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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替身攻防-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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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这件事上,其实挺合。
  按照天蓝的话说,也算是成功了一半吧。
  盛斌能够感觉到有视线一直盯着自己,但是他并没有在人群中找到苏式,主要是灯光正好打到他这边,视线里除了最前面的人基本上什么都看不清楚,只能依靠下意识的感觉往某个方向扫了一眼,眼神没有明确的焦距。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不近,周围的环境也很乱,但是苏式竟然觉得盛斌这一眼是看到自己了。
  讲话时间不长,也就是一些场面话,等灯重新亮起的时候,苏式在看着盛斌要回侧厅的时候走过去拦了一下:“你一会儿还忙吗?”
  后者抬头看他一眼:“忙。”
  苏式倒是不意外他这么回,只是笃定的站在门口:“有点苏业的事想跟你聊聊。”
  盛斌犹豫了一下,
  最后看看时间:“结束之后我给你电话。”
  “好。”
  得到满意的答复,苏式往旁边让了一步给盛斌腾地,然后在后者快要进门的时候又叫住了他:“盛斌,我要是说我快死了,你有一天会不会后悔?”
  这句话,说的已经要准备侧身而过的男人一顿,回过头来看他。
  有那么一瞬间,苏式觉得自己似乎在对方眼底看到一丝波动……但是对方掩饰的太快,他还来不及分析,就已经抓不到什么了。
  静默了十几秒,最后他只能无奈的耸了耸肩:“行了,我跟你开玩笑的,随口一句。”
  盛斌这人认真起来,给人压迫感太强了。
  苏式自认什么场合什么人他都应付自如,也就只有碰到盛斌的时候,每次讨不到什么便宜。
  活动时间不长,一个小时之后陆陆续续就有人走了,天蓝问苏式是安排的,他说他一会儿有事,让对方先走。
  “你记得你明天你还有会。”
  临走的时候天蓝提醒了一句,苏式摆了摆手,表示他有点啰嗦。
  他跟天蓝是自小一起长大的交情,天蓝的父亲本就是他父亲的工作伙伴,两家的关系一向都是不分彼此,当初他父母因为意外去世,他被迫选择去国外求学,也是天蓝家里暂时帮他管着公司,然后等他回过才正式接收。
  苏家是做进口起家的,祖上看中了这块商机,以一些高端奢侈品和珠宝起家,后来渐渐有了挺成熟的物流系统,目前虽不能叫雄霸一方,但是行内一席之地也站的很稳,尤其是在对外商贸的一些衔接上,跟政府有过很多的合作。
  等了半个多小时终于等到盛斌电话,苏式觉得自己的耐性这几年真是与日俱增。
  “盛大秘书忙完了?”
  “我在停车场,你过来还是你先出去我接你。”
  “随便。”苏式看了一眼有点冷清的会场:“我再不走估计公关公司要罚款了。”
  “那我直接到门口接你,你出来吧。”
  盛斌电话的声音总让人觉得很死板,语气没有高低顿挫,机械的让人很容易联想到一张麻木的脸,苏式强忍着吐槽的欲望往外晃悠,在走出会场楼之后,看见盛斌的车很准时的停在门口。
  驾驶座上的男人放下车窗:“上车。”
  苏式笑了一下,拉开车门:“我发觉其实你戴眼镜挺好看的。”
  那种银丝边的质感,把他骨子里那股冷和傲气衬托的很好。不过被夸的人却没什么反应,等苏式系好安全带,他打过方向盘往外开,随口问了一句:“去哪儿?”
