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洲冷-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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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从现在开始你就放心吧,我不会再迷茫了,因为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你的死是有意义的,我们活下来的人是不会让你的血白流的,更加的不会让你就这样白白的丧生的……
“我也不会让杀死你的人就这样继续活在这个世界上,我会让他下去陪你的,黄泉路上我向你保证,你不会寂寞的。”
红叶天熔兀自的说着安慰月尘的话,但是月尘却再也听不见他说些什么了,更加的没有办法回应他所说的话。
一切不过是过去才能发生的事情,现在一切都已经远去了,一切都已经不再是那样的可以忽略了。
就这样静静的看着月尘的尸体,红叶天熔忽然想起了以前的很多事情,更加的想起了从前那个决绝的自己。
“将军,敌军现在已经整装待发了,我军如果再按照原定几乎进攻的话恐怕将会造成难以估计的损失。”
“我知道,可是如果现在不赶快将对方拖住的话,我方大部队就很难消灭敌方主力了。”
“可是这样的话我军就很难生还了。”
“我知道,但是也没有别的办法了,为了战争的胜利,我们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按照将军所说继续进军了。”
“好,既然如此,那就全军誓师出发。”
“将军且慢出击,月尘还有话要说,希望将军能够听一下。”
“好,快说。”
“月尘希望将军能够率领一半的军力在此处守候,然后由月尘率领另一半部队去迎战敌军。”
“……”
“这样的话,万一月尘不幸败北也可以由将军率领一半军力予以接应,也可以在对方没有准备的情况下予以致命一击。”
“嗯,作为我的属下,你有这样的勇气,值得嘉奖,如果这一次你能不死的话你就是我的兄弟。”
“是,就为了将军的这一句话,月尘一定会活着回来的。”
……
时间已经过去很长时间了,但是这一段历史却始终都记在了红叶天熔的心里,虽然对于这一次月尘的出现他从来没有说什么,但是对于月尘这个人他却是一直都关心着。
毕竟那个人也曾经与他浴血奋战,也曾经与他斩将刈旗,也曾经与他歃血为盟,也曾经与他共同复国,可是现在那个人死了而他却活着,这一切也都是因为他的原因。
如果这些事情早一些结束的话也许就不会发生这些事情,月尘更不会死在这种不明不白的地方。
“是我错了,是我太幼稚了,这种情况之下又怎么会出现完全抛开立场的友谊呢?”
“唉……我不过就是一个整天用自己的感情去处理问题的人啊……”
长叹一声,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已经不那么重要了,因为他知道无论发生什么样的情况下他都不可能会放弃复兴魔界的机会,而端木非攻也不可能会放弃阻止魔界复兴的机会,如果是这个样子那么又怎么能够不发生冲突呢?
友谊之上本来就不应该附加上任何一件东西,哪怕是在友谊出现之前就已经出现的东西也是不能够允许的。
因为友谊这种东西是需要纯粹的理解的。
风仍然像以往的时候一样,没有什么边际的在这个沙漠上奔跑着,好像无论它自己怎么跑也不可能碰触到那危险的边疆。
月光看起来比原来更加的令人胆寒,仿佛是末路英雄的萧瑟一瞥,是孤独是苍凉更是无尽的怀殇。
沙子依然静静的躺在地上,似乎连一点感情也没有,但是你却能够很清楚的感觉到那种沉默于言语之中的深沉悲哀,仿佛是在无言的提问者一个令人难以名状的问题。
你悲哀吗?
