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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此间不凡by飘舞的紫色雪-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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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都玩完啦!”
  
  “哼,我不屑于带那种东西来跟人谈条件。”莫君黎冷哼一声。
  
  过了搜身这一关没有检查出什么,两人又进入了第二道门。再往里走,空间明显宽敞了许多,像是进了什么建筑物的内部,但光线比较晦暗。错综复杂的通道让莫君黎也暗暗惊讶,此间的主人果然是只阴险狡诈的老狐狸,如果不引蛇出洞的话绝对钓不出老巢。
  
  跟着鲁勇在楼内来回转了几圈,却还没有见到引荐的人,莫君黎挑了下眉。
  
  在下一个拐角处一把将鲁勇按在了墙上,“你在拖延什么时间?打算通知你的主子么?”
  
  话音刚落,头顶突然间警铃大作,红色的报警灯吵得人心惶惶。莫君黎一怔,却见四方出口的电子门自动地全体被封锁,利用他失神的瞬间,鲁勇忙不迭地逃离了莫君黎的钳制往楼梯口跑娶,却刚跑到楼梯的同时被一把锋利的尖刀迎面刺中倒在了地上。
  
  鲜红的血流沿着地毯蔓延开来,而地上倒下去的人抽搐着,不知是死是活。
  
  莫君黎的脸色亦是一变,想不到他们对待自己人竟也心狠手辣到如此。但现在,已不是他替别人的安危考虑的时候,伴随着几名手持兵器的黑衣保镖,一个阴邪的声音幽幽地响起,“我当时谁,神不知鬼不觉地吓我一跳。这不是仁豪大哥的儿子么?”
  
  面前的男人,年龄约莫五十多岁,仔细看去与莫君黎的眉宇倒有几分神似之处。但不同的是,男人从眼底深处流露出的那份阴狠,与一股狐狸般阴险狡诈的戾气。
  
  男人说着,踹了一脚地上血流不止的鲁勇,恶狠狠地啐了一口,“废物!当个奴才都这么吃里扒外,要不是我长了个心眼知道那批货还要几天才能到,还真要被人趁虚而入了。”
  
  “果然是你,你还没死……”
  
  莫君黎眯起了眼睛,咬牙吐出那个令他恨之入骨的名,“莫仁杰。”
  
  莫仁杰笑了,摆手吩咐身边的保镖将兵器放下,示意莫君黎在一旁的椅子上就座,“直呼全名可真没有礼貌,按照辈分,你可得叫我一声‘叔叔’呢,君黎。”
  
  莫君黎嗤笑一声,没有听命就座的意思,冷冷瞅着莫仁杰讽刺道,“有这么一个‘照顾’了我多年的亲叔叔,我真是倍感荣幸。只是我以为,你早就去泉下陪我父亲去了。
  
  挑衅的话语让几名保镖作势想冲上去给他点教训,被莫仁杰制止,“那还真是遗憾啊。”
  
  针锋相对的杀气在空气中弥漫,莫君黎目不转睛地盯着面前的男人。他原本以为这只老狐狸要呆在暗无天日的牢房里过完他的后半辈子,想不到不仅有人将他从戒备森严的监狱里偷偷释放出来,还私底下让他重操旧业干起了偷渡走私的行当。
  
  当时莫仁杰已经被他的反击追得如同丧家之犬,他不可能有这么大的能耐。
  
  是谁,在幕后主使的这一切?
  
  “我知道你想套出我背后的靠山是谁,可惜,你不会知道的。”莫仁杰笑道,像是看穿了莫君黎内心的想法,“我最清楚你的性子,君黎。如果认定了的事情,就会坚持到底,不见棺材不落泪。你要是不改改你的臭脾气,早晚是要吃亏的。”
  
  “莫家出了你这样一个败类,真是让祖宗蒙羞。”莫君黎怒道。
  
  “人活于世,要懂得见风使舵,知道什么人要巴结,什么人,最好瞅准机会就从背后捅他一刀子。这是仁豪大哥,啊,也是你的父亲,至死都没明白的道理。”莫仁杰一脸无谓地回忆道,咂咂舌,像是有意激怒莫君黎一般,“所以,他才会死的那么早。”
  
  拳头被狠狠地握紧,莫君黎勉强让语调保持着平静,“是你买通的法医和律师?”
  
  “看样子调查当年的事情你花了不少的功夫,不错,但另外有一件事我想你肯定猜不到,你父亲当年所立的那张遗嘱我没有篡改半个字。因为你当时还小,不具备法定上的财产继承权,所以莫仁豪暗中拜托我做你的监护人,交换条件是暂时将莫家的家业交托给我,抚养你长大,待你成年之后再将这些还给你。”
  
  莫仁杰说着冷笑起来,“真是笑话!送出手的东西,让我等到他儿子长大后再送回去?”
  