  “为了你好,还是去我家吧。”
  盛斌也没多问,一路上苏式点了一根烟,半靠在车窗边上看夜景,盛斌开车不喜欢听音乐也不喜欢说话,两个人之间除了有点压抑的沉默,什么都没有。
  路不远,总共也没花到半个小时。两个人在电梯里还聊了两句今天活动上的事,不过多数是苏式说盛斌听着,等到进了屋,苏式从酒柜里拎出两瓶酒往茶几上一放。
  “苏业要结婚了。”
  他连一句赘言都没有。
  盛斌把外套脱了随手丢在旁边,摘下眼镜:“我知道。”
  “之前是打算,现在应该是很快就要办婚礼了,估计下个月就会回来。”苏式给两个人分别倒了一杯酒,没有刻意去看盛斌的反应。
  因为就算不看,他也知道后者能猜出来。
  果然,过了一会儿盛斌问了一句:“为什么……”
  问的有些迟疑,这种已经知道了答案但是又不得不开口的,实在太过痛苦。
  苏式抬头看着他:“因为图拉娜怀孕了。”


☆、第 12 章

  苏式看着盛斌把那杯酒喝下去,皱着眉,一直不说话。
  过了很久,他才动了一下,却是去摸烟:“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前两天。”
  盛斌表情有一点出神,他心里明白这种事不需要惊讶,苏业从一开始跟他走的就不是一条路,结婚也好,做为人父也好,这是他将来一定会做的事,就黑白交替一样理所当然,他没有什么理由,也没有立场为了这样的消息感到愤怒。
  可是他现在就是很愤怒。
  甚至,有一点分不清楚这份怒火是来自苏业还是苏式。
  眼前这个男人五官轮廓真的跟苏业很像,除了线条稍微冷硬一点,一切都让盛斌觉得熟悉。烟雾中苏式的表情有些看不真切,盛斌眯起眼睛,下意识想象着刚得知自己要做父亲时苏业的表情,想了半天,最终全归为一句话。
  那样的生活……他给不了苏业。
  或许以保护者的姿态陪在对方身边那么多年,盛斌已经习惯了做为助力一样的存在,苏业本身是个极为要强的人,哪怕局面不在他的控制之内,也很难看到他开口向人求助,哪怕是面对苏式,他从不肯轻易的承认自己不可以。这世上唯一算是见过苏业颓废崩溃的人,就是盛斌。
  这种定位很特殊,特殊到盛斌甘心在苏业身边做了这么多年的“哥们儿”。
  苏式看着盛斌一口接一口的抽烟,烟灰调到茶几上,散落成一小团的残渣。房间里压抑的空气中只有钟表走动的声音,不紧不慢,事不关己。
  一直盛斌这根烟差不多抽完了,苏式终于忍不住开口:“你应该知道,他早晚要结婚的。”
  对面的男人纹丝不动。
  “苏业要亲口告诉你,是我没答应。如果你真的觉得难受,我浴室里今天特意没烧水,你去冲个凉水澡冷静冷静。想喝酒,我今天陪你,你有种喝吐血,我帮你打电话叫救护车。”
  在这时候,苏式不会说让盛斌把一切挑明了这种话。以前或许他时不时的会用这种语调来激盛斌,但是既然图拉娜已经怀孕了,关于苏业,盛斌这辈子就再无可能了。
  “他以后的生活,应该跟图拉娜和他的孩子在一起,无论是你还是我,都不是他应该负责的对象。”
  一个人的自由选择期,其实是有时限的。在年少轻狂的时候,你可以恣意的去挥霍成本,哪怕是再蠢的时候,二十年后回头再想,都会觉得也是一笔财富,但是一旦进入到家庭这个组合之中,有了新的身份,那么无论你愿意不愿意,都必须放弃一些东西,可能是更激烈的心动,也可能是相见恨晚的遗憾。
  而对苏业来说,就是他永远不需要知道盛斌对他抱着的是怎样的一种心情。
  苏式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看着盛斌抽烟的侧脸。
  后者一
  直到现在,都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苏式的话他好像是在听,又好像是根本没听进去,烟抽完了他有点不舒服的摩挲着装烟的烟盒,感觉金属的冰冷透过指尖传递过来,微微有些刺痛。
  然后等苏式的酒喝完,他站起来:“我明天还有会,先回去了。”
  原本慵懒的坐在沙发上的人突然站起来拽住他:“看你这反应,你不会跑去自杀吧?”
  盛斌死死的皱着眉。
  “走出这道门,你要么去自杀,要么去跟苏业摊牌,可是无论哪一个,我都觉得是个悲剧。所以,你今晚就在我这儿呆着吧,哪怕不说心事,对着我这张脸缅怀下也好嘛,对吧?”
  充满了挑衅的语气背后其实是不难察觉的关心,只不过现在盛斌并不需要这些,他眉间的烦躁和不耐烦已经攀至了顶点,苏式的话只是让他一向自傲的自制力有了崩溃的预兆:“放手。”
  “不放。”
  苏式扬着嘴角:“今天晚上你别想轻易离开。”
  僵持的气氛中隐含着即将爆发的蠢动,盛斌看着门的方向不开口,只是抓着苏式的手腕,发狠的用着力。因为愤怒,他劲儿用的很大。苏式被攥到后来实在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然后松了松手,下一秒盛斌直接去开门。
  但是门刚开打又被苏式一把按了回去。
  “盛斌,要你对苏业彻底死心到底有多难!”
