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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痛之花-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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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镇宇本来就聪明,自然不给他发作的余地。火大伤肝,他怎会让他再去伤害自己。
  
  其实他的心思他都知道,所以处处让著他,讨他的欢心,让他尽快走出这道阴影。这事谁对谁错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解决好,处理妥当。
  
  事实证明,他愿打愿挨的方式十分有效。岚廷旭见闹不起来,也就不闹了,自个儿好好养病,在他精心调理下,很快就出院了。
  
  回到家,莫镇宇自是继承自己的优良传统,对他百般的好,磨来磨去,渐渐将他的怨气给磨没了。後来岚廷旭反倒对自己的小肚鸡肠不好意思起来了,带著一些歉意地跟他欢爱了一场。说是欢爱,莫镇宇哪舍得动真格的,从头到尾,都只是单方面地取悦於他,就是快要憋坏了,依然不肯进去。生怕出了什麽差错,给他带来伤害,也给自己造成困扰。
  
  岚廷旭回到了岗位上,莫镇宇照常做家务做饭。没事的时候,便研究下政府发放的避孕套,免得又出纰漏,堕胎太伤身了,他必须为他作想。
  
  其实岚廷旭堕胎的真正原因他也不是不明白,就跟之前他打死也不跟自己做爱一样,生育对他来说同样是个死胡同,不可触及,不可挑战。近亲结婚生出来的孩子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都是怪胎,再说岚廷旭如此保守,对他的爱始终恰如其分,没有他想象中的奋不顾身,自然不会做这种可怕的尝试。这些他都表示理解。
  
  “只要能在一起,我们不要孩子都成。”因此他主动向男人表态,告诉他,自己不要他受生育之痛,更不要他受难言之苦。过著安稳的小日子,白头到老,对他来说,已是一种莫大的幸福。他甚至不用考虑他的感受,随心所欲就好,只要他感到愉快和轻松。
  
  岚廷旭也不是傻子,谁不渴望有个孩子?莫镇宇真有这麽豁达?明显是自欺欺人。虽然感动,但他也不会去捅破这层纸,去了解他真正的想法。他承认,在这一点上,自己非常自私。如果勉为其难,生了个孩子,结果残缺不全,他怕一辈子都会良心不安,给他们带来天伦之乐的孩子就成了谴责两人乱伦的活生生的事实,何必弄巧成拙,自找罪受?
  
  他就一直抱著这种心态,和男人生活下去。直到他知道了一些事,受了莫大的震动,才终於反省自己的残忍,以及对莫镇宇的不公。
  
  事情是这样的,有一天回来,他看见莫镇宇坐在灯下,拿著一把大剪刀,正在剪指甲。
  
  不过是剪指甲而已,那人却是一副极为严肃的样子,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仿佛生怕有所差池。
  
  他觉得奇怪,也就没有叫他。然而可怕的一幕发生了,莫镇宇拿剪刀在指头上比划了一下,然後哢嚓一声,硬是将发黑的食指剪掉了。
  
  岚廷旭吓得不轻,奔过去就将那把凶器打落在地。莫镇宇楞了楞,转过来的眼神却是轻描淡写,没有一丝痛苦的痕迹。
  
  他正要骂,可定睛一看,被剪掉三分之一的指头竟然没有流血,只有个断口在那里,看上去很怪异,并没想象中那样狰狞。
  
  男人冲他微微一笑,似乎在安慰他,有点抱歉把他吓著了:“有次我做活,不小心伤到了手指,後来它慢慢坏死了,我也就干脆把它剪掉了,省得碍眼。”
  
  岚廷旭却一点也不为他的解释而感到庆幸,不管怎样,这根手指算是废了。思及此,便心疼至极:“为什麽不早点上医院看看?伤了就不管它,就让它这样废了?我从没见过你这样愚蠢的人!”可一想起之前自己发现了这个问题,却以为那是被烟熏的,还骂了他一顿,不由忏愧不已,为什麽那个时候男人不作出解释?
  
  见他气得满面通红,还梗著脖子,莫镇宇不敢辩解,只得低头认错:“是,是……”
  
  岚廷旭给他伤口消了毒,一边包扎一边不甘心不解气地持续埋怨著他:“你怎麽这样?二十多岁,已经不小了吧?连基本的常识都没有?我简直服了!”
  
