带着军队突袭敌军,我这要派兵支援去。”
“首相不是有意提倡两国和平么,怎么突然又打起来了?”从叶尔加瓦市回来的路途上,他清晰的记得,东继·布罗特曾经跟他讲过首相想要议和的想法的,怎么……
“首相?谁跟你透露这个消息的?”首相何时有过这个想法,他作为上校,呃,现在是中校军衔的他都不清楚,而孙发启仅仅只是一个上士却知道,不得不让人惊讶。
安柏中校的反问让孙发启突然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首相的这个意思也是东继·布罗特从密函里面体会到的,并没有一个明确的表态,于是他只好睁着眼睛说谎:“在维尔纽斯养伤的这段时间,有幸去听了首相大人的一次讲座,首相在那次演讲上说了一句‘我们立陶宛国倡导仁与善,倡导和而不同,推崇尊重与宽容,反对暴力与仇恨’,所以从这一句话里还是能明白首相大人提倡两国和平,共同繁荣昌盛的心的。”
安柏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不知道是在消化这句话的意思,还是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但容不得他多想,基地里的广播已经再度紧迫响起——
“……东继·布罗特上校已经带军包围第三和第六坦克战团……我军军队已逼近葫芦岛市……被迫撤退……”
听着抑扬顿挫的有力男音,孙发启想,不愧是东继·布罗特,仅以两个坦克团三个炮兵团以及一个特别机动部队就把敌军打得节节败退,简直是神人!
被孙发启心里称作神人的东继·布罗特在下一秒就遭遇到了大量空中投放炮火的密集袭击,向基地发回请求支援。
安柏中校还在紧急的调动兵力,听到广播的孙发启主动请命。
因为考虑到孙发启已不再是空中飞行员中的一名,安柏中校犹豫不决。
在这分秒必争的战争里,多一刻的犹豫都有可能致使战斗的最终失败,于是,孙发启也不等待安柏中校的命令了,他果断的跑向自己停在作战室里的SA…6314号鱼鹰型战斗机,登上,启动,出发!
仅仅只是六分钟的时间,孙发启就赶到了战斗激烈的那片空域。
俯视地面战斗现场,因为距离太远的原因,孙发启只能看到貌似于星星般的小光点在闪烁,但仅仅只是这样,他也能判断出地面上的战斗的激烈程度。
负责这次空中战斗的分队正在和敌军军队搅在一起相互残杀得难分难舍,在目视范围内,孙发启看到贝尼尔的座机正对着一架敌机穷追猛打。
定睛一看,孙发启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此时奋力作战的竟是卡拉基地的第四和第七空军战团!
不是说这次出战的是东继·布罗特的特别行动部队么?怎么……
深深的吸气,长长的呼出,孙发启努力定了下心神,将所有的疑惑抛出战场,做好准备降临战场!
近距离作战,只能发挥各自格斗空对空导弹的性能优势,孙发启借用SA…6314号鱼鹰型战斗机上超乎完美的雷达系统一一锁定目标,然后悄悄靠近——
然而,就在孙发启确定目标准备开启空中战斗模式的瞬间,前下方贝尼尔的座机尾部突然喷出了长长的火焰,下一秒,以孙发启不能目算到的速度迅疾的往下坠落,在中途,似乎撞上了敌军的一架‘幻影’,激起刺眼的光芒,而后,消失不见。
来不及悲痛,孙发启的身体先大脑一步的执行了行动——
霎时间,数枚导弹在墨蓝墨蓝的天幕上拖拽出长长的雪白‘屁/股’朝着早已锁定的猎物扑去,向它们伸出死亡之手。
……~~~~~~~~~~~~~~~~~~~~~
因为触犯禁飞军令,刚跃下飞机的孙发启就被抓住接受了军事处罚,当细长的鞭子一鞭鞭的落下来的时候,很痛,却远远比不上亲眼看着自己最好的搭档的座机在自己眼前坠毁。
“你啊,这冲动个性不知何时改一改,要不是这次克莱格上将护着你,你以为就挨几鞭子就没事了吗?”艾丽儿一边帮着孙发启上药一边数落他,但看着背后一道又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艾丽儿又突然为孙发启打抱不平起来:“这都是些什么人啊,明明是你及时出现,协助他们作战才赢得了这次战争的胜利,不给你升职就算了,还给你军事处罚……太令人愤怒了!”
一直沉默着的孙发启朝她轻轻一笑,“没关系的,男子汉大丈夫,区区几条鞭子,我还能受得住……啊——大小姐您下手轻点!”
“叫你逞强,疼吗?”艾丽儿嘴上还是在责备着孙发启,其实早已心疼得红了眼眶,为孙发启背部涂抹药膏的动作也轻了许多。
“艾丽儿姐姐要是去给我熬一锅虾米粥过来,让我闻到粥香就不疼了……啧啧,好饿啊——”
“呵呵,就你嘴贫,我帮你涂抹完这一点就去,不过为避免伤口烂化,我还是给你熬一锅芹菜瘦肉粥吧,可以吗?”
“有省钱的嫌疑呐,有了心爱的托比上尉,艾丽儿果真不疼我了。”
“你啊……”艾丽儿宠溺的摇摇头,然后俯下身去在孙发启的而头上亲了一下:“不管将来都有谁,我永远把你当成亲弟弟来疼爱。”
“真肉麻。”翻着白眼,孙发启却拉近艾丽儿,在她的额头上也落下温柔的一吻:“谢谢。”
在这冷酷的基地里,还有一个人如亲人般爱着自己,孙发启很感谢。
艾丽儿·维多利亚出去后,东继·布罗特才沉着脸色走进来,孙发启一看见他,蹦的从雪白的病床上跳了起来,满腔愤怒的冲到东继·布罗特的面前,揪住了年轻的上校的衣领:“是你对不对!是你故意让他们临时换上你的特别机动部队第六空军战团的对不对?!……你混蛋!大混蛋……”
声音越来越弱,身体也越来越无力,最后,他蹲下了身,双手抓挠着头发,任凭着滴滴答答往下掉的泪水模糊他的视线。
窗外,冷森森的雨,还在淅淅沥沥的,下个不停。
屋内的两位青年,就想被冰镇住了一样,失神于狭小的空间。
墙上古老的时钟嘀嘀嗒嗒的响,东继·布罗特深深的唤了个呼吸,俯下身去想要扶起蹲在地上的孙发启,却被青年抬手狠狠的揍了一拳,没有防备的上校倒退了好几步。
孙发启猛的抬头,眼睛红肿的厉害,他撕心裂肺的喊:“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你怎么忍心看着他们一个一个的牺牲去,他们都是多年并肩作战的战友啊,你怎么能狠心……”
孙发启说道最后,已是痛苦的拿自己的头去撞坚硬的地板,一下一下‘嗑——嗑——’的声音,听得人心疼不已。
东继·布罗特跪下身,紧紧的一把抱住他,不容那人再有伤害自己的举动:“我也有我的难处啊,现在我军的情报源源不断的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