  盛斌的脸色很难看,很久才吐出两个字:“让开。”
  语气并不重,但是很冷。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其实这已经算是他发火的前兆了,不过可惜对上苏式,压根就不吃这套。一时之间,无论是挡着的还是被拦着的,谁都没有再动。
  其实爆发是一瞬间的事。
  盛斌突然扯着苏式衣领把他撞到门上的时候,后者并没有来得及反应。
  他因为站的不稳,手下意识扶住了门口的柜子,结果上面的东西噼里啪啦的掉了一地,盛斌眼神森冷的瞪着他:“苏式,不断的刺激我,到底会给你带来多大的成就感?”
  苏式被他勒住脖子不好说话,只能看着他,眼底的挑衅丝毫未减。
  “你说你喜欢我,其实你一天到晚搅和在其中,不过是因为你心里对苏业是有怨言的。同为双胞胎,你们兄弟两个的一个选择了自己想要的那条路,一个逼不得已要扛起所有原本不想扛起的责任,你过的不痛快,所以你才会这么注意我跟苏业的关系,你觉得苏业身边就不该再有一个我这样的人跟着,说穿了,你是在嫉妒,就算换一个人,你一样会这么穷追不舍,你在意的根本就不是我,是苏业得到了多少,你又失去了多少。”
  盛斌的话比他的语气还要冷,苏式被说的脸色有点发白。
  两个人就这么僵持了一段时间,被压在门上的
  男人才被动的扯了一下嘴角:“原来你心里把人都想的这么阴暗……”
  “我说的是不是事实你心里有数。”
  慢慢松开抓着苏式衣服的手,盛斌往后退了一步:“你明知道我不可能去做破坏苏业生活的事,何必说这些话激我刺你。”
  “我喜欢被你刺。”苏式无所谓的笑笑:“你只有这种时候,才显得比较像个活人。”
  他靠在门边,伸手拢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然后歪着头:“你刚才的话,一半对,一半不对。我跟苏业之间的感情太复杂,就算你是他的守护者也不可能完全明白,具体是什么,其实连我都搞不清楚,但是,后面你说我在意的不是你,是苏业,你还真说错了……”
  苏式直起身凑到盛斌面前,死死的盯着他的眼睛:“我从十四岁以后,就没有过想要什么而不到的时候,盛斌,我很清楚我对你是什么心情,你不用帮我下判断。”
  贴近到几乎没有距离的地步然后很轻的吻下去,苏式这个吻跟他的动作和言辞都形成了很突兀的对比。
  似乎每次等真正靠近盛斌的时候,他都意外的温柔。
  盛斌被动的承受着苏式的主动,正如一直以来他都是比较被动的那一方。其实,这种纠缠真得让他觉得很累,夹在苏业和苏式之间太耗人的精神,他宁愿连着加班几百个小时,也好过面对这俩兄弟。
  苏式这个吻是单方面开始的,最后也是单方面的结束,他有点不甘心的在退后的时候咬了盛斌一口,然后叹了口气,索性抱着他:“你也不用把我说的那么混蛋,我承认一开始插手进来是为了让你不痛快一下,我跟苏业毕竟是同胞兄弟,很多时候,就是你心里再不痛快,对着这样的人你也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结果你一天到晚的在眼前晃,很容易让人把你当成苏业的某种□。”
  或许,最初他就是抱着这种心态看待盛斌的吧。
  “每次看见你为了他跑前跑后,我就在心里吐槽你是有多没眼光。”
  并不是苏业不好,而是明显这是一份盛斌求不到的爱。
  盛斌不习惯被人这么抱着,整个人都很僵硬,他下意识的想拉开苏式,但是后者死死的勒着他完全不肯撒手:“你记的苏业低落的时候你陪着他喝酒,但是是我送你回的家,你记的他发烧你陪了一夜,是我给你送的饭,你陪他打篮球打了三年,我做了三年的观众,他生病是你送他去医院,但是你的阑尾炎手术单是我签的字,盛斌,你总记的自己的位置,完全没留意过旁边还有一个人么?”
  这可能是苏式和盛斌认识到今天为止,苏式说过的,最软的一段话。
  不带着任何的祈求或者期盼,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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