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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痛之花-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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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里多了空调就已经很离谱了,如果再加个佣人,简直就没了住的地方!倘若有人来他家,看见这个排场,还不怀疑他贪污受贿吗?到时他怕是有口也说不清了。岚廷旭闷闷地想。

   

   

  莫镇宇勉为其难地解决了晚饭,没过多久,又期盼著夜宵。

  “我饿了。”

  岚廷旭装作没听见。

  见他没反应,男人来到他面前,不死心地晃来晃去地念叨:“我饿了,我要吃夜宵。”

  “自己去煮。”推开他,岚廷旭继续看爱看的新闻频道。

  电视屏幕忽然被一个身体挡住了,只听这具身体的主人毫无廉耻地说:“我的鸡巴饿了。看什麽看,你到底给不给它吃?”

  岚廷旭身上的寒毛一下就倒竖起来了。这混蛋真是坏到了骨子里,什麽话都出得出口,而且还理直气壮,简直跟古龙小说里恶人谷那些恶人如出一辙!

  莫镇宇俯下身,将躲开自己的那张脸扭回原位,继而在他干涸的唇瓣上舔了舔:“那里可以用了吧?”他知道自己是假意征询他的意见,但是他的内心的确希望他能够主动一点。

  不过这显然是不切实际的幻想,岚廷旭完全没有和他交欢的意思:“不行,我明天很早就要上班。”

  即使如此,也得补充一句啊,比如咱们改天行不行?可这家夥连推诿都推诿得如此没有水平。

  莫镇宇笑:“那你肯定又得劳累过度,昏倒在我面前了,你觉得我对金书记这麽说,他会不会怀疑我俩怕是有那麽一腿?”

  男人尽善尽美地跟他分析反复昏倒这个事件可能会引起某些不良的猜测,简直耐心到了极点。直到岚廷旭意识到今晚无论如何都是逃不掉的,才闭上了他那张厉害的嘴。

  “只能一次。”说这句话的时候,岚廷旭差点咬掉了自己的舌头。但是没办法,他明天还要工作,绝不能影响了工作的进程。

  “一次?”莫镇宇色迷迷地盯著他说,“一次,就算我够,你也会觉得不够。”

  “放屁!”岚廷旭捏了捏拳头,爆了有史以来第一句粗口。

  “好吧,一次就一次。”莫镇宇有些惋惜地无奈地摇了摇头,“看在只有一次的份上,你能不能自己把衣服脱了?”

  颤颤巍巍的手放在衣衫上,那人却迟迟没了动作。

  莫镇宇有些不耐烦地,俯身压住他,直奔主题地一并扯掉他的腰带和长裤,手伸到他的腿间,喘息著抚摸。

  岚廷旭像一只鸵鸟,奋力翻了个身,蜷在沙发上,弓著的背形成一个坚不可摧的碉堡,试图将他拒之门外。弄得男人大为光火。

  “原来你喜欢这个姿势?”莫镇宇调笑般地说,“那你千万别後悔,看我不把你干得哭爹喊娘的!”摞下狠话,便将手指插进他紧致的後穴翻搅著。

  岚廷旭咬住牙关,心里默念,挺一会儿,挺一会儿就过去了。不料那人并未长驱直入,只是逗弄著他的花穴,又去拨弄花瓣间的阴蒂,就是不肯给他一个痛快。

  作家的话:

  都快八万字了,不能再磨蹭了,下章就让岚岚扭动起来~~~~~~~~~~~~~.总不能老挺尸吧~~~~~~~~~~~~~~~票票~~~~~不然不给受穿钉字裤了!




  ☆、40 H~

  挨了好久,那人的分身才抵住他的花穴,准备破门而入。但刚进去一点,就抽出来了。

  “等等。”

  莫镇宇撑起身,拉好裤子的拉链,然後走到桌边,拿过上面的皮包,从里面翻找著什麽,弄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也不知他搞什麽名堂,岚廷旭忐忑不安地俯卧在沙发上,他不相信那人会放过自己,接下来便证实他的猜测是对的。

  转回来时,莫镇宇右手拿著一件白色睡袍,左手勾著一条丁字裤,那丁字裤居然还是粉色的,岚廷旭傻眼了,这什麽意思?他恨恨地瞪著男人,就是打死他也休想让他穿上这条颜色变态设计更为变态的内裤!之前是没有内裤穿,不然他早就把它撕烂了丢进垃圾桶里!

  莫镇宇一脸阴笑,气定神闲地威胁道:“你穿还是不穿?”又说,“如果你今天不穿,明天就是穿再多在别人眼中也是个赤裸裸的勾引自家儿子的烂货!”