  “所以你才暗中三番五次地派人来杀我。”莫君黎的脸色开始变冷。
  
  “哼,那一次我差一点点就要得手了,要不是那个女人……”莫仁杰小声地自言自语,脸色重新恢复了狐狸般老奸巨猾的阴笑,“想到大哥一脸郑重地交代我要照顾好你的神情,我就想笑。他真是个烂好人,对人好到你简直无法理解的地步,愚蠢!”
  
  莫君黎的神情更冷,额上的血管因愤怒而奔突,疯狂的怒意正在吞噬他的理智。
  
  而莫仁杰还在那里狰狞地笑着,“可惜啊,大哥已经死了。但就有那个几个忠心耿耿的奴才感念他的恩德,不愿意把真相烂在肚子里,拼死也要跟我作对……夏家就是这么一个例子,所以我也只好让他去阴曹地府陪他的主子了。”
  
  莫君黎的双眼骤然睁大了几分,夏家?夏宇轩同样在那场意外中亡故的双亲——
  
  久远的记忆之门轰然开启,莫君黎想起了夏宇轩的父亲在弥留之际,逼着年仅13岁的夏宇轩对16岁的他发下的“绝不背叛”的毒誓。他将唯一的儿子作为一把“剑”交给了还年少的自己手中,为了让他日后替含冤而死的父亲讨回公道。
  
  这道绝不背叛的命令,将夏宇轩束缚在了他身边整整十五年。
  
  他看着他从那个笑得天真无邪的少年,变成双手沾满血腥的只为莫君黎而存在的工具。如果不是美好的家庭在一夕之间破碎,夏宇轩不会成为Sword,也不会成为莫家的“剑”……
  
  “对了,夏家好像还有个儿子,他叫什么来着?”莫仁杰似笑非笑地望向莫君黎。
  
  “……”沉默,漫长的沉默。
  
  莫君黎的脸色阴郁到恐怖,他看起来出离愤怒了,连自恃冷静的不会崩溃的理性也在崩塌殆尽。血液里燃烧的憎恨叫嚣着,仿佛一头嗜血的野兽要撕咬开敌人的喉咙。
  
  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莫君黎突然朝莫仁杰冲了上去,蛮横的力道竟让近前的两名保镖没能拦住他被撞飞到了一旁。男人的怒意在眼底静静地翻涌着,如同一头发威的雄狮一把揪住莫仁杰的衣领,将他粗暴地从座椅上提了起来。
  
  优雅的黑框眼镜掉落在地,被莫君黎完全没看见一般一脚踩得粉碎。
  
  “说!夏伯父和夏伯母,都是你杀的?”
  
  莫仁杰被摇晃的摇摇欲坠,未及回答已被莫君黎一拳打在脸上,“是不是!说啊!”
  
  反应过来的一圈保镖手忙脚乱地冲上前把发狂的莫君黎拉扯住,他简直像疯了一样三四个身强力壮的汉子才勉强将他制住,而被压着的莫君黎还在高声对莫仁杰咆哮着,“你竟然,你竟敢——我要杀了你!你这个畜生——!”
  
  从后脑传来的一击闷痛让莫君黎低吟一声,不甘地望着莫仁杰缓缓地扑倒下去。
  
  意识坠入黑暗之中,模糊的视线映着那张狰狞的脸孔,“……杀了你……”
  
  “主子!主子您没事吧?!”刚才从背后打昏莫君黎的保镖跑来看莫仁杰的伤势。
  
  只见气度潇洒的男人此时头发和衣衫凌乱,眼镜也碎了,脸上还带着被莫君黎的拳头留下的痕迹,别提有多狼狈,“滚!都给我滚!养着你们一个个废物的东西!”
  