  莫镇宇只是傻笑著,乖乖地听他教训,任他怎麽念也是甘之若饴,一副温柔又虚心的样子。
  
  男人如此听话,岚廷旭反而觉得不对劲,对方一定有什麽瞒著他,便正儿八经地盘问起来了:“你到底在哪儿上班?”
  
  “一家工厂……”莫镇宇摸著鼻子,含糊其辞。
  
  “手指究竟是怎麽回事?!”
  
  那人一声比一声问得严厉,莫镇宇知道唬弄不过去,於他再三追问下,便细细道出受伤的原因:“有一次我做工,没注意,手指卷进了机器,用了很多方法,花了几个时辰,才把它弄出来,但是已经没有了知觉,也去了医院,医院说血脉不流通,肌肉坏死了……”
  
  作家的话:
  
  谁能猜出手指的真正原因,我绝对叫她一声妈!!!
  
  这两天又疯狂了一把,上了两天通宵,才恢复过来,妈的,再也不上了
  
  ☆、73
  
  纵然莫镇宇讲得有条有理,表示不在乎失去一根手指,但岚廷旭眉头紧皱,仍是耿耿於怀。
  
  毕竟男人跟他在一起後,变了许多,曾经他是那样的意气风发,满满的自信几乎晃花人的眼,而今他变成了一个居家男人,贤惠、内敛,默默地无私地看顾著他,不管失去什麽,只要失去的不是他,他脸上的幸福就不会消减。为了他,他抛弃了萎靡不振,努力成为一个成熟的恋人,并扛起肩上的重担,而且看上去永远都是那麽乐观,实在是越来越迷人。
  
  岚廷旭移开了双眼。他看待他的目光不知不觉有了改变。他是他的儿子,但更多的时间里,他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却像只鸟一般栖息在自己身边,只有纯净的气息和款款的温情,而没了歇斯底里的贪婪,以及他所害怕的爱的火焰。但是他仍旧深深地爱著他,只是这爱已化作无形,需要感受,需要体验,如同醇厚的酒,以无人能及的沈香萦绕著他,好比不离不弃的誓言。
  
  岚廷旭本来不爱管闲事,但是因为那根手指,他对他的注意力要多了些。
  
  甚至可以称之为暗中监视。
  
  为了了解那人的工作性质,岚廷旭特地当了次特务。某天他假装跟往常一样,去县政府当值,然後在半途转回来,藏在楼下一棵树後,莫镇宇出门,他便偷偷跟著他走。手指断了未必就断了?他得替他讨回公道才是。
  
  没想到这一走就走了很久,最後莫镇宇进入了一个极为偏僻的瓦房里。他躲在一边,耐心地等,在对方离开後,才走进去打探究竟,如果是黑工厂一定立刻查封,绝不留情。
  
  结果里面跟工厂完全没有半点关系,岚廷旭第一个意识便是,那该死的,居然敢欺骗自己! 
  
  气氛之下,撞到一个笼子,里面发出嘶嘶的声音,他吓了一跳,赶忙避过那条鲜红的信子。
  
  “你是谁?”一个戴著手套的老头听见动静走了过来,看见来人的脸,他冷冰冰的态度顿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你好啊,岚书记,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你,你是来视察我们养殖场的?”
  
  岚廷旭看了他一眼:“什麽养殖场?”
  
  那人答道:“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姓龙,这里是我开办的毒蛇养殖场,专养五步蛇,因为五步蛇的血清非常之少,物以稀为贵,所以我才冒险养这种蛇。”说著,将其中一个笼子打开,熟练地抓了条大蛇出来给他看,自以为眼光独到,一脸的豪气满满。
  
  岚廷旭却没有夸奖他的意思,他只想弄清楚莫镇宇受伤的来龙去脉:“你们抓蛇的是否都经过专业训练?有员工被蛇咬过吗?”
  
  连个例行称赞都没有,龙老板心里很不舒服,但领导一脸严肃,他还是老实答了:“当然要经过训练,不过与其招生手,不如多找些熟手,岚书记,你也别把蛇想得这麽可怕,就算被蛇咬了,处理得当也不会有事的。”
  
  “哦,是吗?据我所知,五步蛇的毒性比眼镜蛇都还要厉害,如果处理得当就没事了,何必还要你提供什麽血清?”
  
  龙老头这才发现自己所说的自相矛盾,不由微微羞恼,他突然不明白岚廷旭的来由了,他不是鼓励他创业,难道是专程来找他麻烦的?
  