  可怜的岚县长不得不屈服。当他脱下衣服,换上这身派头走出来时,莫镇宇忍不住吹了一声口哨。

  “很好很好,”他嘴里赞叹著,眼里放著如狼似虎的精光,“不过你把大腿露出来就更美妙了。”

  岚廷旭黑著脸,站在那儿纹丝不动。

  莫镇宇倾身,抓住他的手,一把扯了他过来,将他抱在腿上,举止投足间,满是让那人气炸了的轻浮。

  主要是他这副样子太诱人了,一身简约的白袍,穿在他身上大气极了,加之他气质本就不凡,看上去,就像一个高贵的君王。而这正是他想要的效果,玩腻了土匪似的强暴,便想换一种方式,比如软硬兼施的征服。如果他禁欲而高傲的脸庞染上一抹克制的欲望,那必定会让他的鸡巴硬得像一万年前的化石一样。想到这儿,他禁不住跃跃欲试,付诸实践了。

  “尊贵的县长大人,你能不能把腿张开一点,让我瞻仰下里面的风光?”

  文绉绉的调戏,瞬间让岚廷旭红了脸,他真不知道这混蛋在想什麽,更想不通自己怎会生出这麽一个无法无天的儿子。他真想把他塞回去!让他不见天日!

  莫镇宇仿佛听见了他的腹诽,用力掐了掐他的腰,岚廷旭痛得倒吸一口冷气,身子不住颤抖,无意中那粉色内裤露了一个角。

  这副光景,莫镇宇忍不住食指大动,手指挑开他的下袍,然後用整个手掌包住了他的胯部,同时按摩内裤前方的凸起和後面的凹陷,津津有味地品味著他不自主的颤栗和羞涩。

  “你是想我先搓硬你的鸡巴,还是先弄湿你的骚逼?”

  “闭上你的狗嘴!”岚廷旭忍不住呵斥了他一声,其实为了掩饰在他在污言秽语下体内的频频暗涌。

  “做爱本来就是为了回归原始,做爱时讲的话自然文明不到哪儿去,如果连在床上也要装模作样、表里不一,那岂不是显得欲盖弥彰、多此一举?” 

  向他说教了一通,莫镇宇又从包里掏出一瓶洋酒,对那人安抚似地说:“来,别紧张,先喝口酒,找找感觉。

  “我不喝。”岚廷旭只想著什麽时候能从他腿上下来,哪有跟他调情的心思。

  可下一秒,那人便含了口酒,摁下他的头,一口吻住他,将酒渡进了他的嘴里。

  这酒非常之烈,而且完全来不及防备,那股辛烈的味道直钻心间,岚廷旭猛地推开他,手抓著喉咙,剧烈地咳嗽,咳得眼泪都出来了。等他缓过来,莫镇宇如法炮制,又灌了他一口,几番往来,男人苍白的脸终於染上了一抹惹人心悸的酡红。

  气氛是需要培养的,同样,男人也是需要调教的,这次他不想硬来,硬来的话充其量就那麽一点毫无价值的快感,他得让他硬起来,湿起来,激发他淫荡的潜质,让他以後再也离不开自己,那才是货真价实的厉害。

  刚能喘过气,那只禄山大爪又接踵而至。隔著内裤对他的私处又按又捏,特别是下方的花穴,被照顾得无微不至,岚廷旭感到格外难堪,本来内裤的裤裆就窄,女器的边缘和垂吊的阴囊都露在外面,那只手总时不时地抚过他外露的部位,弄得他隐隐有些灼热。而在他眼里,对方至始至终都是他从阴道产下的儿子,他决不能因为他的爱抚而产生感觉,那是大逆不道的,可意外就在这个时候发生了,他很是羞恼也很是自责,只恨不得挥刀自宫,断了那份即将按捺不住的情欲。

  男人的困扰,莫镇宇都看在眼里。他也明白,他知道他的身份後绝不会再动情,而他却想打破他重新建立起来的那所谓坚不可摧的防线。所以在酒里下了一点春药,只有一点点而已,毕竟在这种事上,他不愿作弊,而是要他诚心拜倒在自己胯下,难以自拔。

  拨弄著拨弄著,不知不觉,那窄窄的裤裆被折腾成了薄薄的一缕,男人私处的毛发和淫器也跟著展露无疑,手上的揉搓加剧,轻微的拨弄逐渐演化为重重的揉搓和技巧的调戏。

  岚廷旭感觉有点昏,酒劲上来了,又被那人用层出不穷的手技挑弄著,他对身体的控制权在慢慢失去。

  “宝贝,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有点湿了。”男人在他耳边吐著妖惑的热气,一边玩弄著他的花蒂,那地方不碰还好,一碰就有些敏感了,开始涌动著丝丝缕缕的快意。

