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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写作爱情,叫作伤痛-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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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阮健,边将戚雅护在怀里,边端抢朝身后,紧随而来的3;4名打手开枪,然后在他们闪身躲到走廊边的石柱后,阮健立马牵着戚雅朝前方向跑去。

兜兜转转里,戚雅怔怔望着眼前,牵着她,奔跑的阮健,瞥见他肩上的伤口,跟不断往外流淌的鲜血,她的心,突然消弭之前困在心中的彷徨,恐慌,淡定的说;“你肩上受伤了。”

奔跑里阮健听到她的话,扭头见她一脸苍白,心疼温柔的眼眸,他不由自主的弯起眉眼,嬉皮着嘴脸;“没事,不就肩上吃了个弹吗?哥强壮得很,死不了。”

“可是?”

“没什么可是。”

阮健转身一把将戚雅拉近怀里,挥去她心底的不安,然后在阮健不怕死的嬉笑着;“鸭子,你不会真是条旱鸭子吧?”一声“噗咚”,阮健拥着戚雅,跳进别墅外的泳池。

对于还搞不清楚状况,就被拉进水里的戚雅,她肢体本能的开始手舞足蹈,牵扯着阮健,吃了好几口冷水,欲想冲出去水面调整呼吸,不想上头却响起;“明明看到他们朝这边跑来的,怎么没看到人?”两人瞬间瞪大眼孔,屏住呼吸。

上头,听到同僚的声音,几个黑衣打手,不死心的徘徊在泳池周围,顺着附近,开始寻找起来。

而就在这时,泳池内,戚雅因受不了周身的寒冷,跟憋住的呼吸,忍不住张口,挣扎着想要冲出水面。

一只手及时,按住她的脑袋,将她拉进怀里,赌上她,因想要换气张口的唇。

同时上面也响起高呼;“他们在水里。”紧接着枪声而起。

那个高呼,正往水下开枪的男人,突然脑袋一歪,直直倒进水里。

呈现大字型的趴在水面上,而泳池的水,也因他的入侵,点点殷红,晕染而开。

边上几个黑衣人,见同僚中枪,立马警惕回身,环顾四周,可惜他们还来不及找出端倪,边上,一个个就接二连三的直倒而下。

严熙俊坐在围墙上,望着倒在庭院内的尸体,他面目,麻木移开眼,将装有消音器的小型突击枪,扔给守在外墙下的阿坤,转而跳进围墙。

严熙俊冷眼越过倒在地上的尸体,站立在泳池旁,单手负在身后,有一下没一下,玩着手中黑色打火机。

水下,阮健警惕辩解声音,直到确定,上面声声脆响,确实所属严熙俊手中的那枚黑色打火机,所发出的声音,他立马带着戚雅冲出水面。

因为每次严熙俊执行完任务,或者有心事,他总会握着他爸留给他的那枚打火机,然后有一下没一下的玩着打火机,来缓解情绪。

严熙俊清眼直视,游向他的阮健跟戚雅,然后在两人趴在泳池旁,不断喘气时,他转身离开。

阮健缓过神,见眼前的脚不翼而飞,他旋即抬眼;“有你这么当兄弟的吗?拉一把,会断了你手啊┅”

“┅┅┅┅”

“俊,我腹部中枪了,真动不了。”

阮健无辜仰望,渐行渐远的背影,然后在那抹背影微顿了下,缓缓转向他时,他立马欢腾招手。

不想却在严熙俊靠近,站立在他眼前,阮健转手指向无力趴在边上的戚雅;“你先把她拉上去。”

严熙俊顺着他手,见趴在边上全身发抖的戚雅,想到她是谭尤漓最好的朋友,严熙俊终于伸手拉起她,顺便再脱掉身上的外套,罩在她肩上,转身去拉阮健。

而就在严熙俊看清,阮健腹部的血迹,他有些讶异,因为在他转身之前,他还以为,阮健又在卖伤装可怜,不想这次真真受了这么严重的伤。

严熙俊凝重眼眸,单手掀开他外套,边查看阮健腹部跟肩上的伤口,边掏出电话;“进来。”

挂掉电话,严熙俊拉起阮健的手,搭在肩上欲要扶起他,阮健伸手挡住了严熙俊的动作。

严熙俊眼一冷,似有些生气的横向他;“让阿坤抱着她,护住她出去行吗?”

