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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浸骨之毒作者:支颐-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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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曜本就是被逼着下来的,这一下如同脱了笼子的鸟儿,三两步跑上楼去了。
  看着黎曜关上房门,母亲回视黎海,对父亲说:“你的儿子你还管不管了!你就由着他带着弟弟胡闹?”
  父亲不耐烦地从电视上收回视线,问:“他哪里胡闹了?”
  “你是没看见他和恒泽做的事!他……”
  “妈!”黎海怒吼着站起来。
  “行了,过年吵什么吵!”父亲本就不是喜闹的人,听这一声接一声的心烦,直接摔了遥控回书房去了。
  黎海和母亲对峙了片刻,扯了恒泽两下,把他强拉上楼了。
  进了房间,恒泽甩开了黎海的手,闷声说了句“我去睡了”,便又伸手去拧把手。
  黎海只一只手就把他按住了。
  “你又生的什么气?”黎海问得凶。
  恒泽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一会儿,别过脸,答道:“我们还是分手的好。”
  黎海的手抽了一下,他深呼一口气,半晌,低声问:“你又使性子了。”
  “我没有。”恒泽下意识地否认,推开黎海的胳膊坐到床边,双腿交叠在一起,一副和对方律师谈判的架势。“我是觉得,这样拖下去,对你对我都没有什么好处。”他抿抿嘴,见黎海阴沉地盯着他不说话,继续道,“你知道,我并不是什么看得开的人,一直这样,我心里也很累。”黎海依旧不为所动,恒泽扯扯嘴角,又换上哄骗的语气,“你看你和我在一起也不过是习惯罢了,你有那么多小情人,就比如蒋卿,我看你对他就很好,他也是很依赖你的,不是吗?怎么看都比我合适得多……”
  “这就是你的想法?”黎海的声音很低,却有不容忽视的怒气含在其中,一只手也随着话音在空中挥出夸张的弧度,要不是面前的人是恒泽,他早就揍下去了。
  恒泽理所当然地点点头。
  “你是不是想得太简单了?”他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不那么吓人,他知道恒泽不喜欢。
  “没有啊,其实我想了很久了。”恒泽笑起来,黎海被他笑得脑袋里七荤八素的无法思考,又怕做出什么让自己后悔的事情,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摔门出去了。
  黎海走后,恒泽呆呆地坐了一会儿,站起来走了两步想做点什么,又突然忘记了初衷,想了一会儿,干脆钻进被子里睡了。
  ***
  蒋卿没想到黎海真的会陪他来过年三十。他先前为了这事儿在黎海面前闹了好几天,黎海一直都笑着敷衍他,他也知道黎海是有个老派家庭的人,只是想试一试他在黎海心中的地位。
  黎海是深夜来的,头发丝儿都冷得发凉。听到门铃的时候蒋卿才和在国外的父母通完视讯电话,正一边哼歌一边拌沙拉。
  见到爱人兼金主,他忙不迭把人迎进来,又是接大衣又是泡茶,待黎海脸上露出点笑意了,他又问黎海要不要泡澡驱寒,跑去给他放洗澡水。
  黎海见他忙前忙后,一对比在自家受的气,心里就不禁有些感动了,走到浴室门口看着小雀儿半跪在浴缸边上试水温。
  “你这副样子,真像个小媳妇儿。”
  蒋卿回过头,笑问:“你娶我?”
