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洲冷-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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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倍……
最后让你生不如死。
“重要,不但重要而且非常是重要。”王好不犹豫的回答了翠姬。
“……”
翠姬没有说话因为她也不知道答案,而且也同样的迷茫不知道原因,同样的她也不知道如何才能回答眼前这个至高无上的王,这个她曾经心目中的偶像。
可无论过去如何今夜她无言以对,无言以答,无言以自救,无言以解千古帝王之疑惑。
“这个问题你真的无论如何也帮不了我?”王渐渐地平静下来。
“是的因为我也不知道答案。”翠姬真诚道。
“那你能告诉我当初你为什么要嫁给我?”
“因为你是王。”
“王?”王不屑的一笑,“那你是为了权还是钱?”
“都不是。”
“都不是?”
“对,不是为了权也不是为了钱。”
“那是为了什么?”
“为了王。”
“单纯的为了王?”
“对。”
“因为满足王所需要的任何一样事物,是任何一个国民的义务和荣誉。”
“就因为这些?”
“对,就因为这些。”
“可是你并不爱我。”
“不,王的英明治理和明智决断值得国民崇拜和爱戴。”
“可是我要的不是这种爱。”
“我知道。”
“可是你不能给我那种爱。”
“不是不能。”
“那是什么?”
“是给不了。”
“有区别吗?”
“……”
“翠姬,我记得你是中原人吧?”
“是的。”
“哦……”
王没有说什么,但心中却已经想到了一个寻找答案的方法,一个谁也无法料想出结果的方法,一个很有可能带着整个国家步入地狱的方法。
可是即便如此,王无怨无悔。
“唉……中原啊……中原……”小方想着想着人不住长长叹了口气。
“怎么了?哀声叹气的。”一个活泼的声音打断了小方的思绪。
虽然没有看见来人但是小方拿鼻子嗅也知道来人是虞雪梅。
“没什么不过有点想家了。”
“想家?”雪梅也有点不是有点不是滋味了,“有、有什么好想的?”
看着眼前这个纯真的小姑娘,小方轻轻地将她揽在怀里,淡淡笑道:“当然没有什么好想的,有小梅在我身边陪着我还有什么可想的,不过……”
雪梅轻轻的将头靠在了小方的肩上,轻声问道:“不过什么呀?”
“不过不想家的话我怕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机会带你见我爹娘。”
“见你爹娘?干什么?”雪梅不解。
“哪有媳妇不见公婆的?”小方调笑着。
“啊,谁答应嫁给你了……”虞雪梅挣脱了小方的怀抱,但这句话却越说声越小越说脸越红。
“这样啊,那就算了。”小方一脸无奈的样子。
“你!”雪梅的脸更红了。
真甜啊,只希望这不是一个陷阱,一个泡沫。
明月寒星,白沙凄凉,恒古不变的事物总是这样孤独的存在着,然后在那里鉴证着世间沧海桑田的变迁。
可是越是这样的看穿所有的变化和壁障,就越是感到自身的无情和世间无奈的残酷,就是这样所有的事物都忍受不住心中的那份悲痛,最后只得将所有的感情都掩埋在了这漫漫黄沙之下。
火红的征衣象征着内心中火一般的感情,火红的头发更显示出那让人不禁有些颤栗的肃杀,心意决绝的肃杀,让所有人都感受到一种烈的战意。
“一点动静都没有,难道人都死光了?”
红叶天熔冷冷的自言自语,手中的酒壶又拔开了瓶盖猛得喝了一口,也不清楚心里这是一种什么感情,但是他可以确定的一件事就是他希望进去时不要遇上死士。
所有的原因都只是同一个,他也是死士。
死士只有一种,把自己无尽的忠诚表现为用自己的性命将来对待自己的主人,同时也是给自己的忠诚一个完美的答卷。
可是死士也是人,也有感情,所以死士绝不希望对上敌对势力的死士。
因为只有死士了解死士的悲哀。
就算是身加刀斧也不能退缩的悲哀。
可是这个悲哀是谁加上去的?