阮健一顿,无力扯出一抹笑,但也没再说什么,只是忧心侧头,望向蹲坐在一旁的戚雅,见她一脸苍白,却嘴角挂笑朝他传递,“她没事的信息”

那一秒,阮健似有些明白,为什么在别墅内,见突然闯入的打手,他会毫不犹豫的替她挡下那一枪。

又为什么在跳出窗口,他只顾她是否被吓到,是否有受伤,而再次,吃下肩上那抢,因为不知不觉,他既投入了真心┅

可是她呢?也许每个人都曾以为戚家,戚大小姐的世界很乱,甚至临近“烂”这个字,她从不在乎,名节声誉,她似男人为玩物,她游离爱情的游戏,近乎痴迷,就算他也不例外。

可是谁曾知道,当他与这样的她相遇,相伴,到相知,阮健才恍惚明白,原来外界所有,有关她的负面传言,不过都是她一手捏造的谎言与错觉罢了。

她不相信这个世界的男人,就像她不相信这个世界有爱情一样,阮健苦笑望向车外,似跟严熙俊说,又似自嘲;“没想到我也有失意的时候,那条鸭子,跟她玩了这么久,直到跌进水池,我才勉强算吻过她。”

今晚的市医院,可是真真好不热闹。容昊刚脱离谭尤漓的抢救,转而又对上阮健,虚弱到快晕厥,都不忘嬉皮着嘴脸;“昊哥,你可要轻一点,肉嫩的很,受不住┅折腾┅”

容昊,望着躺在推床上的阮健,他真真无话反驳,转手一掌稍稍来点小力敲向他肩上,痛得阮健“嗷”叫惨惨。

这边严熙俊站在病房门口,握着门锁的手,突然有种,力不从心到连转动它的力气都没有。

“晚上,你给她吃了什么?难道你不知,以她现在的这种情况,不能吃太过油腻的东西吗?还好只是胃出血,如果现在,再胃穿孔,我告诉你,别说,两三个月了,也许她连两三个礼拜都挺不过去了?”

想起刚才,容昊离开时,匆忙扔下的话,严熙俊不由心生愧疚,握着门锁的手,既隐隐颤抖起来┅┅但最后还是轻轻旋开门锁。

因为他想见她,始终胜过不忍面对她。

严熙俊慢慢移步到病床前,见躺在病床上,带着氧气罩,一脸消瘦苍白的谭尤漓,他仿佛有种,掉入浩瀚深海,当海水灌进他胸腔,阻碍他呼吸,吞噬他意识,然后在溺水的痛苦里,垂死挣扎的错觉。

边上,心电仪器还在“滴─滴─滴─”的响着,外面的世界也在一点一点翻白,严熙俊却还静静守候在床边。

他很想伸手,摸向她脸,多想拉起她的手,紧紧贴在脸上,可是他始终,没敢伸出手。

因为那双手,就在不久前,又残忍得抹上血腥,所以他怕,怕杀戮的戾气伤了她,怕上帝借此把罪转到她身上┅

“丫头,你睁开眼好吗?”

严熙俊无力收回,僵在谭尤漓脸上的手,忽而起身走向窗前,翻出身上的烟,却在黑色打火机闪出火苗的瞬间,想起躺在床上的谭尤漓,僵住他欲要点烟的手,转而拿掉嘴上的烟,扔在地方,随着另一只,手里的动作,火机“叮”一声,火苗灭去。

严熙俊负手站在窗前,手中不断翻转着打火机,两眼黯然的望向,点点翻白的天空,殊不知,身后静静躺在病床上的谭尤漓,似乎轻轻颤动着手指。

我是谁,你又谁?

蔓延的白雾中,谭尤漓茫然的望着,白雾里的那抹影子,然后在烟雾,弥漫视觉,熏白眼前的一切,她的心,突然好痛,好痛,痛到不由自主的伸出手,试图拉住白雾中的那抹黑影。

可是就在她的手穿过迷障,快触到那抹黑影时,她的手,却退缩了。

为什么会这么痛,为什么不敢伸手,谭尤漓迷茫的望着那抹黑影,在白雾里渐渐远去┅

“不┅不要走。”

她心慌的向前一步,不想害怕却建起了心墙,隔绝她前进的脚步,任由眼前逐渐飘远的黑影。

她悲伤,绝望的望着,玻璃墙外的那抹黑影,突然,不知何处出来一阵风,吹散笼罩在眼前的白雾。

那一刹,那抹黑影,不知何时,又降临在她眼前,而他的脸也渐渐,变得清晰。

望着那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她的心,宛如上万千的蚂蚁在撕啃,痛得她无力跪在地上;“你是谁?”

她手指颤抖的覆上那张面容,然后在他清冷又悲伤的瞳孔里,她心慌无惜的收回手,而他的脸,也再一次,变得模糊。

“不┅不要┅走┅”

一声痛彻心扉的嘶喊,划破眼前的迷障,也唤回迷失在迷障里的谭尤漓,她两眼空洞的盯着上空,怔怔侧头,望向雪白的帘布,还有窗外,漫天飞舞的雪花。

“我在医院吗?”