  黎海唾了他一口,一脚轻轻地顶着他的屁股把他踹开,脱了衣服扔地上跨进热水里。
  蒋卿见他闭目养神,知道不能打扰,捡起衣服扔进洗衣篮里,又准备好了浴衣,走回厨房继续拌沙拉。
  正拌得开心,忽闻隔壁浴室里传来重重一声闷响,他一个哆嗦,差点把手里的碗给碎了。
  黎海的心情不好。他想到这里,黯然地舔了一口勺子,把沙拉尽数倒进了垃圾桶——黎海不喜欢这些西式的菜肴。
  蒋卿如履薄冰地过了一夜,正月初一一大早,黎海便出门了,他还是要回家过节的。蒋卿不敢再提出陪他回家之类的非分之想,只两眼含泪地要他早些回来。
  黎海敷衍着应了。
  路上拜年的人很多,路上一点儿不比平时的高峰期宽松,黎海喊了司机来接。
  车上满满的低气压,司机小杨脊背挺直,生怕给纠出什么错来。
  “你出来的时候,他起了吗?”黎海问。
  这个“他”,当然只会是恒律师。
  “起了。”小杨斟酌着该不该多说话,听老总没吱声儿,又补了一句,“恒律师今儿起的早,还陪司令练了套太极。”
  黎海“哼”了一声,小杨手一抖按错了喇叭。
  “他倒是当得好儿子。”黎海咬牙切齿地小声说。
  小杨自然不敢接话。
  过了一会儿,黎海又说:“过节还叫你出来,回头你去财务,领个大红包。”
  “哎,是!”老总说大,那肯定不是个小数目。小杨心里乐了,多了句嘴,“恒律师也这么说过。”
  才散的低气压又回来了,好一会儿,黎海说:“你也就是个司机命。”
  “哎!”听得黎海语气里没什么大火气,小杨捏了一把汗。
  回到家,正好赶上午饭,除了老爷子,一家人都在厨房里忙忙碌碌,其实也就是切切菜打打蛋,给厨师打下手。
  恒泽最先发现黎海回来了,看了他一眼,低下头继续剥大蒜,好好的蒜瓣给剥得坑坑洼洼不成样子,一看就是不干活儿的人。
  “得了吧你!”黎海看着他和蒜瓣搏斗,指甲缝儿里头都卡了蒜,心疼了,抢了蒜瓣扔了,把他一双手都拢在手里,打抱不平道,“妈,你怎么让恒泽做这种事儿?”                        
作者有话要说:  开荒顺利,马上假期多了,争取多存稿

  ☆、金毛

  几个人都是一怔,恒泽触电似的收回手,半责怪地看着黎海。
  倒是黎曜先出了声,道:“大哥,你这也太夸张了吧?”
  母亲极不悦地皱眉,说:“你还晓得回来?”
  黎海干脆不再躲躲闪闪地,直说道:“我媳妇儿在这,我不回来去哪?”说着,强把恒泽揽在怀里。
  “你……!”母亲不想与他争辩,干脆不言语,昨天夜里黎海走后家里就一直气氛沉闷,大过年的,她不想再弄得家中不愉快。
  黎海气定神闲地看着母亲,过了一会儿才慢悠悠地道:“您要是不承认,我可以和恒泽去国外结婚。”
  “你疯了?!”恒泽下意识地反驳他,转过身吃惊地道:“你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了?”
  其他人显然被黎海的惊人之语镇住了,整个厨房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妈,我上楼洗个手。”恒泽拍了拍手里的蒜皮儿,干脆地说,然后大步走了出去。
  黎海忙跟了上去。
  一回房间,恒泽一屁股坐在床上,注视着黎海跟进来并反锁了门,说:“你还有完没完?”
  黎海把两只手都兜进裤子口袋里,倚在墙上问:“什么有完没完?”
  恒泽深吸了一口气,反问:“把这种事情天天翻出来说有意思吗?”
  “这种事是什么事?”黎海揣着明白装糊涂。
  恒泽不耐烦:“我不跟你啰嗦。我只是说,我们之前不是过得挺好的,怎么突然就想着把事情摆在明面上了呢?”
  “如果是你,你不想和自己的爱人光明正大地接受别人的祝福吗?”
  恒泽一怔,没头没尾地说:“没有。”又补充了一句,“我没有爱人。”看黎海面色不善,他又道,“你的爱人那么多,怎么不一个一个都和家里说呢?”