悲哀的枷锁。
红叶天熔一口酒喝了下去,心中的悲凉更加沉重但同时已不在为这些无奈的事情而犹豫,更不会因为对死士那莫名其妙的同情而停下杀戮的步伐。
因为红叶天熔是个死士。
“劫火落,天风袭,烈焰焚天开焰路,九霄灵者,煌之路,开。”
言灵落地,三丈魔火熔焚天,煌火之路瞬开百里直通圣域,一直通向绝不容许魔物踏足半步的伏魔圣域,更通向那令红叶天熔自己也令别人得到解放和救赎的圣域。
当两个敌对的死士相遇之时,结局早就已经被人注定了。
一个注定要倒在另一个面前。
红叶天熔并不害怕死亡但是他隐隐觉得今夭在这圣域里一定会产生一场恶战,不过他绝不会死在这里,因为他自己很清楚就算自己要跑也是别人想拦也拦不住的。
“是你?”红叶天熔有点意外,因为眼前这个人他认出来对方的身份.
现在的圣域之中已没有原来守护在这里的死士。有的只是一年迈的老者,其实说他老并不是因为他的样貌,而是神态,一种肃然起敬的神太,一种安详的神态。
面对魔界火神的惊讶,老者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所显现的依然是那种安详,就好像两个老朋友多年未见后的重逢的那种安详,可是事实并非如此。
“想不到魔界火神也懂得先蛰伏起来再饲机而动。”
“你觉得红叶天熔是那样的人?”
“不是。”
“当然不是,如果是那红叶天熔就不配做一个死士。”
“哼,这一点我不需要一个敌人来告诉我。”
“我不过是在说一件谁都知道的事实而已,根本就没有要将这件事情告诉任何人的想法。”老者淡定的笑了笑,“不过这些年我却一直有一件事不明白,希望魔界的火神能给老夫一个答复。”
“端木非攻,你不觉得你问的话已经很多了吗?”红叶天熔已经极其不耐烦的开始暴躁了。
火神的暴躁是致命的,因为火焰在暴躁的时候会带来可以让世间万物毁灭的危机,而在它沉静的时候这种威力却是一种荡然无存的虚设,而火神的暴躁也同样预示着一场即将开始的恶战。
战场上的火神无时无刻不在暴躁着,可是当火神离开战场脱下那火红的征衣之时呢?
是不是暴躁充满危机?
不,赤裸的灵魂同样脆弱不堪,你和我其实是一样的,所有人其实都是一样的。
“难道这些问得很多余?”端木非攻依旧安详的笑了笑。
“我并不是来这里叙旧的朋友。”
“不是朋友吗?”
“不是。”
“那是什么?”
“是敌人。”
“可是为什么你我之间不能是朋友。”
“立场不同。”
仅仅就是这样一个简简单单的回答,没有什么过多的解释,也许并不是因为不想解释只是因为不能解释,而不能解释的理由只有一个,那就是这个理由在两个人之间都已经不能算是什么理由。
虽然只是十余天不明身份的生死与共,虽然只是相互之间多次的相互救命之恩,虽然只是身处不明危险境地的相濡以沫,虽然只是……
太多的虽然,太多个太多了,多的已经让两个人算不清……
可是这所有的太多都只因为一句“立场不同”永远只加上“只是”这两个让人觉得有些作呕的字眼,这两个可以让一切都变得微不足道的两个字眼。
可给一切加上了“只是”它就真的是只是了吗?
“果然还是这句话。”端木非攻无奈的笑了笑。
红叶天熔无言以对。
兵戎相见的战场仇敌却是昔日心中最真挚的朋友,红叶天熔能说什么呢?又该说些什么呢?
什么都不能说,所以他无言以对。
“难道你我之间真的没什么可说的吗?”端木非攻淡淡的问着。
“没有。”火神不愿多说,但是语气中已有了一种动摇,就好像一条时时刻刻都在防范着洪水的堤坝上出现一个犹如针眼一般大小的缝隙一般的动摇,一种不安的动摇。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哪怕只是针眼一般的缝隙,但是要想摧毁一个时时刻刻处于崩溃的堤坝的话足够了,就算只是轻微的震颤也足够了。
“真的没有吗?”
“你的废话真多啊。”
“多了吗?”
“我说过我不是来聊天的。”
“那你是来干什么的?”
“破阵的。”
“真的没有任何余地吗?”
“你经常和敌人这样讲余地吗?”
“不,从来不。”端木非攻淡淡道,“这一点难道你不知道吗?”