红叶天熔没有想过有一天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但是所有的一切却也在他的意料之中,因为回避问题的存在并不代表不知道问题的存在,而这一刻的来临也不过就是一个时间问题而已,完全没有什么值得令人惊讶的地方。
不过当这一天真的来临的时候,红叶天熔却没有想自己想象中的那样镇静的处理一切,然后将所有的一切予以了结。
这不仅仅是因为在这次事件当中死掉的人是月尘,更主要的是杀人的人是端木非攻,也正是这一切事故由来的根源。
如果当初什么也不曾发生的话,那么现在也不会有这么多的事情发生,所以现在能够让两个人真正得到解脱的办法就是,彻底的将两个人之间所有的羁绊全部一刀斩成两段,不然的话就很难说还有谁会继续因为这件事情而受到本不应该的伤害。
因为两个人都想到了这至关重要的一点,所以两个热几乎同时举起了手上的这把斩碎羁绊的大刀狠狠地挥了下去。
第四十章 火月无双(二)
沙漠上到处都是沙子,满眼所见都是那一粒粒黄澄澄的沙子,所有一切似乎都是在为这些沙子服务,成为这些沙子的陪衬,而这些沙子才是这大漠上永恒的主人公,所有的一切都不过是一个个登台唱戏的配角而已,只要有一天你的角色再也没有新的戏目了,那么也就是你应该下台的时候了。
在沙地之上要想建立起一个城堡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但是就算是再困难也有人完成了,侍棋者、苦夜凋零和薛玉阙都在这个大漠上建立起了属于自己的城堡,没有任何气的人敢于靠近的城堡,因为这些城堡不仅仅代表着他们在这个沙漠上的实力,同时也代表着他们那不容侵犯的威严。
不过这种感觉似乎东瀛人也很是喜欢,只不过要想建立起一座城堡确实太困难了,所以他们自己做了一个城堡,只不过做好了之后他们将这座城堡深深的埋在了地下,就好像是地牛翻身的时候将这座城堡陷下去的一般,可是这里又怎么会出下那样的地震呢?
城堡之中并没有像想象当中的那样闷热,四周也没有沉浸在黑暗之中,因为这里有着数不清个数的明灯,可以将所有的事物都照的清清楚楚,连一丝能隐藏的地方也没有,就连角落里的似乎也发着烨烨的华光。
可是不论是在哪里,侍棋者都明显的感觉到了这城堡当中的危险,更加的体会到了这城堡当中的压力,一种来自于阴影当中却不是黑暗的一种压力,神秘而且没有办法揣度。
侍棋者知道这是一股什么样的压力,因为在很久以前他还在四处游历的时候,他曾经有幸去过东瀛,这种压力就是在那个时候见识过的,而日向剑明也是在那个时候认识的,只不过那个时候的日向剑明还只是市井当中的一个小流氓小地痞,不要说握剑杀人,就连被人打几下都有可能随时随地的死在当场。
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忽然想起日向剑明这个人,也许是因为自己又一次与东瀛人开始交涉了,而日向剑明恰巧又是一个东瀛人。
侍棋者觉得自己回想起日向剑明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事情,他并没有觉得日向剑明会与这个东瀛人的巢穴有什么关系,不过能够想起日向剑明想起来也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呢。
如此危险的时候侍棋者却一点也没有感受到那种隐藏在四周的危险,也许感觉到了只不过是他根本就没有把这些准备杀他的人当做一回事。
一切都这样的平静的进行着,没有什么突然发生什么事情的痕迹,也没哟普什么突然结束的痕迹,似乎他们会这样一直走下去。
但是似乎的事情好像永远也不会发生,因为不一会儿两个人就已经走到了一扇华丽的大门前面。
这扇门很大,门上还画了很多美女,可是这扇门却是用纸糊起来的,而且起来看起来好像轻轻一动就会破掉的样子。
门紧闭着,没有任何要打开的意思,领路的人也在这个时候不动声色的停下了脚步。
跟着他侍棋者也停下了脚步,而且就好像在这里停下来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一样,脸上依旧是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听到领路人忽然大声道:“天草大人,宋先生根据您的要求已经带到了,现在就在您的门外。”
“哦?是嘛,真是麻烦了,现在就带他进来吧。”
“是。”领路人回过身来对侍棋者道,“宋先生,请进吧,天草大人有请。”