  对於他的疑惑,岚廷旭置之不理,他只是往深处走去,正好看见有人强行给蛇灌食,感觉非常危险,他脑海中不禁浮现出莫镇宇做这个工作时被蛇咬到的画面,浑身一阵恶寒。
  
  “哦,五步蛇非常奇怪,它不会自主进食,必须通过人工喂养。不过我们现在发明了种机器,以後将不再需要人工操作。机器还在完善之中,这个月之内便能投放使用。”
  
  龙老头想转移下他的注意,所以尽说些他比较感兴趣,且积极向上的话题。
  
  岚廷旭沈吟著,他嗅到蛇的那种难闻的腥味,看到蛇穷凶极恶的形态就觉得异常难受,那人是如何在这样的环境中赚一点辛苦钱的?而且还让自己残废了。虽然他还不能确定,但是他有预感,莫镇宇坏死的手指一定跟蛇有关。
  
  “你这儿最近才出了事故,对麽?一个年轻男子,他的手指被咬了。”
  
  龙老板一听顿时明白了,他反应极快,立刻占了先机:“岚书记,我正要汇报这个。你不说,我差点忘了。那家夥告状告到你这儿来了,我不怕,我巴心不得,你知道吗,他来应聘的时候,连个证明身份的都没有,要不是他说自己是大山出来的,是捉蛇的好手,我才不让他在这儿打工。结果後来没做几天,他就被蛇咬了,我看他分明就是故意的,想钱想疯了才来敲诈我。我不给他钱,他就用混混那套来威胁我,我被逼无奈,只得赔了些钱,如果他再纠缠不清,我真要报案了。”
  
  岚廷旭若有所思地问:“你怎麽知道他是故意的呢?”
  
  龙老板愤愤地说:“虽然这看著危险,如果你掌握了技巧,是非常之轻松的。他教了我这儿不少新手,他们到现在都没出过问题,他却反而出了纰漏,这不是故意的又是什麽?如果差钱就明说,我借他就是了,何必做出这种不光彩的事呢!”
  
  他来本是为他打抱不平,没想到居然另有隐情,他想反驳他说,莫镇宇才不会做那种事,但是那几天自己住院,那人很可能为了医药费……一时间,他住了嘴。
  
  莫镇宇明明说没花多少钱,难道这也是骗他的?为了知晓真相,他再度去了趟医院,虽然他发誓这辈子都不踏入那个蒙羞的地方,但这誓言如今已抵不过他心中的急切。结果他去了收费处一查,顿时热泪盈眶,心变得又酸又软。这又是何苦?他造孽凭什麽他抵罪?
  
  ☆、74 H~
  
  回去後,岚廷旭不知该如何面对他,一看见他残废的手指心里就难受,没了食指做什麽都不方便,更重要的是,那是他对他的亏欠,他打掉了两人的孩子,本就害了一条人命,却还要他来还债,而不管自己做错什麽他都从不责怪,只一味替他承担,他的爱包容得太多,也牺牲得太多,却装作若无其事,恨不得把责任全全包揽。
  
  晚上吃过饭,岚廷旭一把抓住走向厨房的男人:“我来洗碗,你歇著。”
  
  莫镇宇笑:“我才丢了工作,没有一分收入,哪好意思吃闲饭呢?理应做做家务什麽的。”
  
  岚廷旭摇头:“听我的,去客厅看电视。我一会儿就弄好了。”
  
  莫镇宇觉得奇怪,但对方执意如此,他也只有去看电视了。
  
  岚廷旭洗好碗,便回到客厅,出乎意料的是,电视开著,那人却睡著了,如果只是兼职,怎麽会累成这副样子?他明白,他又在骗他,虽然是善意的欺骗,但仍是叫他恨透了!
  
  “要睡上床睡。”纵然恨,但心中的怜无疑要更多一些,这怜让他这个不知何为温柔的人,也突然变得柔情似水。他很自私,为了躲避乱伦的罪名,他甚至可以眼睁睁地看著他自残,让地上到处都洒满了他的血。就算改变了主意,也没改变实质,他一直在寻找和他摊牌的机会,好结束这场畸恋。他不断欺骗著他,明明把他当儿子看却要做出情人的姿态。他现在真的是很後悔,如果爱就好好爱一回,何必那麽虚假,弄得别人难受,也让自己受那可笑的委屈。
  
  他想通了很多次,唯独这一次是真正想通了。既然人家毫不保留地爱他,他若是虚与委蛇便是禽兽不如的表现。他开始没拒绝,那麽一辈子都得尊从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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