谭尤漓张了张口,却无声发出,喉间火燎的痛感,让她难受的咽了咽口水,然后无力的挪了挪,僵硬的身子,欲要挣扎坐起。

一只手,却先一步按住她肩,她木然扭头,就见护士小姐嘴角挂着微笑;“小姐,你现在还不能起来,我去给你找医生了,你等下。”

谭尤漓怔怔看了她数秒,又咽了咽喉间的唾沫,这才勉强挤出“四个字”;“今天几号?”

护士小姐被她一问,先是微愣了下;“23号”复又笑着替她拉好被子;“你都昏迷两天了,之前有个男的一直在这守着你,不过刚才被容医生,打发回去了。”

“是吗?”

听到护士的话,谭尤漓失神拉回眼,转向窗外,心中苦涩,“大叔,总是这样,明明冷漠得要死,又意外温,情执着的要命。”

办公室,容昊听到谭尤漓醒来,立马匆匆赶去。

看着躺在床上,失神望着窗外的谭尤漓,他的心就如被扔进一坛醋里般,酸涩的难受,脸上却温和,微笑,拿着随身携带的微型手电筒对着谭尤漓的眼球,猛照看,翻看,直到确定无误,这才微微呼出一口气,转眼见谭尤漓,一脸满不在乎,嬉皮着嘴脸朝他笑,容昊那是又气又无语;“你还笑,命都差点没了,你还笑得出。”

“我没事,不还活着吗”

“你哪次会,吱一声,你是有事的?”容昊瞪了眼谭尤漓,不由松软口气;“尤漓,你真不打算动手术吗?”

谭尤漓一顿,转眼飘向窗外,然后在她失神,仰望外面白茫茫的雪花时,她说;“不了,没必要。”

“你─”

容昊无奈看向又朝他笑的谭尤漓,似被打败的,敲了她额头一下;“还真是一根筋到底,十头牛都拉不动。”

“嗷─疼”谭尤漓皱眉扶额,以此掩盖,差点夺眶而出的泪水。

容昊转身,错过谭尤漓含在,眼眶中闪闪的泪花,边离开,边对她说;“你先躺会,我给熙俊打下电话。”

“不了,先让他休息会。”

出了病房,容昊正低头准备给严熙俊打电话,不想在拐角处,迎面撞来一抹黑影,然后在扑面而来的清香里,容昊不由一震,等他恍惚过来,眼前早已空无一人,他下意识扭头,寻去,却在触到那人一袭白发,他彻底愣住了,握在手中的手机,也脱离他掌心,滑落在地。

“这个男人?”

谭尤漓,站在窗户旁,看着窗外,漫天飞舞的雪景,心中有些失落;“真遗憾,现在又是有相机就好了。”

同时,身后的门被人,从外轻轻推入,径直走向谭尤漓,站立在她身后。

谭尤漓恍惚回神,闻到空气里熟悉的那抹清香,她欢腾转身,不想视线一白,就落入无间的黑暗,倒在,男人伸出的手。

回到办公室,容昊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因为那人熟悉的清香,还有那头,雪白的长发,总让他有种错觉,似乎在哪见过,但又怎么也想不起。

而内心的不安,越发让他坐立不安,似有谁在召唤他,让他双脚不受控制的奔向谭尤漓的病房。

而这丝不安也残忍的应验了,容昊怔怔看着空无一人的病房,复又大悟的转身冲出病房。

当容昊,焦急不安的奔跑在走廊上,殊不知,在他擦肩而过,那扇正缓缓合上的电梯门时,里面有个人,怀中抱着昏迷不醒的谭尤漓,正朝他轻轻勾起嘴角。

生活的静观,漫天飞雪洒下,覆盖整个城市,路人缩着身子,在匆忙而过的脚步里,擦肩而过。

男人面无表情的看着侧靠在他腿上,一脸苍白,安详沉睡的谭尤漓,他失神的抬起手,指腹轻轻撩开谭尤漓额上的刘海,轻轻低囔出声;“梦姬”

但很快,男人又突然收回手,似厌恶的移开眼望向车外,然后在铺满街道两旁,白皑皑的积雪里,他的记忆,无法控制的飘后。

“梦姬,你这次的任务很简单,只要潜入戚家偷出,戚正刚手中握有的那枚U盘就够了。”

“影,如果我想离开地狱城,要付出什么代价。”

“你的命。”

“除了命,就不能有其它的吗?”

“有,让你的下一辈来偿还。”

“还真狠┅”

“梦姬,从你踏入地狱城的第一天,你就该明白,不能有爱,不能有你懂不懂┅”

“可是,没办法啊,太爱了,忘记他,我做不到。”

“那你也不能逃啊,你知道你这样,就等于背叛地狱城吗?你会付出更惨痛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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