话音刚落那扇似乎是纸糊起来的大门缓缓的打开了,既不快也不慢速度刚刚好,而里面的光景也渐渐的展现在了侍棋者的眼中。
“有劳了。”侍棋者礼节性的向领路人回礼,然后就头也不回的向大门当中走了进去,依旧是那样不急不缓没有一丝变化。
侍棋者刚一踏入大门至终身后的门边开始缓缓的关上了,似乎是想断掉侍棋者的后路又像是在礼貌性的将门关上。
侍棋者并没有把这一点看做是什么特别的地方,依旧这样的走到屋子的里间,也就是这个时候他才刚刚看见天草风吉。
看见侍棋者进来,天草风吉手里正在拍着的球一下子就停了下来,而就在这一停顿的时候这个球一下子就变成了无数个小球,一时间根本没有办法分辨究竟什么才是真实的存在。
“啊,失礼了。”话音刚落,天草风吉右手轻轻一挥,撒了一地的小球立刻不知所踪了,仿佛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好功夫,极光流的忍术果然不差。”说着话侍棋者便已经坐在了天草风吉的对面,而且就是那样随随便便坐着没有任何一点不自在的地方,就好像一个丈夫回到了自己妻子的房间一样。
“看来宋先生好像并不把自己当成外人呢。”天草看着侍棋者的表现微微一笑然后稍稍的将自己的身子坐正了一些,可是无论怎么看依旧是那种无比柔弱的样子。
“难道不应该是这个样子吗?”侍棋者也是微微一笑,但是整个表情唯一能够看得清的地方不过就是他那嘴角微微翘起的笑容。
虽然是端正的坐着,但是那宽大兜帽之下的面目依旧是犹如蒙上一层雾一般。
“看来宋先生对于东瀛的礼节也是很清楚的嘛。”
“还好,我不过是在东瀛待过一段时间而已,对于东瀛的文化礼节略有了解而已,并不能算作清楚。”
“原来是这样,那不知道宋先生认为东瀛人怎么样呢?”
“哈,这句话问得很直接呢。”
“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吧,毕竟我很清楚宋先生的时间并不是很多,如果不一下切中主题的话就很难将自己的话说完了。”
“是吗,之一点我倒是一点也不觉得呢。”侍棋者笑了笑,“不过,关于这个问题我实在没有办法回答你,因为这个事情那个吗每个国家的人都有他自己的优势和劣势,所以根本说不上什么好坏。”
“哦?看来宋先生还真的是客观呢。”
“我做事一向客观,因为如果不客观的话就有很多事情容易做出错误的决定,所以不客观一点是不行的。”
“如果是这么一说的话那一切似乎就很容易说明白了。”
“哦?那不知道你想说什么呢?”
“和我们合作吧,这一点对于宋先生也是有利的,而且现在这种情况之下似乎只是单纯的对宋先生有利呢。”
“哈,不错,威逼利诱全部都利用上了。”
“没有办法嘛,这也是万不得已的计策。”
“那看来一般人想不答应你们都不行了。”
“不错,因为我从来不喜欢别人拒绝我。”
“不过有一点有点抱歉了。”
“什么地方?”
“时间到了。”
话音刚落,侍棋者瞬间身上忽然冒出了一股浓烟,然后就在烟消散的时候侍棋者化成了一张白色的纸人。
第四十章 火月无双(三)
生老病死是每一个人都必将经历的一个重要过程,而且无论你具有什么样的地位,什么样的能力,武功有多高你也没有办法逃过这四个过程,就好像一个人总是要从小长大一样,没有可能一下子就是大人的。
就好像日向剑明这样的高手也会有中毒的时候,更会有因为中毒而身受重伤的时候,因为任何一件东西都不过是这个世界上平衡的存在,没有什么会是被上天特别对待的,都不过是靠着自己努力才爬到现在的这个位置的。
日向剑明已经不知道躺了多长时间,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现在他身上的毒已经清的很干净了,已经没有多少残留了。
不过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那个人为什么不杀我呢?
日向剑明想不明白,也更本没有办法想明白,因为他实在有什么样的理由,不过像那样的人也会听命于别人真是想不明白呢。
虽然对于自己是怎么脱离险境的日向剑明想不明白,但是却又一件事情他却是要一定想明白的。
苦夜凋零去什么地方了?
想到这里日向剑明就开始试着从身体底下的这张床上起来,因为无论想要做什么都是必须要有身体的支持才有可能达到目标,不然无论说出什么样的话都只能称之为无用的大话。
似乎比想象当中的要好上一点,身体并没有多么的不适,而是有更多的让人感觉到机器很就不用了之后的那种需要磨合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