红叶天熔并没有理会端木非攻的话,依旧冷冷道:“那你为什么还跟我说这么多话?你不觉得这样很愚蠢吗?”
说着红叶天熔一笑道:“一个愚蠢的敌人会让人觉得很无趣。”
“是吗?做为敌人的话确实说得越多越显得愚蠢。”端木非攻说着顿了顿,“不过,你是敌人吗?”
“是,我绝对是你的敌人。”火神坚决,但这句话却更像是在告诫自己。
“你真的是这样想的吗?”
“你的废话真的很多。”
“不要回避问题。”
“不回避也是一样。”“那是什么答案?”
“真的。”
“这样的话看来就真的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不错。”
“那就动手吧,看来你也等很久了。”
“哼,少废话!动手吧!”
“唉……无奈啊……”
说话间,火神双手一翻炽焰枪瞬时上手,无数炽烈炎流瞬间弥漫流动,席卷整个圣域,端木非攻见状却只能无奈的将无墨撤在手中。
虽然无奈的一战,但杀气却更沁人骨髓。
无奈啊……
第二十一章 流水怅然(四)
夜的黑幕可以遮蔽很多你本来可以看到的事物,所以很多事情都在夜幕之下发生,也有很事情也会在这夜幕之下发生变化,一种不易见不易察觉的变化,而且这种变化往往是一种身处其中的人无法察觉的变化。
而此刻这种变化已经发生在了这个神秘的夜幕之下。
冷月彻地一片撒寒霜,明星闪眼惊心肃秋魂。
天明暗雪静静的望着远处这一片让人看得有些心寒的月光,心中却多的更多是一种心惊肉跳的疑惑,因为在这一刻很多从没有想过的东西和问题一下子全涌进了自己的脑子里。
而这些完全无法察觉的东西才是真正恐怖的东西。
“你也在这里?”
不败残花打开门缓缓的走了进来,就好像一个妻子走进自己丈夫的房间一样。
“怎么你不知道这里是我的房间?”天明暗雪问道。
“知道,这个怎么会不知道呢?”不败残花笑了笑,“整个墨门分坛之中就你的房间我记的住,再说其它人的房间我就是想进去也不知道有什么可拿的。”
“呵,看来你这个贼偷东西还挑人啊。”天明暗雪转过身看着不败残花。
“我以前不是说过吗?何必装的那么惊讶?”不败残花有点不高兴了。
“是吗?你有说过吗?”天明暗雪笑问。
“当然说过。”不败残花有些急了。
“有吗?什么时候?我怎么不记得了?”
“就是那一次我说的。”
“哪一次?”
“就是那一次。”
“那一次是哪一次?”
“哎呀,就是我把离火坎电双勾玉拿走的那一次。”不败残花终究是一时心急把事情说了出来。
话是说出来了不错,不过也不知道是害羞啊还是怎么的她竟然一下子就红了脸。当然了个人觉得对于她来说还是着急的可能性占的比例更大一些,就好像一个要拼命做解释的结巴是一样的。
“哈哈,你自己也承认了,这回该把那一对勾玉还我了吧?”看着不败残花红通通的脸天明暗雪得意洋洋的笑了,显而易见这个家伙计划这件事不是一天两天了。
“好啊,你敢诈我?”
“诈你怎么了?”
“你说怎么了?”
“能怎么样?当然乖乖地低头认罪,然后将勾玉还我,然后再过来求我原谅你的无礼和过失。”天明暗雪越说越起劲,最后简直说的都快飞起来了。
平时的天明暗雪当然不会这么做,可是现在他在气不败残花,这自然就变成了个意外状况。
“哼,还给你?”不败残花不屑。
“怎么你觉得还得再给我点什么补偿?”
天明暗雪拍了拍不败残花的肩膀得意道。
“补偿就不用了,像你我这样的兄弟还那么分彼此吗?我直接原谅就可以了,不用再放在心上了。”
“你、你、你好……”不败残花气的有点说不出话来了。
想不到这刁钻的女人也有这么一天,这到是一件完全令人意想不到的事。
“我好?我当然好,我怎么能不好呢?”
“哼,我会让你更好!”
“哦?怎么个好法?”
“非同一般的好法。”
“不错,我喜欢。”
“嗯,你会更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