  “主子,他怎么办?”一人指着地上昏迷的莫君黎。
  
  “关起来,把人给我看好了!”莫仁杰恨恨地擦了擦嘴角,脸上流露出阴狠的恶笑,“骨头硬是吧?我看你能跟我硬到什么时候?行刑室的那些工具可是很久没派上用场了,不如先来活动一下筋骨当见面礼吧,哼哼,哈哈哈……”
  
  一阵令人不寒而栗的桀笑声在空中回响,久久不去。
        
剪不断的心念
  这是一个始终纠缠自己的梦魇。
  
  不透光的昏暗囚室内,森然的刑具一字呈列着,每一件折磨都足以让正常人颤抖战栗。皮鞭抽打在皮肉上发出的啪啪声,暗色的血流蜿蜒流淌,将地面染成一层绮丽的瑰红……
  
  他的眼神,平静异常。
  
  漂亮狭长的眸子,像是无机质的玻璃球一般不带丝毫情感。
  
  握在他手中的是一条柔韧的皮鞭,粗长的鞭梢传达着厚实有力的触感,抽打在面前之人的身上,发出皮开肉绽的沉闷声响,宛如一曲地狱的葬魂歌。
  
  “夏宇轩,你这个冷血的魔鬼!你不是人,你只是莫君黎的一件工具!”
  
  “是么。”他的声音淡然,挥鞭的动作却丝毫不减,“谁指使你来的,说不说?”
  
  啪——
  
  啪——啪——啪——
  
  记不清楚这是他审讯的第多少个犯人,大概对人命的概念已经淡漠到麻木的地步。守护他,绝不背叛,是父亲临终前逼他对那个男人发下的毒誓。
  
  夏宇轩,是莫君黎的剑。而剑的职责是保护主人,他不需要感情。
  
  多到难以想象的仇家想置他于死地,而自己的使命,便是代莫君黎执掌这只黑暗的手。将这些暗地里派出刺杀莫君黎的人,通过严刑逼供的手段审讯出幕后的主使者,然后,一个不留地除去。这双手,早已经沾满血腥和罪孽无法洗干净了。
  
  “你作孽无数,莫君黎也不会有好下场的……你们……都……”
  
  奄奄一息的人嘴里翻涌着血沫吐出恶毒的咒语,一直面无表情的男子终于停了下来。
  
  平静到仿佛没有情感存在的眼睛,像盯着一件物品一样看向他。
  
  那里面的寒意,让濒死的人瞳孔骤然放大,恐惧到无言。
  
  “闭、嘴。”夏宇轩说,俊美的脸庞几乎俯贴到那张狰狞的面上耳语道,“你可以随便诅咒我或者怎样,但你不配提到他的名字。莫君黎是不同的,他与我不同……呵呵。”他像是自嘲般地低笑两声,“报应什么的早已无所谓了,我只知道,你会比他先死。”
  
  一阵狂风骤雨般的鞭刑,被血染透的皮鞭,继续抽打在那僵直不动的人身上。
  
  “他死了。”
  
  熟悉的声音,低沉地在背后响起,莫君黎不知何时站在那里看着这一切。
  
  但夏宇轩好像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手上的动作机械地进行着。他鞭挞着那具已经毫无气息的尸体,直到面目全非看不出人形,依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他已经死了,夏。”
  
  遍布的血腥味让莫君黎皱了下眉头,他加重语气重复了一遍。
  
  扬起的鞭子停在了半空中,缓缓的,无力地垂落下去。夏宇轩晃动了一下肩膀,抱着膝盖蹲坐下去,好像发条突然崩断的玩偶蜷缩成一团一动不动。像是在呜咽,又像是精疲力尽。
  
  莫君黎沉默地立在他身后,什么都没有说。
  
  良久,像是从某种情绪中平复过来,夏宇轩起身,头也不回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感觉到莫君黎移近的脚步,身体被从背后圈入他强势的拥抱里。明明是血腥恐怖的处刑室,男人的脸上却没有流露出分毫的惧色或者厌恶。莫君黎去握他的手,被夏宇轩躲开了。
  
  这双手上沾了太多死人的鲜血,他不想染脏他的……
  
  “夏……”
  
  莫君黎叹息一声,很多时候他都会这样叫他的名,或霸道,或温存,或无奈,让夏宇轩总有一种错觉他有很多的话想要对自己说。每当这时候夏宇轩会安静的,不发一言地等待莫君黎先开口,他却会重新沉默下去,什么都不再说。
  
  “只有你,不会背叛我。”莫君黎像是确认一般在他的耳边低语。
  
  “是。”夏宇轩回答。
  
  主人的剑,便是哪怕自己遍布血污也永远不离不弃的存在。
  
  ……罪孽,便由我来替你承担就好……
  
  他听到莫君黎笑了,那笑容里有几分此时的夏宇轩无法理解的感情。
  
  “会有一天,我可以强大到足够保护你。等到那时候,你不再是我的剑,而是……”
  
  莫君黎没有说完后面的话,夏宇轩忽然惊讶地看到,有温热的液体从环抱住自己的手臂流淌而下,将他的衣襟染上两行刺目的血色。他颤抖地回过头去,映入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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