  岚廷旭难受地扭动著,他的双腿不知什麽时候被男人掰开,架在了两侧,而那人像是在给他接生一样,专心致志地对付他泛出些水渍的秘处,并深知,光是如此猥亵还欠些火候,便空出一只手,老练地套弄起他已经不那麽疲软的阴茎。

  “住……住手……”双管齐下,他若再无反应那便成神了,他是人,有血有肉,不可能清心寡欲、淡薄无求到那种地步。下面像是被点了一把火,那火几经撩拨,便渐渐烧得旺了,把他的小腹烤得热乎乎的,腹部一点点地收紧,仿佛在积蓄著快感,准备在一个适当的时机喷薄而出。

  作家的话:

  今天只有十几个人投票,让头戴丁字裤的我情何以堪~~~~~~~



  ☆、41 H~~~

  虽然忙活了半天,那人身体的变化不是很明显,却让他觉得更为稳操胜券。何况对方这种半勃起半湿润的样子正是他乐於品味的,就像煲汤一样,细火慢炖才是真理。炖好之後,也自然要细嚼慢咽。总之三个字,急不得。

  他享受他逐渐high起来的过程,也更玩味在这个过程中他内心的挣扎和矛盾。他脸上不断变换的表情就像闪烁著的彩虹,无比赏心悦目,他额上滚落的汗珠和眼角煽动的褶皱,如山川河流,美不胜收。莫镇宇不由动情地含住了他的乳头,唇舌并用细细地爱抚那精致的肉团。

  下面本就濒临崩溃了,上面又多了一道枷锁,岚廷旭猛地仰起头,大口呼吸著,仿佛欲望是可以被空气稀释的。而就在此时,胸上的触感由温柔的吸吮转为了粗暴的拉扯,激烈的刺激下,他没忍得住,呼吸发了岔,一下就变成喘了。他立刻将自己的失态收敛住。

  “我生下来,没有吃上一口母乳。”莫镇宇有些怨怼地喃喃著,然後像初生婴儿样,对他的两只乳头一阵猛攻,从各种角度又吸又舔,还把舌尖戳到乳心似乎想尝到一丝甘甜,你说他急色吧,偏偏他一脸天真,又十分本能的,没有一丝矫揉造作,还真当自己是嗷嗷待哺的婴儿了。

  除了习惯性的厌恶,心里竟生出一种复杂的感觉,他的脑中不禁浮现出二十二年前,他的儿子呱呱坠世的场面,它是那麽小,又长得那麽缠绵,躺在他怀中,紧闭著眼,扭动著短短的四肢,他看得目不转睛,几乎忘了下面还淌著血。稳婆扑过来,替婴儿剪了脐带,又是喜极而泣,又是悲恸不堪,嘴里一直念著可怜啊,可怜。

  没有母乳,他就用米汤喂它,每次喂它,胸部就有种涨涨的感觉。虽然他极力忽视,但还是在它哭得声嘶力竭时,把乳头塞进它的嘴里。而它就像得到了安慰,蠕动著小嘴吸著那并不存在的乳汁。

  事情过了这麽久,没想到他竟然还有记忆,而他的记忆则勾起了自己的记忆,两人的记忆在交汇的那一瞬间,使时光倒流,斗转星移,乱伦的羞耻遁地不见,高潮的恐惧也消失殆尽,他的心中突然溢满了母爱。满含愧疚和怜惜的母爱。他的旁边,似乎还摆著那个破旧的摇篮。

  见他神色平和起来,如同沐浴了佛光一般,莫镇宇觉得很是奇怪,竟不知到底是什麽让他心境有变。他引发了他内心的柔软,却又不能心有灵犀地窥探到这一点,也算是命运赐予给他的最唯美的遗憾。

  莫镇宇脑子一热,重重咬了咬那颗乳头,岚廷旭一下就惊醒过来,又开始羞愤欲绝地抵御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他怎麽忘了,面前的人早就不是那个裹在繈褓中的小小婴儿,它的无助,它的无暇,已经遗落在时光的某个角落。如今他成了逼父为娼的孽子,罪状罄竹难书,已经无法与他的爱相融合。而自己也一点点地变成了淫货,光是玩乳就被玩得六神无主,他顿时怯了许多,难道今天真的要在他身下达到高潮吗?与他沦为一丘之貉?可能天下只有莲花能出淤泥而不染,任何用它来比作自己的人都是孤芳自赏,大言不惭。身体连绵不断的燥热和此起彼伏的兴奋,让他终於有些领悟了,他垂下眼,有些悲壮地估量著自己的处境,怎麽看都是凶多吉少:肌肤被那人发狠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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