  “我哪有那么多爱人了?我就你一个!”黎海也开始烦躁,语气很冲。
  “随你怎么说。”恒泽别过脸,“反正你不就是拿我当挡箭牌么,我跟你讲,我……”
  “谁跟你说我拿你当挡箭牌了?”黎海大声咆哮。
  “你吼什么你?”恒泽回过身,抬起脸,皱眉看着黎海。
  黎海瞪着眼睛看了他半晌,重重地一跺脚,走了。
  恒泽又目送他离开,待脚步声都听不见了,低下头,自言自语道:“你看看你这个脾气……”
  ***
  因为长子与家中的矛盾,黎宅一个春节都过得不安生。
  恒泽本就没什么知心朋友,这些年更是因为黎海的专断又都渐渐疏远了。只有一个沈越天不怕地不怕,更不怕黎海,也愿意和他亲近,却被某个酒吧老板花言巧语哄着带干女儿到国外享受阳光去了。
  春假不长,但因为春假而停止的业务却没那么快重新运转过来,没了黎海的纠缠,恒泽又成了事务所里一枝独秀的黄金单身汉,没事就坐在办公室里整理文件。
  横竖办公室里有休息室,写字楼里三餐也方便,他干脆就在事务所里住下了。
  起初的时候他还觉得不适应,有时候想起黎海的身体又带了点愧疚,给黎海的主治医师打了好几个电话,那边对他也客气,事无巨细地分析了黎海的身体状况:笼统地说,跑个马拉松可能吃不消,一千五那可是跑起来都不带喘的。
  恒泽放心了,从家里带了几套衣服和生活用品到所里,连卧室窗台上的绿萝都给搬来了。
  这天,恒泽正拿着把小铲子给花盆松土,顺便拔了几根因为水土不服而发霉的叶子,惬意地哼起歌的时候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就在这时候,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一声儿接一声儿的,和钉棺材似的不停歇,直让人头皮发麻。要是一般人,恒泽或许会收拾好了东西,洗干净手再开门,只是这一位实在是不能用常人的思维理解,所以他只是抽了张纸巾,垫在手里转动了门把手。
  “自丨慰呢你这么慢?”来人嘴里叼着烟,保持着敲门的姿势,一脸不爽地问。
  “你来干嘛?给我带土产来了吗?”恒泽挥手散了散烟气,问,沈越生平最怕麻烦,要带,那也是八面玲珑的廖老板的事儿。
  没想到,沈越这回还真应了,笑得颇诡异地道:“呵,土产,血统纯正的土产!”话毕,回头打了个响指,道,“金毛儿,过来。”
  恒泽正疑惑沈越不是最讨厌猫猫狗狗的,怎么遛狗来了,一个大个头从墙角绕出来——金发碧眼,身上穿着一件上书“为人民服务”五个大字的大红色文化衫,下身穿着大花裤衩儿。见着恒泽,他憨厚一笑,瞥到沈越的视线之后忽然变得严肃起来,点了点头,用不标准的普通话说:“哼先生,您好,我叫金毛。”
  恒泽回握了他的手,憋着笑打量了他半晌,猜测这个名字是沈越的恶趣味,直到沈越不耐烦地要往墙上摁烟头了,他才回过神来,道:“您好。”
  沈越还以为他要发表什么高见,听他只说了这样一句,翻了个白眼,道:“土鳖!见着个金毛欢喜疯了啊你?笑点这么低?”
  恒泽没应他,他也发现了,最近他笑点着实有点低,可能是因为无聊了吧。
  沈越把人带到了就在办公室里转来转去,倒是金毛自己用蹩脚的中文把自己介绍了一番,他是西班牙交换来的留学生,主修的是法学专业,想在恒泽的事务所实习一段时间。
  恒泽觉得这不是大事儿,就应了,一边琢磨着这洋人和沈越是什么关系,怎么沈越出去一趟还认识了这么一个人来。
  沈越私生活虽然乱,但从来不找top,这金毛看上去呆呆傻傻,却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小零。再者沈越看着这人的眼神,怎么都没有他带着那些小零时的温柔宠溺。
  恒泽旁敲侧击地问了。
  沈越冷哼一声,答道:“这金毛看上我闺女了。”
  闺女?
  恒泽消化了片刻,追问:“你闺女不是才上小学嘛?”
  沈越又是一声冷哼。
  金毛听懂了这是在说他呢,笑眯眯地说:“我爱烟烟。”
  恒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忍不住也翻了个白眼,这洋鬼子真是想得出来,不是恋童癖吧这。
  沈越隔空踹了金毛一脚,骂了声娘,对恒泽道:“这德行你也见了,我是想让他住你那儿,反正你那空着也是空着,省得他来骚扰我闺女。”
  恒泽想着他房子现在正好没人住,没有什么不方便的说法,而且有个人住着也不至于荒废了,便答应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怎么办,我自己已经受不了这俩矫情的主了……

  ☆、串串香

作者有话要说:  是不是更新得有点慢呢?不要在意啦~~~~
p2。捉虫
  据金毛说,他本来不是这个时候入学的,但为了提前适应本地的环境,也是为了和烟烟培养感情,特意提早了半年到中国。
  为了显示中国人民的热情好客,恒泽像遛狗一样——沈越特别叮嘱,只要把金毛当条会说人话的大狗就行——连着几个下午领着金毛在小区周边转了个遍。
  又因为不想让金毛把家里弄得一团糟,他特意回家住了两天检查金毛的生活习惯,所幸,在习惯上,金毛还是比较像人一些的。
  确定了屋主与房客的关系,在金毛强烈地要求下,恒泽带他到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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